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倫·貝克對唐納德·特朗普的真實看法 - 彭博社
Charlie Peete Rose
貝克
攝影師:約翰·索默斯/路透社**告訴我你對特朗普的真實看法。**我不確定他是否是一個深思熟慮的人。我認為他憑直覺行事,而他的直覺在他所做的事情上為他服務得很好。他説話時使用暗號。無論他是否意識到,他都是這樣。而他身邊的人肯定是這樣。我確實認為他身邊有一些深思熟慮的人。[競選負責人]史蒂夫·班農就是其中之一,來自布賴特巴特。班農正在組建一個聯盟。他知道他將誰帶入這個圈子。普通美國人並不知道。這讓我非常擔憂。我三年前就對此發出了警告:亞歷山大·杜金的影響。我指出這一點並説:“你不知道你正在與誰同牀共枕。”
彭博社商業週刊沒有隱士。尋求庇護者佔據了拜登承諾關閉的監獄美國正在用臭名昭著的前監獄填滿尋求庇護者大學橄欖球需要向大聯盟學習一課那些銷售比職業選手更多棒球棒的影響者兄弟們**亞歷山大·杜金是誰?**他是一個人們真的應該關注的人。你會看到48%的特朗普支持者認為普京是個好人。這來自於[杜金的]新歐亞運動,這在俄羅斯發生並開始傳播到歐洲。杜金在美國的教會組織中投入資金[以反對]同性婚姻。當我在福克斯時,我警告説你會看到新納粹在歐洲開始崛起,並且會跳到我們這裏,感染右翼,而這確實發生了。你看到了這一點。新納粹、三K黨和白人至上主義者簽署了共同站在一起的協議。他們覺得這是他們的機會。你把他們和這個民粹主義運動以及民族主義結合在一起。這是一個有毒的、有毒的混合物,是這個新歐亞運動的一部分。
**解釋唐納德·特朗普的吸引力。**有一個潛在的東西:“我感覺自己不再真正屬於任何東西。我不知道這個國家意味着什麼。我在我的教堂、我的政黨中都感到不舒服。”右派真的感覺沒有人聽他們説話。指責他們暴力或種族主義,而他們只是想被傾聽。特朗普抓住了這一點,並利用了少數在極右派中種族主義的人,他們激勵了這個運動。人們處於一種想要徹底摧毀一切的狀態。
**美國如何走出這一困境?**如果我們要作為一個偉大的國家生存下去,如果我們要扭轉這一趨勢——在帝國末期總是發生的不可避免的趨勢——如果我們要扭轉它,我認為我們可以,我們必須知道真實性和透明性之間的區別,知道我們現在所進行的正義與真正的、平等的正義之間的區別。我們一直是一個穩定的國家——人們投資我們的原因,以及我們成為世界領導者的原因,是因為我們穩定。我們沒有革命。我認為我們[不再重視法治]。這一切始於金融救助。我並不是太大而無法拯救。你也不是太大而無法拯救。但金融機構卻是太大而無法倒閉。
**你能想象投票給希拉里·克林頓嗎?**不能。我對兩個候選人還可以,但我現在並且從來沒有支持過希拉里·克林頓或唐納德·特朗普。我認為右派在許多方面是正確的,他們被訓練成認為希拉里·克林頓是對我們最糟糕的事情。[被]媒體、政黨、尋求收視率和選票的人訓練出來的。[但是]對我們來説,最糟糕的事情是我們失去自己,失去我們的身份和原則。
**一些共和黨人可能會投票給她。**現在有很多共和黨人正在關注她,他們正在投票給[特朗普],這是他們從未想過的事情。任何聽我説話的人都知道我對希拉里·克林頓的看法。我認為媒體對唐納德·特朗普感到非常恐慌[他們説],“我們不要真正關注維基解密。我們就不要關注這些醜聞和聯邦調查局,現在就不要看。”當這一切過去後,如果媒體想要恢復他們的公信力,他們必須回過頭來説,“我們必須站在平等正義的一方”,即使這會促進我的立場。
**如果希拉里·克林頓當選總統,首要的工作應該是什麼?**採取立場並去武器化某些事情。做一些傷害你黨派利益的事情——不是你的原則,而是你的黨派利益。做一些事情。把它擺上桌子,説,“為了團結的重要性,恢復這個原則是重要的。”我不知道是否有人願意這樣做,但我認為這就是必須發生的事情。光靠言辭已經不夠了。有人必須更偉大。有人必須做出犧牲。在彭博電視台每晚7點和10點觀看查理·羅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