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900億美元的投資者要解僱華爾街 - 彭博社

福爾韋爾騎着摩托車競選。

來源：戴爾·福爾韋爾如果你有900億美元可以投資，你會怎麼做？對戴爾·福爾韋爾來説，這是一個嚴肅的問題。作為北卡羅來納州新當選的財務主管，他根據法律是唯一可以決定如何管理州政府僱員養老金基金的人，這個基金是世界上第26大公共資金池。

58歲的福爾韋爾成為州內140年來首位共和黨財務主管，部分原因是他提出了一項簡單的投資策略：州政府應該使用一小部分廉價的、主要是指數型的投資，而不是支付給資金經理高額的費用，並在可能的情況下進行內部管理。

彭博社商業週刊沒有被拘留的兒子。尋求庇護者佔據拜登承諾關閉的監獄美國正在用尋求庇護者填滿臭名昭著的前監獄大學橄欖球需要向大聯盟學習一課銷售比職業選手更多棒球棒的網紅兄弟們去年，州政府支付了6億美元給外部管理者的費用、激勵和相關成本，每管理一美元的費用是2000年支付的七倍。福爾韋爾設想在他四年的任期結束時，每年為基金節省至少1億美元的費用。

“這不是情感問題。這不是政治問題。這是數學問題，”福爾韋爾説，他是一名註冊會計師和前州立法者——他還曾是一名機械師和全國越野摩托車賽冠軍。他的計算很簡單：費用直接從收益中扣除，而資金經理整體上在扣除費用後很難超越市場。例如，根據標準普爾道瓊斯指數，在截至2016年6月30日的十年間，約85%的大型美國股票基金落後於標準普爾500指數。

福爾韋爾已經卸載了六隻積極管理的股票基金，這些基金為州政府控制了30億美元，並在截至去年6月的財政年度中收取了1700萬美元的綜合費用。但他表示，大規模解僱華爾街的做法並不容易，因為他最近的兩位前任與一些私募股權和對沖基金簽訂了長期合同。這類投資通常被稱為替代投資。黑石集團、華平投資和星木資本集團運營的基金是養老金系統持有的基金之一。

“我們不擁有替代投資。是他們擁有我們，”福爾韋爾説。“我認為它們增加了複雜性並降低了價值。”福爾韋爾最近的前任，珍妮特·考威爾，拒絕發表評論。她之前的財務主管理查德·摩爾也沒有回應評論請求。

人們可能會認為，一個擁有數十億美元可投資的公共基金會有一些談判折扣的槓桿。但福爾韋爾表示，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他與之交談的資金經理們不斷引用合同中的最惠國條款，表示他們不能對一個客户提供折扣而不對其他客户提供同樣的折扣。即使他沒有被長期合同束縛，快速卸載鉅額股份也可能很困難，因為這些基金往往持有流動性差的資產，而不必要地遭受拋售損失。

在選舉中，福爾韋爾贏得了北卡羅來納州員工協會的支持，該協會代表着55,000名公共員工。“他並不為他的政黨服務，”該組織的遊説者阿爾迪斯·沃特金斯説。該協會曾反對投入高成本投資，並倡導公開與管理者達成交易的條款。

在二月份，沃倫·巴菲特支持了福爾韋爾的論點。這位長期擔任伯克希爾·哈撒韋公司首席執行官的人在他的年度股東信中寫道，養老金基金和其他所謂的精明投資者在過去十年中浪費了1000億美元在高價的資金管理者身上。

北卡羅來納州的養老金基金曾經成本較低。2000年，該州支付的費用僅為資產的0.1%，而現在為0.7%。然後它開始投資於另類資產。基礎投資可以包括從私人公司的股份到與取暖油桶和小麥蒲式耳相關的衍生品。“我有價值9億美元的木材，”福爾韋爾説。從理論上講，這種投資可以提供對抗通貨膨脹和股票波動的對沖。

在債券收益率歷史低迷的時期，許多大型機構投資者渴望尋找可能提供額外回報的投資，以幫助滿足他們的義務。“美國股市表現良好，但從長遠來看，這種情況可能不可持續，”哈佛商學院教授喬什·勒納指出。對於養老金基金來説，他表示，私募股權尤其可能是獲得提升的少數幾種方式之一。

如果北卡羅來納州擁有一個普通的股票和債券指數投資組合，而不是轉向另類資產，羅恩·埃爾默估計，到2016年6月的七年間，它將額外賺取200億美元。埃爾默去年在北卡羅來納州財務主管的民主黨初選中未能成功，隨後支持了福爾韋爾。

北卡羅來納州養老金基金去年支付的費用中，有五分之四用於私募股權、對沖基金和其他替代資產，這些資產大約佔該州投資的五分之一。根據福爾韋爾的説法，投資替代資產還包括額外的費用，例如派遣州員工參加年度基金會議。

自上任以來，他一直在給資金管理者打電話，詢問業績、費用，以及他們是否願意以更低的費用工作。在一次通話中，他表示，黑石集團總裁羅伯特·卡皮託通過詢問1951年凱迪拉克轎跑的加油口在哪裏來考驗福爾韋爾是否真的是個機械師。這家總部位於紐約的公司為該州管理約150億美元的資金，其中大部分投資於低成本指數基金。黑石的發言人表示，讚賞福爾韋爾關注為基金獲取價值。

福爾韋爾説，當他回答加油管在尾燈裏時，黑石的老闆表示財務主管通過了他的測試。“我説，‘我們可能帶着口音説話，但我們不帶着口音思考，’”福爾韋爾説。“這些電話的目的在於讓管理者通過我們的測試，而不是讓我們通過他們的測試。”

***結論：***北卡羅來納州新當選的財務主管認為他的退休基金可以通過更簡單的投資做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