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棉花之鄉,反戰投票不會被遺忘 - 彭博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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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迪克西,作為一名民主黨人是痛苦的時刻。國會山的民主黨對波斯灣戰爭的強烈反對,傷害了南方的民主黨官員。而黨領導人試圖通過推動自由的社會議程來轉移國家對勝利的注意力,這加深了南方温和派與全國民主黨之間的深刻裂痕。共和黨策略師哈利·巴伯説:“南方民主黨人越來越難以掩飾他們的黨與普通南方選民之間的距離有多遠。”
南方民主黨人有理由對1992年感到恐懼。時代-鏡報公司的一項民調顯示,首次有一半的南方選民支持共和黨的國會候選人。
令人厭惡的鴿子。自從南方白人在1960年代中期開始投票支持共和黨總統候選人以來,共和黨一直在追求陽光帶重新調整的難以捉摸的目標。民主黨人擔心,1992年布什的壓倒性勝利可能會導致大量官員被掃除,從縣法院到參議院。也許唯一阻擋民主黨人災難的因素是共和黨在南方招募一流候選人的傳統困難。
該地區一些最傑出的民主黨人處於脆弱狀態。1986年,懷奇·福勒(喬治亞州)、特里·桑福德(北卡羅來納州)和理查德·謝爾比(阿拉巴馬州)參議員的微弱勝利是民主黨重新奪回參議院的關鍵。但福勒和桑福德投票反對在海灣使用武力,他們的支持率已降至35%以下。即使是南卡羅來納州的四屆參議員歐內斯特·F·霍林斯也受到影響。作為戰爭的反對者,他在南卡羅來納州薩姆特為部隊舉行的集會上遭到噓聲。
即使是像謝爾比這樣的親戰民主黨人也受到影響。全國共和黨人認為,他支持布什的投票不足以保護謝爾比免受南方人對民主黨的厭惡。“在過去的25年裏,民主黨人在國防和外交政策問題上一直讓南方人感到懷疑,”全國共和黨參議院委員會主席菲爾·格拉姆參議員(德克薩斯州)表示。“波斯灣投票就是證明。”
一些緊張的南方民主黨人試圖與黨內的自由派保持距離。維吉尼亞州的查爾斯·S·羅布參議員,民主黨的首席參議院籌款人,以僅僅温和辯護黨的反戰政策而激怒了黨內領導人。當自由派通過將羅布踢出參議院預算委員會進行反擊時,他則將這一懲罰視為榮譽的象徵。
路易斯安那州州長巴迪·羅默更進一步,成為了一名共和黨人。起初,民主黨人將這一舉動視為政治絕望的表現:民調顯示羅默落後於前州長埃德温·W·愛德華茲和曾經的三K黨成員大衞·杜克。羅默希望布什的支持能幫助他連任。但這位州長在離開時給民主黨人留下了重擊,宣稱共和黨“處於開闢一個強大共同信念基礎的最佳位置,信念包括家庭價值觀、經濟機會,以及對國家安全和法律秩序的堅定承諾。”
隨着共和黨人看起來將很快突破馬格諾利亞線,一些南方民主黨人夢想着能夠讓工人階級的白人和黑人感受到共同的經濟困境。阿拉巴馬州的民主黨全國委員會成員娜塔莉·戴維斯説:“我們需要吸引新的服務經濟工人,他們操作複印機並在沃爾瑪購物。他們認為自己是中產階級,但實際上並不是。”共和黨戰略家們相信,這種陰鬱的信息只會進一步疏遠南方白人——最終將南方穩穩推向共和黨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