約翰·塔沃爾品牌幾種皮革 - 彭博社

後果：個人與政治的回憶錄

作者：約翰·G·塔沃

小布朗出版社 -- 388頁 -- $22.95

不要生氣，聰明的政客説；要報復。而約翰·塔沃顯然把這句老話銘記於心。在《後果》中，塔沃對所有幫助他沉沒提名成為布什總統國防部長的人進行了精緻的報復。這聽起來可能主要是華盛頓內部人士感興趣的閲讀，但不要太快就否定塔沃的回憶錄。它們通過一個在奇怪的華盛頓權力儀式中夢想破滅的內部人士的視角，提供了對華盛頓生動而揭示性的瞥見。

塔沃心懷 bitterness。兄弟，他確實如此。這位德克薩斯州人曾在美國參議院任職24年，擔任武裝服務委員會主席，曾在羅納德·里根任內擔任日內瓦的首席軍控談判代表，並領導了調查伊朗-反擊醜聞的特別總統小組。但噹噹選總統布什提名這位色彩斑斕的保守派擔任他的五角大樓首腦時，塔沃卻被長期以來關於酗酒和女人化的謠言捲走。“我並不那麼怨恨參議院對我的拒絕，而是對拒絕的方式，”塔沃寫道。他補充説，看到媒體“在一輛搖搖欲墜的木製囚車旁等着把我送上斷頭台”並不會讓他感到驚訝。

在塔沃看來，劊子手是參議員薩姆·南恩（民主黨-喬治亞州），塔沃作為武裝服務委員會主席的繼任者，並且很可能是1992年民主黨總統提名的候選人。雖然南恩對波斯灣戰爭的早期反對可能已經損害了他的雄心，塔沃試圖自己來做這件事。他將南恩描繪成一個無情的政策專家，過於拘謹，以至於在參議院的調查中，他問塔沃是否曾被看到在頭上平衡一個空的酒杯。“是的，”塔沃回答，“我偶爾會和我的朋友和工作人員這樣做。”南恩並沒有覺得好笑。

在塔沃爾看來，強大的南恩決心通過拒絕布什的一個關鍵提名來削弱他。南恩感到受到塔沃爾對國防政策掌握的威脅，他聲稱，南恩計算贏得這場戰鬥將通過表明“他有足夠的影響力來挑戰白宮並且能夠成功”來增強他的總統前景。

塔沃爾抨擊了委員會的首席共和黨人約翰·W·華納參議員（R-Va.），稱其為“南恩的全資子公司”，因為他想取悦老德克薩斯州的保守派貴族民主黨人而失去了理智。但他將最尖鋭的諷刺留給了對面的議員。他對酗酒的指控也不遺餘力：他聲稱，參議員J·詹姆斯·埃克森（D-Neb.）“喝酒並且喝得很重”。前民主黨領袖羅伯特·C·伯德（D-W. Va.）“有傾向於訴諸於虛偽的憤慨”。而參議員歐內斯特·F·霍林斯（D-S. C.）則是“一個真正的煽動者”和“傲慢與自大的典範”。

塔沃爾還提供了驚人的披露。例如，他説，里根告訴塔沃爾審查委員會他已授權向伊朗運送美國武器，但後來里根收回了這個説法：“他拿起一張紙……對委員會説，‘這是我應該説的’，然後開始給我們讀由白宮顧問彼得·沃利森準備的答案。”

在他30年的政治生涯中，塔沃爾培養了一個獨特的形象。憑藉着向後梳的頭髮、歐洲剪裁的西裝和無處不在的銀色煙盒，他給人一種德克薩斯州花花公子的印象。同時，他的聲音和他説的話都有一種甜膩的雄辯。儘管他的回憶有時顯得支離破碎，但因為這種特質轉移到了紙上，所以仍然令人愉悦。塔沃爾總能巧妙地表達自己——“我的名字是塔沃爾，但我並不……”是他應對關於他5英尺5英寸身高的不斷玩笑的方式——在這裏他也轉述了幾句。媒體“要麼在你身後，要麼在你喉嚨裏。”關於他追逐一位秘書繞着辦公桌轉的指控：“我得是個高欄杆運動員才能追着任何人繞着桌子跑，因為那是L形的，並且連着一面牆上的書櫃。”

塔沃承認他在1970年代初期喝得太多，他的兩段婚姻也很動盪。他還認識到自己結下了許多敵人。但回首往事，他説：“我找不到任何卑鄙的行為值得我被火刑處死。”他認為，他那心懷怨恨的第二任妻子提供了許多導致他提名失敗的信息，而南恩知道這些信息毫無實質內容。

塔沃提出了一個有力的論點，即聯邦調查局從未證實過對他的任何嚴重指控——包括他與國防承包商關係過於親密的指控。相反，他是被“華盛頓的全天候導彈：倫理”所毀滅。他指出，在法庭上，未經證實和無實質依據的指控是不被允許的。但在需要參議院確認的任命中，這些指控卻成為聯邦調查局調查和媒體狂熱追逐的素材。因此，“許多非常有能力的人，雖然背景中有一些令人尷尬但並不構成資格障礙的污點，可能會被阻止接受”這樣的任命。

最終，這些幽默而尖鋭的回憶錄帶有悲劇色彩，因為它們揭示了一個知識淵博、經驗豐富的人，他的習慣在當今道德主義和無情的政治氛圍中是不可接受的，使他成為華盛頓最古老儀式之一的主要目標。時不時地，這個城鎮會對自己人發難，並將那個人啄死。這一次，躺在泥土中的正是塔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