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塞爾機場爆炸 英國媒體人皮爾斯·摩根:恐襲,得聽聽牀破的建議
昨天,“歐洲首都”布魯塞爾發生連環恐襲爆炸,執迷於“政治正確”的西方人這回要怎麼説?
也許,世界上最“政治不正確”的人要屬美國共和黨總統參選人特朗普莫屬了。英美主流媒體爭相攻擊他的一點便是他的“政治不正確”。不過,英國著名媒體人皮爾斯·摩根昨天採訪特朗普時,卻不禁贊同特朗普那些看似“政治不正確”的應對恐怖主義的方案。
為此,皮爾斯還投書英國《每日郵報》,大力讚賞特朗普。對於恐襲種種,皮爾斯稱自己已經忍無可忍。在他看來,整個世界驚恐無助、困惑無解、羣龍無首。無人能夠拿出應對“伊斯蘭國”(ISIS)的切實方案,只有特朗普做得到。
在列舉了特朗普多個政治不那麼正確的方案後,皮爾斯數次反問:“他錯得很離譜?”
也許,真到了英美主流媒體捫心自問的時刻了。
觀察者網編譯如下:
到底還要發生多少次?
無辜的人羣、廢棄的公共設施、領導人虛偽的表態以及嫌犯惡意的負責宣言。
我對恐襲種種已經受夠了,你們呢?
最糟糕的是,我看不到盡頭。
雖然全世界都在呼喚強勢領導人,卻看不到這樣的人物出現。
美國有一個“跛腳鴨”總統奧巴馬,他“從背後統治”的政治哲學要部分為持續了5年之久的敍利亞內戰負責,也讓原教旨主義發酵。
奧巴馬對於實質解決“伊斯蘭國”問題毫無興趣,他已經把球踢給了下一屆總統。

皮爾斯·摩根(資料圖)
與此同時,歐洲正在走向崩潰的邊緣:面對史無前例的難民潮,歐洲束手無措。
德國總理默克爾開放一百萬難民入境,如今被視作徹底的災難。
經歷過兩次恐襲的法國,時刻擔憂下一次爆炸再找上門來。
比利時官方則坦率承認,自己無力對抗“伊斯蘭國”威脅。就在幾天前,巴黎恐襲嫌犯薩拉赫·阿卜杜勒·薩拉姆在比利時落網。
英國呢,或許是下一個恐襲目標,一直處於警戒狀態。國內政客正為將於6月舉行的“脱歐”公投而煩心,對於恐怖主義只有“口惠而實不至”。
因此,目前,沒人能夠採取應對“伊斯蘭國”的切實措施,甚至連一條明路也指不出。
幾乎是沒人了。
巧的是,今天(指的是3月22日——觀察者網注)我主持的“你早,英國”節目上,全世界最受爭議的人物——特朗普接受了我的採訪。
日程是幾個星期前就定下來的,不過,播出的時間真是冥冥中似有註定。
這個男人確實有一套對付“伊斯蘭國”恐怖主義的方案。
問題是,實在有太多人不喜歡這套方案了。
這位美國共和黨總統參選人想要“狠狠揍‘伊斯蘭國’一頓,把他們打得再也站不起來”。
他對我説:“我們必須把他們趕走,越快越狠越好。”
他還想對穆斯林進入美國來個短期限制,直到“我們搞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希望對薩拉赫施以水刑,從他口中套出未來的襲擊計劃。
還有,他想建一堵牆,阻止非法移民越過墨西哥邊境進入美國。
在我和他交流的40分鐘裏,如你們所期待,他表現得富攻擊性、離經叛道、自我膨脹。他為什麼不可以這樣?他撕碎了政治教科書的教條。
不過,他應對“伊斯蘭國”的方案細節滿滿,甚至我都要連連點頭稱讚,大大超出我的意料。
特朗普告訴我,鑑於恐襲,政府必須收緊邊境,特別是對跟敍利亞聖戰分子有關聯的人。
他錯得很離譜?
他告訴我,他想利用守法的穆斯林剷除極端分子。薩拉赫能在比利時的老窩藏那麼久,特朗普表示疑惑和憤怒。
他錯得很離譜?
他告訴我,美國必須對非法移民進行嚴格控制,歐洲國家也應該效法。
他錯得很離譜?
他告訴我,如今,歐洲許多城市已經成了滋生伊斯蘭極端主義的温牀。
他錯得很離譜?
儘管特朗普被很多人視為瘋子,但我卻沒這個感覺。

我見多了
在我眼裏,他不受政治正確語言的限制,真心為“伊斯蘭國”造成的破壞而憤慨,對美國同胞和歐洲市民的安全感到憂心。
他這套方案被廣泛批評為“心胸狹隘”、“種族主義”。
雖然我公開批評他針對穆斯林短期限制的提議,但我認識他已經超過10年了,我不相信他懷有種族偏見。
讓我們捫心自問。眼下,“伊斯蘭國”正朝着勝利邁進,如果沒人阻止他們的話,他們將來製造的暴行更會慘無人道。
我自己一籌莫展。
從全球領導人口中,我也沒聽到任何好建議,可他們是高薪聘來解決麻煩的。
相反,整個世界驚恐無助、困惑無解、羣龍無首。
情況只會更糟。
你們討厭特朗普,隨你們。但是,至少,只有他看起來認識到威脅的嚴峻程度,也只有他擁有打敗恐怖主義的堅決對策。
當然,這些方案不會為特朗普贏得“年度政治正確教主”的稱號。但是,我們究竟還要容忍多少類似布魯塞爾的爆炸襲擊才能夠推出一位政治不正確的候選人?
採訪最後,我問特朗普有什麼話要對非暴力、平和的穆斯林説的?他們和我們一樣痛恨恐襲。
“我對穆斯林非常尊重,”他説,“我許多朋友就是穆斯林。我只是説,某些激進成分特別糟糕,特別危險。我會對穆斯林這麼説,當他們遇到麻煩,他們得公之於眾,如果不這麼做,會招來大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