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的“八一槓” 盤點81式自動步槍
3月14日,《解放軍報》官方微博@軍報記者發佈了一條微博【經典“八一槓”】微博稱:對於上世紀八九十年代曾在軍中服役過的前輩們來説,“八一槓”這三個字意味着軍人的榮譽、生命和那些充滿酸甜苦辣的回憶。

誠如微博所説,“八一槓”在一整代人心中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是那個時代解放軍的形象象徵。而“八一槓”誕生的背景與結構特點,也有那個時代鮮明的烙印。

曾經與81式競爭過的82式自動步槍,據稱因可靠性未通過評審,也有消息稱它研製成功晚於81式而最終沒有列裝
“八一槓”的優點
81式槍族是1979年下達的研製任務,於1981年設計定型,在1983年正式投入大量生產。其研製目標是要用一個班用槍族取代正在裝備的56式半自動步槍、56式衝鋒槍和56式輕機槍,但仍採用56式7.62mm槍彈。由於在1978年已經正式決定我國將來會採用5.8mm口徑的小口徑自動步槍,但在新槍新彈沒有研製出來,而56衝、56半又不能滿足前線部隊的需求,所以就用最短的時間研製了81式槍族來應急。

西南邊境戰爭中的81式
81槍族雖然是應急產品,但是應用成熟的設計與製造工藝,並根據戰場的需求進行了修改,通過實戰證明,81式槍族是一種性能優良的武器,精度好、動作可靠、操作維護簡便,在西南邊境潮濕炎熱、交戰距離遠近轉換頻繁的戰場上經受住了實戰考驗。

西南邊境戰爭中的81式自動步槍,上圖為81式,下圖為81-1

偵察兵中機槍手使用81式輕機槍,其餘偵察兵依然使用56式自動步槍,他們穿着81式胸掛,一種試驗型承載具,但最後並未列裝
81式空倉掛機功能、快慢機位於握把上方(可以右手不離開握把快速調整)等設計極大提升了人機功效,原來的56衝(可視為中國產的AK47/AKM系列自動步槍)不具備空倉掛機功能,片式快慢機難以快速調整。隨後的95式和03式沒有空倉掛機,95式的快慢機位於槍體尾端,需要用左手操作,更讓曾經使用81-1式的老兵念念不忘“八一槓”的好。這種情況直到95式推出改進型95-1式(也可以按照81-1的叫法,叫“九五槓”)恢復空倉掛機功能才有所改觀,但是95式的無託結構決定了其快慢機雖然被改到握把上方,但是快慢機距離槍機很長,需要機械結構進行連接,導致難以扳動——觀察者網專欄作者洪希伯握力為59N,他在駐港部隊軍營體驗95-1自動步槍後表示雖然可以用右手拇指調整快慢機,但是必須非常用力,導致難以維持瞄準線,還不如直接用左手方便。

81式輕機槍上的快慢機
作為要求在短時間內完成設計的過渡槍型,81式槍族全部採用成熟技術和設計,採用短行程活塞式導氣系統,其它結構與56式衝鋒槍類似,56式衝鋒槍/自動步槍使用活塞長行程,雖然動作可靠,但是自動射擊槍機運動暴躁,難以控制精度,活塞短行程目前已經作為自動步槍最合適的自動方式而被廣泛認可。
81式步槍全長為950mm,槍管長440mm,介於56式半自動步槍和56式衝鋒槍之間。也實現了單發精度接近56半,全自動射擊擁有56衝的強大火力的特點,據裝備了81式槍族的部隊反映,該槍射擊精度好。老山作戰部隊也反映,曾在一百多米的距離上,用兩支81式自動步槍壓制敵方碉堡的槍眼,使其無法開火。此前63式自動步槍在設計時就有此思路,但是因為文革等種種原因未能實現。

導氣系統結構圖
除了空倉掛機、快慢機位置以外,“八一槓”的導氣管可以調節,正常情況下采取小氣孔(Ø2.1)射擊以保證精度,惡劣環境下則採用大氣孔(Ø4.2)射擊保證可靠。56式衝鋒槍沒有氣孔調節裝置,只有一級大氣孔(Ø4.5),射擊時自始至終猛烈撞擊,雖然保證動作可靠,但影響了射擊精度和全槍壽命。瞄準系統為準星、表尺,照門是缺口。步槍瞄準基線長315mm,準星高40mm,表尺分劃為1~5碼。機槍瞄準基線長490mm,表尺分劃為1~7碼,其中6、7碼時需用表尺板護翼上的缺口瞄準。表尺碼高由表尺輪的多面軸變換定位。變換碼高時,轉動表尺輪或表尺限制輪來實現。左右手都可以裝訂表尺,表尺板兩側有表尺座的支耳保護,防止碰、壓、損傷表尺板。
多年來部隊一直反映56沖和56半的表尺外露,背槍時在衣服上很容易把表尺脊磨白,產生虛光影響瞄準。問題雖小,但一直沒有解決。81式表尺增加了這個護翼,解決了這個問題,而且遮去了表尺脊反光,能更清晰的進行瞄準。由表尺護翼與表尺脊之間形成的條形槽與準星護圈構成快速瞄準系統,在緊急情況下,只須把表尺板的護翼槽對準準星護圈套上目標即可射擊,既迅速又準確,深受戰士歡迎。
“八一槓”的不足
武器從來是性能諸元相互妥協、尋找平衡後得出的結果。
81式槍族忽視了結構的先進性,新材料、新工藝也不多,光學瞄準具也未安上,連外觀造型也沒有獨自的特點,有時國外就稱其為81式AK,甚至影響了外貿出口。產生這個問題的原因是有其歷史背景的,因為在論證時已經給81式槍族定了位,就是一種“過渡性武器”,不需要更多新工藝,新設備、新技術投入,只要求能夠較快的試製投產,要對原有產品有較好的工藝經濟性和繼承性。

衞生員與81式步槍
雖然“八一槓”早已脱胎換骨,但是因為其造型的問題不僅被國外視為“AK中國改型”,在國內也被高層一些意見認為“造型蘇式武器風格過濃”,因此在後續小口徑型號87式自動步槍研製後,一度有“8910”工程(意味為了國慶閲兵準備的武器工程,可類比9910工程)搞87A自動步槍,其中一大要求就是在造型上脱離“蘇式武器”的烙印。但有報道稱,“槍王”卡拉什尼科夫在試射81式自動步槍後,讚揚81式為最好的AK47改型。
81式經過近10年的生產考核,證明其工藝經濟性更為符合我國實情,全槍結構簡單,便於大量生產,在我國當時工藝、技術、設備還很落後的條件下,能夠滿足大批量生產並保證穩定的質量要求。設計上固然未能採用更多的新材料、新工藝、新技術。從長遠來看是個嚴重不足,但現實經濟性上也是個符合國情的優點。
刺刀沒有多功能化。刺刀作一個獨立部件,由刺刀、刀鞘、掛帶組成。刀刃部分為劍形,長170mm,不開刃口。刺刀的兩面有縱向加強突筋,突筋兩邊呈凹形血槽,表面鍍乳白鉻。刀柄為褐色塑料柄。刺刀全長300mm,重量0.22kg。刀鞘為軍綠色塑料殼,重量0.072kg。該刀的鋼度極好,雖説原設計不是多功能刺刀,但老山前線部隊經常把該刺刀用於挖、刨、攀登,撬開罐頭等。

81式步槍配用的刺刀只是劍型匕首,未做多功能設計

以81-1自動步槍進行拼刺訓練的解放軍空軍戰士
81式的槍托、握把、上下護蓋仍用楸木,這是由於當時我國掌握的工程塑料技術未能生產出合適的材料,所以仍用木材。摺疊式槍托是用鋼板衝壓成型,兩側裝塑料護板,便於貼腮、握持,託內裝附件盒。摺疊槍托沒有木託手感好,但槍托可伸折,使槍短小,更為方便。所以大量裝備的以摺疊槍為主。81式摺疊槍托伸開後,能自動補償間隙,消除鬆動,便於提高射擊精度。槍托尺寸符合我軍一股戰士的體形,上刺刀刺殺時也能牢固的握持。但不足之處是在槍托展開後,如果用力向右打擊槍托就能自行折下,這個問題尚待調整結構尺寸予以解決。
81式的槍機運動為較長行程130mm(56半為100mm),保證自動機後退與復進適當能量,控制合理射擊頻率,前後到位撞擊面儘量接近槍管中心並左右對稱。但由此導致扳機護圈與彈匣座之間距離過長,外形不夠美觀。81式一度被認為沒有短突擊步槍變種,但是出口斯里蘭卡的81式中出現了罕見的短管型。

斯里蘭卡出現的罕見短管81式自動步槍
“八一槓”的情結與爭議
81式自動步槍在解放軍中服役很久,無數老兵曾經在他們的軍旅生涯中一直使用“八一槓”,就連@軍報記者在微博中都稱呼這些老兵為“前輩”,老兵們對自己的武器有着深厚的感情。在95式陸續換裝各部隊時,前文所述的快慢機位置和空倉掛機功能的問題就頗為突出,在部隊中引發不少感慨。

1999年50週年閲兵時,陸軍受閲部隊以81-1步槍作出劈槍動作

2009年60週年閲兵時,預備役部隊以81式步槍行持槍禮
81式自動步槍為傳統步槍結構,整體造型秀頎修長,線條明練,在接受檢閲中,持槍禮動作瀟灑帥氣,在分列式中,“向右看”劈槍致敬動作威武壯美。而換用95式以後,持槍禮和分列式中的致敬動作都變成左手握護木,顯得頗為單調。

沒有劈槍動作,分列式單調的讓人難過
81式自動步槍為傳統步槍結構,自然比後繼的95式自動步槍長度要大。95式無託結構使得武器造型短小緊湊,並不縮減槍管長度。但是世界各國機械化步兵使用常規步槍的依然是主流。
而且95式自動步槍的拋殼口位於射手臉旁邊,槍機噪聲很大,在某些情況(比如彈藥質量不佳、維護時使用槍油過量)的情況下,發射藥氣體會燻到射手的眼睛。95式的拋殼口也決定了無法簡單的運用左手射擊。正常射擊姿勢直接貼腮在拋殼口,非常危險,而95式和大部分無託步槍(不具備向前拋殼專利技術、不能轉換左右拋殼口的無託步槍)的左手射擊姿勢需要向後縮脖子,非常彆扭,而且彈殼會貼着鼻尖直接飛出。這種姿勢射擊時,若直接使用機械瞄準具,則覘孔瞄準困難,若使用具有放大倍率的瞄準鏡,則瞳距過大。

外貿的97式步槍(使用5.56×45mm)左手持槍射擊姿勢,脖子要後縮,彈殼貼着鼻尖飛出來

正常的右手握持95式姿勢,臉在拋殼口正上方,如果以正常姿勢左手握持95,灼熱的彈殼會直接打在臉上
雖然在訓練中可以要求所有戰士都用右手握持95式,但是在CQB環境下(尤其在中國存在反恐作戰需求的當下),在通過拐角、巷道時,換用左手射擊是無法規避的問題。

解放軍版“OICW”系統原型槍(左,一名參與試驗軍人的照片)與定型版(在香港軍營開放日上的照片)對比
而03式自動步槍至今沒有空倉掛機功能,而且因為拉機柄位置過低,自然握持彈匣與槍體結合部位置可能導致危險,射擊時拉機柄往復運動,左手手指會被打斷。值得注意的是,在去年披露的我軍“榴彈、步槍合一”武器系統中,護木的位置被設計成斜角,既能裝入給火控系統供電的電池,又能避免打斷手指的慘劇重演——在定型為斜角護木前,原型槍的護木是直的。

捷克特種部隊使用81-1自動步槍進行演練,以這種持槍姿勢拿03就很危險

注意圖中左二、左三的戰士,這種姿勢很自然,但拿03就很危險

這種持槍姿勢非常普遍,AR系列步槍有專門推出的此類握把
觀察者網專欄作者洪希伯曾經與諸多在解放軍中服役的友人探討輕武器使用。年長的軍人對81式有深厚的感情,而年輕的軍人往往更加喜歡95式自動步槍,因為95式使用小口徑彈藥,自動射擊易於控制,抵肩姿勢可以不做到完全正確或完全確實(當然這種情況在實戰中非常常見,美軍就常有把M4/M16步槍抵在上臂射擊的情況),而81式使用的7.62×39mm彈藥後坐力較大,如果抵肩動作不按要求做確實,就會撞得肩膀或抵肩部位非常疼。

軍迷以03橡膠訓練槍演示相同動作握持03時的危險,槍栓會打斷手指
除此之外,年青一代的軍人認為81式瞄準基線較低,據槍後要刻意往下壓臉貼腮,才能使用瞄準具形成瞄準。而95式瞄準基線較高(但並非網絡傳言所抹黑的“過高”),據槍就能形成瞄準線,使用比81式方便、反應迅速。
來自陸軍野戰部隊的友人則指出了更有意思的一點細節,他們的軍旅生涯與步槍朝夕相伴,81式因為設計時代所限,除了槍托以外大量使用金屬、木質部件,金屬、木質部件並不如平民所認為的那樣比塑料耐用,反而容易出現凹陷、彎折、劃痕等問題。雖然經過防鏽處理,但金屬表面容易鏽蝕,要時常塗油維護,因此拿起“八一槓”據槍射擊,經常是“一手油”、“一臉油”,非常不舒服,而95式就不存在這些問題,95式大量使用塑料部件,不僅“耐造”,而且維護方便,槍支表面只需擦拭即可,並不懼怕鏽蝕。
至於空倉掛機和快慢機問題,大部分軍人朋友表示並無大礙。但是曾在特種兵中服役、經歷特殊的友人指出,空倉掛機和快慢機位置這樣的人機功效問題,決定了戰場上射擊火力間隔的長短和反應速度的快慢,“事關生死”。

81式可以使用56式的彈匣,但是56式彈匣就無法實現空倉掛機功能

空倉掛機狀態下的81式自動步槍
在槍炮聲繁多的戰場環境下,射手經常因為緊張未注意到自己的彈匣已經打空而空扣扳機。空倉掛機則能避免這個問題,因為81式打完以後槍機會停在拋殼口後方,就在射手眼前,難以忽視,在裝填新彈匣後,解脱空倉掛機上膛也比拉完整個槍栓行程時間短很多。應對不同戰場需要改變射擊模式也很尋常,81式就可以做到射擊手不離開握把就進行快速調整射擊模式,這也是世界各國輕武器設計的共同思路,然而95式快慢機需要左手來調整,不僅破壞瞄準線,而且速度慢(95-1雖然經過改進,但是如前文所述,快慢機很重很難操作)。
原本56式衝鋒槍從右手提槍、向前躍進、匍匐出槍射擊有一個連貫的戰術動作套路——衝擊至掩體、卧倒右手前送護木、左手接護木、槍支斜向放置、右手手掌向後一路打到握把上,在過程中完成拉槍栓、開保險、握持握把的全部動作。而使用81式時,這套戰術動作則得到簡化,右手手掌打下槍栓即可握持握把,拇指調整快慢機即可。無託結構95式的列裝後,這套戰術動作全部推倒重來,2000年前後還有看到官方媒體報道某部隊軍人改進了95式的戰術動作,提升了出槍射擊效率的新聞。
“八一槓”的傳承
“八一槓”自其列裝至今已有34年,即使人到三十,也進入而立之年。而所謂經典,就是經得起考驗,81式的生命遠未終結,其直系血統依然衍生出了新的武器。
81式是一個過渡產品,但是在解放軍中服役了很久。原因在於,軍隊的武器裝備因為規模和新武器的產能的問題,更迭速度不會太快,而且更換速度與國家經濟狀況也息息相關,俄軍的AK74M用到今天才換上新型步槍,俄軍更喜歡A545卻只能選擇AK-12就是例證。

武警部隊的授槍儀式,他們已經換上了07式軍服,但武器依然是“八一槓”
對於老式的“八一槓”,曾經有武器公司生產過各種81式的RIS/RAS(導軌表面系統/導軌附件系統),期望讓老槍煥發出新的活力。也曾有部隊試用這種換裝導軌的81式,但並未推廣。

在81-1上加掛全息瞄準鏡的武警軍人

戰術的81式自動步槍

中國的小口徑步槍彈藥選型始於1971年,但最終選定5.8mm口徑是在1978年,實際定型列裝在1987年,是為DBP87式(後來有改進型的10式彈藥)5.8×42mm彈藥。此後中國推出了曇花一現的“87式/87A式”自動步槍,這是我國第一代小口徑步槍,這種步槍的設計思路也是為了穩妥,先應用在成熟的81式槍族平台上,87式與81式在外觀上就能看出明確的繼承與發展關係。

87式自動步槍
在內部結構方面,87式與81式基本一致,在外觀上,機匣形狀是最明顯的區別特徵。87式採用與81式非常相似的衝鉚機匣,但從整體結構上看,比81式更緊湊些。81式步槍的扳機和彈匣卡筍間有一段距離,使該槍顯得遠不如AK系列緊湊,而87式步槍扳機護圈和彈匣之間的距離比81式短一些,並用一個較長的彈匣卡筍座填於兩者之間。87式的塑料護木設計的較長,更便於握持,而且上下兩瓣各開有12個和14個散熱孔。摺疊式槍托採用一個輕質金屬管作為骨架,外面包有塑料。由於此時我國在材料技術上有所進步,因此87式步槍增加了塑料件的運用,除護木、小握把外,彈匣也是塑料的,槍重比81式有所下降。此外,該槍配有多用途刺刀。

87A自動步槍上刺刀

87A自動步槍加裝彈鼓

39軍116師“神槍手4連”訓練照片,躍出裝甲車和右一的軍人使用着87A自動步槍

武警部隊使用87A自動步槍
87A在87式步槍剛定型後不久出現,是“8910工程”的產品,要求在保持性能和內部結構的條件下,外形要有較大變化。這種步槍只是被試驗性地裝備不多,但是數量不多,武警有一些裝備,而比較著名的就是空降兵穿城市“奶牛迷彩”,戴頭盔、護甲、夜視儀、通訊系統,使用87式自動步槍的照片。87/87A自動步槍因為空軍第15集團軍使用而出名,被觀察者網專欄作者、德粉洪希伯戲稱為FG-87(德語“1987年式傘兵步槍”,Fallschirmjägergewehr 87,二戰中德國有傘兵專用的FG-42自動步槍)。

解放軍空降兵使用的FG 87(誤)自動步槍!
在2014年警用武器展上,展品中有CS/LR14式自動步槍,這種步槍繼承了81槓的血統,是改成發射7.62×51mm NATO彈藥的81式出口型,考慮到較大的後坐力,槍口安裝了多孔式的制退器。這種武器應用了大量工程塑料,槍托外殼、護木、握把、彈匣都是塑料制,皮卡丁尼導軌分佈在頂部、護木左右兩側和底面,具備安裝多種槍支附件的能力。而原有的照門則移到機匣末端,加長了瞄準基線,照門類似於德國HK公司槍械的旋轉結構。CS/LR14金屬表面採取了磷化處理,在上機匣前端以橫軸固定(81式原型上機匣並不固定,解脱後補卡筍即可取下)向上打開,末端的卡筍採取了類似SKS步槍和SVD的插銷旋鈕固定結構,使上機匣較為穩固,以便使用各類瞄具。

CS/LR14自動步槍快慢機特寫

CS/LR14自動步槍上機匣固定的插銷旋鈕

CS/LR14自動步槍槍機前端的橫軸固定結構

CS/LR14全貌,是81式自動步槍的新生
“八一槓”自動步槍已經退出了現役,但是在武警及預備役部隊中有所使用,並隨着中國武器裝備出口遍及世界各地。作為中國自主設計的一款自動步槍,“八一槓”不僅在中國人民解放軍的發展史上舉足輕重,更在世界輕武器發展史上佔據自己獨特的地位。
(部分資料來自槍炮世界網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