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歐讓一位英國領導人看起來不錯，而我們説的不是特蕾莎·梅 - 彭博社”

蘇格蘭首席部長尼古拉·斯特金。

攝影師：傑夫·J·米切爾/蓋蒂圖片社把它留給莎士比亞的故鄉，來上演一場所有男性主角最終都死去的戲劇。在英國6月23日投票決定脱離歐盟後，第一個下台的人是首相大衞·卡梅倫。他 辭職是在輸掉 脱歐公投後的幾個小時，因他將國家的經濟未來押在了唐寧街10號的幾年上。接下來被砍掉的是鮑里斯·約翰遜，在領導脱離運動後，他顯得震驚且對勝利毫無準備，並且 被迫退出接替卡梅倫的競選，原因是一個盟友的背叛。第三位領導人傑裏米·科爾賓， 失去了對工黨基層的信任投票，工黨基層對他對留歐立場的敷衍感到憤怒。可能最無恥的退出者是英國獨立黨的領導人奈傑爾·法拉奇。他在勝利後承認，支持脱歐的一個關鍵論點是一個“錯誤”，然後 辭去了他的職位。

彭博商業週刊《狗狗男孩》電影來拯救兒童書籍行業私募股權潮人正在瞄準你最喜歡的應用程序梅格·惠特曼在非洲的使命：美國科技勝過中國科技他們不是囚犯。尋求庇護者佔據了拜登承諾關閉的監獄唯一的兩位主要英國政治家是兩位女性：保守黨國會議員特蕾莎·梅，她將成為 下一任首相，以及蘇格蘭首席部長尼古拉·斯特金。與梅不同，梅是憑運氣獲得戰場晉升，而斯特金有一個計劃——可以説是唯一在脱歐血戰中變得更強的英國政黨領袖。她競選留在歐盟，但在失敗中比任何支持離開的人的勝利都要穩重。投票後的早晨，斯特金髮表了一 次電視講話：一位身穿紅色西裝的小巧堅韌的女性，站在蘇格蘭和歐盟的旗幟之間，向一個不安的世界傳達信心。46歲的斯特金提醒她的聽眾，她的蘇格蘭民族黨進行了一個有尊嚴、以問題為基礎的競選。她直接對移民説，這在競選中受到很多指責：“你們在這裏仍然受歡迎，蘇格蘭是你們的家，你們的貢獻是有價值的。”她還承認了離方的抱怨的合法性。斯特金説，投票“清楚地表達了對在太多社區中失敗的政治系統的不滿……威斯敏斯特的建立需要進行一些嚴肅的自我反省。”

世界各地的政治評論員都對一個成熟的人的出現感到驚訝。 週刊，一本受歡迎的英國新聞雜誌，刊登了一幅插圖封面，顯示斯特金站在堅實的土地上，而卡梅倫、約翰遜和科爾賓則在地面的裂縫上搖搖欲墜。在一篇標題為“結束英國政治無序的謙遜提議”的社論中， 多倫多星報 問道：“為什麼不找個辦法讓她負責糾正英國的航向，並在歐元混亂中引導一條道路？”答案是斯特金並不渴望領導英國。她寧願將其分為兩部分。

自16歲起，斯特金的指路明燈就是蘇格蘭獨立。2014年，她幾乎看到了自己的夢想實現，當時蘇格蘭投票以55%對45%的比例選擇留在英國——這個差距比許多人預期的要小。在脱歐公投中，62%的蘇格蘭人，以及每個蘇格蘭縣的大多數人，投票支持留在歐盟，但他們被希望退出的英格蘭和威爾士人所壓倒。斯特金在6月24日的演講中對記者們表示，這“在民主上是不可接受的”，並宣稱新的蘇格蘭獨立公投“在桌面上”。

在脱歐投票後的星期三，斯特金凌晨4:15起牀，前往布魯塞爾的歐盟總部討論讓蘇格蘭留在歐盟的選項。前一天，蘇格蘭議會以92票對0票支持斯特金的努力，她還任命了一組專家顧問她的歐洲事務。“斯特金顯然有一個計劃，”曾在卡梅倫內閣擔任蘇格蘭國務卿的邁克爾·摩爾説。“這與自歐盟公投以來威斯敏斯特每個政黨的混亂形成了鮮明對比。”

斯特金不僅在英國是個異類。她是一位民族主義者，在其他西歐國家的民族主義者威脅要撕裂歐盟的時刻向布魯塞爾示好。法國、奧地利和荷蘭的民粹主義政黨對脱歐表示讚賞，並希望法脱歐、奧脱歐和荷脱歐能很快跟上；而斯特金則愉快地與歐盟技術官員合影，就像一個在科切拉後台的青少年。她是喬治·裏德，前蘇格蘭議會議長所稱的“精明的激進分子”，是幾乎所有其他歐洲國家的自由主義者徒勞追尋的政治獨角獸——一位深受喜愛的領導者，她將民粹主義能量轉化為面向外部的社會民主政策，而不是孤立主義和民族憤怒。

“撒切爾是我整個政治生涯的動力。我討厭她所代表的一切。”

“有一個關於羅伯特·布魯斯的故事，他是蘇格蘭的第一位英雄國王，”亞歷克斯·薩爾蒙德説，他是斯圖爾金的前任蘇格蘭首席部長，也是蘇格蘭民族黨的成功建築師。在14世紀初，布魯斯在一次對英格蘭的失敗反抗後藏在一個洞穴裏。他看到一隻小蜘蛛多次嘗試在洞穴天花板上織網卻失敗。“在第七次嘗試時，蜘蛛成功地織出了它的網，”薩爾蒙德説。“這時羅伯特·布魯斯説，‘我再試一次，’而這次成功了。尼古拉·斯圖爾金展現了與羅伯特·布魯斯的蜘蛛一樣的毅力。”

斯圖爾金拒絕接受採訪，但黨內同事、政治記者和2015年的傳記描述了她專注的職業生涯。她在1970年出生於蘇格蘭西部的德雷霍恩，青少年時期就夢想獨立。那時，瑪格麗特·撒切爾的經濟政策導致全國的鋼鐵廠和工業企業關閉。斯圖爾金是電工和牙科護士的女兒，目睹了德雷霍恩關閉煤礦、失業率飆升時絕望的蔓延。“撒切爾是我整個政治生涯的動力，”她後來表示。“我討厭她所代表的一切。”

斯圖爾金身邊有很多志同道合的人。在撒切爾的保守黨政府下，蘇格蘭變得如此親工黨，以至於人們開玩笑説選舉官員稱重選票而不是計算選票。但這並不足以將首相趕下台，她在英格蘭仍然很受歡迎，那裏居住着超過80%的英國人口。斯圖爾金擔心蘇格蘭將永遠受到南方鄰國的擺佈，因此她決定在近300年的婚姻後，離婚是唯一的解決辦法。

1987年，斯圖爾金，一個有着刺蝟般髮型的安靜少年，拜訪了凱·烏爾裏奇，代表蘇格蘭民族黨（該黨成立於1934年，旨在倡導獨立）的地方候選人。“我走到門口，這個年輕女孩站在那裏，”烏爾裏奇回憶道。“她説，‘你好，烏爾裏奇女士。我叫尼古拉·斯圖爾金。我可以幫忙你的競選嗎？’”蘇格蘭民族黨在蘇格蘭政治中處於邊緣地位，烏爾裏奇沒有真正的勝算，但斯圖爾金在鄰里進行拉票，直到深夜，遠在其他志願者退回酒吧之後。“她對我沒有贏感到非常失望，”烏爾裏奇説。“尼古拉很快就意識到政治現實。”

斯圖爾金於1988年在格拉斯哥大學註冊為法學生，併為薩蒙德的1990年蘇格蘭民族黨領導競選做志願者。她給許多同齡人留下了害羞和笨拙的印象。“她顯得異常嚴肅，”2010年至2013年擔任蘇格蘭民族黨政策主任的亞歷克斯·貝爾説。“她真的沒有閒聊。”一些黨內成員在背後稱斯圖爾金為“尖酸甜心”——這是對一個雄心勃勃女性的性別歧視俚語。

1992年，蘇格蘭民族黨招募了22歲的斯圖爾金，成為當年議會選舉中最年輕的候選人。她比前銀行家薩蒙德更偏左，但她認同他的黨派願景。與要求儘快完全獨立的蘇格蘭民族黨強硬派不同，薩蒙德主張漸進的方法。為了讓蘇格蘭民族黨蓬勃發展，它需要制定一個強有力的社會民主平台，以便能夠與工黨爭奪選票。他説，蘇格蘭民族黨不應該“為了蘇格蘭本身而存在。” “我們應該為了社會和經濟正義而為蘇格蘭而存在。”

作為一名新手競選者，斯特金在與選民的聯繫上 struggled，蘇格蘭的工黨再次大勝蘇格蘭民族黨，她也在1994年、1995年和1997年地方和議會選舉中失利，但每次她在蘇格蘭民族黨中的地位都在提升。“不要低估固執、耐力和毅力的重要性，”薩爾蒙德説。到十年末，“許多人認為斯特金是黨內最有才華的年輕政治家，”愛丁堡大學的政治學家詹姆斯·米切爾説。

1999年，託尼·布萊爾的工黨政府在威斯敏斯特創建了一個蘇格蘭議會，以解決對撒切爾干預的持續怨恨。斯特金競選新議會，再次失利，但獲得了一個“名單席位”，蘇格蘭民族黨在工黨之後排名第二，可以自由分配。她迅速晉升為黨的前台。僅僅五年後，薩爾蒙德任命她為副手。斯特金仍然從未贏得過選舉，但在34歲時，她被任命為蘇格蘭民族黨的未來領導人。

“關於斯特金的事情是，她很有紀律性和條理性”

憑藉她的新形象，斯特金高尚地忍受了一場媒體運動，以温暖她在蘇格蘭選民中的形象。她帶領記者參觀她的公寓，聊鞋子和設計師服裝。斯特金談到了性與城市，説她最能與米蘭達產生共鳴——這個四人組中最不活潑但最成功的成員。她的同胞肖恩·康納利教她如何投射聲音。“毫無疑問，她變得更加外向，成為一名更積極的政治家，”薩爾蒙德説。“她更願意展示自己的情感。”斯特金還發展出一種與她的導師截然不同的政治風格。“儘管薩爾蒙德有很多天賦，但他是個賭徒，”蘇格蘭歷史學家湯姆·德維恩説。“關於斯特金的事情是，她很有紀律性和條理性。”

在議會選舉前的辯論中，斯圖爾金超越了她的對手。“一些激進分子會走上街頭高喊口號。她根本不是那樣，”裏德説。“她做足了功課。她明確問題，衡量風險，諮詢，做出決定。”最終，在2007年，斯圖爾金贏得了選舉，成為蘇格蘭議會的格拉斯哥代表。左翼選民開始將蘇格蘭民族黨視為工黨的可信替代者，而工黨在布萊爾政府的衰退年間開始失去對蘇格蘭選民的控制。當布萊爾的繼任者戈登·布朗在2010年輸給保守黨候選人卡梅倫時，工黨的滑坡變成了崩潰。蘇格蘭民族黨在蘇格蘭議會中贏得了絕對多數——並因此獲得了呼籲進行期待已久的蘇格蘭獨立公投的授權。

薩爾蒙德指派斯圖爾金撰寫蘇格蘭民族黨關於獨立的670頁白皮書，並與威斯敏斯特進行談判。她的對手是蘇格蘭國務卿摩爾。他被她的準備工作所震撼。“她的處理方式是尋找敵方邏輯論證中的弱點，並運用來自非常深入研究的基於事實的論據，”他説。“沒有戲劇化的表現。對我來説，她顯然獲得了完成交易的權力。”公投於2014年宣佈。

當薩爾蒙德不得不管理愛丁堡的政府時，斯圖爾金領導了蘇格蘭民族黨的獨立運動。他們開始時的民調顯示支持率僅為30%，而他們的對手將辯論框架設定為現狀與未知之間的選擇。在集會上，以及作為英國新聞廣播的常客，斯圖爾金提出留在英國也存在風險：她預見性地指出，英格蘭可能會投票將英國踢出歐盟。

蘇格蘭民族黨認為，獨立的蘇格蘭可以像愛爾蘭或挪威一樣繁榮。然而，關於獨立蘇格蘭的經濟未來，確實有充分的理由讓人擔憂。格拉斯哥大學的經濟學家羅納德·麥克唐納德估計，到2023年，獨立將使蘇格蘭的經濟產出減少多達1000億英鎊（1326億美元）。蘇格蘭民族黨可能過於樂觀地使用了北海石油的收入預測，描繪了蘇格蘭自給自足的美好前景。薩爾蒙德還向選民保證，蘇格蘭將繼續使用英鎊，當倫敦財政部迅速排除了這一可能性時，他似乎沒有做好準備。像蘇格蘭皇家銀行和標準人壽這樣的主要金融機構威脅稱，如果蘇格蘭脱離，可能會遷往倫敦。儘管如此，斯圖金和薩爾蒙德的方法還是吸引了來自卡梅倫“更好團結”運動的支持者，該運動在蘇格蘭媒體中被稱為“恐懼計劃”。

在投票日，即2014年9月18日，支持獨立的比例在民調中上升至50%。那天晚上，斯圖金和薩爾蒙德與其他蘇格蘭民族黨領導層在動態地球（Dynamic Earth）聚集，這是一座位於愛丁堡奢華的蘇格蘭議會大樓旁邊的博物館，準備進行一次盛大的慶祝活動。然而，斯圖金在晚上10點從一項出口民調中得知，選民選擇了留在英國。在一個小房間裏，她默默地擁抱了薩爾蒙德。結果正式公佈後，她的政治導師辭去了首席部長職務。誰來接替他並沒有爭議。 蘇格蘭民族主義者知道他們不能輸掉第二次公投。魁北克分裂主義者魁北克黨曾兩次在1980年和1995年將省獨立公投列入選票，但在第二次接近失利後，渥太華的一些讓步導致該黨失去了動力和凝聚力。在蘇格蘭，斯圖金相信，如果時機合適，蘇格蘭民族黨可以贏得獨立投票。“我相信她的理想是等到民調連續六個月保持在60%時，再進行另一次獨立公投，確保一切都已準備就緒，”前《蘇格蘭人報》政治編輯哈米什·麥克唐奈爾説。

2014年的失敗轉變為蘇格蘭民族黨（SNP）人氣的福音。公投的投票率達到了85%，隨着如此多的新人士參與政治，黨籍在2015年全國大選前增長了四倍，使SNP有機會向倫敦的議會派遣更多成員。斯圖金在全國各地主持集會。SNP開始出售印有她簽名的T恤，英國報紙稱之為“尼古拉的崇拜”。她在選舉前的辯論中繼續表現出色。在2015年4月的一場辯論中，她冷靜而強烈的表現與卡梅倫和工黨的埃德·米利班德的沉悶錶現形成了鮮明對比，事後民調宣稱她是贏家。在下一場辯論中，她的表現更為強勁。她稱卡梅倫缺席該活動為“恥辱”，並且顯然她在青少年時期對保守黨的憤怒依然在心中沸騰。“這次選舉是為了擺脱保守黨，”她訓斥米利班德，後者已排除了與SNP組建執政聯盟的可能。“我們有機會把大衞·卡梅倫趕出唐寧街。不要對此視而不見。人們永遠不會原諒你。”SNP在西敏寺的59個蘇格蘭席位中贏得了56個，增加了50個，使其成為議會第三大黨。斯圖金現在已成為超越蘇格蘭的力量。民調顯示她是英國最受歡迎的政治家，甚至在英格蘭選民中也是如此。

當脱歐辯論開始時，斯圖金對約翰遜這個口才出眾但滑稽的前倫敦市長毫不留情。“無論你做什麼，”她警告觀眾，“不要相信鮑里斯·約翰遜關於NHS（國家健康服務）的任何話。”斯圖金和卡梅倫在這次公投中站在同一邊，但當首相談論經濟災難時，她則為留在歐盟制定了積極的論點，指出該集團對孕婦的保護以及年輕人在整個歐洲自由流動的好處。

然而，斯特金並不真的相信脱歐會發生。在投票前的10天，她和她的團隊才開始起草應急計劃，但這仍然足以讓她比任何對手更好地為後果做好準備。之後，當她訪問布魯塞爾時，斯特金會見了任何願意接待她的官員。她的目標是儘可能創造更多的談判空間，暗示蘇格蘭可以在有或沒有另一次獨立公投的情況下留在歐盟。（歐盟允許格林蘭在1985年退出，儘管它是成員國丹麥的一部分，這為一個國家的一個部分離開而另一個部分留下設立了先例。）然而，到目前為止，歐盟堅持只與威斯敏斯特進行談判。另一個主要障礙是，歐盟內的任何國家都可以否決新成員，而西班牙不想給加泰羅尼亞的分裂主義者提供一個可以效仿的例子。

斯特金還必須考慮到，蘇格蘭脱離英國的經濟理由比2014年時要弱。石油價格已從每桶90美元暴跌至約45美元。而且，蘇格蘭需要創造一個穩定的貨幣以加入歐盟，格拉斯哥大學的麥克唐納德表示，這可能需要蘇格蘭實施正是蘇格蘭民族黨從威斯敏斯特譴責的那種緊縮措施。即使這些問題能夠得到解決，蘇格蘭是否能像進入英國市場那樣重視進入歐洲市場仍不清楚：大約80%的蘇格蘭商品和服務流向英格蘭。

儘管如此，一些經濟學家認為蘇格蘭在歐盟的未來比孤立的英國更光明。格拉斯哥大學商學院經濟學系主任克里斯蒂安·埃瓦爾德在2014年為蘇格蘭留在英國而競選。“歐盟公投從根本上改變了我的想法，”他説。在愛丁堡和格拉斯哥的街頭，人們聽到很多希望的想法，認為英格蘭的企業會遷往蘇格蘭，以保留進入歐洲市場的機會。

脱歐投票的一個影響可能是經濟論點的影響力減弱。“我不太確定這些問題現在還有多重要，”麥克唐奈爾説。“奇怪的是，我認為脱歐投票所做的就是使大規模、震驚的投票合法化。”無論如何，短期經濟損害似乎是不可避免的，蘇格蘭選民正以新的緊迫感問自己，他們希望國家銘刻哪些價值觀。

脱歐投票後關於蘇格蘭獨立的民調支持率在低50%左右——這是對斯圖金的支持轉變，但仍低於許多人認為蘇格蘭民族黨需要確保勝利的60%水平。瞭解斯圖金的人説，她希望這樣的投票可能性不會在她的任期內這麼早出現。她更希望能夠執政並繼續證明蘇格蘭民族黨的能力。如果現在很明顯斯圖金將有機會實現她一生的夢想——蘇格蘭獨立，那麼同樣明顯的是，儘管她迄今取得了成功，但她的遺產尚未寫就。

“所有關於貨幣、經濟、建立廣泛國家共識、應對可能的西班牙對歐盟申請的否決以及新公投時機的重大挑戰尚待面對，”歷史學家德維恩説。“只有當其中一些挑戰被面對並且戰鬥開始時，她的能力才能真正被衡量。”

快速瞭解：蘇格蘭的獨立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