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35從5千萬漲到上億 是圈錢?還是另有原因

2007年初,一架F-35的原型機X-35B在試飛中垂直起降,這是該機的一大賣點。CFP供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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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35的“惡性漲價”行為,近些年來一直受到各方的關注。不但美國媒體在指責F-35的項目拖延和價格上漲問題,就是中國的很多專家和學者也在討論F-35項目的經驗和教訓,以迴避四代機研製領域的一些風險和挑戰。F-35為什麼會面臨現在的窘境,全球範圍內的通貨膨脹是一方面。筆者曾經在一個評估美元通貨膨脹的網站計算過,2001年美國曾宣佈F-35的報價為5000萬美元,那麼加上通貨膨脹的因素,2011年F-35的單價應該是多少呢?6381萬美元。而2011年美國F-35各型飛機的價格已經上漲到了1.2億到1.5億美元一架。基本上價格上漲了將近7千萬到1億美元,刨除通貨膨脹的因素,F-35的價格也上漲了八、九千萬美元。為什麼會造成這樣的結果?
有觀點認為,F-35是一場世紀圈錢運動,而且是聯合盟國一起圈錢。從表面上確實如此,但實際上我們研究美軍裝備發展史就不難發現,美軍研製複雜性能裝備,或者是與盟國聯合研製生產裝備(例如和歐洲國家聯合生產F-16、與日本聯合生產F-15),以前就有過先例。為什麼F-35項目卻陷入如此的困境。而且,從F-22入役後,F-35這一種號稱便宜的隱形戰機,已然成為全球最大的軍事項目,卻依然面臨重重困難。其中的原因值得我們深思。
筆者個人認為。F-35的問題,充分暴露了在歐美引以為傲的先進航空產業,已經面臨技術和生產率的巨大瓶頸。世界航空產業如果不在技術和生產率上取得革命性的突破,前景不容樂觀。F-35的聯合通用設計概念,是有史以來最複雜的航空設計要求。以F-35B垂直起降戰鬥機的問題為代表,顯示現有的航空技術,包括髮動機、材料等方面,並不能滿足要求。這從側面證明,現有航空技術理念已經發展到極限。換句話説,人類噴氣式作戰飛機也已經接近技術極限。另外,不斷上漲的價格顯示除了技術的困難之外,整個航空產業(特別是作戰飛機)的生產率亟待提高。BAE公司曾經聲稱F-35採用柔性裝配技術,效率可以達到1天(生產日)1架的速度。但筆者對此效率有所懷疑。因為F-35相關部件所包含的零部件生產率,肯定跟不上這個速度。這是美歐製造業空心化,生產率下降所帶來的必然結果。F-35不可能再一個製造業低生產率的環境中保持高生產率的速度。因此,美國及其盟國如果不從生產率取得突破,F-35的價格還會上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