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抗議組織者來説,快餐工會仍然是一個艱鉅的任務 - 彭博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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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餐工人在紐約第五大道的麥當勞餐廳抗議,時間是8月29日攝影:理查德·德魯/AP照片快餐工人定於週四再次抗議要求提高工資。距離首次在紐約開始的一系列多城市抗議活動已經過去一年開始於紐約,組織者尚未與企業進行任何正式討論,以增加薪酬和組建工會。對於組織者來説,結果看似令人失望的停滯不前被視為整個行業運動的早期階段。
根據肯德爾·費爾斯的説法,目標是為集體談判組建快餐工會,他是國際服務員工聯合會的協調員(該組織為抗議活動提供支持和資金)以及快餐前進的組織者,這是一個總部位於紐約的提高工資運動。對於390萬名快餐店工人來説,“讓他們加入一個專門為快餐工人創建的工會更有意義,”費爾斯説。
之前的快餐工人工會化努力並沒有取得太大進展。在2004年,一小組星巴克員工通過世界工業工人聯合會組織了星巴克工人工會,但星巴克仍然不認為任何一家咖啡館受到IWW的代表。2010年,吉米·約翰斯的特許經營商員工也試圖作為IWW的一部分進行工會化,但未能在由國家勞動關係委員會進行的認可選舉中獲得足夠的票數。
員工可以嘗試在正式工會之外進行談判,但這往往效果較差。“歸根結底,你要麼是集體談判小組的一部分,要麼不是,”專門從事勞動法的律師保羅·米盧斯(Paul Millus)説,梅耶、蘇茲、英格利什與克萊因。“員工可以在非正式的基礎上聚在一起,但這沒有太大力量。真正的力量在於擁有受保護權利的建立工會,這樣僱主就必須進行談判。”
這更是組織者在任何工會化努力之前投入如此多精力進行抗議宣傳的原因,因為目前尚不清楚工會事業在員工中享有多少支持。然而,這次,社區領袖和最低工資活動家正在領導一項行業範圍的努力,以便將問題擴大到任何一個連鎖或特許經營所有者之外。“他們試圖罷工並繼續發展,直到在全國範圍內形成一個大規模的運動,”費爾斯(Fells)説。組織者甚至在去年11月運動開始時聘請了柏林羅森——這是一家與沃爾瑪工人和紐約市當選市長比爾·德布拉西奧(Bill De Blasio)合作的公關和活動諮詢公司——“以便在運動發展時擴大外聯能力,”SEIU的發言人卡特·賴特(Carter Wright)説。
要成立工會,組織者必須讓至少30%的擬議“談判單位”簽署請願書,要求進行由NLRB監督的工會選舉,隨後委員會會調查工會是否符合資格並舉行選舉。如果大多數人投票選擇由工會代表,並且他們的投票得到NLRB的認證,那麼公司必須與該團體進行合同談判。
快餐世界中的複雜之處在於,對於許多連鎖店來説,大多數門店是由設定工資的特許經營者獨立運營的。米盧斯表示,工人們可能需要逐個特許經營者組織工會,而不是在整個連鎖店之間組織。(與此同時,SEIU的賴特表示,針對不同僱主從事相同工作的工人可以在一個共同的工會中團結起來有不同的模式。)另一個問題是許多快餐工人是兼職的,米盧斯預計僱主會爭辯説他們不屬於談判單位。
儘管如此,費爾斯表示,特許經營模式並不能成為大型盈利企業不參與辯論的藉口。“他們在上層有足夠的資金可以向下分配。我不知道是特許經營者支付的特許權使用費較少,還是結構需要重新調整,以便特許經營者有足夠的資金支付工人,”他説。“改變必須發生在公司與特許經營者之間的關係中。公司才是掌握大筆資金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