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造的西方歷史,編造的西方文明(4)_風聞
金玉金良言-起点历史频道的萌新。2018-05-09 23:03
轉自天涯懸浮質子M

故宮博物院徐琳先生在《故宮藏紅山文化動物形玉及人形玉探討》一文中,用了大篇幅對此藏品進行了分析。
具體文章內容如下:青綠色玉質。體近似長方形,中部厚,邊緣較薄,並有一定的鈍刃感。
整器由一人一獸複合而成,人首及身體兩側圍繞着類似勾雲形之物。
人物五官鮮明,三角形鼻凸出,身穿有服飾,在臂膊及後背上飾有網格紋。雙手撫於胸前,並持一長杵類物,腳踏一弧形半圈,下有一獸,獸首前伏,似投降狀伏卧。
背面則是正面紋飾的反面,飾有網格紋和瓦溝狀勾雲紋。入故宮之前,傅大卣先生曾見到此玉,將其鑑定為古玉珍品,並親手做了黑白和彩色拓片。
遼寧省考古文物研究所原所長、紅山文化的研究學者孫守道先生於80年代初見到過這件玉人獸神像的拓片,認為其出土時間可能在50年代,至少不晚於60年代初。傅大卣先生恐此物流失海外,遂多方聯繫,幾經輾轉後入藏故宮。
但入故宮後專家意見並不統一,當時將其放於遼代藏品中,名“青玉武人片”。
1996年《故宮文物珍品全集褠桳》卷出版時曾將其定為紅山文化玉器出版,但隨即受到一些專家的反對,故再版時將其刪掉,此後未再有過任何宣傳。
從圖片上看,這件玉器確實給人的感覺太過時尚、超前了些,似乎與以往出土的紅山文化玉器十分不同。
我初入故宮時,也曾滿懷好奇之心,上手細細觀摩這件玉器,但是真正拿在手中,所有傳遞出來的信息都在告訴我,這確實是一件史前人類的傑作,是一件真正的紅山文化玉器。
孫守道先生曾多次到故宮觀摩過此玉,對其進行過客觀詳細的研究,1998年發表了《紅山文化玉祖神考》一文。
孫先生把這件玉人獸神像定為紅山文化玉器特徵及其發現意義的論述,我十分贊同。
同時,受2002年牛河梁第16地點出土玉人的啓發,結合玉人拓片和實物,在此再談一些自己對它的看法,以求給這件玉器一個公正的“名分”。
這件玉器採用岫巖常用的閃石玉料,青綠色的色調與牛河梁第2地點27號墓出土的帶齒動物面紋飾玉料相同,只是質地更為緊密細潤。
另外,雖然紋飾看似複雜,但細看治玉工藝卻十分原始。器物多處鏤空,方式十分古樸,基本是連續打鑽法。器身也有原始的線切割痕跡。
玉雕網格紋的刻劃和人身周圍勾雲紋使用的推磨瓦勾紋方式與出土的紅山文化玉器十分相似,而獸爪陰刻線的琢治之法也與牛河梁第5地點1號冢1號墓出土的玉龜的爪趾陰刻線的刻法相似。
玉人面部特徵十分明顯,高而寬闊的額頭、長長的彎眉、杏仁形雙目,鼻樑窄而細長,寬直的鼻翼呈三角形,尤其是倒三角形且尖尖的下顎獨具特色。
這些特徵在紅山出土的玉人面中均有所見,內蒙古巴林右旗博物館所藏的兩件紅山玉人面飾的鼻形與下顎均為此形,而三角形下顎在紅山玉鴞、玉鷹上也可見到。
玉人身穿華麗的服飾,頭戴勾雲形高冠,腦後披巾,方圓領,窄袖長衫至膝,跣足。腦後巾及服飾上雕琢菱形網格花紋,這些網格紋是紅山文化玉器中常見的紋飾。
從玉人雙腿略向外彎曲及背後有勾雲形弧圈的現象看,玉人為倚坐之姿。雙手合於胸前,持杖倚坐。雙足五指明顯,赤腳踩踏在一個半圈狀的物體上,杖亦杵在這個半圈上。
玉人手持之長棒形物與阜新胡頭溝1號墓、克什克騰旗好魯庫紅山文化墓葬及牛河梁第16地點1號墓出土的玉棒形器類似,我們暫且將之稱為權杖,但這一文化現象在史前其他文化中並無發現。
需要注意的是,玉人踩踏的半圈狀物非下面獸之雙角,與下面獸首並無關係。其踩踏之狀態倒是與劍橋大學博物館所藏的那件玉人腳下踩踏之物類似。
我認為這可能是鹿角或牛角,為人物昇天的一個道具。果真如此的話,這件玉雕描繪的人物不僅有一定的權利(權杖的出現),還有一定的神性,可昇天通神。
這一特性還可從玉人身體周圍環繞的勾雲形飄帶狀物得到證實。
解讀《坤輿萬國全圖》:西方偽史詭象
利瑪竇在《坤輿萬國全圖》上撰寫一篇序文,這裏主要摘引黑框標示的一段,注意下劃線提示部分。 竇也蹌伏海邦,竊慕中華大統萬里聲教之盛,浮槎西來。
壬午【1582年】解纜東粵,粵人士請圖所過諸國,以垂不朽。彼時竇未熟漢語,雖出所攜圖冊與其積歲札記,細繹刻梓,然司賓所譯,奚免無謬。
庚子至白下,蒙左海吳先生之教,再為修訂。辛丑來京,諸大先生曾見是圖者,多不鄙棄羈旅,而辱厚待焉。繕部我存李先生夙志輿地之學,自為諸生,編輯有書。
深賞茲圖,以為地度之上應天躔,乃萬世不可易之法;又且窮理極數,孜孜盡年不捨。歉前刻之隘狹,未盡西來原圖什一,謀更恢廣之。
餘曰:“此乃敝邦之幸,因先生得有聞於諸夏矣。敢不廛意,再加校閲。”乃取敝邑原圖及通志諸書,重為考定,訂其舊譯之謬,與其度數之失;兼增國名數百,隨其楮幅之空。載厥國俗土產,雖未能大備,比舊亦稍瞻雲。

【譯義:出所攜圖冊與其積歲札記 【我提供了所帶來的歐洲地圖冊和歷年積累的研究筆記】
歉前刻之隘狹,未盡西來原圖什一,謀更恢廣之 【我早先在廣州刻印的世界圖圖幅面太隘狹了,未盡西方原圖的四分之一,這次要更加恢弘廣闊。】
乃取敝邑原圖及通志諸書,重為考定,訂其舊譯之謬,與其度數之失;兼增國名數百,隨其楮幅之空。
載厥國俗土產 【這次校閲,提供我們歐洲地圖原圖及各種歷史記載書冊,重新考訂,訂正舊譯的錯誤,……增加國名數百,依據地圖紙面的空白,儘量記載國俗土產。——古文“厥”,同“撅”,掘,深入。】
【解讀:繪製地圖是工程浩大的團隊工作。李兆良教授指出,明代李之藻團隊完成了99%的工作,利瑪竇主要工作是提供歐洲的地名、內容解説和撰寫部分地圖原理。
在利瑪竇這段序文中看到,他帶來了歐洲地圖集和歷史記載、研究資料,力圖表達出歐洲的恢弘廣闊,那麼作為“歐洲文明之源”的希臘、雅典理應該佔據相當分量,至少不會缺席。
然而利瑪竇增添的地名達 “國名數百”,唯獨希臘、雅典居然沒有入選!地中海上比希臘更小的小島“瑪爾大”都標上了!“隨其楮幅之空”,地圖上書寫希臘、雅典的空位是富富有餘啊。
這個空白的答案在哪裏呢?

在利瑪竇到中國後一年,他的同時代人法國教士、大名鼎鼎的““西方編年史之父”約瑟夫•斯卡利傑才寫成《論日曆和斷代方法的改進》(1583年),以“改進“方法重編的“古希臘編年史”因太露馬腳而遭到學界嗤笑。
打造“歐洲文明源頭”的高潮在19世紀。首席“雅典民主”粉絲、英國格羅特推出《希臘史》(1856年),12卷之巨;普魯士頭號亞粉德羅伊森出版《亞歷山大大帝傳》(1833年),自詡“冒昧稱作‘希臘化時代’”,發動了橫跨歐亞的紙面征伐。
幾乎同時,德國奧托王子就位希臘國王(1830年),漢斯佬和約翰牛開始在奧斯曼廢墟的雅典衞城拆掉清真寺、自己畫圖紙“修復” 帕特農神廟。……現在,宏大敍事已經歷歷在目,令你不得不信……
而利瑪竇沒見過那番景象,此前也沒聽人説過歷史上有那麼轟轟烈烈的連串大事。
如果利瑪竇早早知道他的後人咬定古希臘文明“源頭”就是如那幅還原圖的真事,那麼即使捨棄別的地名也一定要在地圖上寫上希臘、雅典,再如圖中註解“聖土”那樣加上文字!
利瑪竇幸虧沒躺槍,阿門。意外的貢獻是,他印證了那番圖景在歷史上真的並不存在過——後世紙書上有,古地圖上不值一提。

古希臘-羅馬文明還原圖

石人雕像 通高19.4釐米,寬6.25釐米,厚5.29釐米。1980年徵集的巴林右旗巴彥漢蘇木那日斯台紅山文化遺址出土文物。現藏於巴林右旗博物館現藏於巴林右旗博物館。
石人雕像黑色岩石雕成,石質細密,通體雕琢後又經磨光。裸體赤腳,性別特徵不可辨。頭頂有3層“相輪”式的裝飾,頂端平齊。
頭部近似菱形,面部容貌較抽象,眼睛及眉弓下斜,浮雕作“八”字形,鼻頭較大,未刻鼻孔,口部無明顯刻痕,下頦較大微前伸。兩臂彎於胸前作合掌狀,腰部較細,兩腿跪踞於臀下。

紅山玉神人。台北震旦藝術博物館藏品。
有資料稱:台灣地區一些民營博物館曾派人長期駐留在蒙東與遼西地區,收購紅山文化玉器。
震旦藝術博物館是否參與其中,不得而知。但是,台北震旦藝術博物館所藏紅山玉器,其數量與規模相當的大,相當驚人。該館在上海世博會期間,曾高調展出這些紅山玉器,轟動一時。

紅山文化陶人
良渚時期






西漢玉舞人




關於羅馬城建速度的小段子:據説是公元64年的那次大火後,羅馬城燒出了大片空地,“大火燒燬了帝國政府官衙以及其他高樓大廈,那些四通八達的街道、商店及民房,也都化為灰燼。
結果全城幾乎陷入一片火海之中,這一次的大火一連竄燒了六天七夜,結果放眼羅馬全城皆為焦土一片,羅馬共十四個行政區,三個全毀,七個半毀,僅僅四個行政區未被波及。”
於是尼祿的皇宮,後來的大競技場、大澡堂都陸續建了起來。
不管大火是不是尼祿放的,他為災後重建作出了重大貢獻,從私人金庫裏掏錢清理廢墟,安置災民。尼祿還制定了各項法規,保證街道寬度和建築的可靠性。
不過在公元69年爭奪羅馬城的內戰中,又窄又滑的街道給軍團的前進造成了不小的障礙,説明情況並沒有很大的改善。
(點評)據説的百萬人口大都市“現代多數歷史學家相信在2世紀,羅馬城人口大約為120萬。”
遍佈着超級大的大理石的公共建築,還有超級密集的多層公寓樓以及帶超大花園的豪宅,一把火就可以搞出來大清理的效果。
從大火後的重建到5年後的城市戰爭,“火災之後,尼祿在城市灰燼上修建了豪華的金宮(Domus Aurea),宮殿極盡奢華,還修建了景觀水池,並在旁邊矗立自己的巨型雕像。
由於尼祿為人太過囂張,羅馬的多個行省執政官起義叛變。尼祿出兵鎮壓,但軍隊隨之倒戈,隨後元老院落井下石地罷黜了他的皇位。
他被趕出了精心建造的宮殿,流亡到羅馬郊區的一座別墅。68年6月9日,尼祿割喉自盡。”還有前述的各種建築,短短几年裏就已經又是“又窄又滑的街道。”
這羅馬城災後重建的速度實在是一種神蹟。--有興趣的可以去看看那座就在大斗獸場旁邊的所謂尼祿金宮Domus Aurea的建築物遺址,大斗獸場的原址據説是金宮的水池子,呵呵。
即使是17世紀後期的那場倫敦大火Great Fire of London:“1666年9月2日星期日凌晨1點左右,倫敦普丁巷(Pudding Lane)有一間麪包鋪失火。
一陣大風將火焰很快吹過幾條全是木屋的狹窄街道,然後又進入了泰晤士河北岸的一些倉庫裏。
大火蔓延到倫敦80%的城區,連續燒了4天,包括87間教堂、44家公司以及13200間民房盡被焚燬,歐洲最大城市倫敦約六分之一的建築被燒燬。”
注意,幾條街道全是木屋。1600年後的歐洲最大城市在石材建築的普及度方面果然遠不如所謂的羅馬城。
除了這幾條木屋街道外,還有“賀利思報道説:這天的火勢以布丁巷為中心,一股火焰向舊市區的中心推進,直衝雲霄;第二股火焰往下躥到泰晤士河畔,蔓延到倫敦大橋,切斷了民眾逃亡過河的唯一通道。
這股大火沿着河岸往西前進,抵達泰晤士街的貿易商的倉儲,玉米、奢侈品、香料、油料和麻草等都化為灰燼。
第二天,大火繼續向都市中心進發,雖然曾被人們阻擊並停在某些地方,但很快就復燃,攻擊得更加兇猛。火焰行進到金融街的西邊倫巴第街,讓那些高雅的三四層樓坍塌下來。
最後,皇家交易中心也被火海吞沒。倫敦城的大火分成三股,其中一股燒燬了古老的市政廳哥德式建築,中世紀的彩色玻璃也因此融化。
火焰繼續西行,摧毀了倫敦乃至英格蘭最美的建築區金匠街,富麗堂皇的都鐸房屋被付之一炬。”
“重建後的倫敦以石頭房子代替了原有木屋,個人衞生也得到改善,使得瘟疫不再爆發。”
也就是説,倫敦作為17世紀後期的歐洲最大城市,也是在17世紀後期才石材化的,比俺前面引述的意大利諸城邦要晚得多。
這是1502年一幅極不靠譜的地圖,那時候西人心目中的世界就這樣:

對比一下中國:公元前1世紀,也就是西漢時期,已經出現真正的中國紙;最遲在公元9世紀,也就是唐代,已有成熟的、一直保存至今的雕版印刷書籍。
人類的最初智慧來自經驗,對於人類個體而言,一生有限,直接經驗積累也有限,所以吸取傳承前人的經驗智慧就非常重要,那麼,知識載體就是重中之重。
有了物美價廉的信息載體(紙、印刷術),在中國,智慧自古就能代代傳承,而在歐洲就是狗熊掰棒子,掰一個扔一個,前人的智慧隨着個體的消亡而消失,下一代又迴歸原點。
所以,一不小心,中國甩了歐洲幾百年一千多年,一邊是幾千年的智慧積累,一邊是時時歸零的從頭開始——這差距,自己去想吧。

提香 (Titian,1488-1576) 腓力二世像 看這圖,歐羅巴十六世紀了,鞋子還是不分左右啊:





三四千年前,用的什麼工具呢?

刻錄有日食月食記錄的殷商甲骨:



山海經曾是圖文並茂的一本奇書。但晉朝之後圖就失傳了。在這些失傳的古圖中,本應有一張極其重要的海圖用來標誌海經裏所描述的林林總總的海外諸國的方位。
令人不解的是,在後人補畫的山海經圖中,偏偏沒有這張海圖。而現存於世的唯一的海圖來源於韓國。
不久前在美國的拍賣會中出現了一副標記着中文的古地圖。地圖上的名字荒誕無稽,雖是圓形,卻不見經緯線,所有的國家都堆在一起。
由於此圖的原擁有者是一位收藏過重要古地圖的收藏家,我雖然不知其所云,也決定把它收回來。
仔細查看後才發現這原來是一份山海經的海圖,而且這種圖已經被世界上研究很多年了!
這種圖是一種類型的圖,都是圓形的, 中國居中,旁邊標有、日本及西域各國, 四周被海和各種各樣的山海經中描述的國度所圍繞。
圖中一般都畫有黃河,赤水,黑水,嵩山,華山,崑崙山等及一塊很大的沙漠區。有的還畫有長城。這種圖在世界上被稱為“天下圖”或“天下全圖”。被認為始於17世紀的韓國。
韓國自17世紀到19世紀大量的流傳了這種圖。很少是單張的,大部分是出現在木版印刷出版的地圖冊中。
這種地圖冊的排序也很有意思: 第一張便是這種山海經海圖式的天下圖,第二張是中國地圖,第三張是日本地圖,第四張是琉球羣島地圖,再後面跟的是韓國8個省各省細圖。
個別時候日本地圖和琉球羣島地圖會被放在圖冊的最後。
雖然這種圖和冊子一直在海外也有所流傳,被個人或國家的博物館所收藏,真正開始引起世界關注這種圖的始因是一位名叫Hendon M. Harris, Jr 的美國人認為這是一張遠古的世界地圖。
他在中國住過,讀過山海經,於1972年在韓國的古玩店裏看到了這種圖時,馬上聯想到圖中那片長着扶桑的陸地實際上就是美洲。
他跑遍世界,做了大量研究,並出了一本書(The Asiatic Fathers of America)來例舉了他所查到的證據。
自此之後,很多學者都開始了類似的研究。而這種圖也就成為“中國人早於哥倫布到達美洲,山海經描述的是中國人跨洋遠遊”的這個猜想的佐證之一。
遺憾的是這種圖在中國從未被發現過,就連日本也沒有。可奇怪的是雖然這種圖在韓國廣泛流傳,他們也不知道這圖從何而來。國際上猜測它出自一份被丟失掉的但有幸的被韓國人傳流下來的中國古圖 。
原因很簡單; 一是因為此圖涵蓋地域甚廣,17世紀的韓國不具備瞭解東南亞並繪圖的能力;二是因為此圖以中國為中心,而韓國只在圖中做了個簡單標記。在瞭解這份圖的過程中,我也發現了一個不是很確鑿的證據。
就是明末清初的時候,有個歐洲的傳教士安文思(Gabriel de Magalhaes)來到中國,回國後寫了一本書(A New History of the Empire of China),書中描述的許多東西源於山海經,他還特別提到了一張圖,説那些國家像小貝殼一樣懸浮在海中。
聽起來他見過的很可能就是這種圖。這説明在明末清初的時候這圖在中國還存在。 ‘目前國際上的觀點是已發現的這種圖可能繪於明代。就時間而言明代並不那麼久遠。
但它卻很可能是第一張提醒世界中國人也許在很久遠以前就已經開始探索地球各大洲的一份古圖。




考古學家在今天墨西哥中南部的奧爾梅克文化遺址拉文塔祭祀中心地下數英尺沙中發掘的16尊雕像和6塊玉圭,認為玉圭銘文的刻寫方法與甲骨文相同。文章提出,在一塊玉圭上銘刻着殷商列祖列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