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反對派在英媒向中央發公開信 李源潮:堅決反對“佔中”
香港反對派23日向中國領導人和中聯辦刊登公開信,提出所謂“停止干預香港行政事務”,呼籲“訂立一個符合國際標準的真普選制度”。公開信還發表在英國《金融時報》,其對於外國勢力的幻想不言自明。國家副主席李源潮24日在會見港媒代表團時強調,“佔中”違法,中央堅決反對。港澳辦主任隨後提出,若港府需要,中央可協助處理“佔中”問題。
“佔中死士”錢志健策動金融界人士,23日在某香港媒體和英國《金融時報》刊登給國家主席習近平和中聯辦主任張曉明的公開信。這封題為“香港人對中國共產黨的十個訴求(金融人篇)”的文章稱,香港主權移交後“香港政府越來越遠離市民的需要,造成了社會上廣泛的深層次矛盾,使香港的競爭力大為削弱”,“香港現時的政制已成為了香港長遠發展的絆腳石,亦是分化社會、妨礙和諧的禍根”。公開信提出十點訴求,包括履行中英聯合聲明,支持“一國兩制”、“港人治港、高度自治”,停止干預香港行政事務,並稱香港已具備推行全面普選的條件,應訂立一個符合國際標準的“真普選制度”。有報道稱,聯署信由6名“金融界核心人士”提出,70多名金融界人士參與。
錢志健到底何許人也,香港《文匯報》日前揭其老底,説他自稱是資深對沖基金經理,一直以金融界人士自居,並熱衷“佔中”。去年4月,港大法律學院副教授戴耀廷開始接觸部分中環人或金融界人士推銷“佔中”,錢志健主動約見他了解情況。其後,包括錢志健和郭乃弘等10名所謂“佔中行動首批死士”名單出籠。去年6月,錢志健出席“佔中”首個商討日,與多個反對派政黨和組織聯繫;緊接着7月1日,他參與“民陣”發起的遊行,之後又與約20個反對派團體為“佔中”舉辦第二次商討日。近期,錢志健又在中環為絕食者“撐場”,聲稱金融界正醖釀參與第二波絕食行動。《文匯報》稱,網上流傳着一幅“假金融人,真反對派”的圖片,揭示錢志健與反對派社交圈關係密切,“凸顯錢志健的社交圈主要圍繞反對派,和金融界關係疏離,其意見只能代表反對派……與其為伴的金融界人士鳳毛麟角”。
國家副主席李源潮24日在會見香港傳媒高層訪京團時強調,中央關於香港政改的方針有四層意思:循序漸進發展民主,依法有據實現普選,行政長官愛國愛港,以及有利香港繁榮穩定。對於有人發起“佔領中環”行動,李源潮指出“佔中”是違法、耽誤普選及破壞香港繁榮穩定的,強調中央堅決反對“佔中”。
李源潮希望香港社會各界從維護香港整體利益和促進香港民主發展的大局出發,繼續務實討論,廣泛凝聚共識,為順利實現2017年行政長官普選目標共同努力。
國務院港澳辦主任王光亞在北京,與到訪的香港傳媒高層代表團會面。會後代表團副團長趙應春引述王光亞表示,有信心特區政府有能力處理好“佔領中環”問題,如果特區政府提出,尋求中央政府幫助,中央會提供協助。

錢志健

港反對派向中央發公開信
以下為《環球時報》4月25日社評《香港反對派又出“代表”金融界損招》:
香港佔領中環人士錢志健23日組織據稱包括“金融界人士”在內的一些人,在香港《蘋果日報》和英國《金融時報》刊登向中國國家領導人和中聯辦負責人的公開信,提出包括“停止干預香港行政事務”、“訂立一個符合國際標準的真普選制度”等十項訴求。公開信沒有具體落名,而是由“一羣真心愛國愛港的香港金融界人士謹啓”代之。公開信宣稱這是對中共十個訴求的“金融人篇”。
錢志健是香港一個對沖基金經理,只能算是香港金融界的小人物,他的社交圈主要圍繞反對派,和香港主流金融界關係疏離。有人戲稱他是“假金融人,真反對派”。
錢志健怎麼可以代表香港金融界?眾所周知,香港金融界普遍反對佔中,不希望香港高度政治化,尤其不希望香港同中央對抗,這不是錢“編攢”一封聲情並茂的公開信就能把公眾騙了的。
公開信的第十個訴求要求“以香港真普選作先鋒藍本,以民主選舉實踐中國憲制夢”,看來香港一些人想要以他們的主意改造中國了。這樣輕狂、犯忌的政治姿態,會突然在以清醒、謹慎為第一要務的香港金融界圈裏冒出來,這個跨度太大了。
可以想見,聯署這樣的公開信,即使香港金融界裏真有幾個人參與,他們也談不上有任何代表性。他們就是幾個對搞金融三心二意、對從事反對派政治反而有些興趣的個人罷了。
看來反對派準備祭出各種手段來為自己的訴求造勢,向中央施加壓力。他們選擇在英國《金融時報》上刊登廣告,説明他們對藉助海外力量抱有很高期望。説到底還是想“挾洋自重”。
反對派如果有錢,就讓他們把這種廣告繼續登下去。中央和中聯辦都沒必要對他們四處搞“超限戰”太當回事。一些反對派人士現在開始演戲了,什麼樣的臉譜都敢畫,什麼樣的劇情都敢編,整個國家千萬不能被他們牽着鼻子走。
香港社會的國家認同問題看來的確尚未解決,反對派對《基本法》的不服有一定社會輿論基礎,這使得他們覺得有了關鍵籌碼。反對派對一國兩制的解讀從根子上就是荒誕的,因為他們要求對《基本法》的解釋權。要讓他們真正“搞懂”《基本法》,並且改變其挑釁性政治姿態,靠做“思想工作”是不可能實現的。
香港特首普選就是一個博弈過程。本來應是香港各派之間在《基本法》框架下的博弈,現在反對派要“越頂”把它變成他們與中央的博弈,還想拉外部力量助陣,這使得中央很難保持超脱。
中央當然不能直接踏入香港政治環境同反對派玩,但中央的定力和堅持就是一種發力。這是一種間接博弈,除了香港反對派,他們國際上的支持者也都能感覺到。這是香港迴歸近20年之後鞏固這一成果不可避免的國家經歷,香港反對派越是鬧得兇,越要讓他們知道這樣做沒用。經過這一輪博弈,香港全套的政治規範才能成型。
九七之前圍繞香港迴歸有過大風大浪,它們最終都化作泡沫消退了。如今反對派的能量就那麼大,要他們有自知之明只是需要一點時間。
因為時間不會空逝,反對派多一次對抗《基本法》的折騰,就會多一次挫折,這自然會推動整個香港社會對《基本法》的理解,展示反對派極端訴求的無效與荒唐。反對派這樣做會導致他們丟幾次醜,不斷損失信譽,甚至跌更大的跟頭。那樣的話,他們就會慢慢調整在特別行政區裏做反對派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