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新影像?華為又為此做了什麼?
晚春,6歲的智利女孩Pascuala在外婆家的游泳池裏玩了一個下午。母親Francisca Reyes把她濕噠噠的頭髮紮成麻花辮,給她換上粉黃相間的小裙子,要帶她回家,而她卻在兩幅畫作之間若有所思地停住了,其中一幅畫作上的裸女直直地望向前方。母親看着女兒小小的身子被陽光包圍,覺得這一刻帶着神秘,拿出手機按下快門。幾個月後,這張《Subtle Summer》從來自90多個國家投稿的15萬張照片中脱穎而出,Francisca Reyes成為華為“新影像大賽”的總冠軍,獲得兩萬美金創作基金,並與所有優勝者一樣加入“華為新影像發展計劃”,成為與華為長期合作的攝影師。

突破了像IPPA等手機攝影大賽諸如肖像、風景、動物等類別,華為“新影像大賽“的主題設置新穎親民,七個話題(@所有人、自拍與自畫像、地理位置、我在現場、九宮格、時間線、你好,生活!)緊扣手機攝影特色,是我們平時每天幾乎都做的動作。如果要接地氣地翻譯一下七個主題,那可以是,起牀發個微博,拍個自拍,去網紅店打卡,圍觀街頭突發事件,發個小視頻,最後湊足九張圖發個朋友圈,這一切都是你的生活。如果你每一環節都做得非常走心,那麼明年你也有可能獲獎。細看冠軍作品,並非華麗的炫技,更多的是對日常生活的細心觀察和巧思奇想。

當今社會,人們機不離身。這樣的環境下,手機攝影正逐漸成為我們視覺的延伸,發展出一種全新的影像文化。手機攝影這種全新的攝影方式讓用户突破原本沉重器材的限制,不分年齡,不分性別,無論何時何地,與誰在一起,都可以記錄生活、分享生活,這就所謂的“新影像”文化。

手機攝影全民化不僅體現在創作上,也體現在分享上。今年九月《時代週刊》發表了“FIRSTS“項目,聘請巴西攝影師Luisa Dörr走遍美國,拍攝了46位敢於為先的女性,其中12張被用為雜誌封面。Luisa全程只使用了智能手機。而她被髮掘的平台,正是她自己經營的Instagram,照片全由手機拍攝。我們的微信、微博等社交網絡就是我們自己策展的移動畫廊,跨越了國界,跨越了文化,跨越了階層,省略了邀請函,每天都在上演新展開幕。

華為看到了這個趨勢,利用這次比賽勇於嘗新。羣體新,光獲獎者就來自12個國家,年齡最小的出生於1999年。視覺內容新,利用手機入侵性小的特點,更加貼近生活。評判方式新,專業評委結合青年攝影師,融合多方意見。傳播方式新,線上即時展現作品,聯合ICP線下展覽空間。在嘗新之餘,我也看到了讓人暖心的舊,也就是我們製造影像的初衷,創作有故事觸及心靈的影像。當科技的發展簡化了攝影的操作時,更多創新的靈魂也被解放。

華為新影像大賽總冠軍獲獎者:Francisca Reyes
當攝影的技術變的相對平易近人時,最大的挑戰也許是摸索“新影像“的邊界 。Francisca 成長於一個注重對審美培養的家庭,在紐約讀完藝術研究生後很長一段時間,主業一直是繪畫,她的照片中也帶着傳統繪畫的美感。而站在“新影像”的路口,也許可以走一條少有人走的路,拓寬審美的可能性。比如,著名攝影師Ben Lowy早在2012年就開始用智能相機Hipstamatic軟件在戰地拍攝,去年又用手機軟件將美國總統競選的照片卡通化,做成了一本名叫《評論區(The Comment Section)》的書。今年冬天在紐約大都會博物館正在進行一個名為“用照片説話:藝術家之前手機照片聊天實錄(Talking Pictures:Camera-Phone Conversations Between Artists)“的展覽,邀請了12位藝術家,兩兩配對進行為期五個月用手機照片和視頻聊天。策展人Mia Fineman觀察到手機攝影如何改變了攝影,使影像帶有日記感和即時的親密感,甚至成為了一種比文字更自由的語言。那麼在我們討論“新影像”時,是否需要延續傳統攝影的審美,還是挖掘手機攝影語言的特性?相信華為會在這條影像之路上繼續大膽嘗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