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不可接受的”:一名肇事逃逸受害者與紐約警察局的失望經歷 - 彭博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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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utterstock梅洛迪·吳從加利福尼亞來到紐約,拜訪一位老同學。和幾個朋友一起,他們在地獄廚房的一傢俱樂部度過了一個有趣的星期六晚上。但在7月20日星期天的清晨,外出突然變成了一場噩夢。
“在48街和11大道的交叉口中間爆發了一場激烈的鬥毆,”吳在一封電子郵件中寫道。“沒過多久,鬥毆中的一名成員跳上了附近的車,在交叉口急轉彎,然後加速駛向我們站着的人行道,撞了過來。”
彭博社城市實驗室貝爾法斯特的中央車站為北愛爾蘭的公共交通創造了新時代芝加哥應該考慮所有解決預算危機的方案,普利茲克説消除美國道路死亡的月球計劃AOC提議設立300億美元的社會住房管理局司機撞了吳和她的三個朋友,讓他們在行人道上受傷流血。然後他逃離了現場。
吳的團隊中的四個人都被救護車送往醫院。他們的傷勢從嚴重的擦傷到嚴重扭傷的腳踝不等,而吳的情況是肩膀脱臼。
吳的手臂在接下來的六個月內無法使用。但她知道她和她的朋友非常幸運。她的醫療費用由保險覆蓋。而更重要的是(與上週在幾條街外發生的更高調的路怒事件中的受害者不同)沒有人被殺或殘廢。在那起早期的事故中,一名出租車司機在與一名騎自行車的人發生衝突後,加速駛上了6大道和49街的人行道。他撞上了一位來自英國的年輕女性,導致她的腿被截肢。司機目前正在接受刑事調查,他的出租車駕駛執照可能面臨危險。
那起事故發生在第18警察局,覆蓋了中城北部地區。第18警察局的巡邏警員在城市中交通最繁忙的區域之一,去年只開出了一張超速罰單。在全市範圍內,2012年有274人在交通事故中喪生。
23歲的城市規劃學生吳感到震驚的是紐約警察局對案件的處理方式。儘管警方到達了犯罪現場,但他們並沒有採訪受害者。吳試圖跟進,並表示她幾乎每天都給第18警察局打電話,以便提供目擊者證詞。但負責該案件的偵探在事故發生後兩週才有空。她終於聯繫到他時,他並沒有提供幫助,吳説。
“[他]對找到這名司機的前景極為輕視,並聲稱他還有‘其他50個案件’在處理,”吳在一封電子郵件中寫道。“偵探甚至問我‘你打算怎麼抓到這個傢伙?’”
當吳指出在犯罪現場附近有許多豪華汽車經銷商——顯然配備了監控攝像頭——時,她説偵探拒絕告訴她他如何進行調查的信息。
在8月12日,也就是她“積極聯繫”以提交報告的兩週後,她終於從負責的偵探那裏得到了明確的答覆,儘管這並不是她所期待的。
一些交通犯罪仍然被掩蓋。“[H]e 只是説,‘案件已關閉,我找不到任何視頻監控。’我回應道,‘關閉了?我接下來該做什麼?你聯繫過我的其他受害者朋友嗎?’他的回答是:‘關閉了,就這樣。’然後掛斷了電話。我再次撥打,他沒有任何回應就掛斷了。他不再接我的電話了。”
紐約警察局沒有對案件的評論請求做出回應。
吳所拜訪的朋友,埃迪·喬,證實了她的故事。他説,在被撞後,他在現場感到非常暈眩,以至於當時無法考慮向警方作證。他最終去了警局獲取事故報告,以便申請通過一個叫做機動車事故賠償公司的項目報銷他的醫療費用,作為紐約居民他有資格申請。他並不是從警方那裏得知MVAIC,而是從朋友那裏得知的。
“他們一點幫助都沒有,”他説紐約警察局。“我們不得不自己做所有事情。”在他到警局時,沒有人詢問他對事件的描述。
今年早些時候,紐約警方 宣佈他們將加強對交通犯罪的調查,放棄使用“事故”一詞,改用“碰撞”,增加分配給此類犯罪的警員人數,並調查更多不導致死亡的碰撞。但正如吳的經歷所示,有些案件仍然被掩蓋。
如果梅洛迪·吳和她的朋友們是被一個憤怒的人揮舞着槍擊中的,調查會不會有所不同?你可能會這麼想。但是汽車在憤怒中也可以成為致命武器,顯然在這個案例中就是如此。
吳寫道:“我對偵探小組採取這種協議感到非常沮喪。他從來沒有努力去通知或聯繫其他受害者(我的朋友們)……他從來沒有向我解釋為什麼選擇關閉案件。這是不可接受的。”
事故發生幾周後,喬仍然被髮生的事情所困擾。“被車撞是一種非常糟糕的經歷,”他説。“然後我們沒有得到任何幫助。現在我們知道,做這件事的人仍然在外面,過着他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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