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找“歸屬感” 三位台灣作家加入大陸作協
作者:李柏涛

台灣女作家朱秀娟表示,加入中國作協,增強了自己對大陸文學界的“歸屬感”
不為官,即為民,前者為權重,後者稻粱謀,在中國,大多數組織這樣黑白分明地存在着。但中國作家協會(以下簡稱“作協”)卻是個例外。“作家”一詞賦予它自由浪漫的理想色彩,但對資源和權力的依賴卻是其神秘而尷尬的背面。而它在民間的態度投射,以2007年為分水嶺,也幾乎斷為兩截——從 “專業權威”到“人人可罵”(作家陸天明語)。而自鄭淵潔退出、韓寒痛批、郭敬明入會、金庸捧場等紛擾之後,首批台灣作家的加入,更令作協在組織層面,多了些若有若無的政治意味。
圍城效應
近年來,有人進有人出,作協幾乎成了一座“圍城”。同樣是“80後”,韓寒憤然遠離,而張悦然、小飯、郭敬明等相繼入會。在圈內,2003年,“為了保持作家應有的尊嚴,抗議腐敗氣息”,湖南作家餘開偉退出湖南省作協。同年,作家黃鶴逸退出湖南省作協,山西省作協原副主席李鋭、張石山辭職並退出中國作協。其後,鄭淵潔先後退出北京市作協、中國作協。然而,在圈外,無數人希望躋身這一全國最大的作家組織。據統計,2001年到2006年以來中國作協新增會員1661人,申請人數逐年上升。據陳崎嶸透露,經過公示,2010年共有378人新加入中國作協,會員已達到9301人,到省一級有5萬多人,地級市和縣級更多。
那麼,作協到底是怎樣的組織,為何有人避而遠之,有人擠破腦袋要加入?
對於作協的機構屬性,陳崎嶸這樣定義,中國作協從中國文聯分出後仍屬於正部級單位,這意味着在中國,作家的地位要高於其他協會的藝術家。而評論家梁文道則通俗地形容,作協是“讓作家(尤其是專職作家)變成公務員”的機構。“三級作家、二級作家與一級作家有很實際的差異,他們領的薪資不同,分配到的住屋不同,生病能去的醫院也不同。而這一切的不同又都可折算為官僚體制的等級,例如王安憶,貴為上海作協主席、全國作協副主席,她的身份便相當於副部長的級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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