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明共和互聯網的人 - 彭博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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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魯·安東尼·史密斯/彭博社文森特·哈里斯,26歲的共和黨數字奇才,將他的黑色2014年寶馬381從我在奧斯汀的酒店人行道上駛離,立體聲中播放着拉娜·德雷的音樂。我們正從奧斯汀前往韋科,他要在貝勒大學——他的母校——教授一門政治科學課程,他正在解釋自己個性的複雜性,這些複雜性使他在共和黨宇宙中成為一種非常罕見的生物,既受人追捧又頗具爭議。他因在2012年參議院初選中為特德·克魯茲的名字而成名,還為一羣其他知名的保守派共和黨人工作。但他表現得像個富有的奧斯汀時髦人士,他口中説出的一些話——例如,他無法忍受福克斯新聞——讓他看起來幾乎有些……民主黨化。現在,哈里斯參與了看似矛盾的活動——讓米奇·麥康奈爾變得酷。在此過程中,他對共和黨其他成員與科技和千禧一代的關係提出了一些非常公開的批評。
哈里斯的一些作品。“人們以前在貝勒大學叫我‘牧師’,因為我對信仰非常認真,然後我又會出現在兄弟會派對上,”哈里斯談到他的本科時光時説。“我不知道這是否意味着我是一個矛盾,或者這意味着我是一個人,你不能把人框住。你不能根據他們的觀點、宗教或其他任何事情來框住人。我認為人是非常複雜的。”
這當然很有趣,因為知道如何最好地將人們放入框中正是讓哈里斯走到共和黨政治中心的原因。在他手中,候選人的觀點被調整和濃縮,以適應那些現代版的聲音片段——推文和動圖。為了吸引捐贈者而選擇的詞語是由這些捐贈者所屬的類別決定的,不同的信息甚至電子郵件主題行會發送給,比如説,來自城市的30歲未婚猶太女性和即將成為祖父的60歲牧場主。當然,大家都知道足球媽媽和納斯卡爸爸,或者更近期基於對Cracker Barrel、Whole Foods或Starbucks的喜愛的分類嘗試。關於如何接觸人們的決策實際上歸結為哪些框——在數據庫表單上、在Facebook的廣告界面上、在挨家挨户的競選訪問中的剪貼板上——被勾選或點擊。
“當然你會製造楔子,”他説,咬了一口他在生酮飲食中吃的胡椒蛋。“你知道已婚和宗教的男性如果是新教徒會投票給共和黨。你知道這些事情。我確實投票給共和黨,我已婚,我是新教徒。大多數去拉斯維加斯看凱蒂·佩裏演唱會的人會投票給共和黨嗎?我不知道,可能不會。”
知道如何最好地將人們放入框中是讓文斯·哈里斯(上圖)走到共和黨政治中心的原因。
德魯·安東尼·史密斯/彭博社他在年輕的職業生涯中也公開抨擊自己的政黨及其一些頂級競選工作人員在數字化方面的無能。在一篇 紐約時報 雜誌 的文章 中,哈里斯審視了2012年選舉後共和黨的在線失敗,他稱由競爭對手公司Targeted Victory的扎克·莫法特領導的羅姆尼團隊是“一個非常封閉、內向的運作”,並且質疑為什麼民主黨在這方面做得如此出色——“大衞·阿克塞爾羅德和卡爾·羅夫的年齡應該差不多吧?”——並表示共和黨全國委員會的運作是“第二梯隊”。這只是他在公開場合所説的。
如果哈里斯的才華稍遜,或者共和黨在2012年週期中更成功,他可能會被輕易地忽視。事實上,華盛頓的共和黨工作人員盡力勸阻麥康奈爾僱傭他,前麥康奈爾競選顧問傑西·本頓説。
本頓在2013年1月説服麥康奈爾還是僱傭了哈里斯,這一舉動為其他共和黨明星們做同樣的事情鋪平了道路。哈里斯媒體今年正在為新罕布什爾州、北卡羅來納州和阿拉斯加的全國共和黨參議院委員會製作網絡廣告和籌款呼籲;路易斯安那州參議員大衞·維特和肯塔基州農業專員詹姆斯·科默在2015年的州長競選中也邀請了他;而參議員羅布·波特曼則與他簽訂了協議,管理他2016年連任——或者是總統?——競選的數字方面。
“他非常聰明,他非常有創意,而且他是一位企業家,”德克薩斯州參議員丹·帕特里克説,他的副州長競選由哈里斯負責。“他將受到那些競選總統的人們的高度追捧。將會有一場競標戰。”
然而,哈里斯卻活在當下——他對關於波特曼或克魯茲是否競選白宮的問題嗤之以鼻。他在將車駛上德克薩斯州130號公路時,搖晃着他的飲料和他的iPhone 5s。他指出,這是美國唯一一條限速85英里每小時的收費公路。“不過我們要開到95,”他笑着説。
根據前米切爾·麥康奈爾競選顧問傑西·本頓的説法,華盛頓的共和黨操盤手試圖勸阻麥康奈爾僱傭哈里斯,但本頓最終勝出。德魯·安東尼·史密斯/彭博社
哈里斯鮮明的世代標誌是他個人營銷的重要組成部分。
它們指出了共和黨必須接觸的人羣,以及共和黨必須前往的地方。他的使命並不是重新發明數字競選——民主黨在這方面已經做得很好好幾個週期了——而是將他所在的一方,即共和黨,拖入未來。
“人們現在平均每天花3.9小時看電視,花3.8小時在工作之外上網,”他説。“到2016年,這將會反轉,人們將在網上花更多時間。在移動設備上,人們平均在某個網站上停留45秒!你如何讓人們停留超過45秒?這就是正在改變政治的因素。一切都必須簡潔,一切都必須短小,一切都必須言簡意賅。這就是我在這裏要做的。”
就像在新聞業和其他行業發生的情況一樣,數字營銷正在成為運營每個元素的支柱,搖擺着狗尾巴。在麥康奈爾的案例中——哈里斯希望作為新模型的一個典型例子——他拋棄了參議員的舊數據庫軟件,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新的管理潛在選民、捐贈者和志願者名單的系統。他創造了新的方法來跟蹤選民對電話、電子郵件和郵寄廣告的反應好壞。他還建立了一個24/7的社交媒體運營——2014年對戰情室的回應。
當然,米奇·麥康奈爾對像哈里斯這樣的人提出了一個奧吉安馬廄般的挑戰。麥康奈爾真的能讓25歲的人理解嗎?哈里斯的技術能對任何人有效嗎?“我認為在政治上是可以的——好的顧問可以塑造候選人,找出他們的熱情,並找到贏得選票的包裝方式,”他説。
哈里斯在2013年初迅速開始工作。那年四月,在白宮記者協會晚會上,巴拉克·奧巴馬嘲笑與麥康奈爾喝酒的想法。幾天之內,哈里斯的團隊匆忙將參議員帶到丘吉爾賽馬場的一家酒吧,拍攝麥康奈爾與一杯啤酒和一個空酒吧高腳椅的照片。為了完成這個畫面,空椅子旁的酒吧上放着一杯精緻的紅酒,巧妙地諷刺了奧巴馬的軟弱和精英形象。“幹得好,米奇,”Buzzfeed的多爾西·肖在發佈這張圖片時寫道,這張圖片引發了一個模因,麥康奈爾的支持者開始發佈與參議員在酒吧的合影。
幾天後,超過100萬名遊客在肯塔基德比周末來到丘吉爾唐斯,欣賞了一段由麥康奈爾講述的80秒模糊歡迎視頻,通過應用程序和網站傳送到他們的移動設備上。到夏天,一段病毒式傳播的、略顯奇怪的YouTube視頻,配上刺耳但令人難忘的歌曲“與阿莉森·倫德根·格萊姆斯押韻的是什麼?”引起了如此多的媒體關注,以至於格萊姆斯回應了她自己的廣告,藉助她的祖母,詢問“米切爾”押韻的是什麼。
哈里斯首先承認,目前尚不清楚這樣的時刻是否會影響選舉的勝負。然而,它們確實使競選活動更加有趣、更加娛樂化和更加社交化,這些都是無形但不可或缺的價值。
而且,以一種典型的千禧一代方式,哈里斯樂於自我宣傳。“整個麥康奈爾團隊是一個總統級別的團隊,而麥康奈爾的數字數據團隊也是一個總統級別的團隊,”他告訴我,帶着他成長過程中略帶鄉音的、並不完全南方的弗吉尼亞郊區口音。“毫無疑問,正在發生的事情可以並且應該被潛在的總統候選人複製。這是極其複雜的,有一支龐大的團隊在不斷關注。每當參議員或他的對手説任何話時,這都是潛在的Facebook廣告、病毒視頻或電子郵件籌款請求的素材。這對共和黨人來説是新的。”
哈里斯在2008年於他的宿舍裏成立了他的諮詢公司哈里斯媒體,並在2010年期間為艾倫·韋斯特、裏克·斯科特和琳達·麥克馬洪管理網絡和社交媒體運營,但他在2011年初決定為泰德·克魯茲工作,使他躍升到了一個新水平。
當時,克魯茲是一位默默無聞、受茶黨啓發的企業律師,資金有限且沒有知名度,正在策劃競選填補參議員凱·貝利·哈欽森辭職後留下的席位。預期的提名人是州長大衞·德懷特,一位克魯茲認為不夠保守的建制派人物。
克魯茲的競選經理約翰·德羅金認識哈里斯,因為他曾為德克薩斯州的共和黨參議員約翰·科寧在2010年輕鬆連任時做過一些數字工作。德羅金帶哈里斯在2011年華盛頓特區的CPAC大會上見克魯茲。哈里斯説,這位候選人當時只有40歲且精通數字技術,“立刻就明白了。他就是信任我。”
哈里斯讓克魯茲首先在與德克薩斯州博主的電話會議上宣佈他的參議院競選,然後通過推特向全世界宣佈,這與在房屋或政府大樓前舉行的標準新聞發佈會有所不同。接下來,克魯茲每週與支持他的博主進行電話會議,並僱傭了兩名全職員工專注於創建社交媒體內容。推文、Facebook帖子和電子郵件都得到了個人回覆。一個微型網站,cruzcrew.org,使志願者能夠承擔任務並打印競選宣傳材料。針對特定網絡搜索或Facebook“點贊”的定向Facebook和谷歌廣告幫助建立了一個活躍的傾向茶黨的選民電子郵件列表。
到2012年7月,當克魯茲在決選中擊敗德懷特時,他的競選電子郵件列表和社交媒體關注者“比大多數失敗的共和黨總統候選人都要多,”哈里斯説。
一張社交媒體圖片在哈里斯媒體網站的作品集部分顯著展示。“這場競選是獨特的,因為數字營銷不是為了打勾而做的。數字營銷是主導,”哈里斯説,直到籌款使電視廣告成為可能。“我參與了每一個電話。我得到了我所需的所有訪問權限。我不記得曾經因為預算請求而被拒絕。”
從那時起,哈里斯的聲譽飆升——這使他完美地定位為共和黨的數字卡桑德拉,講述關於羅姆尼競選活動運作和共和黨全國委員會對改善數據遊戲需求的盲目性的不舒服真相。“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在那個夏天告訴我。“而且他們甚至不知道自己不知道什麼。”
如果羅姆尼贏了,哈里斯的批評可能會讓他在共和黨建制派政治中被排除在外,或許在另一個週期中主要為那些長線候選人和邊緣角色工作。相反,這位前馬薩諸塞州州長輸掉了許多右派人士認為是一個極具勝算的總統競選,迫使共和黨全國委員會對其失敗進行自我反省。在2013年初,哈里斯是被邀請提供如何解決問題的意見的數字戰略家之一。2013年4月,共和黨全國委員會執行董事賴因斯·普里巴斯宣佈將聘請一位新的數字專家,並將大量資源投入其數據運營,這對哈里斯來説是一種小小的證明。
“共和黨競選的結構仍然存在問題,”他現在説。“事情確實改善了很多,但我認為你必須發聲才能做出改變。我知道那些文章和關注確實幫助解決了問題。如果人們沒有感到沮喪,我不知道RNC今天會處於什麼位置。”
傑西·本頓當時對哈里斯隱瞞了這一點,但現在承認他曾努力讓哈里斯加入。“當我們僱傭他時,我們聽到了一些人的抱怨,”本頓説,他直到八月還是麥康奈爾的競選經理。“一些人對文森特有疑問,不知道他是否是團隊合作者,真正是為誰服務。我們沒有任何懷疑,麥康奈爾參議員對此毫不在意,願意惹惱一些人,這真是值得稱讚。”
像許多最熱情的政治專業人士一樣,哈里斯年輕時就受到了影響。
他是個青少年C-SPAN迷,一個在2000年錄製阿爾·戈爾和喬治·W·布什的大會接受演講以供娛樂的孩子,一個12歲的志願者,為一位仍然是哈里斯媒體客户的弗吉尼亞州代表服務。
15歲時,他跟隨當時的代表湯姆·戴維斯在集市和地鐵站遊蕩,戴維斯是一位代表他所在的北弗吉尼亞的共和黨人。“我逃學,媽媽會寫病假條,”他説。為戴維斯工作時,哈里斯瞭解到政治是關於關注,無論如何獲得。“我會開玩笑説,‘這是我的大象,杜姆寶,正在吃花生’之類的。無論如何都要吸引選民。”
在他開始與戴維斯合作的同時,他開始了一個博客,TooConservative.com,他在15歲時匿名開始,在那裏他廣泛撰寫關於北弗吉尼亞共和黨的政治。當他在17歲時“公開”自己是作者時,“有幾個人拒絕相信,”當時的普林斯威廉縣縣長肖恩·康諾頓説,他是2005年的副州長候選人。“人們認為有人在利用他作為掩護,認為幕後的有個巫師。”
當哈里斯前往貝勒大學時——這是他貝勒校友祖父的臨終願望,他還佩戴着老人的班級戒指——他並沒有停止為弗吉尼亞州的候選人制作網站。事實上,他的博客讓他在上課前獲得了在韋科擔任國會候選人互聯網主任的機會。
在2007年,阿肯色州州長邁克·哈卡比的工作人員邀請哈里斯在哈卡比訪問達拉斯地區時採訪這位新興的總統候選人,這次會議不僅震撼了哈里斯的世界,還讓他在愛荷華州的哈卡比團隊工作了三個月。在這樣的低預算、黑馬競選中,他回憶道,他有充足的機會嘗試各種新媒體策略,製作網絡視頻並組織與當地博主的電話會議。
“州長在愛荷華州的每一個地方,我的工作就是找到一個想要與他進行採訪的博主,”他説。“在某個時刻,州長正在與五六個人在 Pizza Ranches交談,我們對此感到滿意,因此任何形式的媒體關注都很重要,我們與博主的聯繫有助於傳播信息。”
如果哈里斯不是作為保守派數字顧問而廣為人知,他的貝勒大學學生可能很難知道哈里斯的政治立場,甚至——天哪!——認為他是自由派。
例如,在學期的某個早些時候,他曾提出一個發人深省的觀點,關於刑事司法系統:如果被刑事定罪而失去投票權的150萬佛羅里達居民能夠投票,佛羅里達就不會是一個搖擺州——他認為它將是一個堅實的民主黨州。在我目睹的講座中,他提到了被定罪的前弗吉尼亞州州長鮑勃·麥克唐納,他在2009年為其工作,並且他仍然支持他,稱其為“我們談論過的那個戴着勞力士手錶的傢伙。”他充滿希望地談論任期限制的價值,或許可以顛覆“國會中老白人律師的主導地位”。在解釋競選公職的各種動機時,他欽佩地舉出了紐約代表卡羅琳·麥卡錫,作為因個人原因而受到公共服務啓發的例子。(那個原因,控槍,並不是哈里斯或他的任何客户所支持的。)
哈里斯可能過於糾正,儘管在保守的貝勒大學幾乎沒有人會對他堆砌反民主的信息感到不滿。相反,這種公正性部分是為了追求學術嚴謹和公平,部分是為了在許多問題上與學生的立場相符——這在許多問題上是一個灰色地帶。他希望他的學生尊重並理解與他們不同的觀點,而不是本能地反對它們,因為這才是更尊重的討論之道,他説。
像許多共和黨顧問一樣,他的意識形態比他的客户更不容易預測。例如,他是一個基督教保守派的布蘭妮·斯皮爾斯粉絲。他很少觀看福克斯新聞,因為“我厭倦了所有的吼叫和無時無刻的消極。”上個月,當福克斯主播因一位紐約高中的校長禁止國家警衞隊招募人員發放印有槍支圖案的T恤而憤怒時,哈里斯引用了這一事件——以及對奧巴馬所謂的“拿鐵敬禮”的憤怒——作為福克斯“虛假憤怒”的例子。
其中的諷刺在於,哈里斯媒體生成的許多贏得日子的GIF和籌款呼籲,實際上是廉價的攻擊和過於簡化。事實上,他的一位同事高興地告訴我,她的拿鐵敬禮Vine已經病毒式傳播。即使哈里斯也承認福克斯新聞是不可或缺的——因為“無論你在那裏看到什麼,那就是我們需要籌款的內容。”
哈里斯的職業領地是奧斯丁市中心一棟四樓的辦公室。
在一個角落裏,一位年輕女性思考如何將伊朗總統哈桑·魯哈尼在週末對哈馬斯和真主黨的支持言論轉化為一個gif,以幫助推動一個倡導組織的Facebook頁面流量。附近,一位同事正在為一個經典的集中風格遊戲做最後的潤色,在這個遊戲中,每對匹配的卡片展示了艾莉森·倫德根·格里姆斯與奧巴馬總統的共識。
由於今天是九月的最後一天,辦公室裏也充滿了關於季度末電子郵件籌款請求的討論和鍵盤敲擊聲,這些瑣碎但至關重要的事情,比如人們更可能打開來自“阿薩的iPad”還是“阿薩·哈欽森(個人)”的郵件。
哈里斯比他21名員工中的幾乎所有人都要年長,他們中沒有人還未滿30歲。他們的一些工作是平凡的——設計漂亮的網站和Facebook頁面,撰寫籌款請求,在谷歌上購買廣告。
但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比如DewFeed,一家英國報紙稱之為首個由貓gif動畫製作的政治攻擊廣告。在2013年8月,哈里斯想要為德克薩斯州參議員丹·帕特里克建立支持,因為帕特里克試圖在共和黨初選中擊敗當時的副州長大衞·德懷特,哈里斯想出了一個BuzzFeed惡搞的點子,利用互聯網最受歡迎的動物娛樂來指責德懷特沒有阻止州參議員温迪·戴維斯針對反墮胎法案的傳奇性冗長髮言。帕特里克最初對這種方法是否會削弱自己感到緊張,但在哈里斯的勸説下,他決定冒險,結果吸引了大量媒體報道,並使他的社交媒體關注者數量翻了一番。
“當他在去年八月提出這個時,我不知道BuzzFeed是什麼,我不知道gif是什麼,”64歲的帕特里克説。“DewFeed是我們在過去14個月中做的許多事情之一。這不是一個改變遊戲規則的東西。它沒有決定選舉。它有幫助嗎?我認為有。很難知道。”
如此多的另類創意的目標,當然是展示數字如何成為一種低成本、高效的對話工具。麥康奈爾的競選活動多次受益,但也通過將近15%的3000萬美元預算投入數字和數據管理,設定了一個令人畏懼的先例,貝頓説。
這在共和黨參議院競選中是前所未聞的,而對於共和黨競選活動更廣泛地現代化來説,這正是未來必須具備的,哈里斯説。
“數字人才繼續變得越來越重要,但我可以告訴你,我們仍然被要求達到更高的標準,期望將互聯網作為提款機使用,”他説。“這並不是我們唯一擅長的。不能是。”
貝頓相信哈里斯有一天可能會負責整個競選活動,而不僅僅是越來越大的部分。帕特里克預測他將在2016年共和黨競爭者中成為熱門商品。
“他是那種理解即將上線的溝通工具的新一代顧問,”康諾頓説,他被哈里斯稱為導師。“這完全是關於將這一切結合在一起並傳達一個信息。即使作為一個年輕人,他也理解基本的機制和我們試圖做的事情。這種新媒體的東西不是一個坐在桌子上的黑匣子,你打開它就會發生偉大的事情。它必須成為整體競選和溝通活動的一部分。他是一個先驅,因此看到這些新工具被有效使用會帶來一定的職業自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