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公寓恐怖故事,比廚房充滿生污水更糟糕 - 彭博社
bloomberg
Shutterstock上週 我的公寓充滿了原始污水,因為我的樓上鄰居不小心用乳膠漆堵塞了我們大樓的主排水管。在我所有的下層居住年限中,這絕對是樓上鄰居對我做過的最糟糕的事情(即使這不是故意的)。這個不便讓我想知道還有哪些其他的暴行——無論是故意還是無意——曾經發生在世界的下層居民身上。所以我們問了 Cities 的讀者,看看他們是否能超越我的故事。你們中的五位確實迎接了這個挑戰。
彭博社CityLab貝爾法斯特的中央車站為北愛爾蘭的公共交通創造了新時代芝加哥應該考慮所有預算危機的解決方案,普利茲克説消除美國道路死亡的月球計劃AOC提議300億美元的社會住房管理局從蟑螂到鹿再到室內保齡球,你可以在下面閲讀最糟糕的公寓恐怖故事(真正可怕的部分已加粗)。
我們將從一個關於蟑螂遷徙的恐怖故事開始 來自讀者喬什·米赫頓:
當我還是個孩子的時候,我和媽媽住在布魯克林巴特勒廣場的一棟戰前磚砌建築裏。公寓裏有硬木地板和漂亮的錫天花板,除了廚房,廚房的天花板是由半透明塑料面板和後面的燈具組成的吊頂。像紐約市的大多數公寓一樣,我們的公寓也有幾隻蟑螂,但幾乎沒什麼值得擔心的 - 大多數情況下,如果你不把食物放在外面或讓碗碟在水槽裏發黴,這些六條腿的寄生蟲就會去別處覓食。
我們樓上的鄰居是一位不常出門的好心老太太。媽媽有時會讓我上去,主動提出幫她倒垃圾或把她的衣物送去幹洗,她會用新襪子來獎勵我,這讓我感到困惑。但有一段時間,我沒有見到或聽到她的聲音,當我敲門時她也沒有回應。媽媽告訴我她住院了。
每隔幾個月,滅蟲劑會來進行常規噴灑,噴灑的地方通常是 - 暖氣片後面、水槽下等等。由於蟑螂不是大問題,滅蟲劑在某次拜訪時跳過某個公寓是很常見的 - 我想他認為如果有人不在家,他下次再來就能處理那個地方,這沒什麼大不了的。我想住院的時間可能導致滅蟲劑幾次錯過了老鄰居的公寓,而且她很可能在沒有時間整理的情況下離開,回來時也沒條件洗碗。
無論原因是什麼,我非常清楚滅蟲劑離開我們的公寓後去她那裏的情景。那是下午,我坐在廚房裏,吃着三明治。突然,天開始變暗。小廚房的窗户沒有提供多少直射陽光,但我能看到陽光仍然照耀着建築的頂部。然後我看着天花板,看到一波黑暗在半透明的面板上蔓延,遮住了光線,鄰居的蟑螂像逃離化學武器戰區的難民一樣逃離滅蟲劑。那一刻既令人恐懼,又令人厭惡,同時又讓人着迷。
關於無知大學生的報告來自讀者tastyphlegm:
我實際上在一個六單元的公寓樓(3層,每層2個單元,我在中間層)上面住着一些傻瓜。在大學放假前大約兩週,他們的浴缸停止排水。因此,他們沒有打電話給房東,而是決定拆下浴缸排水口,讓水從浴缸流出,流入我們浴室和廚房上方的天花板。**我直到有一天早上洗澡時才意識到,天花板在我頭頂上掉下來,伴隨着腐臭的水和不知道多久的身體氣味。**當大樓經理修理這個爛攤子時對我説的只是:“好吧,他們剛剛失去了他們的押金。”哇。
關於一隻死鹿的故事(!)來自讀者Clinton Killingsworth:
佛羅里達的公寓生活:樓上的醉酒獵人鄰居射殺並宰殺了一隻鹿,把它放在我前門上方的冰涼冷卻器裏,自己醉倒在裏面。**幾天後,那個被遺忘的冷卻器的排水塞在夜間彈出,覆蓋了我的陽台和前門,散發着像在烈日下烤了好幾天的屠宰動物的氣味。儘管用了漂白水和多次高壓清洗,我的公寓裏還是瀰漫着難以忍受的腐肉臭味,持續了幾個月。**他對面的上層公寓住着一對全職妓女,她們的客户通常會把小孩留在前面雙排停放的麪包車裏,獨自待5-10分鐘。在佛羅里達州的温特帕克。美好的時光。(這事發生不止一次……)
一個冬季恐怖故事來自讀者尤利西斯尚未回家:
南埃文斯頓一套不錯的兩卧室硬木地板公寓。我的樓上鄰居利用佈局(每個卧室的長牆與長走廊對齊)創建了一個迷你保齡球館。為了練習,在工作日的隨機時間。她很大方地在跑道盡頭放了幾個枕頭,以免損壞牆壁,或者製造“太多噪音”(等等?保齡球不會製造太多噪音嗎?)。她還和她的男朋友激烈爭吵。“打鬥”打鬥,而不是爭論打鬥(雖然那也是)。翻倒的傢俱,破碎的碗碟,警察,逮捕,所有的事情,主要是因為電視節目。她打鬥,而且大概有一半的時間贏了。
當她在聖誕節搬走時,我正在外地探望家人。她把公寓的後門留開(不僅僅是解鎖,而是大開着)。那是八十年代芝加哥的聖誕節,氣温降到零下二十五度,持續了幾天。她的管道凍住了,爆裂了。天氣冷得連她公寓的熱量流失都凍住了我公寓的管道。我在1月2日回家時,發現我的廚房裏變成了冰洞。地板上覆蓋着靜止的兩英寸水。水在牆內流動時凍住了,沒來得及完全流下來,導致後續的水從天花板(或堵塞發生的地方)流出,然後再凍住。**這是一個壯觀的災難,形成了鐘乳石、棕色斑馬紋冰牆和被毀壞的地板、音響設備和衣物。而且那是黑暗的,沒有電。凍結區域包括廚房、餐廳和部分客廳。想象一下電影《異形》中西格妮·韋弗回到巢穴救小女孩的場景——只不過穿着北極派克大衣——就像那樣。**從死區的邊緣回到房子的其他地方,潮濕、濕滑,只有新濕潤的老鼠糞便在牆後才能有的那種怪味。我給我的房東打了電話。他急匆匆趕來。看了一眼四周,坐下來哭了。
最後,榮譽提名頒給吉姆·查普林,因他的關於納粹的故事在樓下:
[我] 有一對白人至上主義者搬進了我住的兩層公寓的一樓。第一天我自我介紹時,他們非常生氣,覺得自己搬進了一個有劣等種族成員的建築。經過兩天在我的郵件上貼滿卐字,他們終於讓我打電話給房東投訴,房東告訴我那兩個白人至上主義者也因為我想要解除租約,但她不想退還他們的押金。我也打了電話給警察,經過一週的[傾聽]他們整晚喊“希特勒萬歲”等等,他們終於在半夜離開了。**對我來説不幸的是,他們還決定在離開時在草坪上留下一個燃燒的十字架。這是個問題,因為我們沒有草坪。**他們把它放在通往主層的木製台階上。謝天謝地,消防隊在我街區的木排屋着火之前趕到了。
頂部圖片:你觸碰的歐圖像/Shutterstoc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