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氣候變化和槍支暴力,年輕人發聲 - 彭博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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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孩子在西雅圖的青年活動家和其他人支持高調氣候變化訴訟的集會上揮舞自制的旗幟。埃萊恩·湯普森/AP我曾是一個好奇的孩子。我在小學時寫日記,裏面滿是問題的清單:*為什麼人們在樹倒時喊“木材”?為什麼人們説“可愛得像紐扣”?*我思考的一些(或許很多)問題聽起來很傻,但它們揭示了一些重要的事情。首先,我一直被未解的問題所吸引。其次,我身邊的成年人並不認為我需要或想要完整的答案。
2001年9月11日,當曼哈頓的雙子塔倒塌時,我在皇后區的一年級教室裏。我們都知道有什麼不對,但沒有人告訴我們是什麼;這隻會加劇我們的焦慮和困惑。事情就這樣發生在我們身上,而我們並不被期望理解為什麼會發生這些。
彭博社城市實驗室芝加哥以冷靜、派對和陽光克服DNC懷疑者納粹碉堡的綠意改造將醜陋的過去變成城市的眼球吸引者聖保羅的貧民窟如何幫助庇護南美洲最大的城市僅使用公共交通的跨洲競賽今年早些時候,我想到這一點,當我與查理·亞伯拉罕和傑里米·克拉克交談,這兩位來自俄勒岡州波特蘭的高中一年級學生,也是氣候政策遊説者。這對組合創造了一個術語——“受影響的一代”——來描述他們的同齡人:年輕人可以期待看到氣候變化的最嚴重影響。他們是那些將受到他人創造的問題影響的人,他們對現狀所給出的答案並不滿意。亞伯拉罕和克拉克作證支持清潔能源立法,成功遊説要求波特蘭公立學校進行氣候變化教育,並開設了一個博客以教育他人關於氣候變化的知識。
今年,我們看到很多年輕人像這兩位一樣表達他們對所繼承世界的沮喪——而且,越來越多的老年人被迫關注。以 朱莉安娜訴美國為例,這起訴訟最初由一羣年輕原告於2015年提起。訴訟指控美國政府沒有采取足夠措施來保護未來幾代人免受氣候變化的影響。今年秋天,美國最高法院 拒絕了特朗普政府的請求,要求停止訴訟。(奧巴馬和特朗普政府都曾在下級法院多次請求駁回該訴訟。)
在其他地方,年輕的聲音在環境行動主義中變得越來越突出。一個名為 零時刻的青少年主導團體致力於應對氣候變化,該團體在 紐約時報*中被報道。*在這個夏天,我 報道了14歲的斯特拉·博爾斯如何努力清理加拿大新斯科舍省的拉哈夫河——她在11歲時就開始了這項工作。在年輕領導者獲得更多媒體關注的過程中,受影響一代人致力於解決他們並未造成的問題的動態變得更加明顯。
立法者越來越忽視年輕人的聲音,這將自食其果。也許在槍支暴力問題上,這一點表現得尤為明顯。今年二月,一名槍手在佛羅里達州帕克蘭的馬喬裏·斯通曼·道格拉斯高中殺害了17名學生和教職員工,並使另外17人受傷——這成為2018年一系列悲慘校園槍擊事件的開端。但這起事件的年輕倖存者並沒有在新聞週期結束後消失;相反,他們組織起來了。一羣直言不諱的帕克蘭學生活動家走上社交媒體,與全國步槍協會和共和黨交鋒,並在三月在華盛頓特區組織了為我們的生命而遊行,這一集會得到了超過800場抗議活動在美國各州及全球的支持。成千上萬的年輕人要求回答一個立法者們幾十年來一直迴避的問題:為什麼槍聲要貫穿我們的校園生活?
正如許多評論員指出的,主要是城市中的孩子,尤其是有色人種青年,在這個問題上沒有被聽到。“城市學校的孩子們想知道,大家都去哪兒了?”華盛頓郵報在三月的一篇社論中問道。確實,芝加哥的學生在2013年發起了穿橙色運動,以提高人們對槍支暴力的認識,因為他們的朋友哈迪亞·彭德爾頓在15歲時被槍殺。但需要一波帕克蘭事件後的活動,推動全國範圍內的控槍立法:根據吉福德控槍中心的數據,2018年在26個州及華盛頓特區簽署了67項槍支安全法案。
槍支暴力和氣候變化在美國人中是高度兩極化的問題,這種情況助長了多年的無作為和沉默,以及對這些基本上是難以解決的問題的某種無奈,認為它們抵抗政治解決方案。但對這些歷史不熟悉的年輕人可以清楚地看到它們是什麼——迫切需要立即採取行動的關注。
讓我們面對現實:總是有年輕人站出來,試圖喚起公眾對他們所面臨問題的關注。在大多數情況下,老年人只是沒有傾聽。但今年,一些 政治家 和 記者 更加努力地與年輕人互動,讓他們自己發聲,而不是僅僅像在另一個房間一樣談論他們,認為他們不能進入公共領域。
在某種程度上,這種轉變反映了年輕美國人日益增長的政治力量。千禧一代即將 成為美國曆史上最大的合格選民羣體,儘管他們的投票率目前落後於老一代。這可能正在改變: 2018年中期選舉中年輕人的投票率在提前投票中增加 了188%,與2014年中期選舉相比。越來越多的立法者忽視年輕人的聲音將自食其果。
但他們願意更加關注年輕人也可能反映了其他事情:對過失的承認。“成年人知道我們在清理他們的爛攤子,”帕克蘭的學生卡梅倫·卡斯基對時代説。
受影響一代的成員可能並不確切知道他們繼承的世界是如何變成這樣的,但他們也不再等待其他人提供解決方案。像我一樣,我相信許多人厭倦了被告知等他們長大後就會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