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倖存於違約者的消息:不要去那裏 - 彭博社
Carol Matlack
馬里奧·布萊赫,阿根廷中央銀行前行長照片由傑森·阿爾登/彭博社提供經歷主權債務違約是什麼感覺?隨着美國本週可能面臨違約,我們詢問了三位經歷過其他國家債務違約的人——一位中央銀行行長、一位金融家和一位記者。
• 馬里奧·布萊赫,2002年成為阿根廷中央銀行行長,正值該國在歷史上最嚴重的經濟危機中違約820億美元的主權債券:“我來自一個問題非常嚴重的國家。阿根廷無法償還其債務。但[華盛頓的]情況完全是人為和人造的。一些團體正在施加他們的權力以勒索政府。違約是一種失敗。這會造成持久的損害。”
• 伯納德·蘇徹,一位出生於美國的企業家,曾在1998年俄羅斯違約約400億美元國內債務時擔任俄羅斯投資銀行Troika Dialog的主要負責人:“1998年的痛苦對銀行、投資者和其他企業來説是非凡的。我們在金融市場上簡直被震驚了。”從莫斯科的角度來看,華盛頓目前的對峙就像“在你的衣服浸滿汽油時玩打火機。美國是全球經濟體系的設計者和基礎,是世界上最大的債務國。沒有其他國家,即使沒有這些責任,沒有這麼高的風險,也不會讓自己經歷這樣的事情。”
• Nikos Konstandaras,希臘領先報紙*Kathimerini,*的主編,投資者在2012年同意免除1320億美元的主權債務,作為救助的一部分,以防止經濟崩潰:“看到美國因短視的政治權宜而變得無能為力,這令人感到震驚,這種情況曾使希臘陷入經濟和社會的死衚衕。我們已經看到黨派政治在希臘造成的破壞,無法想象美國不會找到避免以犧牲公共利益為代價的極端要求陷阱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