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言如玉 | “自由民主”喊得響，美國國父們怎麼看？

【突尼斯、埃及、格魯吉亞、烏克蘭、緬甸、台灣、香港……近年來，不同版本、不同形式的“自由民主”革命在全球範圍內上演，這些街頭運動一經策劃、推手、煽動，就立刻打起反抗公權力的旗號，最後造成國家或地區嚴重的經濟停滯、社會混亂。本文選自《聯邦黨人文集》（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如果美國國父穿越到今天，會怎樣評價這些“自由民主”運動呢？】

考察對立派別的行動，我們會得出這樣的結論：他們會互相勾結以期望證明自己觀點的公正，而且用慷慨激昂的大聲演講和尖酸刻薄的惡言謾罵來增加自己支持者的人數。人們造成的有力量和有效率政府的這種開明的熱情，就會被誣衊為極端嗜好專制權力，是自由原則的敵人。對於害怕人們的權利受到損害而產生的那種過於小心謹慎的忌妒，就會被描繪為僅僅是藉口和技巧，是以公共利益為代價而換得聲望的一種已經失去效力的釣餌，而這種忌妒通常是因為理智而出現的錯誤，而不是因為感情而出現的錯誤。一方面，人們會忘記，忌妒通常都伴隨着強烈的愛，對於自由的高度狂熱太容易受到狹隘偏執的不信任情緒的影響了。另一方面，人們還會忘記，要保障自由，政府的力量是不可或缺的；想做出那種可靠而又信息充分的選擇，他們的利益永遠不會被分割；危險的野心更多地是被那種為人民權利着想的熱情的美麗面具掩蓋了，還有一種熱情是為政府的穩固效率着想的熱情，但很少有人用這種熱情的可怕外表去作為掩護。歷史將會教導我們，比起後者，前者更容易導致我們走上專制之路。在那些破壞共和政體自由的人們當中，絕大多數是以殷勤地拍人民的馬屁起家的，也就是説，他們開始於煽動者，終結於專制者。

我們的同胞們，在上述的討論過程中，我一直注意着要提醒你們，在對目前這個關係到大家切身利益的重大問題做出決定時，千萬要避免受到任何沒有事實依據的意見的影響，不論這些意見來自哪裏。毫無疑問，與此同時，根據上述討論的總體看法，你們可以看出作者對這部新憲法並無敵意。是的，我的同胞們，我承認，在我慎重考量過這部新的憲法以後，我就強烈地請求你們接受它，因為這部憲法對於你們是有利的。我確認，這是你們獲得個人自由、個人尊嚴和個人幸福的最保險的方式。我不會假裝保留那些自己並不認同的東西。當我已經做出了這一決定時，我就不會再用商量的姿態來欺騙你們。我向你們開誠佈公地道出我所確信的那些觀點，而且直率地向你們展示這些觀點所住所的理由。如果一個人的動機是善良的，那麼他就會不屑於含糊其辭。然而，對這個問題我不想作太多的表述。我的動機保存在我自己的內心深處，但我的論據將對所有的人公開，任由大家評判，因為這些論據至少是按照不玷污事實住所的精神而提出的。

在這一系列的文章中，我打算探討下列這些重大的特定問題：聯盟在政治繁榮上的作用；要維持這個聯盟，現存邦聯的不足之處；要實現聯盟永存的目的，政府至少要和提議設立的政府一樣強有力的必要性；新憲法與共和政體的真正原則的一致性；提議的憲法與各州的憲法的類似性；最後，實施新憲法的另一個好處——更好地保持這種政體、保護自由以及保護財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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