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西婭·尼克松對賠償的主張受到關注 - 彭博社
Brentin Mock
紐約民主黨州長候選人辛西婭·尼克松(Cynthia Nixon)在2018年5月1日星期二與五一抗議者在華爾街一起,地點在紐約。工人和活動人士在全球範圍內通過集會來紀念五一勞動節。馬克·倫尼漢/AP紐約州長候選人及前《慾望都市》共同主演辛西婭·尼克松正在接受黑人活動家和民選官員的“米蘭達警告”——也就是説,告知她可以和不可以使用的專業術語在討論大麻、種族平等和賠償時。在上週末紐約市大麻遊行後,尼克松在與Forbes.com的交談中表示,那些在毒品戰爭中生活受到嚴重影響的人應該“優先獲得”機會開設合法的大麻企業。由於這些人中非裔美國人佔比過高,尼克松將這一提議以種族平等的名義提出。
彭博社城市實驗室倫敦奧運遺產如何重塑被遺忘的東區香港舊機場成為城市房地產痛苦的象徵來自過去的響亮警告:與汽車共存古根海姆在沙漠中崛起,阿布扎比變身為外籍人士中心“逮捕人們——尤其是有色人種——因大麻而被捕是種族主義毒品戰爭中的皇冠明珠,我們必須將其剷除,”她對《福布斯》説。“我們[必須]在許可證方面優先考慮他們。這是一種賠償形式。”
尼克松在建立這種聯繫方面並不孤單。前NAACP執行董事本·傑洛斯在幾周前的華盛頓特區國家大麻政策峯會上發表主題演講時基本上也表達了同樣的觀點。
然而,紐約周圍的幾位知名非裔美國人對尼克松的評論表示異議,甚至暗示這些評論可能具有種族敏感性。基亞·摩根-史密斯在TheGrio.com上對此進行了報道,表示尼克松“在她冒犯非裔美國社區,稱合法化大麻可以作為黑人社區的賠償後,需要上歷史課。”
MSNBC評論員阿爾·夏普頓,作為長期的紐約市活動家,發推文稱“在我們的社區開設大麻商店並不是賠償”:
紐約大區的黑人的命也是命運動表示尼克松的提議 “造成了不公”,通過引發對非裔美國人作為吸毒者的刻板印象,並且“對奴隸制和種族隔離的遺產造成了更大的傷害”。
尼克松的建議與許多黑人種族正義倡導者的呼籲完全一致,包括新吉姆克勞作者米歇爾·亞歷山大,他們多年來一直在呼籲。事實上,由全國各地的黑人的命也是命分會組成的黑人的命也是命運動所創建的平台的一個基本項目是:
對所有與毒品相關的犯罪和賣淫的追溯性非刑事化、立即釋放和記錄清除,以及對“毒品戰爭”和賣淫刑事化的毀滅性影響的賠償,包括將由此產生的節省和收入再投資於恢復性服務、心理健康服務、就業項目和其他支持受性交易和毒品交易影響的人的項目。
似乎一些攻擊尼克松評論的人是基於她在《福布斯》採訪中錯誤使用,甚至可能誤用“賠償”一詞的理由。確實,在美洲有關於奴隸制賠償的具體討論。然而,沒有個人或組織對賠償的含義或其必須採取的形式擁有壟斷權。對於曼哈頓民主黨主席基思·賴特來説,只有一個定義。
“賠償是對建立這個國家的自由勞動的償還,”賴特説在TheGrio.com上。“將我祖先為這個國家所付出的自由勞動與販賣大麻等同起來,令我感到侮辱。”
黑人生命運動的聲明表明,有必要討論如何以補償的方式糾正毒品戰爭。不僅如此,馬里蘭州的非裔美國人立法 caucus 也一直在推動州政府在其新的醫療大麻計劃中納入補償式條款。參議員科裏·布克目前正在推動一項“大麻公正法案”,該法案尋求對國家毒品法律進行補償性改革——哈佛法律評論認為這項立法應包括更多的補償語言。
與此同時,Slate.com的首席政治記者賈梅爾·布伊(Jamelle Bouie)是第一批使用“賠償”來描述以種族為中心的大麻合法化改革的人之一。CityLab也將“賠償”標記為在奧克蘭目前正在實施的非常真實的大麻合法化項目,以及加利福尼亞州許多其他城市。在這些城市,以及即將在整個馬薩諸塞州,這些合法化的大麻政策已經塑造了尼克松所呼籲的確切內容,並且是以明確的種族正義的方式進行的。幾乎所有這些努力都是由非裔美國人主導的。
“賠償”爭論可能不僅僅是語義問題。一些黑人官員可能只是出於原則反對合法化大麻。實際上,黑人政治家在黑人社區中對合法藥物的想法(無論是大麻還是其他非法物質)有着歷史上的爭議。詹姆斯·福爾曼(James Forman Jr.)在他獲得普利策獎的書籍鎖住我們自己:黑美國的犯罪與懲罰中回顧了這段歷史,書中談到了黑人政治和宗教領袖幾十年前在藥物問題上所做的複雜決定,這些決定無意中加劇了毒品戰爭和大規模監禁危機。
福爾曼在與CityLab的電話採訪中表示:“關於種族正義和大麻合法化的兩個主要問題是消除過去的[毒品]定罪,並確保黑人、棕色人種、工人階級和曾被監禁的人有機會參與[合法大麻]業務。我懷疑這兩個立場如果不是普遍受歡迎,今天也會相當受歡迎,這與1970年代和1980年代不同,那時黑人社區和黑人教會普遍更反對大麻的非刑事化。”
不過,福爾曼表示,問題可能與傳播者一樣多地與信息有關,因為尼克松是白人。
福爾曼説:“根本問題是,白人美國允許毒品和墮落在黑人社區中滋生的故事——這在1940年代、1950年代和1960年代是一個大問題,你知道,黑人區是人們去吸毒的地方,黑人對此非常憤恨。因此,在這樣的歷史背景下,當一個不屬於該社區的人出現並説,‘聽着,我允許將大麻合法化作為一種黑人解放的形式,’這隻會加深對[黑人説]的恐懼我不能信任你,或者我不能信任你的動機,因為我不知道你來自哪裏,我懷疑這在這裏是一個很大部分的問題。”
一些人呼籲尼克松道歉。考慮到她呼籲為黑人提供新的經濟利益,並要求對一個對黑人不利的刑事司法系統進行改變,她除了因為是白人之外,不清楚她還會為什麼道歉。然而,福爾曼認為尼克松尋求寬恕沒有錯,這不是基於政治,而是出於真正的人道主義和解的理由。
“你並不是在談論奴隸制的賠償,你是在談論對過度監禁和過度懲罰以及毒品戰爭中的種族主義起訴歷史的賠償或種族正義回應,”福爾曼説。“在這種情況下,我認為批評她的任何人都沒有理由不同意。所以我認為説你被誤解了並道歉並澄清——這有什麼壞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