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菲特和伯南克推動將債務上限戲劇排除在重播之外 - 彭博社
Diane Brady
沃倫·巴菲特,伯克希爾·哈撒韋的董事長兼首席執行官,9月19日在華盛頓的喬治城大學照片由安德魯·哈雷爾/彭博社提供在債務上限戲劇的季終大結局之後—伴隨着一位大喊大叫的國會速記員—對下季節目的等待似乎已經變得難以忍受。雖然海外市場對懸念的結局表示歡呼,因為美國政治家決定讓政府借款以支付賬單,但每個人都知道這只是一個暫停,直到明年初,共和黨和民主黨恢復他們的高風險博弈。僅僅這種焦慮就可能讓美國損失數十億,考慮到國會當前角色的信心。
這就是為什麼越來越多的領導者試圖徹底取消債務上限戲劇,並使美國的信用評級去政治化。而誰能更好地向主街闡述這一觀點呢,除了沃倫·巴菲特?這位奧馬哈的智者,曾著名地稱衍生品為“金融大規模毀滅性武器”,通過稱債務上限為“政治大規模毀滅性武器”而引起了類似的轟動。他還順便提到了“核彈”這個詞,在與*《財富》*的卡羅爾·盧米斯的採訪中指出,信用評級“就像處女之身,可以保持但不能被摧毀。”
即將離任的聯邦儲備委員會主席本·伯南克,對觀看債務上限辯論這種令人噁心的活動並不陌生,他也不喜歡再讓這種令人緊張的節目上演一次。他將其比作一個家庭在投票支付信用卡賬單。畢竟,在努力通過購買大量國債來建立信心的這些年裏,看到國會破壞這些努力一定會讓人感到痛心。
還有誰討厭它?前財政部長蒂姆·蓋特納就是其中之一,他告訴彭博社的阿爾·亨特,國家“絕對”應該取消債務上限。前國會預算辦公室主任魯道夫·佩納稱其為“愚蠢的法律。”還有瘋狂金錢的主持人吉姆·克萊默,他表示市場力量會控制政府債務,從而消除了國會扮演這一角色的必要性。彭博社觀點專欄作家埃茲拉·克萊因稱其為一種時代錯位。
前阿拉斯加州州長莎拉·佩林,在本週早些時候的一篇Facebook帖子中,甚至建議違約我們的國債是“可彈劾的罪行。”不過,她補充説,任何“在沒有國會的情況下單方面提高債務上限的舉動也是可彈劾的罪行。”所以,也許可以把佩林排除在結束債務上限的隊伍之外。
債務上限的效用對那些有權取消它的人來説是最清晰的:國會。德克薩斯州共和黨參議員特德·克魯茲迅速為將奧巴馬醫改與債務辯論聯繫起來辯護,稱之前的國會議員也這樣做過。他説得有道理。當這種做法有效時,利用美國的財政聲譽作為談判籌碼的想法似乎並不那麼荒謬。然而,若沒有任何成果,也許國會的一些成員會更像巴菲特那樣看待問題,並確信這個節目必須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