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有保險嗎？ - 彭博社
bloomberg
人壽保險長期以來似乎是社會中一種強大而仁慈的力量，忠實地為幾代人提供退休和死亡福利。美國人將5%的可支配收入用於人壽保險，信任他們的保單是建立在堅實投資基礎上的。而且，擁有1.4萬億美元資產的美國保險行業似乎裝備良好，能夠繼續提供服務。
談到令人不快的驚喜。接着，執行人壽、第一資本和君主的崩潰出現了，它們的基礎竟然是搖搖欲墜的垃圾債券和房地產投資。7月16日，位於新澤西州紐瓦克的互惠人壽保險公司，資產達到138億美元，成為歷史上最大的保險失敗。負責保持保險行業償付能力的州監管機構已接管了這四家公司。這使得成千上萬的保單持有人處於懸而未決的狀態，想知道他們的福利將會如何。沒有人知道下一個會是哪家保險公司。“從未發生過如此規模的事件，”SEI公司養老金諮詢公司的高級副總裁丹尼爾·R·加蒂斯説。“而且發生得如此之快。砰，砰，砰。”
除了1.56億美國人擁有的人壽保險保單外，這場危機還影響到1500萬依賴保險公司提供安全退休的年金持有人。還有數百萬通過公司贊助的401(k)或其他養老金計劃投資於保險公司運營的被稱為保證投資合同（GICs）的產品的人。與銀行和儲蓄機構不同，政府對保險產品的擔保非常有限。
儘管有很多擔憂和困惑，但你實際上可以做很多事情來保護你的資產。不要急於兑現你的保單或徹底改變你的養老金投資。“更換保單可能對你有價值，也可能沒有，”印第安納大學的保險教授約瑟夫·M·貝爾斯説，他預測了許多行業的問題。
所以，做好功課——大量的功課。是的，保險行業 notoriously 不透明，擁有自己令人困惑的術語。但你仍然可以通過向主要信用評級機構和州保險監管機構詢問你的保險公司的財務實力來學習很多東西。向你的保險代理人不斷追問有關你保險公司穩定性的問題。仔細檢查你僱主的養老金計劃。你的公司是否為你做所有的投資決策，還是你是像401(k)這樣的確定繳款計劃的成員，讓你決定養老金資金的投資方式？
壞運氣？除此之外，你的保單不應該是你財務未來的核心，而只是一個良好多元化投資組合的一部分。如果你對你的保單有疑慮，你需要了解文件要求、財務處罰以及如果你決定進行更改可能需要支付的任何費用。
下一個壞消息將來自哪裏？沒有人知道，但很少有人預測失敗會結束。直到保單持有人撤資，互助福利看起來似乎會混過去。不過，沒有理由恐慌。這個行業不會像1930年代的銀行那樣崩潰，也不會像最近的儲蓄機構那樣崩潰。保險公司通常是保守的投資者，他們的投資組合一半在政府或投資級企業債券中。
即使在保險行業最陰暗的角落，情況也在好轉。法國保險巨頭安盛（Axa）在7月18日宣佈對美國第三大保險公司——公平人壽保險公司（Equitable Life Assurance Society）進行10億美元的投資，該公司因糟糕的投資而一直是深度下滑名單的常客。安盛表示，他們逐項審查了公平的投資組合，並得出結論，最糟糕的時期已經過去。“這對我們來説是個好消息，”公平的首席執行官理查德·H·詹雷特（Richard H. Jenrette）説。
健康保險公司的高管們抱怨，他們被不公平地抹黑，這在某種程度上是有道理的。考慮一下約翰·漢考克互助人壽保險公司（John Hancock Mutual Life Insurance Co.），這是在7月19日被穆迪投資服務公司（Moody’s Investors Service Inc.）因對疲軟房地產市場的重度暴露而降級的六家主要公司之一。漢考克的評級從穆迪的最高等級下降了兩個檔次，其抵押貸款違約率僅為2.5%，而所有人壽保險公司的違約率為4.5%。漢考克的總裁斯蒂芬·L·布朗（Stephen L. Brown）堅持説：“我們並沒有處於某種下滑趨勢中。”
澤西州的震盪。十年前，保險行業陷入困境的想法是可笑的。保險公司在上個十年開始時是所謂的終身保險政策的忠實支持者，這些政策提供穩定但不顯眼的回報。幾十年來，大家都在大型東海岸互助人壽公司引導下變得富裕。他們更關注人壽保險提供的死亡福利，而不是保險的投資方面：人壽保險也是一種税延儲蓄工具，持有人最終可以兑現。
但在1980年代，互惠基金和其他競爭者出現，其回報讓終身保險相形見絀。保險公司醒悟過來，開始提供一系列承諾高回報的新產品。由於人口老齡化，保險公司以同樣的拼命態度進入年金市場。在1986年税制改革法案削減其他税收避風港後，年金銷售激增。一些保險公司過於激進，做出了無法兑現的承諾。
保險末日的四騎士是垃圾債券、商業房地產、抵押貸款和保單持有人的擠兑。最後一種現象是一個陰險的現象，它消除了保險公司生存於其他三者的任何機會。保險研究公司Northington Partners Inc.的分析師威廉·D·比特利説：“感知可以驅使基於信任的保險公司破產。”
以互助利益為例。它龐大的違約抵押貸款和空置辦公樓的動物園已經夠糟糕了。然後，感到恐慌的保單持有人，包括許多保護年金和401(k)計劃的養老金基金，撤回了5億美元。在新澤西州帕薩伊克的一名醫院員工露絲·泰爾聽説信用評級機構已下調互助利益的評級後，她立即放棄了與該保險公司的年金。兩週後，該公司就崩潰了。泰爾説：“現在，我對我的決定感到相當滿意。”
保險崩潰的痛苦不僅僅影響到受影響的保單持有人。互助利益支持了約7.44億美元的市政債券，其接管使市政市場陷入混亂。在保險行業內部，最近的失敗正在重新安排遊戲規則，強者在獵殺弱者。“自從執行生活以來，明顯出現了對質量的逃避，”員工福利諮詢公司William M. Mercer Inc.的負責人詹姆斯·R·海納説。
打盹的監管者。問題是，監管機構在早期識別弱勢表現者並整頓他們方面的記錄並不令人鼓舞。位於洛杉磯的執行生活顯然已經處於糟糕狀態很長時間，但加州官員幾乎沒有採取措施強制重組。一些州，如紐約，監管更嚴格且更有能力。毫不奇怪，那些標準較弱的州更受保險公司歡迎。亞利桑那州，只需45萬美元即可成立一家保險公司，擁有150名員工監管818家公司，而紐約州，最低資本要求為300萬美元，擁有360人監管368家保險公司。在路易斯安那州，另一個監管較弱的州，前保險專員道格·格林因在任期間犯下的多項罪行，包括洗錢、郵寄欺詐和電信欺詐，被判處25年聯邦監禁。“如果我是街上的人，我不會信任我們的州政府來監管保險行業，”路易斯安那州檢察長的執行助理温斯頓·裏迪克説。檢察長預計格林將對他的判決提出上訴。
所以照顧好你的養老金是你的責任。你的保險公司應該通過財務壓力測試。查看其資本，在保險術語中定義為“盈餘”或淨資產，加上“強制證券估值準備金”，這部分資金是為了支持下跌的投資。經驗法則是，對於頂級公司，資本應占資產的5%。第二個衡量標準是標準普爾公司的資產回報率：在1985年至1989年期間，標準普爾評級的公司如果至少獲得4%的資產回報率，則被認為是高於平均水平。最好的建議可能是從全國範圍內獲得許可的大公司購買保險，尤其是在紐約。對任何提供高於市場收益的保單要保持警惕：這絕對是高風險的明確信號。
主要評級機構可以為你做很多基礎工作。A. M. Best公司是對保險公司進行評級時間最長的機構。在過去的幾年中，標準普爾、穆迪投資服務公司、達夫與菲爾普斯、韋斯研究以及其他一些公司擴大了對該行業的覆蓋。評級機構遠非萬無一失。顯而易見的是，大多數未能警告Executive Life和Mutual Benefit的危險。
儘管如此，許多保險分析師表示，從多個機構獲得評級仍然讓人感到安心。“我喜歡評級機構之間的共識，我喜歡高評級的公司，”獨立保險顧問格倫·S·戴利（Glenn S. Daily）説，他在紐約工作。你購買保險單的代理人——並且支付了高額佣金——可以為你獲取這些信息。在德克薩斯州，州保險委員會有一個800電話。撥打電話的人可以瞭解保險公司是否在德克薩斯州獲得許可，如何提出投訴，以及從9月1日起，公司的主要服務的財務評級。
您還可以前往許多當地圖書館查找公司的評級，儘管那裏的數據可能已經過時。更好的辦法是直接撥打評級機構的電話。標準普爾會免費通過電話對保險公司進行評級（212 208-1527），但不會提供詳細的支持信息。其他機構則更為全面，您需要為這些信息付費。例如，Best 有一個收費每分鐘 2.50 美元的電話（900 420-0400）。Weiss 會以 15 美元的價格通過電話提供公司的口頭報告（800 289-9222）。評級機構會以收費的方式向您郵寄書面分析。例如，Weiss 會發送 15 美元的一頁公司摘要或 45 美元的 18 頁報告。
有時，跟蹤您的保險公司只是跟上新聞的簡單問題。令人驚訝的不是在州接管前的六週內，有大約 1,100 名 Executive Life 的保單持有人退出，而是其餘的人沒有。公司的困境已經得到了廣泛的宣傳。
如果您的研究讓您對年金或保險單的安全性沒有任何温暖舒適的感覺，該怎麼辦？您應該放棄它嗎？可惜，答案是：這要看情況。您可以通過填寫 1035 交換表格與新公司更改您的保單，並保持您的税收遞延不變。您的新保險公司將為您進行轉移。但更改保險或年金保單可能涉及高額的退保費用、新的佣金成本，以及如果您的健康狀況惡化，可能會有更高的費率。如果您在購買新保單後的兩年內去世，保險公司可以調查您在申請時是否虛報了醫療信息。您的受益人可能最終一無所獲。一個選擇是與您的保險公司保持不變，並以保單為抵押借款。
請記住，任何代理人都有經濟利益將您轉移到新政策上。您第一年保費的一半常常用於支付佣金。“您應該問他對此的興趣，”貝爾斯説。“他不應該猶豫告訴您。”
不僅僅是保險和年金的擁有者應該戴上他們的綠色眼鏡。參與公司401(k)計劃的員工也應該如此。在這些退休計劃中，大約65%的資金停放在GICs中——通常在您的福利聲明中稱為“固定收益基金”。表面上，GIC類似於存款證，因為其本金價值不會波動，並且支付固定的利率。但與其他養老金計劃不同，GIC並沒有聯邦保險：這筆錢的安全性往往僅取決於保險公司的信用。“突然之間，人們開始意識到，保險公司的擔保並不是真正的擔保，”海納説。“就像燈突然亮了一樣。”
或者是一顆炸彈。例如，Executive Life的加州分公司出售了約30億美元的GIC，現在幾乎一文不值。霍尼韋爾公司的員工投資了7200萬美元的Executive Life GIC。在Unisys公司，這一數字為1.34億美元，而在Ralston Purina公司則為1400萬美元。
當Executive Life倒閉時，訂閲GIC的員工的命運掌握在他們僱主手中。Ralston Purina使其員工的投資得以保全——但明確表示沒有法律義務這樣做。喬治亞-太平洋公司在獲得勞動部的快速批准後，用另一家保險公司的GIC替代了其員工的Executive Life GIC——併成為了破產保險公司的索賠人。不幸的是，對於他們的員工來説，霍尼韋爾和Unisys並沒有支付。Unisys辯稱，他們不應該做任何事情，因為確定供款計劃將風險完全放在參與者身上，而不是僱主。“無論是在這些保險年金中，還是在Unisys股票中，或任何人的股票中，這都是一種投資，而投資不幸的是可能會上升或下降，”Unisys發言人馬克·S·利普斯科姆説。“沒有絕對的保證。”霍尼韋爾不予置評。
當然，處於這種困境中的保單持有人可以行使偉大的美國訴訟權，就像在霍尼韋爾和優尼西斯的不滿員工一樣。他們可以發出如此大的噪音，以至於政府也介入他們的一方。這就是太平洋木材公司的員工在休斯頓金融家查爾斯·E·赫維茨的Maxxam集團收購他們的公司後所做的，他們利用養老金計劃中的多餘資金償還債務，並將剩餘的退休資金轉換為執行人壽年金。儘管工人的訴訟遠未解決，但它幫助引發了國會聽證會。勞動部也通過起訴Maxxam和太平洋木材公司參與其中。太平洋木材現在已同意使其執行人壽年金持有人得到補償。太平洋木材公司總裁約翰·A·坎貝爾否認公司的提議是對壓力的回應。
懸而未決。員工福利顧問建議檢查GIC承保公司的信用worthiness。瞭解GIC投資組合是否在多個承保公司之間分散，還是僅在一個承保公司中。如果您有任何擔憂，請選擇在您的401(k)計劃中更為多樣化的投資組合，可能包括股票、貨幣市場或債券基金。僱主必須為您提供比僅僅GIC更多的401(k)選擇。
如果您是被監管機構接管的公司的保單持有人，會發生什麼？您生活在一個不確定的世界。“我們要在這裏困多久？”克利夫蘭帝國犁公司的財務主管羅納德·G·埃利亞斯抱怨，該公司是一家小型農用設備製造商，其35萬美元的退休資金被凍結在州控制的互助福利公司內。互助福利公司的客户僅被允許領取年金支付和死亡福利。但他們不能轉移他們的保單或借貸。儘管如此，互助福利的持有人比執行人壽加州子公司的持有人情況要好，後者的月度年金支票被削減了30%。
儘管被查封公司的保單持有人可能感到沮喪，但大多數專家建議繼續支付保費。如果您跳過付款，許多保單中包含一項條款，自動“借用”保費資金以抵消您保單的現金價值。過一段時間後，就沒有可以借用的東西了，保單也不再有效。“保持保單的最新狀態，”紐約州保險部副主管凱文·E·福萊説，他正在運營執行人壽保險公司的紐約子公司。“不這樣做簡直是瘋狂。”
困難請求。在醫療緊急情況和即將無家可歸等困難情況下，監管機構可能會批准保單現金提取。但這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大學費用不算數。自去年四月被監管機構查封以來，紐約執行人壽保險公司已收到288個困難請求。在大約90個案例中，資金已支付給處於困境中的保單持有人，而102個請求被拒絕，82個請求被退回以獲取更多信息，14個請求仍在考慮中。
一切最終可能會有所好轉。監管機構希望保持被查封公司的運營，也許將其出售給更強大的保險公司。例如，君主人壽保險公司已經吸引了幾個追求者，因為其大部分不良資產都在一個單獨的控股公司中。然而，其他保險公司的前景則更加複雜，因為它們仍然有大量不良投資支持保單。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要指望速度。今年之前最大的壽險公司破產事件——1983年的34億美元鮑德温-聯合公司——是一個緩慢的恢復過程。鮑德温在州政府手中滯留了超過一年，才被大都會人壽保險公司接管其165,000個年金保單。
最壞的情況面對那些唯一希望寄託於州擔保基金的靈魂——這些基金可能並不能保證一切。這些基金由償付能力強的保險公司提供資金，以支付保單持有人的賠償。但覆蓋範圍令人失望，是否能拿回所有的錢取決於你居住的地方。加利福尼亞州僅覆蓋保單的80%，只有20個州覆蓋GIC，而年金的覆蓋範圍差異很大。路易斯安那州和華盛頓特區甚至沒有人壽保險擔保基金。
考慮到所有的動盪，一些令人期待的趨勢正在出現。預計在未來兩年左右會看到更嚴格的監管。華盛頓對施加聯邦標準於保險的聲音越來越嚴肅，而根據法律，這現在是州的關注點。國會山的審查已經迫使州監管機構制定自己的國家代碼，以統一和加強標準。如果州立法機構不採納，其他州將不會與他們的監管機構合作。
聯邦政府可能會將其管轄範圍擴展到年金。參議員霍華德·M·梅岑鮑姆（D-俄亥俄州）希望推動一個不情願的美國養老金擔保公司保護這些由保險公司提供的退休產品。該機構的工作是當經濟拮据的僱主無法支付承諾的福利時，覆蓋養老金計劃。PBGC聲稱如果僱主終止養老金計劃併為員工購買年金，它就沒有角色。梅岑鮑姆表示，無論退休金的來源如何，“PBGC應該保護退休人員。”
令人欣慰的是，一些僱主對退休資金的投資表現出嚴謹的興趣。去年四月，總部位於芝加哥的FMC公司在其製造商401(k)計劃中對GIC投資實施了更嚴格的標準：其GIC選項中投資於任何一家保險公司的比例不得超過15%。最近，大約50家大型企業購買了Executive Life年金，組成了一個聯盟，試圖讓員工的錢回來。
另一個好處：像銀行一樣，保險公司正在整合，這可能會使它們更強大。目前，美國有2300家人壽保險提供商。“這實在太多了，”Gill & Roeser Inc.的董事長Ardian Gill説，該公司為保險公司提供諮詢。“到本世紀末，數量將減少三分之一。”鳳凰互助人壽保險公司和家庭人壽保險公司已就合併進行談判，這將增強它們的資本，並創建全國最大的保險提供商之一，資產達到100億美元。
與此同時，保險對那些一直將其保障和投資視為理所當然的人來説，仍然是一個令人困擾的問題。也許現在聚光燈照在這個長期被忽視的美國金融健康支柱上是件好事。結構性裂縫太嚴重，無法忽視。
保護自己的五種方法
1 關注媒體關於您公司業績的任何壞消息
2 比較幾家主要評級機構對您公司的評級。評級越高，且不同機構的意見越一致，情況就越好。還要諮詢您所在州的保險部門
3 詢問您的保險公司或代理人，您需要完成哪些文書工作，以及如果您想將保單或年金轉移到其他地方，可能會面臨哪些處罰。也要檢查税務責任
4 如果您考慮轉移，請努力尋找替代方案。您可以以當前保單為抵押借款。但如果您決定更換，請小心那些收益高於市場的產品
5 如果您在僱主贊助的退休計劃中有保證投資合同的資金，請詢問您的員工福利辦公室，GIC的發行人是誰。您希望確保您的僱主通過與多個不同的發行人投資來分散風險。您可能還想在股票、貨幣市場和債券基金等其他選項中分散投資
交易條款
年金 作為一次性投資或定期保費支付的回報，年金在未來設定的若干年內或終身按固定間隔支付收入。固定年金定期重設利率，並提供穩定的增長。可變年金將保費投資於股票、債券或其他資產，使您的支付依賴於投資組合的表現。立即合同是用一次性金額購買的，並在您購買年金後不久提供收入。遞延年金是在退休前很久購買的，保費支付免税累積。
確定福利計劃 一種養老金計劃，根據服務年限和薪水向退休人員支付固定收入。參與者不做投資決策。僱主有義務為計劃提供資金，以支付預計的福利。
確定貢獻計劃 一種退休計劃，員工通常會貢獻，給予參與者積極管理其資金的角色。回報基於所選投資的表現。該類別包括401(k)儲蓄、利潤分享和員工持股計劃（ESOP）。
保證投資合同
在401(k)計劃中一種受歡迎的投資選擇，GIC是僱主與保險公司之間的合同。它們在設定的若干年內支付固定的回報率，之後資本被返還或GIC續約。
定期壽險 如果保單持有人在指定的時間內去世，定期壽險將支付死亡賠償金。對於標準的遞增定期保單，保費隨着年齡的增長而大幅上升，而面值保持不變。遞減定期保單保持保費不變，但面值減少。
終身壽險 這些保單有固定的保費。超過用於支付死亡賠償金所需金額的部分將被轉入一個免税增長的儲蓄或投資賬户。可變壽險保單也有固定的保費，但將現金價值放入一個單獨的賬户，您可以在各種共同基金之間進行分配。萬能壽險允許您按金額或時間段調整保費支付，因此您可以改變死亡賠償金或現金價值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