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危機中的有限戰爭策劃_風聞
新语3-2018-05-30 11:10
兩年前,新上台的台獨分子囂張狂妄,僅僅兩年他們就快被温水煮熟了,在共和國統一的理想走向實現的偉大進程中,僅以此文向為實現祖國統一而奮鬥的同胞致敬。
如果台灣突發台獨事變,我們該怎麼辦?每一箇中國人在心中一定不止一次的問過自己這個問題。儘管情感上不願意面對,但是被台獨逼到了牆角的我們已經沒有選擇,要麼眼看國土淪喪,民不聊生,要麼奮起一戰捍衞尊嚴。既然戰爭已經是高概率選擇,那麼靜下心來,研究這場戰爭的規律是時候了。
在我們的戰爭觀中,戰爭不是萬能的,戰爭是政治的最高表現形式,當我們以戰爭這樣的極端形式來解決台灣問題時,我們仍然不能忘記戰爭仍然只是政治解決台灣問題的輔助手段,因此在達到統一國家這個政治目標的過程中戰爭的作用是有限度的,這就引出了有限戰爭的規律問題。
有限戰爭是與人類終極之戰的第三次世界大戰相對而言的局部戰爭模式,是為了實現有限的政治或國家目的採取的一種將戰爭規模控制在可控範圍之內的戰爭模式。由於台海戰爭的終極目的是實現中華民族的徹底統一,兩岸人民必然都是統一之後的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國家公民,因此台海戰爭從一開始就註定了必然是一種有限戰爭。既然這種戰爭是一種有限戰爭,我們就應該實事求是的研究這種戰爭的客觀規律,從而達成實現戰爭目的最大化,減少戰爭損失到最小化的手段、方法和措施。
第一個問題,決定台海戰爭規模和台灣終極命運的因素是什麼?毋庸置疑,這個因素就是中華人民共和國強大的國家實力和光明的國家前途。
儘管美國一再重複其重返亞太的國家意志,但是六十年代美國第七艦隊縱橫台海干涉中國內政的霸道場景一去不復返了,就算美國傾舉國國力於太平洋西岸,也仍然無法改變亞太國力對比的根本狀態。更重要的是美國無法承受以無限戰爭為台灣獨立背書的嚴重後果,用毛澤東的話調侃就是“即便無限戰爭將地球打回了侏羅紀,三千萬年後,中國人民還是會堅持自己的統一之戰。”回過頭來看看美國,如果説六十年代的美國是一個用十個指頭按着十個跳蚤的忙人的話,今天的美國就是一個十個指頭試圖按十個跳蚤,卻一個跳蚤都按不住的蠢人。中美三個聯合公報已經確定了台灣的地位和中美處理台灣問題的共識,中美兩國必須在這個問題上找到自己的平衡點,美國必須在這個問題上尊重中國的國家意志,所以從根本上説美國不是決定台海終極命運的決定性力量,中國的問題還是必須由中國人自己來解決,從這個意義上説,台獨從根本上是一盤死棋。
但是台獨這一場世紀豪賭還是有他的歷史和現實的原因的,無須諱言那些台獨分子在等待和賭博的是中國自己在發展和社會進步中可能出現的問題,他們從民主原教旨主義的語義判斷中得出了中國在未來三十年中一定會出現挫折的預判性結論。從這個意義上説,台獨分子本質上只是一羣機會主義的食利寄生蟲,他們沒有歷史的自覺和大無畏的犧牲精神,他們決定不了歷史,相反必將被歷史所決定。
中華人民共和國及其執政黨中國共產黨,揹負着中華民族十幾億人民的和平和幸福,其擔子之重,工作之複雜,古往今來的任何國家的政黨和政治組織皆無法與之媲美。中國的未來,當然也包括台灣的未來,客觀上也決定於中國共產黨國家治理的效果,這才是決定台灣前途的決定性力量。作為一箇中國人,我堅決支持中國共產黨為統一中國做出的一切決策,並願意為此付出生命的代價。
第二個問題,我們在戰略層次要處理好的三個關係
1、處理好政治解決和軍事解決的相互關係
應該充分意識到台灣問題的有效解決最終取決於中國共產黨符合台灣實際的政策和方略。一般的基本原則是我們必須尊重台灣人民的政治權利、經濟權利和人身權利,正如我們強烈要求台灣人民尊重我們對祖國統一的強烈訴求一樣。正是因為這樣的原因,我們才需要區分願意接受一國兩制,一中兩表的台灣人與頑固堅持台獨立場的台灣人,區分意圖以武力手段堅持台獨理念和願意和平表達台獨意願的人,區分堅持台獨理念的台獨分子和堅持倭寇理念的漢奸,對這些不同的人採取不同的措施和方法。可以預見的是要制定措施打擊戰後出現挑動族羣紛爭製造社會動亂的犯罪分子,要有意識的防止不同理念的民眾之間發生衝突,例如建立台北、台中、台南等獨立直屬中央的特別行政區,區分不同的社會狀態實行不同的治理措施。在這些問題上,軍事手段一定從屬於政治,要堅決避免軍事決定論,反對軍事萬能論。我們要以大無畏的犧牲精神、以無比的耐心和堅韌的決心等待台灣人民的覺醒和共鳴。
戰爭本質上是人類從事戰爭工作的專業人員之間的較量,儘管我們在戰略上強調戰爭的政治目的性,以及他的有限性。但是在戰役層次我們必須尊重戰役指揮官從專業角度做出的決斷。我們應該象毛澤東對張國華那樣,給與將軍們充分寬鬆的戰爭指揮環境,給軍人完成使命提供一個有利的空間。千萬不要幹出為了聯大一句話,炸死火箭軍元帥和幾十號將領那樣的機械政治悲劇。還是那句話,打不好可以重來,打不好也改變不了台灣是中國不可分割一部分的歷史和現實。
2、處理好無限戰爭與有限戰爭的關係
根據兩種戰爭的定義,我們可以得出這樣的結論,無限戰爭是有限戰爭得以實現的後盾,有限戰爭是保障無限戰爭能力的手段和方法。
具體的説,中國三位一體的核武庫是制止戰爭狂人發動侵華戰爭的無上利器,也是台海危機爆發後,戰爭狀態有可能得到遏制,不至演變成世界大戰的根本保障。美國的國家彈道導彈防禦系統的本質是剝奪別國進攻自己的可能,從而為自己在將來某一天打開對別國使用核武器之門做準備。中國核武庫的陸基部分因其易暴露,難生存的特點,可能在第一次核打擊中損失殆盡,所以目前對美國最具威脅的第二次核打擊能力集中在核潛艇上。如果説在渤海灣、北部灣活動的我們的核潛艇是魚缸裏的金魚,那麼南海海槽中的核潛艇就是魚池裏的鯉魚,如果我們的核潛艇進入太平洋中部,那麼它就是九天之上的飛龍。保障核潛艇前出太平洋是中國核打擊戰略的核心,尤其在台海爆發危機之後更是如此,所以核潛艇的通道就變成了一個關係遏制戰爭規模的手段的戰略問題。
我們當然必須將台灣統一戰爭侷限於有限戰爭的層次,而且要力爭最低限度的損失的情況下結束戰爭狀態。這就要求我們的核攻擊與常規攻擊要形成相互配合的關係,例如在戰爭組織策劃上就必須同時考慮實現兩種攻擊能力的互相掩護,互相支撐。我們需要用常規航母編隊為核潛艇的前出打開通道,同時為核潛艇的行動護航,提高核潛艇的生存能力。

、處理好戰後台灣有效治理和戰爭中的損失的關係。
戰後的台灣必須要實現有效的治理,必須要求戰爭中的損失要儘量縮小,這就要求我們軍事和政治手段要齊頭並進,對台灣本島的軍事打擊必須是有限度的,這就為我們台海戰爭的的打擊目標提出了限制。毫無疑問,台灣的空海軍對我軍太平洋艦隊存在巨大威脅,必須給予清除。但是台灣陸軍,我們就沒有必要過多的理會他們,通過隔斷以觀其變是促統反獨的好辦法。
第三、在戰役層次也要處理好三個關係
1、戰爭不同階段有不同的工作重點,要處理好階段間相互銜接的關係。
可以預見戰爭開始後會經過我軍的全面進攻階段,台灣島內頑抗力量進行的騷擾和冷戰的短暫相持階段,攻取台灣之後與美國為首的西方勢力長期對峙的防守階段等三個階段。
在全面進攻階段的重點應以全殲台灣空海軍,隔離台灣與太平洋方向的聯繫為戰役目的。應該以控制東沙羣島—七星巖—蘭嶼—綠島一線的右勾拳來建立長期相持的根據地。利用距台灣面對太平洋500km的航母編隊作為隔離主力,同時掩護我戰略核潛艇主力在太平洋方向有效活動。
在第二階段,應該區分台北、台中和台南對戰爭的不同反應,決定打擊的重點,或者談判政治解決的重點。
在第三階段,應該以掩護我方核突擊能力為重點,形成對美國的戰略威懾。應該準備與美國相持6到12個月,然後通過外交手段緩解雙方的緊張關係。
2、處理好主要突破方向與次要突破方向的關係。
美國的第一島鏈防禦的弱點在那裏呢?自從我們在南沙建立起我們強大的前出基地後,島鏈的菲律賓方向就變成了向西受攻的態勢。在菲律賓自身難保的情況下與台灣相鄰的北呂宋海就成為了整個島鏈最薄弱的環節。所以破島鏈防禦的要點當然是東沙羣島—七星巖—蘭嶼—綠島一線的右勾拳,至於釣魚島與彭佳嶼之間面對與那國島的左勾拳由於與日本的複雜關係對我方相對不利,也是我方隔離戰略的難點,但是如果右勾拳得手,南北對進則相對容易一些。
相對而言,台灣外島的金門澎湖、甚至台灣本島都不是戰略重點,可以在戰爭開始時,採取攻而不取的勢態。甚至我們還應該歡迎他們時不時的打兩炮過來,表示他們反攻大陸的決心。
3、處理好堂堂之陣與有效實現戰爭突然性的關係。
所謂堂堂之陣實際上就是師出有名,勿謂我言之不預也。但是我們也不能做迂腐的宋襄公,擺出捱打的架勢去讓人家虐。那麼怎樣處理好這種關係呢?首先我們要堂堂正正的大講特講我們的底線,要忍辱負重的講,死皮賴臉的講,要逐年累月的講。在台獨已露端倪的情況下,要大膽的發表中國共產黨在統一台灣後的政治主張和政治宣言。要把對台灣人民的經濟上的優惠措施,政治上的特殊關照,拿到枱面上來講,要大張旗鼓的徵求台灣民眾的意見。不要怕刺激台獨分子,就是要讓他們跳出來好好表演。不要怕短時間內在台灣輿論中處於劣勢,世界上沒有一件事是一成不變的。台獨最大的問題就是口惠而實不至,跟他比,就是要讓他在皇帝的新衣被看穿後裸體亮相。目前最重要的是不要一味依靠國民黨,國民黨從任何時候都不是一個老百姓可以依靠的政黨,這是一羣地痞流氓裹脅虛假精英組成的爛肉一塊,他們要做的是自救,依靠他們一定會打錯算盤。這就是堂堂之陣的基本方略,敢於上陣本身就是一種態度。
但是這樣做對於戰爭組織者來説好像就麻煩一點了,難道要挺着胸脯沖人家的刺刀嗎?其實不然,把戰爭的危險和危害原原本本的告訴台灣人民,台灣軍人,這是戰爭前最大的人道。任何戰爭機器都承受不了長期處於緊急備戰狀態,我們要象朝鮮戰爭時期的軍號那樣將戰爭警號尖利、刺耳,無休無止地迴響在敵人耳邊,讓他們瘋狂,讓他們神經衰弱,讓他們逐漸放鬆警惕,這樣遲早我們能夠找到最有利的出擊機會,當然這種對出擊機會的等待本身就是相持,就是戰爭本身。
再説一點嘮叨的話,蘭德公司對中國的未來做出了一個悲觀的估計,其主要論點是中國人失去了信念和信仰。在他們看來,相信基督教,成為新教徒,伊斯蘭教徒,儒教徒甚至是道教徒是一個社會形成公民意識的基本條件。似乎我們經過了五四運動、中國革命和文革,就什麼都不剩了,我們就是一羣什麼都不相信的無法無天的自私自利的渾蟲,似乎面對災難,痛苦和責任我們就失去了擔當。
你見過沒有任何信念的人,沒日沒夜地艱苦奮鬥,就為了為親人的一個笑臉嗎?你見過為了完全不認識的人,無數普通人奔向人生莫測的震區嗎?你見過聖火途中,面對歹徒,殘疾女孩的坦然與堅強嗎?我見過。一年前,我在井崗烈士陵園感慨萬千,是什麼使一個強勢圍觀八國聯軍進攻北京無動於衷,爭先恐後為侵略者帶路,上萬職業軍人被幾十個日本兵趕進了萬人坑的沒有無思想、無希望、無自覺的卑微民族,憤然變成戰無不勝,攻無不克,能夠笑傲人類任何災難的偉大民族?
也許毛澤東在艱苦游擊戰的征途中沒有忘記三大注意八項注意的政治紀律,沒有忘記保護人民的根本利益,紅軍縱橫中國西部萬里山川,各民族達成了民族平等的歷史契約,這些歷史事實在某些人看來是微不足道的。然而,這就是共產黨與人民的歷史契約達成的過程,共產黨人就是因為用鮮血和生命向人民證實了自己對待承諾的堅貞,才走向執政舞台的。而現代中國正是在這些偉大的歷程中鳳凰涅槃,浴火重生的嶄新民族國家,現代中國人也正是在這些千錘百煉之中鍛造出的新人類,蘭德公司的那些所謂精英什麼時候看懂過中國人?朝鮮戰爭時他們看不懂,今天他們一樣是睜眼瞎。
七十年裏,共產黨力挽狂瀾實現了國家獨立和人民的解放,在每一步艱難的抉擇中一步一步的實現了所有中國人利益的訴求。只要共產黨不忘記來時的路,不忘記前進的方向,就憑這一點,共產黨有資格帶領我們奮起一戰。
共和國統一的曙光已經初現,他帶着絢爛甚至慘烈的血色走向我們,讓我們擔當起歷史責任,在天崩地裂到來之際奮力撐起我們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