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郵件門”看美式民主的虛偽本質

事件回放：“維基解密”7月22日公佈，民主黨全國委員會的7名高層從去年1月到今年5月所收發的2萬多封電子郵件中，內容涉及暗中協助希拉里獲得提名，以及密謀排擠希拉里黨內最大的競爭對手、佛蒙特州聯邦參議員桑德斯。近2萬封民主黨郵件把資本操縱媒體、政商勾結、變相賣官等行為公之於眾。輿論一片譁然。

“郵件門”事件對民主黨、希拉里來説顯然是壞事，但對美國人民、世界人民來説卻是好事，因為它能幫助我們認清美式民主的本質。毛主席曾説：“常常問題是提出了，但還不能解決，就是因為還沒有暴露事物的內部聯繫。”人們在研究、觀察美國民主政治時也常常陷入種種誤區並得出種種截然相反的結論，或許就是因為缺乏對“事物內部聯繫”洞察——而“郵件門”為我們認識美國政治的本質提供了新視角和新材料。

法國著名學者伊格納喬·拉莫內曾尖鋭地批評道：“華盛頓一貫以‘非民主體制’來貶低其敵對國家……而惟一能夠逃脱這一詆譭的條件，就是‘自由選舉’。”他認為，民主被美國簡化為選舉，而選民或黨員的投票行為則被視為選舉的唯一正統、合法體現。他們標榜只有這樣的差額選舉才是公開、公平、公正的，因為選民或黨員的投票行為是國家或政黨領袖產生的唯一合法性來源。老百姓和普通黨員在這一理論的催眠下，也對自己手中的投票權深信不疑，認為只要一票在手，便能行使“當家作主”的權利。然而，“郵件門”事件捅破了這種幻想的最後一層窗户紙，讓那些此前早已被專家、學者批判但尚未被美國選民、國際社會所認識到的虛偽性從此大白於天下。不知道那些手握大權、“欽定”未來黨魁的民主黨大佬們，在看着一個個民主黨普通黨員為誰最適合代表本黨參加全國競選而爭論得面紅耳赤時、在看到一個個選民拿着“神聖的選票”去選擇美國未來時，心中是否會哂笑。

其實，美國人民也不傻；謊言説多了也會露出馬腳。美式民主的迷夢，也總有醒來的一天。今年4月份美國“民主之春”運動就可以説是一場美國民眾“民主意識覺醒”的自發反抗與維權。這場運動打出的旗號是“民主之春”（Democracy Spring），目標非常明確：要求美國實行真正的民主。

據報道，當時數以千計的示威者從費城自由獨立鍾出發，遊行前往兩百多公里以外的首都華盛頓，最後聚集在白宮面前進行示威。運動持續二十多天，遭到美國當局的鎮壓，共有上千人被捕。美國主流媒體如CNN、紐約時報等對此或不置一詞；或輕描淡寫地一晃而過。這樣一場轟轟烈烈的民主運動，無論是在美國主流媒體，還是在西方主流媒體，都似乎約定好了似的缺席了。所以我們看到一個有趣的怪相：一方面歐美大國及其媒體不遺餘力地在全世界以宣傳手段或武力推廣“民主”、使“阿拉伯之春”、“烏克蘭之春”等運動席捲全球，但另一方面，在其國內同樣爆發出人民要求“民主”的“民主之春”運動。可是，國際話語權掌握在西方媒體手中。國際社會上有關什麼才是真“民主”的定義權也掌握在西方政客和學者的手裏，所以即使是美式民主的虛偽本質被曝光後，美國人民的意志被壓制，世界人民也未必能夠全面地看到事實真相。

對此，中國作為世界上最大的社會主義國家，一方面要有自信，即對自身的道路、理論、制度、文化有足夠的信心，堅定不移地走好自己人民選擇的道路。同時，中國也有國際義務，即發揚國際主義精神，理直氣壯地指明美式民主的虛偽和不足之處，幫助本國和世界人民認清其本質，從而掙脱“歷史終結”的魔咒，都抬起頭、挺起胸來，冷靜客觀地看待民主，然後各自從本國的實際情況和需求出發，創造符合本國國情和世界潮流的制度環境。只有這樣，才能避免如今伊拉克、敍利亞、利比亞等國所上演的悲劇，世界各國人民也才有可能達致“各美其美，美人之美，美美與共，天下大同”的理想境界。（王鵬 作者系復旦大學中國研究院 助理研究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