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樓kappa女 肉體自虐的宿命
“優勝劣汰”的生存法則無處不在。通過肉體的自慰撫摩甚至野性交媾,呈示於網絡而迅速竄紅的一撥人,以暴富的心態完成對肉體的掠奪式開發,實現原始的資本積累,但她們幾乎無一例外地遭遇過早夭折的宿命陷阱。但這並不能阻擋後來者無盡的慾望暢想和高蹈張揚的造星運動,她們推陳出新,魅影頻現,唯恐錯失最佳或最後的成名良機。所以,當芙蓉姐姐已將進入歷史之時,來自11月12日《新聞晨報》的消息稱,上海東樓kappa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超越前輩和盤托出“很黃很暴力”的視頻地突襲網絡世界,成為肉體自虐主義江湖的最新標高。
幾乎就是在不遠的昨天,從木子美的性愛日記,到竹影青瞳和流氓燕以裸體的萬般風姿激發的性幻想高潮,再到芙蓉姐姐的超級變態自戀的S型和二月丫頭曇花一現的露乳表演所潛藏的無盡幽怨,她們無需成本便在網絡世界上獲取了巨大聲名,直至蔓延到紙質媒體和聲屏之上,但在滿足自我點滴虛榮和公眾的窺私心理後,她們並沒能使既得的盈利持續增值,而是在葫蘿蔔加大棒的造星運動中,後續乏力,快感恨短,三兩個回合便癱瘓在地,再無澎湃的激情和飛揚的青春。這時,網絡顯現出超強的分化能力,一方面是速成的,它可以讓你狂飆突進,一夜成名;另一方面更是速朽的,在浪潮洶湧、尖叫刺激層出不窮的網絡上,公眾總會不約而同地喜新厭舊。道理很簡單,這撥紅人或是曾經的紅人,在裸身露水橫空出世的瞬間,已經給自己掘好了墓穴——她們本非可以持續審美的“蒙娜麗莎”。
問題並不複雜。在網絡竄紅的這撥女人,終歸是在利用自我身體的秘密,裸露,還是裸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感覺良好地接受觀眾的唾沫和口水的滋養,孕育着病態的花朵,在商業毒素的的強大圍攻中,迫不及待地進行着招搖的市場交換。這與女權主義無關,西蒙·波伏娃的“第二性”精神標高依然孤獨地聳立在她自己的時代,她所倡導的女權、獨立、自由仍舊是閃爍着冰冷光輝的遙遠夢想。在慾望橫流的生態格局裏,野心瘋長似乎已不可怕,肉身展覽更是被視為新鮮時尚的生活方式,加上隨波逐流的勢利的泛濫成災,一切的一切,逼着你説,並且去做——無所謂,沒有什麼不可能。
但並非所有的名聲都可以兑換成明晃晃的鈔票。網絡上“脱”衣成名的玩意兒誰都玩兩下,只是看哪個脱在恰當的時間恰當的地點恰當的部位。到這個份上的時候,聰明的,你就不要指望哪位紅人真的能給你一席視覺盛宴——遊戲的始作俑者不過是輕撫肉身,或是以AV片式的淫褻伎倆示眾,在看客的意淫中最終陶醉於自虐的快感。是的,這些所謂的網絡紅人,在肆無忌憚地進行自虐,從潛水的狀態走向公開,暗合着觀眾潛在的出位衝動,從肉身的滿足抵達精神上的亢奮,進而處心積慮地進行市場交換,無非是兩個字:名和利。而所謂的名,無不是要轉換成利益的,所以最終不過是“唯利是圖”。這一點,東樓kappa女在她的博客日記中已做過清晰的表述。出來混的,都明白這個最核心的江湖規則。而網絡,在本質上給她們的,如同一件“皇帝的新裝”,貌似神乎其神萬紫千紅,實則是一塊觸之即碎、若有若無、略見華麗的面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