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走過山丘,唱着歌 - 彭博社
David Weigel
蘭德·保羅參議員在康涅狄格大學的演講
攝影師:湯姆·威廉姆斯/CQ Roll Call蘭德·保羅通常以一個笑話開始;這緩解了從未存在的緊張氣氛。在9月30日星期二,這位來自肯塔基州的年輕參議員稍微遲到了,但南卡羅來納大學的講座教室已經人滿為患,滯留者在一排電視攝像機後爭奪空間。教室裏有幾個大學民主黨人,但作為聽眾,而不是搗亂者。
大多數學生實際上聽起來像佈雷特·哈里斯,一名提前一個小時到達以贏得前排中間座位的政治學二年級學生。“如果需要的話,我會在草坪上露營,”他説,緊握着一塊紅白相間的“與蘭德站在一起”標誌,穿着與之相配的“與蘭德站在一起”T恤。“當然會!這是蘭德·保羅!”
哈里斯開始解釋他對保羅的親和力,以及他在外交政策上的正確性,正當他講述時,保羅本人到達了;穿着牛仔褲和磨損的牛仔靴,沒有外套。這將是他在南卡羅來納州和北卡羅來納州進行兩天演講、社交和自拍的制服,面對從退伍軍人到牧師、記者、捐贈者到 學生。學生們將是第一位。
“上次我在這裏時,我在一個燒烤會上,”保羅説。“我面前的那個人正在裝兩盤燒烤。我説,‘你這樣吃活不久的!’他説,‘我爺爺活到105歲。’我説,‘他可不是靠這樣吃活到105歲的。’他説,‘不,我爺爺活到105歲是因為他管好自己的事。’”
這個笑話就像户外煙燻器上最後的油脂刮擦一樣新鮮。兩年前,保羅喜歡在介紹他的父親,眾議員羅恩·保羅,給負責挑選總統提名的共和黨選民之前講這個笑話。他的父親在兩次南卡羅來納州初選中都慘敗,這被視為反戰自由主義在現代共和黨心臟地帶沒有立足之地的證據。蘭德·保羅在這個州是為了向這些選民解釋他們錯過了什麼。他的政治理念應該受歡迎——實際上,它已經受歡迎了嗎?
蘭德·保羅在南卡羅來納大學與學生交談。戴夫·韋格爾/彭博社“有時候我在想,如果我們應該為政府設定一個競選主題,那應該就是這個,”當鬨堂大笑平息時,保羅説。“管好自己的事。也許我們國家有足夠的人説,你知道嗎?讓我們成為讓我一個人待着聯盟的一部分。”
他直接切入對NSA監控智能手機元數據的指控,這是一個在三月時讓他在伯克利受到熱烈歡迎的問題。那是“政治上最有趣的人”(政治家)六個月積極報道的開始,一個“單人智囊團”(政治家 再次),他——在這個行業中令人耳目一新——坦率地承認他可能會競選總統。保羅每月至少在各處發佈幾篇專欄,從Breitbart.com(它派了一名記者到南卡羅來納州)到時代(他們也是);在大學校園裏,他可以重新排列他的經典作品,贏得每個人的支持。
“我們黨內有很多人非常擅長捍衞第二修正案,但在捍衞第四修正案方面卻不那麼擅長,”保羅説。“我們想要阻止那些攻擊我們的人,但我們不能讓對攻擊我們者的憤怒毀掉我們作為美國人的權利。想象一下,一個阿拉伯裔美國人去你的學校。他給住在黎巴嫩的表弟發了一封電子郵件。有人説,‘你在黎巴嫩的表弟與一個在真主黨的人有關係。’如果你被指控了某件事,難道你不應該在法庭上為自己辯護嗎?”
連大學民主黨人都在點頭。“我在會議上與另一位共和黨參議員進行了這個討論,”保羅説。“我不想提名字,但他來自亞利桑那州。”(對該州2008年共和黨初選獲勝者的嘲笑聲。)“我問他,‘你會因為一個指控而把一個美國人送到關塔那摩灣,而不進行審判,不請律師嗎?’他説,‘是的,如果他們很危險。’這就引出了一個問題:誰來決定誰是危險的,誰不是?”
保羅在大學校園裏説這些話是可以的,當然。
南卡羅來納州的其他地方從未如此歡迎這些論點。保羅的南方巡迴演講恰逢對ISIS的新空中戰爭,這場戰爭在兩名被綁架記者在宣傳視頻中被斬首後,從默默無聞演變為被高估。視頻發佈幾天後,超過70%的美國人告訴民意調查者他們支持對ISIS的攻擊。當時大多數共和黨人,所有選民的多數,開始表示他們會支持地面部隊。
這看起來是一個危機,對於自由意志主義時刻的男人來説。他在2013年3月的阻撓投票中找到了自己的位置,這次阻撓威脅要阻止對新CIA局長的投票,直到奧巴馬政府回答他的問題:如果懷疑美國公民與恐怖組織有聯繫,是否合法地為其殺害辯護?而現在,他的共和黨同僚們正在辯論是否剝奪與ISIS有關的美國公民的公民身份並對他們進行無人機攻擊。就在6月,保羅曾反對任何干預伊拉克。
保羅是否又回到了少數派,反對GOP的規範?在哥倫比亞不是。保羅告訴學生們,他支持對ISIS的軍事行動——這威脅到美國大使館,顯然是一個危險——但反對在沒有國會投票的情況下發起攻擊。他也反對將2001年《軍事行動授權》作為持續行動的理由。“一代人能否將新一代人束縛於戰爭?”保羅問。“我們在20年後是否會在打仗,並説,‘哦,是的,我們在2001年投票支持過它?’”
這在千禧一代的羣體中反響很好。保羅結束髮言,接受了一些關於希拉里·克林頓的友好提問(“我們想要一個在安全問題上讓我們失望並未能為我們的使館提供安全的指揮官嗎?”)和他的靴子(“它們可能比你還要老”)的問題,並站着拍照。大多數學生留在房間裏,圍着參議員,他的媒體助理,塞爾吉奧·戈爾,拍照。拍完照後,州參議員約翰·庫爾森走近保羅,回憶起1976年共和黨全國大會。他們倆都是羅納德·里根的代表;保羅的父親當時在國會,是里根的早期支持者。
“我記得德克薩斯州在一邊,加利福尼亞州在另一邊,”保羅告訴庫爾森。“所以你會聽到兩邊的口號:‘萬歲,喲!萬歲,喲!!’”
蘭德·保羅大學巡演的粉絲。戴夫·韋格爾/彭博社保羅離開了。一位熱心的共和黨公關人員攔住了一位看起來很激動的老年人,他一直試圖將文件遞給參議員,但庫爾森留在那兒,評估保羅關於伊拉克和班加西的評論。作為一名退役海軍陸戰隊員,他發現自己同意這位自由意志主義者的看法。“在外交政策上,”庫爾森説,“我欣賞他不想把海軍陸戰隊派往世界每個國家去打這些戰爭的願望。”
我搬了我的車,想知道有多少南卡羅來納州的選民可能會同意這一點。
一些歷史:在2008年和2012年,羅恩·保羅的總統競選在南卡羅來納州的表現遠不如愛荷華州、新罕布什爾州和內華達州等其他早期初選州。最後的競選中,保羅參議員與他的父親一起競選,並在辯論後為他辯護,在南卡羅來納州經歷了一段特別殘酷的時光。
保羅在愛荷華州獲得了接近第三名的成績,在新罕布什爾州獲得了強勁的第二名。競選的內部民調顯示候選人的支持率飆升至19%——足以讓他意外地完成一個可能將其他候選人擠出比賽的結果。保羅並沒有集中精力在這個州,總共只會在那裏待四天,但他的顧問們在電視廣告上下注了120萬美元。
然後 來了辯論,在美特爾海灘,由福克斯新聞主持。羅恩·保羅被問到他是否會堅持對殺死本·拉登的軍事行動的批評。他説他會。“如果這個國家裏有人,比如一箇中國異議人士,來到這裏,我們不會支持‘好吧,他們可以來到這裏轟炸我們,做任何事情’的想法,”他解釋道。“我只是想暗示對其他國家主權的尊重。”
2016年其他候選人 輪流攻擊保羅,抨擊他的天真。“對本·拉登來説,正確的做法就是他頭部中彈,”米特·羅姆尼説,直到那時保羅競選團隊與他保持着一種停戰關係。支持美國的力量和立即的軍事行動——這是在南卡羅來納州的安全答案。
“競選團隊立刻就知道了,”早期支持羅恩·保羅的州參議員湯姆·戴維斯回憶道。“我在觀眾席上觀看。[競選經理]傑西·本頓給我發了短信,説,‘快上來!’於是我在辯論中間上去了,被告知,‘你得下去幫我們。這是你需要傳達的信息:保羅博士支持徵召和報復,支持追捕本·拉登。我們得把這個信息傳出去。’”
戴維斯盡力而為,但羅恩·保羅的崛起機會在默特爾海灘結束了。“我們傳播了這個信息,但無法改變已經發生的事情,”戴維斯説。“很多退伍軍人在海岸退休,你知道的,而羅恩·保羅被認為的孤立主義對他來説是致命的。他們聽到他談論本·拉登時的言論,聽到他談論我們戰爭的反彈,他們的反應幾乎就像他是現代的查爾斯·林德伯gh。”
數字證明了這一點。羅恩·保羅在南卡羅來納州保守的上州表現不錯,在幾個縣獲得了超過18%的選票。他在海岸的退休天堂遭遇慘敗,在霍里縣——默特爾海灘的選票中甚至沒有超過10%。南卡羅來納州可能失去了選擇總統候選人的記錄,但確保了鷹派獲勝,鴿派被驅趕到後面。
兩年後,候選人的兒子在該州花費了更多的時間,並避開了那些外交政策錯誤。保羅從哥倫比亞飛往東部,來到查爾斯頓學院的一個講座廳。如果説有什麼不同,觀眾甚至更加友好。由保羅的父親在2008年創立的“自由青年”組織的成員帶着報名表和徽章出現。外交政策的內容沒有引起波瀾;唯一的漣漪出現在保羅被問及計劃B時。他聳聳肩説他“並不反對避孕。”
在演講結束後,戈爾找到一個後台,保羅和一小羣記者可以評估到目前為止的巡迴演講。媒體探討保羅可能如何疏遠南卡羅來納州的共和黨選民。他的外交政策在這個充滿鷹派和軍人退伍軍人的州表現如何?
“我來自一個有着相同傳統的家庭,”保羅説。“我的岳父在空軍服役了20年。我的父親在空軍服役了五年。我的姐夫[上了]空軍學院;我的侄子目前在海軍服役。我告訴人們,你必須做的第一件事是,應該遵循憲法。憲法規定國會對戰爭進行投票。”
這是保羅所堅持的唯一外交政策差異。他説,伊斯蘭國是“對我們在埃爾比爾的領事館、巴格達的使館,以及潛在的本土的威脅。”總統錯失了成為“偉大領導者”的機會,應該召回國會對空襲進行投票。
我問保羅,南卡羅來納州的中間選民是否希望華盛頓提供更多支持。他對 民調的看法是什麼,這些民調顯示大多數共和黨人準備派遣地面部隊進入伊拉克與伊斯蘭國作鬥爭?
“嗯,民調的結果取決於你的措辭——你可以得到任何你想要的答案,”保羅説。“我們應該對戰爭保持謹慎。里根的第一條聲明之一,他在第一次就職演説中説過的是‘不要把我們對戰爭的猶豫誤解為缺乏決心。’”
保羅的回答恰好介於鷹派和悲傷之間,因為奧巴馬背叛了他2008年競選的憲法理想。“關於你與麥凱恩參議員的關係,有很多評論,”CNN的彼得·漢比説。
保羅舉起右手,交叉着手指,但漢比還沒有結束。
“你與格雷厄姆參議員的個人關係如何?”
“哦,”保羅説。他在記者們笑的時候保持着手指交叉。“一樣!我認為我與兩者的個人關係都很好。”
就在一週前,保羅曾重複了一個常被駁斥的説法,稱麥凱恩因戰爭熱情而曾與中東自由戰士會面,結果發現他們是伊斯蘭國成員。在南卡羅來納州,他會避免這個論點。他有一架飛機要趕:下一站,默特爾海灘。
在穿越州的路上,保羅與保守派媒體進行了幾次採訪。在那裏,聽起來比奧巴馬政府更負責任、更有外交政策經驗是很容易的,因為奧巴馬政府在沒有徵得國會批准的情況下就派兵去非洲。“你能想象如果我們整艘船的士兵都感染埃博拉嗎?”保羅在勞拉·英格拉漢的節目中問道。一次次的演講,他試圖改變共和黨的基因。奧巴馬是總統而不是一些共和黨保守派可能傾向於信任的新戰爭的領導者,這一點是有幫助的。
在下午晚些時候,保羅走進霍里縣共和黨總部,走出他的舒適區。
大學生是一回事,但默特爾海灘是共和黨鷹派的堡壘,那裏有穿着記錄他們在海軍、陸軍或海軍陸戰隊服役時間的棒球帽的候鳥退休人員和紐約逃亡者。
對保羅來説,“強大的美國”意味着一回事,而對他們則意味着另一回事。桌子上堆滿了林賽·格雷厄姆的競選宣傳品,還有來自讓美國捲入伊拉克的總統的“布什國家”棕櫚樹海報。布什曾警告説,除非中東為民主而安全,否則恐怖分子會潛入美國。格雷厄姆 仍然這樣説,並定期要求選民想象“一個因為恐怖分子在敍利亞和伊拉克的活動而燃燒的美國城市。”今年,格雷厄姆輕鬆擊敗了一羣 蘋果餃子幫 的初選挑戰者;霍里縣 給了他67.2%的選票,在這場七人競選中。
保羅沒有改變他在默特爾海灘的演講——一句話也沒有。“我們推翻了一個又一個世俗獨裁者,”他説。“如果你能説中東的一個事情,那就是每次我們推翻一個世俗獨裁者,我們就得到了混亂,得到了激進主義的崛起。”
人羣跟着他。“我們黨內有些人總是想要干預,”他説。“到處,隨時。他們如果能的話,會讓我們參與15場戰爭!但是如果我們轟炸了阿薩德,你認為現在誰會在大馬士革?如果我們轟炸了阿薩德,ISIS現在會控制整個敍利亞。”然後是那個在查爾斯頓似乎有效的里根引用:“他説,‘不要把我們對戰爭的猶豫誤認為缺乏決心。’口號不是‘通過力量進行戰爭。’他的口號不是‘我們想參與全球15場戰爭。’”
保羅正在對那些在該州、該縣贏得共和黨初選的人進行猛烈攻擊,但沒有受到任何反擊。他迅速轉向對希拉里·克林頓在班加西的記錄的攻擊——“如果比爾是總統,連他都會解僱她”——並以一段在他對可能的初選選民演講中逐漸成為標準的引述結束。
“有一個畫家叫羅伯特·亨利,”保羅説,“他説,‘像一個從山上走來的男人一樣畫畫,邊唱邊走。’我認為如果我們像一個從山上走來的男人一樣唱着宣揚我們的信息,那麼我們就可以成為主導黨派。”
演講結束。保羅似乎剛剛向最不可能接受他外交政策的共和黨人推銷了他的外交政策,開始時用里根式的笑話,最後以他自己對里根“山上的城市”的解讀結束。當參議員走向將他送往機場的麪包車時,我詢問關於2012年羅恩·保羅競選的情況。兒子看到父親在與南卡羅來納州的鷹派發生衝突時發生了什麼。他如何能批評外國干預而避免陷入那個陷阱?
“我認為這很複雜,”保羅説。“我們有一些人不喜歡我們的原因是多方面的。這不是一件事或另一件事。我認為如果我們什麼都不做,不參與世界上的任何地方,仍然會有很多激進的伊斯蘭教徒仇恨我們。有些人會因為非理性或偏差的宗教原因而仇恨我們。有時政策會加劇這種情況。例如,我認為推翻世俗獨裁者導致了混亂和激進伊斯蘭的崛起。行動會產生結果。我認為這是糟糕的政策,這就是為什麼我們對我們的外交政策應該是什麼進行辯論。但我不否認有一種野蠻的伊斯蘭形式,它只是單純地仇恨美國和西方。”
兩週前,華盛頓郵報刊登了一篇關於保羅在外交政策(以及其他許多問題)上“變化”立場的報道。我問他的其他美國干預研究,在那篇文章中報道的內容,是否影響了他在伊拉克的策略。
“我不知道你對你問題的描述有多準確,”保羅説。他之前曾稱郵報的報道為“抨擊文章”,他現在堅持認為他在尋求鷹派教義和孤立主義教條之間的中間道路。“一種觀點是我們總是無處不在,另一種觀點是我們總是無處不在。我已經説了五年,我們需要一種更温和的立場,介於兩者之間。”
沒有更多的問題——保羅要去見牧師們。在共和黨總部,羣眾正在享用一些免費的冰淇淋,並思考保羅沒有回答的問題。基思·範·温克爾,在2012年初選中支持金裏奇,正在考慮保羅2013年的無人機演講。他對美國人不應因被懷疑恐怖主義而被拘留或殺害感到非常擔憂。那麼,現在可能為伊斯蘭國作戰的美國人呢?
“如果他們是海外的美國公民,並且他們在為恐怖分子而戰,那麼當然,幹掉他們,”範温克爾説。“他們基本上選擇放棄了他們的公民身份。”
來自長島的退休人員琳達·麥克休聽到這話,決定插嘴。“當他説到無人機時,那是在我們有ISIS之前,”她説。“我們沒有考慮到ISIS。我們在想的是一個美國公民被殺。”
“我會撤銷他們的公民身份,”範温克爾説。
“以叛國罪起訴他們,”麥克休的丈夫約翰説,他是一名退休的紐約市警察。
這是一個爭論,在更大的背景下算是微不足道。當被問及他們是否支持2002年入侵伊拉克時,默特爾海灘的共和黨人承認他們支持。當被問及他們是否同意保羅關於反彈的看法——嗯,這很難不同意。
“那時我更支持推翻獨裁者的想法,”伊萊恩·利林説,她通常喜歡這次演講,“但現在你會想知道這是否是最明智的做法。似乎這讓ISIS有機會進入並接管。也許我只是説了顯而易見的事情。”
也許她是,但在2002年這並不明顯。保羅一家似乎在經過一代人的失敗後贏得了爭論。共和黨內部的自由意志主義傾向並沒有因伊斯蘭國危機而動搖——它受到挑戰,當然,但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為重要。
這在星期三早上更加明顯,當休息好的保羅與北卡羅來納州表現不佳的共和黨參議院候選人湯姆·蒂利斯會面時。州眾議院議長在五月的初選中 戰勝了格雷格·布蘭農,一位崇拜保羅的醫生,甚至還説服蘭德·保羅來到該州為他助選。然而,蒂利斯的競選車隊搖搖欲墜,共和黨人 因肖恩·霍的自由意志黨候選資格而感到恐慌。
保羅到來施加影響,將小 “l 自由主義者轉變為蒂利斯的選民。
蘭德·保羅和湯姆·蒂利斯被記者包圍。戴夫·韋格爾/彭博社這兩位男士準時到達,走過一塊寫着“僅限南方聯盟停車”的標誌,進入一片選民的海洋,保羅可以用他在杜克大學的大學生活軼事來吸引他們。坐在離人羣幾桌遠的瑞秋·米爾斯是霍的競選經理。在此之前,她是羅恩·保羅在最後幾屆國會任期內的發言人。
“我希望蘭德的活動能夠非常非常成功,遠遠好於蒂利斯舉辦的傑布·布什、克里斯·克里斯蒂或林賽·格雷厄姆的活動,”米爾斯説。“這將向他展示該走哪條路。這一直是我的目標,證明有一個需要被關注的自由主義選民羣體。”
保羅和蒂利斯迅速離開活動,前往一個私人籌款活動,候選人將在那裏進一步增加對自由主義參議員的債務。
僅僅幾個小時後,保羅在北卡羅來納州格林維爾出席,幫助一位在家庭遭到嚴重人數劣勢時支持他們的共和黨人。
眾議員沃爾特·瓊斯曾投票支持2002年的伊拉克戰爭,後來又反對它,曾經在一位共和黨遊説者的激烈初選挑戰中倖存下來。瓊斯的敵人就是保羅的敵人。2013年,在一個年輕自由主義者活動上,瓊斯曾説迪克·切尼有一天會和其他美國戰爭販子一起腐爛“在地獄中。”
他們兩個都很成功,他們不會讓共和黨的鷹派們忘記這一點。保羅與瓊斯一起與高額捐贈者合影並發表簡短演講。當閉門活動結束後,瓊斯在一家凱悦酒店的舞廳上台,入門級的捐贈者們正在享用炸玉米餅和拔絲豬肉,以“慶祝自由”的名義,向他致敬。這場活動的安排就像反向的烤肉,國會議員坐着,雙手疊放在腿上,聽着他的政治盟友們讚美他,並表示願意繼續他的議程。但首先,瓊斯簡短介紹了他希望領導共和黨和國家的朋友。
“除非你試圖遵循憲法,否則沒有辦法治理美國人民,[當]這意味着將我們的年輕男女派往海外,冒着失去他們的腿和手的風險,而不先來國會,”瓊斯説。保羅在後台等待,手託着下巴。“布什先生在向美國人民宣誓時沒有遵守他的承諾。奧巴馬先生在向美國人民宣誓時沒有遵守他的承諾。但我現在要介紹的人會對美國人民守信。”
這就是保羅發表此次旅行最後一段演講的信號,一段30分鐘的精彩演講集錦。他以一個笑話開始。
“我在燒烤排隊時,今晚前面有一個傢伙,”保羅説。“我們不提名字。他有兩盤滿滿的燒烤,我説,‘你這樣吃可活不久!’他説,‘我爺爺活到105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