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奇·麥康奈爾對最低工資的錯誤理解 - 彭博社
Kriston Capps
尤里·格里帕斯/路透社如果舊金山在今年11月通過一項投票措施,幾乎四分之一的舊金山勞動力將獲得加薪。這將是許多感激的選民。但到該措施全面生效時(在2018年),許多工人可能不再居住在舊金山,因為他們被高昂的住房成本逼出——如果他們現在甚至能負擔得起在這個城市生活的話。
來自工資與就業動態中心(CWED)的一份新報告發現,大約142,000名舊金山工人將從該措施中受益,該措施將在2018年前通過四個階段將最低工資提高到15美元。報告稱,最低工資的提高將使舊金山的總收入增加近4億美元,其中大部分收益將惠及有色人種工人。如果該措施通過,舊金山的工作貧困家庭中約有四分之三將獲得提升。
與此同時,參議員米奇·麥康奈爾本週因對一場富豪捐贈者的秘密聚會的評論而被曝光。根據《國家》獲得的音頻,麥康奈爾在會議上抱怨説,參議院所做的就是投票提高最低工資。考慮到最近關於最低工資的研究,他應該放棄對加薪的強烈反對。即使是城市正在考慮的最大幅度的提高也不會抑制最熱門大都市地區的增長——更不用説對麥康奈爾的朋友們的底線產生影響了。
工資和就業動態中心舊金山的第一次最低工資上漲——全國首個市政最低工資提高,2003年通過——畢竟並沒有讓這座城市崩潰。根據CWED報告,該法律導致餐廳價格的一次性上漲。現在城市正在考慮的措施將導致未來“微不足道”的價格上漲:零售商的運營成本增加0.2%,餐廳增加3.0%。在《使命中國餐廳》的$12 麻婆豆腐在實施工資措施後可能會漲到$12.32。
彭博社城市實驗室加利福尼亞的反超速法案可以成為交通安全的突破休斯頓附近的管道火災迫使居民撤離官員稱休斯頓地區的火災是由於SUV撞擊管道引起的倫敦市長計劃將繁忙的牛津街步行化華盛頓特區——麥康奈爾參議員在春季 進行聯邦最低工資增加的阻撓——最近通過了一項法律,將其最低工資提高到2016年的每小時$11.50。來自 城市研究所的新研究發現,41,000名華盛頓特區的工人將受到該措施的影響,其中約一半在該區工作但居住在弗吉尼亞州或馬里蘭州。(馬里蘭州的喬治王子縣和蒙哥馬利縣通過了類似的提高,但弗吉尼亞州的郊區縣尚未通過。)
華盛頓特區最低工資上漲的預計收入變化。城市研究所在華盛頓特區生活和工作的工人中,幾乎四分之一沒有高中畢業文憑。一些工人獲得聯邦福利,包括所得税抵免(受影響工人的33%)、SNAP(28%)、LIHEAP(15%)和聯邦住房援助(13%)。城市研究所指出,雖然“部分收入增長將被政府福利和税收抵免的減少所抵消,但幾乎80%的受影響家庭將至少保留一半的收入增長。”
事實上,一些家庭即使沒有直接獲得工資上漲也會受益。城市研究所的報告指出,雖然由於最低工資的提高,接受聯邦援助的家庭數量可能會略微下降——大約下降3%——但其他接受塊撥款援助的華盛頓特區家庭可能因此獲得更高比例的援助。更少的蛋糕切塊意味着更大的切塊。(當然,這不一定: 塊撥款隨着時間的推移往往會消失。)
與舊金山一樣,華盛頓特區的最低工資上漲不會驅逐那些已成為城市改造走廊固定資產的小盤餐廳或當地復古零售商。舊金山和華盛頓特區的研究都與國際特許經營協會等商業組織所提出的主張相矛盾,該協會 在聯邦法院提起訴訟,以挑戰西雅圖市議會在六月通過的一項法案,該法案將城市最低工資提高到每小時15美元(在三到四年內)。
所以,雖然麥康奈爾參議員和他的同事們心中最黑暗的噩夢可能非常生動,但它們是沒有根據的。來自12個不同的近期元分析的發現顯示,在22個州(加上華盛頓特區)中,最低工資標準高於聯邦最低工資的地方,從餐館僱主到青少年工人的就業減少,通常在統計上並不顯著,依據城市研究所的研究。這可能不是麥康奈爾參議員支持提高最低工資的理由,但如果他厭倦了為此爭鬥,他可以在這個問題上妥協,情況可能不會更糟。(我在開玩笑!麥康奈爾參議員寧願關閉政府。)
自由派也需要面對現實:華盛頓特區和舊金山的高工資遠非夢幻解決方案。這兩個城市在全國的收入不平等方面排名靠前。兩者在地理面積上都很小,但密度遠遠不足以滿足住房需求。兩者都是單一產業城鎮,提供全國最高的薪水之一。雖然許多工人將從工資上漲中受益,但這不足以彌補由於住房供應不足而造成的不平等差距。
“因為華盛頓特區是國家的首都,聯邦政府和公共部門在當地經濟中扮演着重要角色,且就業市場主要由服務行業工作主導。就業市場在低工資和高工資工作之間有些分化,”城市研究所的報告中寫道。舊金山及其與硅谷的關係在某種程度上也可以説是如此。
報告繼續説:“難題在於,考慮到華盛頓特區的高生活成本,僱主必須支付超過最低工資才能吸引許多工作的工人,即使是那些收入超過最低工資的工人也很難維持生計。”
麥康奈爾參議員高估了最低工資上漲的負面影響。工人工資的提高不會足夠深入,以至於減緩像硅谷這樣的單買方勞動市場或 軍事承包商之地。同樣,僅僅提高最低工資也不足以幫助生活在高薪和住房供應不足的行業中最貧困的工人,讓他們難以維持生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