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偉大的捐贈者 - 彭博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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縮減一生的收入——這是我們大多數人都希望避免的前景——是許多億萬富翁和百萬富翁在(MHP)年度最慷慨捐贈者排名中的目標。如果他們對從癌症研究到民權再到防止甲基成癮等事業的鉅額捐贈有任何跡象的話,他們正在取得良好的進展。我們名單上的50位美國慈善家中,有16位今年的捐贈超過了1億美元,9位捐贈了2億美元或更多,還有一位以7.23億美元的捐贈高居榜首。
我們名單上的許多捐贈者,包括比爾和梅琳達·蓋茨、邁克爾和蘇珊·戴爾以及喬治·索羅斯,繼續向國外發送大額支票,以支持全球健康、發展和民主。但今年大多數新的九位數捐贈的受益者是美國機構,或者靠近捐贈者的家,或者與他們的個人經歷緊密相關。捐贈者還希望在其他方面與他們的資金保持緊密聯繫,要求高度參與,以確保他們辛苦賺來的財富能夠有效地用於緩解他們認為最緊迫的問題。
我們名單上最大的新的捐贈來自喬恩·亨茨曼,他的同名化學制造公司在今年以106億美元的交易被收購。他的大部分捐贈用於癌症研究;在7月,他向猶他州的亨茨曼癌症研究所捐贈了超過7億美元。他表示,他一生的捐贈中有四分之三將集中在猶他州,他在這裏生活,他的兒子是州長。選擇癌症研究也是出於個人原因:這種疾病奪去了他的母親、繼母和父親,而他自己也與之鬥爭過三次。
童年經歷
大衞·科赫,一位新加入我們名單的人,也在與癌症作鬥爭,並承諾為麻省理工學院的一個研究中心捐贈1億美元。“當一個人有或曾經有癌症時,他就會成為尋找治癒方法的鬥士,”他説。資助與他們相關的疾病研究的動機也是泰德和瓦達·斯坦利捐贈的原因。斯坦利是收藏品公司MBI的董事長,該公司為國家橄欖球聯盟和可口可樂等公司製作紀念品(KO ),他説他和妻子最初考慮將錢捐給國際救援委員會,這是一個為全球難民提供救助的非營利組織。但當他們的大學年齡的兒子在1980年代中期被診斷為雙相情感障礙時,“我們的事業目標變得清晰,”他説。斯坦利夫婦已捐贈5.68億美元支持精神疾病研究。
有時,贈與的背後故事源於童年經歷。對於80歲的洛裏·洛基來説就是如此,他是Business Wire的創始人,該新聞通訊社為數千家公司分發新聞稿,洛基在2006年以約6億美元的價格將其出售給沃倫·巴菲特。洛基對俄勒岡州各地圖書館的捐贈與俄勒岡州圖書管理員瑪麗·漢考克·貝爾的記憶有關,她在他年輕時激發了他對閲讀的熱情。對學習的熱愛也推動了洛基對俄勒岡大學的7450萬美元捐贈,使他在四年內的總捐贈達到1.32億美元。雖然對母校的大額捐贈很常見,但洛基的情況略有不同:他並沒有就讀於俄勒岡大學。如果不是他的一個叔叔將他引導到斯坦福大學,他本來會去的。“雖然我對斯坦福大學有很大的忠誠,”洛基説,“但我會盡量找出錢能發揮最大效用的地方。”
領導力培訓
情感常常促使人們決定資助某個事業,但捐贈者在捐贈方式上越來越趨向於商業化。一些人,比如聯合國銀行和信用卡控股公司首席執行官T. Denny Sanford,已對捐贈附加了條件,例如對建設成本的上限。當明尼蘇達大學報告稱,Sanford在2003年承諾建設的體育場將花費3億美元,而不是他預計的1.2億美元時,他撤回了他的承諾。今年,Sanford對南達科他州的Sioux Valley醫院和健康系統(現已更名為Sanford Health)承諾的4億美元,使他從去年的第49位躍升至第17位。
西部信託公司的首席執行官Robert Day花了六個月時間來商討對他母校加利福尼亞州克萊蒙特的克萊蒙特麥肯納學院的捐贈細節。他和管理人員最終確定了2億美元的價格,用於羅伯特·戴獎學金項目,該項目將資助大三和大四學生的獎學金。Day認為MBA學位是浪費時間,因此他的捐贈用於領導力培訓,以準備學生領導從跨國公司到醫院再到律師事務所的組織。Day受到他的朋友Eli Broad的啓發,後者在排名中位列第8。“Eli早上起牀時説,我想在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做這個幹細胞研究,”Day説,“然後他就開始計算這將花費多少。”
這種紀律使人們更容易瞭解自己資金可能產生的影響。對於像蓋茨基金會這樣的大型組織來説,“瞭解什麼有效,什麼無效,以及哪些模型顯示出希望,對我們來説很重要,”基金會的影響規劃與改進辦公室負責人Fay Twersky説,該辦公室於去年成立。但許多捐贈者對影響的判斷不那麼正式。直接反饋對Sandy和Joan Weill來説就足夠了,他們已向康奈爾大學及其Weill醫學院捐贈超過3億美元。曾任花旗集團首席執行官和董事會主席的他表示:“就像在商業中一樣,我們在捐贈時不斷評估投資回報。”通過與他們支持的團體密切合作,“我們能夠親眼看到所產生的影響。”
作者:艾莉·麥康農和傑西卡·西爾弗-格林伯格,約書亞·維托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