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在扼殺紐約的女同性戀酒吧文化? - 彭博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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邁克爾·魯伊斯在格林威治村的克里斯托弗街漫步,是對紐約同性戀權利最具歷史意義的地點的巡禮——以及在運動的影響下所能實現的事情。在地鐵站附近的幾個街區內,有近十家酒吧,裝飾着彩虹旗和紙燈籠,吸引了大量的同性戀顧客。這個社區的同性戀酒吧提供的口味比村裏的“大同性戀冰淇淋店”還要豐富。
路人看着位於紐約格林威治村的石牆酒吧的窗户。基思·貝德福德/路透社在村子附近,還有曼哈頓三家女同性戀酒吧中的兩家。十年前,幾乎有十家。去年,只剩下兩家:亨麗埃塔·哈德森酒吧,成立於1991年,以及三年後開業的庫比洞酒吧。兩者都是社區酒吧,牆上掛着粗俗的標語,酒吧裏有便宜的生啤酒。
“我想和我的女朋友一起出去,而不是被抓屁股並被邀請回家參加三人行。”“在我上高中和大學的時候,至少有八九家[女同性戀酒吧]可以去,”29歲的紐約市土著金·斯托爾茨説。她是一位作家,曾是華爾街交易員,MTV新聞主播和真人秀節目人物,曾參加過《美國下一位超級模特》。這是在全國主要城市中反映出的現象,這可能與我們不斷變化的社會規範有很大關係。正如西雅圖大學人類學、社會學和社會工作系的主任喬迪·奧布萊恩所解釋的那樣,“女同性戀在混合空間中的存在通常比男同性戀更被容忍,尤其是在有親密表現的情況下。”她説,對於男同性戀者來説,對專屬空間的需求很大,因此這樣的空間不斷增加。對於女同性戀者來説,市場太小,無法支持類似的擴展。女同性戀酒吧在顧客方面也有一些更復雜的計算。男性往往比女性喝得多——因此花費也更多。但酒吧需要小心保持良好的平衡。在庫比洞酒吧,在西第四街的一個十字路口下方,彩虹色的標誌下,有時酒吧裏的男同性戀者比女同性戀者還多。“這裏有點不同,”亨麗埃塔·哈德森的男同性戀調酒師里科·加西亞説。“我們的保安會拒絕大羣異性戀男性。男同性戀者受歡迎,但來這裏的並不多。”當然,互聯網改變了每個人的社交場景。“女同性戀文化往往圍繞着密集的朋友社交網絡組織,而不是酒吧場景,因此一般來説,女同性戀酒吧的數量總是少於男同性戀酒吧,”賓夕法尼亞州立大學的社會學家勞倫·J·約瑟夫説,她的研究領域包括性別和性。 “在互聯網出現之前,我認為女性光顧曼哈頓的酒吧,因為那是她們可以找到其他女同性戀者約會或社交的地方。”現在,約瑟夫説,“女性不需要去酒吧就能認識其他女性。”隨着可以從任何有WiFi的地方訪問的交流論壇,女同性戀酒吧的顧客可以去任何她們想去的地方。
克里斯蒂娜·坎布里亞,一名體育教師,和克里斯汀·帕加諾,一名護士,已經結婚快一年了。這些天,他們很少外出。“我們覺得去任何酒吧都可以,”坎布里亞説。“我們不再真的尋找同性戀場所,因為我們已經不在那個地方了。”當他們單身時,情況是不同的。“我們單身和年輕時會去這些女同性戀場所,”帕加諾説。“我來自斯塔滕島,那兒沒有女同性戀酒吧,所以我必須去市區。我們主要去亨麗埃塔的酒吧,那是最著名的。我知道有個Cubby Hole……我知道布魯克林的Catty Shack,但它已經關門了。我甚至不知道還有其他的。”自斯托爾茨大學時代以來——她於2005年畢業於衞斯理大學——公眾對女同性戀的接受度有所提高。凱蒂·佩裏(Katy Perry)的單曲《我吻了一個女孩》(I Kissed a Girl)在2008年登上了各大排行榜的第一位。今天,根據心理學家倫納德·薩克斯(Leonard Sax)的説法,女同性戀者和雙性戀女性比男同性戀者和雙性戀男性更為常見:女性中有15%,而男性中只有5%。
彭博社城市實驗室貝爾法斯特的中央車站為北愛爾蘭的公共交通創造了新時代芝加哥應考慮所有預算危機的解決方案,普利茲克説消除美國道路死亡的月球計劃AOC提議300億美元的社會住房管理局不過對一些人來説,酒吧仍然很有吸引力。“有一個地方可以去,不被男人打擾,真不錯,”莉安娜·拉文説,她在半島電視台美國工作,工作室就在亨麗埃塔·哈德森酒吧的拐角處。“我想和我的女朋友一起外出,和我的女朋友一起出門,而不是被抓屁股並被邀請回家參加三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