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聞博報:究竟是誰製造了北大“白字校長”的“文化之殤”?_風聞
网闻博报-点击历史风云,珍藏岁月的记忆经典。2018-05-06 21:29
《網聞博報:究竟是誰製造了北大“白字校長”的“文化之殤”?》
北京大學校長在校慶致辭中出現了讀錯字的低級錯誤,這究竟是小事一樁還是一個文化大丑聞?應該説,被譽為“中國最高學府”的北京大學,本身就是社會大眾敬仰的文化教育標杆和關注焦點。因此,這就註定了北大的小事也具有“名校效應”,北大校長讀錯字的低級錯誤更是文化大丑聞。如果當事人文過飾非弄巧成拙,就會不可避免地升級為一場文化輿情大風暴。我們不妨先了解一下相關資訊,然後再繼續討論。
北大校長就唸錯字致歉:焦慮與質疑並不能創造價值
據央廣網2018年5月6日訊,5月4號,在北京大學120週年校慶大會致辭中,北大校長林建華因讀錯鴻鵠的“鵠”字讀音,一時引起廣泛關注。昨天下午,林建華在北大未名BBS上發表了一篇名為《致同學們》公開信,對本次事件進行了回應。
公開信稱,親愛的同學們,很抱歉,在校慶大會的致辭中讀錯了“鴻鵠”的發音。説實話,我還真的不熟悉這個詞的發音,這次應當是學會了,但成本的確是太高了一些。我想,我的這個錯誤會使很多同學和朋友失望,覺得作為一個北大校長,不應該文字功底這樣差。
説實話,我的文字功底的確不好,這次出錯是把這個問題暴露了出來。上中小學時,正趕上“文革”,教育幾乎停滯了。開始的幾年沒有課本,後來有了課本,也非常簡單。我接受的基礎教育既不完整、也不繫統。我生活在內蒙古的一個小農場,只有幾十户人家。現在人們很難想像當時的閉塞狀態,農場離縣城幾十公里,距離雖不能算遠,但乘馬車要一整天時間。當時不但沒有現在發達的互聯網,連像樣的書都很難找到。
最近,我剛出了一本書《校長觀念-大學的改革與未來》,其中還提到了當時的情況:“文化大革命開始時,我小學五年級,幾年都沒有課本,老師只是讓我們背語錄和老三篇。十幾歲時是求知慾最強的時候,沒有其他的書,反覆讀毛選和當時一本幹部培訓用的蘇聯社會主義教程。我的中國近現代史知識,最初都是通過讀毛選和後面的註釋得到的。《矛盾論》和《實踐論》當時都讀過,中學政治課又學了一遍。一分為二、對立統一、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等等,這些概念都滾瓜爛熟,也深深影響了我們這一代人的思想觀念。”
我很幸運,77級的高考語文考試作文佔了80分,詞句和語法只有20分,否則我可能就考不上北大了。我只是在考試前的幾天,讀了一本語法方面的書,剛剛知道什麼是主語和謂語。語法概念不清,上大學之後學英語也多費了很大的勁。我寫這封信,告訴大家這些,並不是想為自己的無知或失誤辯護,只是想讓你們知道真實的我。你們的校長並不是一個完美的人,也有缺點和不足,也會犯錯誤。另外,我還想告訴大家,我所有重要講話,也包括上面提到的那本書,都是自己寫的,其中的內容和思想都是我希望大家瞭解的。
我是會努力的,但我還是很難保證今後不會出現類似的錯誤,因為文字上的修煉並非一日之功。像我這個年紀的人,恐怕也很難短時間內,在文字水平上有很大的進步了。真正讓我感到失望和內疚的,是我的這個錯誤所引起的關注,使人們忽視了我希望通過致詞讓大家理解的思想:“焦慮與質疑並不能創造價值,反而會阻礙我們邁向未來的腳步。能夠讓我們走向未來的,是堅定的信心、直面現實的勇氣和直面未來的行動。”
再次致以歉意!熱愛你們的校長,林建華。
背景資料:林建華簡況
公開資料顯示,林建華,男,漢族,1955年10月出生,山東高密人,中共黨員,1976年7月入黨,1973年11月參加工作,1986年北京大學化學系畢業,研究生學歷,理學博士,教授,博士生導師。現任十三屆全國人大常委會委員,第十三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外事委員會副主任委員,北京大學校長、黨委副書記。個人簡歷如下:
1973年至1978年,內蒙古扎賚特旗巴達爾胡農場中學教員;1978年至1986年,北京大學化學系學習,先後獲得學士學位、碩士學位和博士學位;1986年起,在北京大學任教;1988年至1993年,先後在德國Stuttgart的 Max-Plank 固體研究所、美國Iowa州立大學化學系和Ames國家實驗室從事博士後研究,研究領域為無機固體化學和無機材料化學。
1993年,北京大學化學與分子工程學院副教授、教授、博士生導師;1997年7月至1998年6月,北京大學化學與分子工程學院副院長;1998年6月至2001年4月,北京大學化學與分子工程學院院長、北京大學黨委委員;2001年4月至2002年4月,北京大學校長助理兼教務長、化學與分子工程學院院長、北京大學黨委委員;2002年4月至2002年9月,北京大學校長助理兼教務長、黨委委員;2002年9月至2004年12月,北京大學黨委常委、副校長兼教務長;2004年12月至2010年12月,北京大學黨委常委、常務副校長兼教務長;2010年12月至2013年6月,重慶大學黨委常委、校長;2013年6月至2015年2月,浙江大學校長;2015年2月至2018年3月任北京大學校長;2018年3月至今,任第十三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外事委員會副主任委員,十三屆全國人大常委會委員,北京大學校長、黨委副書記。
林建華主要研究領域為固體化學,涉及新型無機固體化合物的合成、結構和性質。主要從事過渡金屬複合氧化物、新型微孔硼酸鹽、稀土-過渡金屬金屬間化合物的合成、結構、物理和化學性質方面的研究。承擔過或正在承擔着國家基金委面上項目、重點項目、傑出青年基金項目、國家重大基礎研究規劃項目和863項目等研究工作,發表學術論文140餘篇。
網聞博評:是誰教會了北大“白字校長”如此為人師表的“甩鍋術”?
眾所周知,北京大學誕生於1898年,初名京師大學堂,是中國近代以來唯一以“國家最高學府”身份創立的學校。1911年辛亥革命爆發,翌年改名為北京大學。1916年,著名教育家蔡元培出任校長,“循思想自由原則取兼容幷包之義”,推行改革,把北大辦成全國的學術和思想中心,使北京大學成為新文化運動的中心、五四運動的策源地。北京大學現由教育部直屬,系國家“211工程”、“985工程”、“2011計劃”建設的全國重點大學。因此,擁有深厚歷史人文積澱和光榮革命傳統的北京大學,本身就是社會大眾敬仰的文化教育標杆和關注焦點,這就註定了北大的小事也具有“名校效應”。
就此次北大“白字校長”事件而言,如果今天一名小學生的讀寫基本功出現錯別字問題,他一般也不會去尋找客觀原因為自己的錯誤辯解。如果是一名小學校長的讀寫基本功出現錯別字問題,他一般也不會去尋找“時代發展”的社會原因為自己的辯解。當然,人們也不會接受這種“白字先生”的任何自我辯解理由。或許,正因為是“國家最高學府”的校長,所以就有了“上綱上線”為自己讀錯字尋找“歷史原因”的文化特權。於是,就有了北大“白字校長”的“文革教育貽誤”自我開脱。再加上“焦慮與質疑並不能創造價值”的盾牌高舉,就讓自己的辯護説辭成為“政治正確”的不容置疑了。這種“小題大做”的“甩鍋術”,也的確是體現出了“國家最高學府”校長的頂尖學術水平。
豈不知,人類的知識經驗增長和科技創新,本身就是在不斷假設和質疑的實踐驗證中實現的。假如中世紀的歐洲人沒有對“地心説”的質疑,就不會有“日心説”的假設思考和新發現。更何況,既然是有“直面現實的勇氣和直面未來的行動”,又為何不能“取兼容幷包之義”坦然面對人們的質疑呢?事實上,出自於《陳涉世家》的“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典故,一直就是中國人耳熟能詳的文化常識。即便是在推行“文革”教育路線時期,也是同樣如此。包括“學制要縮短教育要革命”的“工農兵學員”推薦制,更是培養出了一大批“又紅又專”的新型知識分子和優秀黨政幹部,哪裏會有“白字校長”的讀錯字理由?反倒是“高分低能”和“專而不紅”的師德滑坡教育弊端,才真正需要有“以小見大”的自我反思和坦誠面對的勇氣。
林建華在《致同學們》的公開信中坦言:“你們的校長並不是一個完美的人。”這句貌似坦誠的大實話,反而流露出了幾分虛妄自大。誰都不會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完美的人,更不會強求北大校長必須是一個完美的人,但卻都有理由要求北大校長必須是一個恪守誠信良知道德底線的人。林建華稱,“我所有重要講話,也包括上面提到的那本書,都是自己寫的。”然而,常識經驗告訴我們,只要是自己書寫或電腦輸入“鴻鵠之志”的文字稿,絕不會出現讀錯字的問題。這樣“此地無銀三百兩”的不打自招,更讓人質疑林建華“所有重要講話”和《校長觀念-大學的改革與未來》這本論著,會不會是“臨時工”代勞的?
資料顯示,1988年至1993年,林建華先後在德國Stuttgart的 Max-Plank 固體研究所、美國Iowa州立大學化學系和Ames國家實驗室從事博士後研究。林建華稱,“語法概念不清,上大學之後學英語也多費了很大的勁。”那麼,林建華在國外是不是也會出現“語法錯誤”?現在身為第十三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外事委員會副主任委員和北大校長,林建華在讀寫表達能力上出現低級錯誤,是不是會有損“國家最高學府”和全中國人的文化形象?
再以中國式“道術用”與“時勢位”天人合一有無相生陰陽易變系統運動思維來看,所謂“道高為師身正為範”,就體現在“傳道授業解惑”的“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究竟是為國家民族和99%大多數人謀福利,還是為了追求“勞心者治人”的個人飛黃騰達先富起來,這就是“道為術之本”的核心價值觀“道不同”。至於語言文字表達工具和物理化學科技創新,只不過是“術為道之用”的術業有專攻”和“法術萬變而道不變”。就像生化武器和生物化學轉基因技術一樣,關鍵還是取決於“術為道之用”的核心價值觀“道不同”。如果讀書學習是為了追求“勞心者治人”的個人飛黃騰達先富起來,就必然會導致“中國製造美國芯”的“貿易戰爭之痛”!
歸根結蒂,究竟是道法自然法則大公無私抑強扶弱“天之道”,還是道法叢林法則自私自利弱肉強食“獸之道”,這就是人類世界正邪善惡“道路之爭”的“道不同”。自原始共產主義大同社會到原始奴隸制小康社會“公私之變”開始,直到現代錢奴制資本主義社會,人類世界就一直存在着這種正邪善惡“道路之爭”的文化質疑和鬥爭。從當年“鴉片貿易戰爭”直到今日“貨幣貿易戰爭”,北京大學更是直接見證着中國的百年曆史風雲,而且也始終走在時代潮流的最前沿。我們相信,此次北大“白字校長”事件僅僅只是一場短暫的文化陣痛。擁有深厚歷史人文積澱和光榮革命傳統的北京大學,一定能夠繼續成為“大道之行天下為公”的新時代文化風向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