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民壓制針對黑人,但影響所有貧困人羣 - 彭博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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貧困人民運動創建了一系列地圖,以顯示那些使投票變得困難的州與貧困人口比例最高的州密切相關。貧困人民運動在11月1日,即中期選舉前幾天,威廉·巴伯二世牧師在哈萊姆的肖姆堡黑人文化研究中心登台。他在那裏談論他計劃幫助領導的運動——為“我們國家的靈魂”而戰的即將到來的鬥爭。
在蘭斯頓·休斯的遺骨安放的大廳旁的一個禮堂裏,巴伯和莉茲·西奧哈里斯牧師——分別是一位黑人南方人和一位白人東北人——談論了階級、投票權、政治和道德。這兩人是最近啓動的貧困人民運動的共同主席,這是馬丁·路德·金在被刺殺前不久所建立的更廣泛運動的重燃。
彭博社城市實驗室芝加哥以冷靜、派對和陽光克服了DNC懷疑者納粹掩體的綠意改造將醜陋的過去變成城市的眼球吸引器聖保羅的貧民窟如何幫助庇護南美洲最大的城市僅使用公共交通的跨洲際競賽“如果你是白人,或者你是黑人,或者你是紅人,或者你是黃人,或者你是棕色人,而你沒有足夠的錢支付你的電費,我們在黑暗中都是黑色的,所以我們必須進行這個對話,”巴伯説,他是北卡羅來納州的道德星期一運動的領導者(也是新獲得的麥克阿瑟“天才”獎獲得者)。 “這就是為什麼真正的革命——一個流動的貧困運動——不能僅僅是一個黑人運動。它必須是一個將種族和貧困結合在一起的黑人、棕色人、白人運動。”
在1968年金恩去世五十年後,窮人運動再次迴歸,面對相同的問題,並秉持相同的原則:所有種族的人們在寡頭的貪婪影響下所遭受的共同壓迫,因此必須團結一致。Theoharis是位於紐約市的凱羅斯中心宗教、權利和社會正義的創始人,他與Barber在哈萊姆共同傳達這樣的信息:在身份活動團體的“孤島”中發聲和行動——黑人、窮人、土著美國人、白人、LGBT——會落入右翼的分而治之策略之中。
他們堅持認為,貧困並不尊重這些孤島的邊界。今天,生活在貧困中的土著美國人比例高於任何其他種族;生活在貧困中的白人數量超過任何其他種族;超過四分之一的黑人和近四分之一的拉丁裔處於貧困之中。
窮人運動這種觀點可能與當前左派的敍述,尤其是黑人活動家的關注焦點——黑人貧困和白人至上——相悖。但Barber要求觀眾更仔細地審視現狀:“所有通過選民壓制法的州都選出了削減富人税收的政治家,他們反對工人權利,反對保險和移民,反對同性戀者和公共教育。他們的當選在某種程度上是因為種族化的選民壓制。但當他們上任後,他們通過的政策主要傷害的是白人。”
巴伯指出,2013年6月25日,最高法院取消了投票權法案的一個關鍵條款,並“將其拋給國會“進行修復。“他們已經拖延修復投票權法案……五年四個月,”他説。“這是我們所見過的最具種族歧視性、被低估的法案之一。”
“民主的解構者一直害怕黑人和貧窮的白人一起投票和結合。”2018年貧困人民運動於5月14日啓動,經過數月的培訓和組織,在40多個州進行了為期40天的道德行動。西奧哈里斯表示,目標是激發一場“道德革命”,重點關注五個相互交織的主題:種族主義、系統性貧困、生態破壞、戰爭經濟,以及“基督教民族主義的虛假道德敍事。”
李茲·西奧哈里斯牧師和威廉·巴伯牧師在2018年6月23日貧困人民運動40天啓動的高潮時,站在美國國會大廈外。何塞·路易斯·馬加納/AP巴伯表示,這樣一個融合運動——將通常被對立的各方聚集在一起——是寡頭們最大的恐懼:“自從憲法寫成以來,就有人説某些人不能投票。貧窮的白人、沒有土地的白人男性、土著美國人、女性和黑人。自從第15修正案和第14修正案寫成以來,民主的解構者一直害怕黑人和貧窮的白人一起投票和結合。”
在舒姆堡中心,巴伯呼籲那些對美國當前政治局勢感到疲憊的人,發出激烈的呼籲,要求更多的歷史背景。“人們經歷過奴隸制——你們可別説這是我們見過的最糟糕的情況,”他説。“無論你是白人、黑人、棕色人、亞洲人還是黃種人,你都有一些偉大的曾祖父母為正義而戰,為投票權而戰。每當有人干涉那些投票權時,就像是去你祖母的墳墓上挖掘她的骨頭並褻瀆它們。你不應該對此表現得很友好。”
貧困人民運動在節目結束後,CityLab通過電話與巴伯交談,在他完成了四個南方州為期三天的選民勸導時,聯繫到了他,正值中期選舉前夕,他在亞特蘭大。
在舒姆堡你説我們過於關注唐納德·特朗普——他是症狀,而不是疾病——這使得左翼無法專注於重新奪回南方。你能解釋一下嗎?
選民壓制的目標是鎖定13個前邦聯州,從馬里蘭州一直到德克薩斯州,然後再加上田納西州、阿肯色州和肯塔基州。你大約能得到170多張選票,這意味着你只需要從其他37個州再獲得99張選舉人票。[贏得總統職位需要270張選舉人票。]
你會給我這個嗎?對我來説,這簡直是愚蠢的賭注。你基本上是在對反對你的人説,“你可以有171張——我並不真的想為此而戰。我不會在那兒競選,我不會組織。你知道,他們是紅州。”
[但是] 他們不是紅州:他們是無組織的州。那些有大量未註冊少數族裔的州。那些有進步白人的州,但你從來沒有真正進入並幫助他們發展。而且這些州的拉丁裔人口在增長,我相信這也是特朗普和白人民族主義者如此反對移民的主要原因之一。他們知道當人們越過邊界時,他們大多數會留在南方。如果他們的孩子在這裏出生並在這裏接受教育——特朗普前幾天晚上説過——他們將能夠投票。
貧困人民運動我注意到的一件事是,當 密歇根州引入醫療補助工作要求時,媒體將其報道為對黑人不公平的税收,將其轉變為種族敍事,但事實證明 受影響的更多是密歇根州的白人。但住在幾個縣的白人被排除在外。你認為媒體通過將這些政策主要視為對黑人的負擔,是否在迎合右翼的利益?
當我們進入這些南方州時,我們會看到來自不同種族、信仰和膚色的觀眾。當他們進來時,許多人仍在思考“孤立”。到我們培訓結束時,他們會説:“哦,選民壓制不僅僅是黑人問題。它是針對黑人的,但實際上,所有通過選民壓制當選的人隨後又利用那種權力實施的政策在數量上主要傷害的是白人。”
如果我們不這樣談論和展示,我們就會助長特朗普和[米奇]麥康奈爾以及[保羅]瑞安那種願景,正如你所説。
你無法在沒有數字分解的情況下建立一個融合運動。有進步人士説:“好吧,我們不想分解數字,因為我們不想讓人們認為我們在忽視黑人貧困的創傷現實。”我説:“你覺得我是在試圖忽視黑人貧困的創傷影響嗎?”
我想要做的是戰勝貧困。你不會戰勝它,直到你向所有人展示他們都受到了影響。當我們開始分解數字時,我們會去聽眾面前説:“66%的黑人生活在貧困中,而37%的白人也是。但看看這個:你知道那37%的白人是比非裔美國人多出大約4000萬人的嗎?”這使我們能夠讓來自密西西比三角洲的黑人母親與來自西弗吉尼亞的白人母親在同一個房間裏,或者讓來自路易斯維爾的黑人城市居民與來自東肯塔基的白人煤礦工人和工人在同一個房間裏。
貧困人民運動你説你在與貧困人民運動的經濟學家合作。你能多告訴我一些關於這方面的事情嗎?
我們與政策研究所合作,也與城市研究所合作,因為他們與政治兩邊的人交談,但他們有進步的思維。在我們開始運動之前,我與約瑟夫·斯蒂格利茨進行了長時間的對話,討論不平等的成本,這是媒體不常提問的問題。每當像伯尼·桑德斯這樣的人談論全民醫療保險時,即使是所謂的自由媒體也會説:“好吧,這樣做的成本是多少?”他們從不問:“不這樣做的成本是多少?”
你們接下來對貧困人民運動有什麼計劃?
我們將進行走訪,故意進入貧困和受影響的社區。我們請了一位主要的政治顧問給我們提供了所有貧困和受影響人羣所在的縣,以及如果組織起來,他們的投票可能產生影響的地方。我們的運動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