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資源行動年 - 彭博社
bloomberg
在北達科他州的Oceti Sakowin營地,一名抗議者在旗幟後面。斯蒂芬·楊/路透社從 鉛的有毒水平在密歇根州弗林特的管道中流動,到加利福尼亞中央谷地正在進行的清潔水斗爭——那裏化學廢物場已經污染了當地水源數十年——到一場大規模抗議的開始,抗議一條可能污染地下水的石油管道在北達科他州的斯坦丁巖蘇族保留地,水在2016年是一個熱點問題。
我與推動清潔、可負擔、可飲用水的前線活動家進行了交談。在這裏,他們反思2016年及對新年的希望。
“這從第一天起就是一個人民主導的運動”
我們一直處於危機模式中。我們只是給人們送水,給人們提供過濾器,並試圖傳播事實。我們正在建立一個由居民組成的完整組織。現在我們能夠看到更大的圖景和鬥爭的本質,而不是[想着],“天哪,我們被毒害了,我們生病了,我們必須互相幫助。”
彭博社城市實驗室芝加哥因赤字超過10億美元暫停招聘,直到2025年美國人如何投票導致住房危機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為轉學生提供專門建造的校園住所熊隊首席警告芝加哥沒有新的NFL體育場的風險現在,我們不再試圖傳播水被污染的消息,而是説:“好吧,我們知道水被污染了,他們在唯一的解決方案上與我們作鬥爭,那就是更換基礎設施。現在我們要教育更多的人,並以真正的方式組織起來。”我們將逐户上門,帶人們參與鬥爭。他們可以忽視我們這裏和那裏的一些小團體,但他們無法忽視整個城市團結在一起。我只希望其他城市的人知道,從第一天起這就是一個由人民推動的運動,並且將繼續如此。
你的背景如何並不重要。你可以推動改變。這是我想教給我孩子的唯一一件事:當事情不對時,你不必坐視不理,因為你面對的是政府或某個大型企業。這將是一場艱難的鬥爭,但人們有力量,可以帶來改變。我注意到的最大一點是,公用事業、政府,無論你在與誰作鬥爭,他們都希望看到人們分裂。因此,有人被安排來破壞運動。我通過歷史瞭解到這一點,也通過與曾經在那裏的人的交談。
我沒有科學背景。所以,天哪,我必須學習水化學和科學——但你學得越多,反對你的就越難,因為受過教育的公眾是一個可怕而強大的羣體。所以,成為一名活動家有一個重要的事情:在你的事業中接受教育,這樣他們就不能説你只是情緒化。尤其作為女性,他們會説,‘哦,你只是情緒化。你只是個媽媽。’所以我就開始用科學來反擊他們,沒錯,我是個媽媽——但你猜怎麼着?我用事實來打擊你,向你證明你是錯的。(梅麗莎·梅斯,你在為水而戰,密歇根州弗林特)
志願者分發瓶裝水,以幫助應對密歇根州弗林特飲用水危機的影響。吉姆·楊/路透社### “當你開始時,你會被捲入其中,努力做得更好”
我們從2014年9月開始定期分發水。我們已經做了一段時間,並且發展到可以看到如何做得更好。
我們開始逐户分發[水捐贈]。然後我們意識到需要回收。每天使用這麼多水瓶,我們會用一個災難換另一個災難,因為我們的垃圾填埋場被水瓶填滿。所以在2月份,我們得到了一個22英尺的垃圾箱[用來裝可回收的瓶子]。當你開始時,你會被捲入其中,努力做得更好,但我真的期待在州政府接管並履行法院命令後能夠放慢腳步[要求逐户送水。
我們現在在城市周圍有水源中心,人們可以去那裏取水,但你有老年人,有輪椅使用者,還有沒有車輛的人——有很多人無法前往水源地取水,所以你真的需要門到門的服務。(鮑比·傑克遜,希望使命,密歇根州弗林特)
**“**保護水源就是保護生命”
我不是活動家。我是一個站出來的祖母。因為我生活在併成長於炮彈河和密蘇里河的入海口,我瞭解我的河流,我瞭解我的水。我們必須不惜一切代價保護水源。水是女性的責任,因為水是女性的,通過水我們將生命帶入這個世界。
我已經在現場八個月,28天。我在4月1日建立了神聖石營地。我們開始時大約有三個人,然後增長到15或20人。到7月,我們的人數達到了幾千。到勞動節週末,我們在現場有11,000人。到感恩節時,我們在現場有15,000人。全世界的人們都來支持斯坦丁巖,保護水源。
現在2017年即將來臨,所有這些來支持我們的人已經前往美國和世界的不同地方,保護他們自己的水源。當不公正發生時,人們會站出來,而這就是不公正。
每個人都有權獲得清潔、可飲用的水。這就是為什麼它處於最前沿。是時候了。是時候讓世界站出來。通過保護水源,我們保護生命。我將在[2017年]開設一個村莊,教人們如何完全依賴風能、太陽能、水能,並教人們如何重新與大地共存,如何尊重大地。(拉多娜·佈雷夫布爾·阿拉德,斯坦丁巖蘇族的註冊成員,擬建達科他通道管道的最近土地所有者)
退伍軍人與活動人士在奧切提薩科温營地外的巴克沃特橋附近遊行。盧卡斯·傑克遜/路透社### “如果全國其他地方沒有人知道,這真的不會有幫助”
我住在南馬里蘭州,我還沒能去到神聖之石,但我一直在進行地方活動。我和一個朋友在弗雷德裏克斯堡組織了一次活動,告知人們發生了什麼,並製作了關於NoDAPL的信息包和人們可以用來支持鬥爭的資源。我們沒有遇到很多友好的人。人們看着我們,似乎因為我們站在那裏舉着關於這件事的標誌而感到冒犯,但我們確實遇到了一些感興趣並提出問題的人。我還參加了在華盛頓特區的集會。
我希望能在那裏[在斯坦丁巖]。有時這讓我感到無助,但需要有人提高對全國各地發生的事情的意識。你可以讓所有人聚集在一個地方,但如果全國其他地方沒有人知道,這真的不會有幫助。從我組織的活動的經驗來看,人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能夠為[斯坦丁巖]發聲並提高意識讓我感到振奮,因為水危機在全國各地都在發生——在弗林特和其他保留地。我也認為這對土著人民來説是一個非常象徵性的訊息,因為我們在此之前一直被抹去。抵抗一直在繼續,但我真的覺得達科他通道讓土著問題變得更加顯眼。土著人民從世界各地來到北達科他,這對我來説是巨大的。
我想接受水保護者帶來的挑戰,他們要求人們更加參與我們的地方社區。這是關於質疑我們之間的關係——不僅是彼此之間,還有被剝削的土地。對土地、水和資源的更多關注,將意味着在建立彼此關係時更加關注。(丹妮爾·米勒,《最後的真實印第安人》的撰稿人最後的真實印第安人)
“如果我們不解決問題就離開,仍然會有人在受苦”
我們有孩子害怕用自來水刷牙,還有人因為無法用水做飯而苦苦掙扎。人們會説,‘你們為什麼不離開?為什麼不走?你們留在那裏真傻。’但如果我們不解決問題就離開,那麼仍然會有人在受苦,這樣是不對的。這比很多人意識到的要可怕得多。
我知道中央谷地的社區每天都要等待水車送水到他們的家中,以便他們可以洗澡,或者有些地方的水井已經完全乾涸。無論州政府説我們的水位在被認為是安全的砷的閾值之內,我知道沒有任何砷的水平是安全的。這只是意味着它低於政府所説的限制。
我認為人們需要繼續自我教育,並讓其他人知道。如果這裏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其他社區可能也在發生而他們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有問題。這些年年來的宣傳和與[政府官員]交談,有時成為他們的刺,只要我們堅持下去,最終我們會看到那個水廠,那將是我們社區的一個非常好的一天。(**瑪裏塞拉·馬雷斯·阿拉託雷,綠色行動,加利福尼亞州聖華金谷)
加利福尼亞中央谷地的一些城鎮的井水已經乾涸。格雷戈裏·布爾/AP### “關於水質的信息需要易於獲取和理解”
外表可能會欺騙。加利福尼亞社區所面臨的許多污染物是無色、無味、無臭的。被硝酸鹽、砷和農藥污染的水看起來、聞起來和嚐起來都是安全的,但飲用受污染的水可能會導致噁心、流產和癌症。
看到其他社區圍繞安全和負擔得起的水的權利進行組織,讓我們感到與更大的水正義運動相連。我們為獲得這一基本人權而奮鬥了十多年,許多社區合作伙伴在此之前已經奮鬥了幾十年。國家和政治上對這個問題的關注無疑有所幫助,但我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在2016年]我們幫助使678個東波特維爾的家庭有望獲得安全、可靠的水,因為這個低收入、未合併的社區的許多居民已經超過三年沒有享有這一基本人權。
關於水質的信息需要易於獲取和理解。太多家庭收到的通知相互矛盾或令人困惑。在一些社區,基本的健康警告甚至沒有翻譯成社區中重要部分所講的語言。我們還需要建立保護飲用水的標準,並要求對我們知道已經污染了太多飲用水源的化學物質進行檢測。這是政府的基本職能。太長時間以來,政府機構一直允許在土地上施用化學物質,而沒有為飲用水源建立保護措施。
1,2,3-TCP 是 一個例子。為了使這成為優先事項並最終讓監管機構開始建立飲用水限值的過程,社區進行了大量的倡導。在加利福尼亞州,我們成功地讓州政府創建了一個人權水指標,該指標將在2017年初推出,以[突出]哪些社區缺乏安全飲用水。這是能夠引導資源和行動,確保所有社區都能獲得這一基本權利的重要第一步。(珍妮·倫佩爾,社區水中心,加利福尼亞州中央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