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舉眾議院》地圖展示國會選舉歷史 - 彭博社
Tanvi Misra
里士滿大學/弗吉尼亞理工大學在11月6日,選民將前往投票站選舉地方和州領導人,以及他們的國會代表。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眾議院上,許多人認為它更能代表美國公眾而不是 參議院,而且有大量席位待爭奪。根據紐約時報的報道,民主黨需要翻轉至少23個共和黨控制的席位才能重新奪回眾議院。如果他們成功,他們將處於更強的位置對唐納德·特朗普總統的其餘任期進行制衡。
彭博社城市實驗室芝加哥以冷靜、派對和陽光克服了民主黨全國委員會的懷疑者納粹掩體的綠葉改造將醜陋的過去變成城市的眼球吸引者聖保羅的貧民窟如何幫助庇護南美洲最大的城市僅使用公共交通的跨洲競賽在這場高風險的中期選舉之前,出現了一個 美味而古怪的新項目,名為“選舉眾議院,”由里士滿大學的數字學術實驗室(DSL)和弗吉尼亞理工大學的歷史系共同製作,旨在可視化200年的眾議院選舉。
**“**國會是一個與行政部門平等的政府分支,可以增強或削弱行政部門的雄心,”弗吉尼亞理工大學歷史教授 LaDale Winling説。“理解[它的過去],無論是地理上還是選舉上,都可以幫助歷史學家和公眾思考美國治理的爭議和衝突性質。這也可以幫助我們以新的視角看待美國公眾。”
“選舉眾議院”提供了迄今為止最強大和全面的國會選舉數據集,以用户友好的格式呈現,為當前的政治時刻提供了額外的洞察維度。這是一個系列的第一部分,未來可能包括對參議院選舉歷史數據的可視化。該項目展示了一張互動地圖,按顏色編碼每個選區,基於1840年至2016年間每次國會選舉中獲勝的政黨。切換圖例中的選項可以僅隔離每個選舉年中翻轉過來的選區。(第一屆國會是在1788年選出的,但研究人員從1840年開始,因為那一年數據變得足夠可靠。)
該互動功能還允許用户以氣泡圖的形式查看數據,其中每個地區被表示為一個獨立的氣泡,人口稠密的城市地區的氣泡聚集在一起。這個版本展示了政治代表性在時間上的城鄉差距。通過點擊單個地區,該互動功能允許用户探索其特定的政治軌跡。總體而言,這張地圖支持了“民主選舉過程沒有什麼是自然或自動的”這一觀點,温林説。
“我們對美國政治規範的思考方式並不總是這些規範。”特朗普在2016年的勝利引發了美國政治實驗的生存危機,提出了許多解釋,包括一個 有缺陷的選舉人團 系統, 總統角色的扭曲,以及源於 根深蒂固的種族主義 的極端黨派分歧。但在出現的最持久主題中, “農村怨恨”的概念 是最為顯著的。正如《選舉眾議院》所示,城鄉差距並不新鮮。在新政時代,藍色地區集中在南方以及東北和西部的一些沿海城市。以下是1932年偉大的藍色浪潮的快照,當時民主黨在眾議院贏得了97個席位:
FDR的藍色浪潮在1932年征服了美國。里士滿大學/弗吉尼亞理工大學這張地圖還允許用户追蹤國會選區不斷變化的地理位置——通過定期的重新劃分和黨派操控。以下是一系列地圖,展示了北卡羅來納州第12選區的演變——根據 一項分析,這是美國最被操控的選區,華盛頓郵報。“它從格林斯伯勒以北蜿蜒而下,經過温斯頓-塞勒姆,一直延伸到夏洛特,覆蓋了大部分州,”郵報的 克里斯托弗·英格拉漢寫道。它是由共和黨人這樣劃定的,以將對手的支持者擠入一個國會選區。你可以看到它隨着時間的推移變得越來越瘦,形狀也越來越不規則:
北卡羅來納州第12選區,變得越來越瘦,越來越藍。里士滿大學/弗吉尼亞理工大學温林還強調了威斯康星州的第2選區(見下圖),該選區在2000年重新劃分之前一直具有競爭性。自1998年首次當選的民主黨人塔米·鮑德温,自那時以來一直以約60%的選票獲勝。
威斯康星州第二選區在2000年被重新劃分。里士滿大學/弗吉尼亞理工大學這張地圖真正有趣的地方在於,它允許用户深入歷史的兔子洞,檢索有助於理解我們今天在美國政治中所看到的事實。例如,在1844年,排外主義的“無知黨”在費城和紐約贏得了反愛爾蘭的選票。與今天特朗普品牌的排外主義者不同,無知黨在那些 為逃離貧困和饑荒的愛爾蘭移民提供關鍵通道的城市中獲得了大量支持。
或者,這張地圖幫助突出顯示了現在看似異常的選舉實踐在某個時期其實是相當普遍的:在1840年——在 通過一項法律要求每個選區選出一名眾議院代表的兩年前——許多選區選出了多個候選人。 一般選票選舉,即每位居民為多個席位投票的選舉,在1842年後仍偶爾在阿拉巴馬州、夏威夷州和新罕布什爾州舉行。
“這清楚表明,我們對……美國政治規範的看法並不總是這些規範,”DSL的主任羅伯特·K·納爾遜説。“我們組織政治的方式以及美國民主和美國投票的一些基本實踐都有例外。”
探索這個工具使創作者不僅學到了新的事實,還了解了真實人物的故事——那些在歷史教科書中可能只是腳註的人物,如果他們被提及的話。這裏有珍妮特·蘭金——她是1916年當選的第一位女性國會議員,也是著名的女權運動者。她是在蒙大拿州有兩個席位可用的情況下當選的,獲得約20%的選票使她有資格獲得第二個席位。1918年,在那個選區分為兩個後,規則發生了變化,她未能連任。“我可能是第一位女性國會議員,”她當時説。 “但我不會是最後一位。”兩年後,第19修正案獲得批准,新獲得選舉權的(主要是白人郊區)女性選民為共和黨在國會中的支持增加做出了貢獻。
像這樣的故事——嘗試和失敗,但創造了一個更好、更公平系統的可能性——在這個數據集中隨處可見。它們揭示了關於民主的一個核心真理:這是一項不完美且不斷發展的實踐。
“我們可以説明的是,民主必須每兩年進行一次競爭、辯論和裁決——[實際上]每天都要這樣,”温林説。“這不是自然而然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