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s：未來將會怎樣 - 彭博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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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時代的結束。7月3日，在數週的傳聞和猜測之後，IBM公司和蘋果電腦公司平靜地宣佈了一項在個人電腦業務上合作的計劃。蘋果和IBM？對於業內人士來説，這有點像傑西·赫爾姆斯和傑西·傑克遜宣佈他們在同一張選票上。
在IBM第一台個人電腦誕生10週年前一個月達成的協議，世界第一和第二大個人電腦製造商之間的突然和解，標誌着個人計算的第一階段的一個整齊的終點。在那個時代，IBM和蘋果幾乎總是處於對立面。從史蒂夫·喬布斯的車庫開始，蘋果就是典型的硅谷新興企業。年輕且自覺地不拘一格，該公司宣佈其大膽的使命是將計算能力從將思維擴展技術鎖在空調玻璃房間裏的大型機建立中解放出來。IBM當然是這個建立的代表——東海岸、嚴謹、受傳統束縛。
IBM和蘋果現在的擁抱，説明了個人電腦業務正在發生怎樣的變化，以及兩家公司在第二輪中多麼渴望保持自己的地位。在1990年代，領先於個人電腦意味着在計算機領域領先。就是這樣。在其各種形式中——從500美元的克隆機到2000美元的筆記本電腦和25000美元的網絡中心——個人電腦已經主導了計算機行業。全球年銷售額約為930億美元（圖表），個人電腦現在遠遠超過所有其他計算機市場。例如，大型機每年僅帶來500億美元的收入——包括軟件、磁盤驅動器和其他外設的銷售。
更高的馬力。在未來十年，個人電腦將做更多的事情。芯片製造商表示，他們沒有理由不能像在1980年代那樣每兩年將微處理器的性能翻一番。這將使得到1990年代末，桌面計算機的性能超過今天的超級計算機成為可能。而且，行業高管承諾，這意味着個人電腦的創新不會減緩。“我們一直在爭先恐後地到達起跑線，”蘋果公司董事長約翰·斯卡利説。“真正有趣的事情將在1990年代開始。”
未來會有什麼？首先，個人電腦技術將無處不在——在台式機、筆記本電腦、掌中寶中，專家們説，在各種消費品中。隨着微處理器和計算機內存成本的下降——以及語音識別軟件的突破——1960年代電視編劇為幻想中的傑森家庭所設想的便利設施可能會變為現實。想象一下各種家電，知道何時開啓和關閉，能夠響應口頭命令的烤麪包機，或自動搜索電子黃頁尋找比薩店的電話——然後下訂單。
在客廳，個人電腦、高定義電視、立體聲、錄像機和激光盤將在一個新的多媒體信息和娛樂系統中融合。“我看不出為什麼這些不能成為一個整體，”工作站製造商太陽微系統公司首席執行官斯科特·麥克尼利説。配備用户友好軟件的個人電腦甚至可以讓成年人編程錄像機——或發送和接收傳真，並將股票報價下載到一個個人財務程序中，以計算家庭投資組合的價值。個人電腦還將娛樂和教育孩子——但不是用今天簡單的二維視頻遊戲。這些超級個人電腦上的娛樂將包括互動小説等程序，玩家可以假裝成小説中的一個角色，選擇情節轉折，然後觀看屏幕上的動作展開。每晚的家庭作業可能涉及訪問遠程數據庫中的文本、視頻和音頻信息，然後電子提交完成的作業。
個人電腦將隨我們而去。筆記本和便攜式電腦的當前繁榮將繼續，因為電池供電的機器將具備桌面型號的所有功能，包括顯示彩色圖形的能力。下一個熱門發展，正在進行中，將是“筆頂”機器，它們能夠理解手寫。到1991年底，IBM、NCR、Tandy的Grid Systems子公司以及一批初創公司都預計將銷售平板大小的機器。研究機構BIS戰略決策預測，到1995年，當平板電腦得到完善時，銷售額將達到15億美元。
“像電話一樣普及。”到本世紀中葉，一種新型的小型個人電腦也可能出現。今天的襯衫口袋大小的計算機將被更新，以理解口頭命令。它們也會回應，比如提醒你配偶的生日。
“在10年內，個人電腦將變得像今天的電話一樣普及，且形狀和大小是我們現在無法想象的，”智能電子公司（Intelligent Electronics Inc.）的董事長理查德·D·桑福德（Richard D. Sanford）説，該公司擁有1058家零售店。“每個人都會擁有一台。這將改變我們社會的面貌。”
在辦公室，桌面機器將變得極其強大——而且使用起來更簡單。計算機的處理能力將大部分用於使人類與計算機之間的互動相對無痛。手寫將成為鍵盤的替代方案。與其學習一系列計算機命令來計算基準利率下降1%的影響，你可能只需告訴計算機去做這項工作。它的語音識別軟件將解讀你的話，而它的專家系統編程將操控完成工作所需的其他程序。商業通信將通過音頻、圖形、視頻和文本的多媒體混合而變得生動。視頻會議將變得普遍。
品牌X。所有這些以及更多都是可能的，甚至是很可能的。但在這發生之前，個人電腦行業必須重新發明自己。在過去10年中將這個行業緊密聯繫在一起的“膠水”——IBM推出其第一台個人電腦時制定的標準——正在鬆動。從1981年8月12日推出的那一刻起，售價1565美元的IBM個人電腦就確立了遊戲規則。跟隨IBM的腳步，克隆製造商使個人電腦標準從德克薩斯州普及到廷巴克圖。蘋果公司成功了——從1983年的Lisa開始，然後在1984年推出Macintosh——通過將自己定義為IBM標準的替代品。
現在，行業需要一個新模型。為了識別手寫，理解人類聲音，管理數字化的圖像和聲音——並承擔大型計算機和小型計算機仍在進行的大型計算任務——明天的個人電腦需要一個更現代的基礎。既不是IBM個人電腦標準，也不是更用户友好的蘋果Macintosh設計，實際上都無法滿足這些需求。這就是為什麼蘋果和IBM正在共同努力開發一種新的個人電腦設計，預計在1990年代中後期，可以巧妙地取代原始的IBM標準以及蘋果當前的設計。如果他們的協議成功，將會生產出使用強大RISC（精簡指令集計算）芯片和一種全新形式的操作系統軟件的新計算機。
而這一次，IBM希望做的不僅僅是在下一代個人電腦上留下“大藍”的印記。通過使技術更加專有，它希望擺脱在第一代個人電腦時代困擾它的克隆製造商。“在10年結束時，IBM對自己的規則不再滿意，”軟件巨頭微軟公司的董事長威廉·H·蓋茨三世説。“他們創造了一些他們無法忍受的東西。”
克隆是IBM董事長約翰·R·奧佩爾批准一項緊急計劃以進入個人計算機領域時意外產生的結果。他派遣了一個由13名工程師組成的團隊前往佛羅里達州的博卡拉頓，來開發一款能夠阻止蘋果、康柏和坦迪等公司的計算機。從1977年開始，這些公司已經將個人計算機的概念——由向愛好者銷售微型計算機套件的科技企業家們開創——變成了真正的商業。
造王者。奧佩爾對蘋果的驚人進展感到特別震驚。到1980年，史蒂夫·喬布斯的初創公司已經成長為一家價值1.17億美元的公司。而蘋果的彩虹標誌開始出現在大企業中，那裏是IBM大型主機的統治地。
由長期的IBM高管威廉·C·洛領導，博卡拉頓的團隊被給予了一年時間來找到對蘋果II的解決方案。為了在他們的“橡子”項目上趕上截止日期，他們打破了IBM的規則。當洛被調往IBM的另一個部門時，接任的唐·埃斯特里奇轉向外部供應商尋求關鍵硬件和軟件，並與計算機商店簽約銷售新機器。
在這個過程中，IBM無意中扮演了造王者的角色。英特爾公司獲得了微芯片訂單。微小的微軟，當時是一個由25歲的比爾·蓋茨經營的五年曆史的初創公司，被選中提供機器的編程語言和操作系統。西爾斯、羅巴克公司和計算機土地公司被選中銷售個人計算機。到1980年代中期，新王者們開始掌控個人計算機的王國。英特爾和微軟——比IBM或任何其克隆產品更有影響力——開始決定個人計算機技術的發展，以及在很大程度上，個人計算機的價格。
IBM失去了控制。與小型計算機和大型機制造商一直以來從IBM獲取定價線索不同，PC克隆製造商的無序人羣將價格削減至低於IBM的30%。為了試圖支撐銷售，這家計算機巨頭在1987年推出了PS/2，採用了一種更不易被克隆的設計，使用專有的微通道架構。
新的IBM機器引起了很大的轟動。但到那時，原始的PC標準——稍微更新的PC AT格式——已經成為連IBM都無法阻止的力量。克隆製造商通過改進舊標準繼續增加銷售和市場份額。根據國際數據公司，IBM的市場份額從1985年的27%下降到去年的16.5%，公司開始在價格上競爭。在1991年上半年，IBM在三輪降價中將其PS/2的價格削減了多達25%。蓋茨説：“IBM有數十億美元的利潤缺失”，因為其PC設計太容易被克隆。
蘋果也感受到了壓力。它成功抵禦了所有克隆專有Macintosh設計的努力。這幫助公司積累了收益，但使其在一個更喜歡IBM設計等標準的市場中孤立——並將其在該市場的份額限制在1990年的約12%。去年年底，蘋果改變了策略。為了增加市場份額，它推出了一款便宜的計算機，售價999美元的Macintosh Classic。“如果我們想在十年末成為一個強有力的參與者，我們必須擁有超過12%的市場份額，”蘋果美國總裁鮑勃·普埃特説。
這個策略在某種程度上是成功的。普埃特認為蘋果將在1991年結束時佔據19%的PC出貨份額。但利潤卻大幅下滑：不僅Classic本身的利潤較低，而且還從蘋果的高利潤計算機中搶走了銷售。因此，蘋果最近宣佈了有史以來最大的裁員——約1500名員工——並在6月季度報告了5310萬美元的虧損。
‘這就是地緣政治。’ 這些發展促使IBM和蘋果達成了他們驚人的聯盟。如果他們能夠按照自己的條件制定一個新標準，他們希望重新獲得行業領導地位，並恢復那些控制標準的參與者所獲得的利潤率。他們對個人電腦的願景？基於IBM自有RISC微處理器的計算機，以及蘋果在軟件方面的開創性工作。結果是：桌面計算機更快、更豐富多彩、更可靠，並且配備比1980年代的個人電腦更好的軟件。
但儘管他們的影響力很大——蘋果和IBM合計控制了超過30%的市場——這對新隊友來説並不意味着在即將到來的個人電腦時代中能夠保證領導地位。由於桌面計算機市場變得如此龐大，各種計算機制造商都在爭奪這個角色。工作站製造商如太陽微系統公司和惠普公司已經銷售與IBM和蘋果設想的個人電腦非常相似的高性能機器。曾在第一代個人電腦時代失利的數字設備公司正在尋求第二次機會。而像康柏計算機公司這樣的公司，通過克隆個人電腦而蓬勃發展，決心通過幫助制定下一個行業標準來保持領先地位。“我們正進入一個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變化更多的時期，”康柏首席執行官羅德·卡尼翁説。
而且這將不是一個平穩的過渡。“一場新的王者之戰正在形成，”開發以太網這一行業網絡標準的羅伯特·梅特卡夫説。計算機和軟件製造商在IBM-蘋果聯手宣佈之前就開始選擇陣營。IBM本身已經與一系列軟件製造商合作，包括個人計算機網絡領導者諾瓦爾公司。康柏與DEC及其他約60家公司結盟，以支持一個提議的基於RISC的個人電腦標準。
更重要的是，幾乎每個美國個人電腦製造商都與日本盟友合作，以提供製造筆記本電腦和筆記本電腦所需的關鍵技術。舊金山投資銀行羅伯遜·斯蒂芬斯公司的分析師彼得·J·羅傑斯説：“每個人對自己在未來的位置都有如此多的憂慮，他們試圖通過尋求支持來降低風險。”蓮花開發公司的首席執行官吉姆·P·曼齊也表示：“這不僅僅是技術。這是地緣政治。”
構建模塊。大部分戰鬥是在軟件上進行的。未來的操作系統——為個人電腦提供基本指令的系統——必須能夠管理手寫、視頻、圖形、語音和文本，這些都將在計算機網絡上流動。目前不清楚的是，哪家公司將提供該操作系統（表格，頁碼64）。微軟正在努力將這些功能工程化到其現有的Windows圖形程序中。Windows現在作為附加組件出售，以使運行微軟10年前的MS-DOS操作系統的個人電腦和克隆機具有類似於蘋果Macintosh的外觀和感覺。微軟表示，1992年將用NT（新技術）取代MS-DOS，這是一種新的操作系統，將使個人電腦用户能夠同時做許多事情，並利用RISC微處理器。
微軟的方法是漸進的——Windows及其為其編寫的應用程序將保持不變，但底層操作系統將得到升級。IBM和蘋果採取了更大膽的策略。他們沒有像微軟那樣通過NT升級舊的操作系統技術，而是押注於一種全新的方法。被稱為面向對象編程，這種方法涉及從可互換的預製計算機代碼塊（稱為對象）構建程序。面向對象編程將幫助計算機適應新的多媒體技術，並可能允許普通辦公室工作人員創建自定義程序。
這樣的進步來得越快越好。最近，個人電腦行業顯示出其老化的跡象。根據InfoCorp的數據，僅僅四年前，該行業的年增長率以37%的速度快速增長。現在，這家市場研究公司預計，1991年全球銷售僅將增長15%。在美國，增長率更像是8%。其他分析師甚至預測不會有任何增長。
經濟衰退在放緩中受到一些指責。但在消耗了7500萬台IBM兼容個人電腦後，美國市場正接近飽和。大型企業在1980年代中期大量購買個人電腦，到十年末，大多數小企業也在使用個人電腦。沒有新客户——或者需要更新硬件的新用途——個人電腦行業面臨着成為一個低利潤替換業務的風險。“我們根本看不到需要花更多錢的理由，”太平洋貝爾的技術總監丹尼斯·卡瓦諾説，該公司已經為其60,000名員工安裝了大約40,000台個人電腦。事實上，根據市場研究公司Inteco Corp.的説法，在美國今年將購買的550億美元的新機器中，大約62%將是替換或增強舊型號。
一個顯而易見的解決方案是吸引新買家。而一個尚未充分開發的市場仍然存在：普通消費者。英特爾高級副總裁大衞·L·豪斯表示，目標是將個人電腦變成“90年代的計算器”。一些實現這一目標的產品已經開始出現。去年四月，惠普推出了一款699美元的口袋大小個人電腦克隆，內置Lotus 1-2-3，並且通過一個400美元的選項，可以通過手機傳輸數據。儘管首款筆記本個人電腦主要面向藍領工人和其他商業用途，但它們也可能擴大消費市場。
炫耀。也許最有前途的可能性是計算機與家庭娛樂技術在多媒體系統中的結合。已經有像Commodore、Philips和Tandy這樣的供應商在銷售將個人計算機與可以提取數字化聲音和視頻片段的光盤播放器結合的系統。
這些產品可能最終會給普通的個人計算機帶來它們征服家庭市場所需的炫耀。然而，它們也是可能開啓個人計算機制造商與消費電子公司之間新競爭的機器——這場戰鬥可能會讓1980年代的殘酷克隆戰爭看起來像是一場小衝突。通過進入消費電子領域，計算機制造商將與像東芝、索尼、松下和日立這樣的日本巨頭展開競爭。這些公司中的許多已經在計算機市場上取得了進展，推出了筆記本電腦，這些產品更符合它們在製造微型機器和液晶顯示屏方面的技能。多媒體可能會給它們帶來另一個優勢。如果多媒體將個人計算機轉變為消費電子產品，羅伯遜·斯蒂芬斯的分析師羅傑斯表示，日本公司可能會超越傳統的個人計算機領導者。“在消費者中，索尼是首選品牌。IBM不是，”他説。
即使在成熟的市場中，個人計算機制造商在未來十年也將面臨更為艱鉅的營銷問題。最棘手的問題是如何超越舊的IBM標準。正如IBM 30年前的主機設計持續強勁所證明的，舊標準並不容易消亡。
問題在於慣性。英特爾估計，客户已經在基於英特爾的計算機——主要是個人計算機和克隆機——及相關軟件上投入了3400億美元。儘管工作站市場已經轉向閃電般快速的RISC微處理器，但個人計算機仍頑固地根植於最初的英特爾設計。通過在其8086系列芯片的新版本上不斷增加更多電路，英特爾不斷提高個人計算機的性能。現在，作為一家價值39億美元的公司，它有資金繼續推動舊芯片技術的極限。這將使得即使是IBM-蘋果團隊也很難用RISC技術取代英特爾。
但是IBM和蘋果——以及任何其他想要成為標準制定者的公司——面臨着一個更大的障礙：微軟的MS-DOS。經過10年，微軟已經售出了7000萬份基本PC軟件——還有無數其他版本被盜版。微小的微軟已經成長為世界上最大的軟體公司，其創始人比爾·蓋茨已經成為億萬富翁——超過四次。根據一些估計，到現在為止，PC用户已經購買了近2億個應用程序來運行在MS-DOS操作系統上。這可能使微軟在歷史上處於有利地位。
微軟的影響力——以及蓋茨直言不諱的方式——已經在行業內造成了巨大的裂痕。近一年來，IBM和微軟一直在爭奪什麼技術應該取代MS-DOS。這兩家公司共同開發了OS/2操作系統，並在1987年宣佈將取代MS-DOS。經過三年OS/2銷售慘淡——僅售出60萬份——微軟開始推動其Windows圖形程序而不是OS/2。從那時起，Windows的銷售量已超過400萬份。
無痛的進步。OS/2的失敗確實給PC行業帶來了一個重要的教訓。它向IBM和其他公司表明，如果成本太高，客户是不會切換的。他們對OS/2感到猶豫，因為它無法輕鬆運行他們在MS-DOS計算機上使用的程序。這意味着對於大客户來説，要用OS/2升級他們的PC，他們必須購買價值數百萬美元的新應用程序，如電子表格和文字處理程序，將舊數據轉移到新格式中，然後重新培訓員工使用這些軟件。願意這樣做的人寥寥無幾。
這一次，IBM、蘋果和其他公司承諾將實現無痛過渡。他們堅持認為，他們為1990年代風格的個人電腦設計的操作系統將是“可移植的”，以便能夠在多種類型的計算機上運行，併兼容現有的軟件和數據。“如果你展望未來五年，”IBM個人系統部門的助理總經理羅伯特·L·卡貝里説，“變化對用户來説將變得越來越不明顯。”
這肯定會有所幫助。然而，目前，個人電腦買家並沒有急於採用任何被吹捧的新技術。在他們看到自己並沒有放棄更多的東西而得到的東西之前，大多數人可能會堅持使用他們已有的設備。確實，一些有影響力的買家表示，他們想要的不是更多的花哨功能。他們希望傳統的個人電腦變得更易於使用。艾特納人壽保險公司首席信息官約翰·D·洛温伯格表示，今天典型的個人電腦“是用户敵意的案例研究。”他希望供應商能讓個人電腦更易於使用，軟件更易於學習。旅行者公司首席信息官勞倫斯·E·培根表示，他的個人電腦在簡單到足以讓急躁的高管掌握之前不會真正有用。根據目前的情況，“如果高管們只能從個人電腦中獲得25%到50%的所需內容，其餘的必須來自其他來源，他們就不會使用它，”培根説。
這就是最終的挑戰。如果新技術——即使是由行業前兩大供應商構思的——不能讓個人電腦更易於使用，那麼在新時代也不會產生任何影響。IBM個人電腦和那些讓它如此難以掌握的難纏軟件早已成為廉價商品。十年後，興奮感已經消失。
軟件戰爭：下一代的戰鬥
當前一代操作系統或基本控制程序仍處於起步階段。但計算機和軟件製造商已經承諾下一個偉大的飛躍。
微軟
現在，它流行的Windows 3.0圖形程序為久負盛名的MS-DOS注入了新生命。但MS-DOS現在僅在英特爾芯片上運行，並且一次只能執行一個任務。
1990年代中期，NT（新技術）將整合Windows，能夠在RISC計算機上運行，並且可以同時執行多個任務。預計它還將具備多媒體功能。
IBM
現在，一種名為OS/2 2.0的多任務系統將在今年發佈。它將運行MS-DOS和Windows程序以及新的OS/2軟件。
1990年代中期，自去年與Metaphor Computer Systems成立合資企業以來，IBM一直在研究面向對象的編程，以彌合操作系統之間的差異。
蘋果
現在，最近發佈的System 7是Macintosh操作系統的重要更新，允許應用程序輕鬆共享數據。
1990年代中期，Pink項目承諾將成為蘋果第一個在非Macintosh計算機上運行的操作系統。它應該能夠運行Mac、OS/2和某些Unix程序。這項工作可能會與IBM的工作結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