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左的五個樣本_風聞
观察者网用户_210118-2018-06-26 08:49
前言
有的朋友説總是談道理不夠直觀,請多介紹幾個白左思維的樣本,方便大家理解和識別。下面就例舉了五位,給大家參考一下。有的旗幟鮮明,比較明顯;有的隱藏得比較深,識別有一定難度。
先聲明一下,好人壞人,是指行為而言。白左並不是壞人,而是具有某種思維方式的人。具體可見文章左 vs 白左
正文
樣本共有五位
>>加國的E先生
>>本國的J先生
>>大國的X教授
>>德國的Y先生
>>巴國的Z女士
這幾位有個共同點,就是熱衷於收集媒體上川普的各種消息,當然不是關於川普政策的討論,而是批評川普的消息,特別是人身攻擊方面的內容。比如“川普破口大罵移民是動物”,“聯合國批評川普反人道行為”,“BBC説川普是笨蛋”,最近就是“川普拆散移民家庭導致骨肉分離”。
E先生説

原來這是四個不能冒犯的羣體,看下誰的金鐘罩最強大?綜合上面的四項原則,權限最高的將是一位女性穆斯林黑人同性戀。如果你遇到有四層金鐘罩護體的大神,趕緊離得遠遠的,絕對不能讓她有一點不爽,否則你就會吃不了兜着走。那麼什麼人能被冒犯?主體民族可以冒犯,男性可以冒犯,異性戀可以冒犯,主流信仰可以冒犯。所以,人人都可以批鬥的,是信基督的正常結婚生育的白人男性。
所以,在美國黑人不能叫「黑人」,應該叫「非裔美國人」。紐約地鐵禁止使用「女士們,先生們」這句經典開場白,而應該説「乘客們」或「所有人」。聖誕節不準互相説「Merry Christmas」,而應該説「Happy Holidays」。更加神奇的,偷渡者也不能稱為「非法移民」,而應該稱「無證移民」。
不能冒犯,必然會形成特權。舉幾個例子,來看下歐美政治正確對法治的破壞有多大。在歐美,批評穆斯林的,會被形容為「伊斯蘭恐懼症」,這在很多地方都已經入罪了。2008年,坎特伯雷達主教表態支持容納伊斯蘭教法,英國最高大法官尼古拉斯‧菲利普勳爵説:“英國的公民享有多種法律選擇﹐人民有權選擇自己相信的法律。英國可以容納沙里亞法﹐使伊斯蘭教法在英國社會中發揮功能”(注:華人移民可以考慮一下《大秦律》或是《大宋律》)。2016年英國有位Kevin Crehan把一塊豬肉三明治丟在清真寺門口,英國法院以「歧視罪 Hate Crime」和「擾亂公共秩序罪」判處了帶頭人Kevin入獄服刑一年。就在上個月,英國社會活動家湯米羅賓遜,因為在法院外面的道路上播放強姦案的視頻,被判13個月監禁。
白左政治正確氾濫的英國,司法呈現亂象,這是社會走向失序的前兆。作為現代文明源頭的英國,呈現這樣的墮落之象,真是讓人感慨萬千。究其源頭,問題並不在穆斯林,而在於英國人自身。以前的文章討論過這個問題,在最後再簡單説明一下。

聽到這段話,感覺川普把“追夢人”家庭拆散真的是罪大惡極。其實,你有什麼夢想,我又不是你媽,關我啥事?就算我是你媽,你的夢想還是你的夢想,和我也沒啥關係。剝下“無證移民”“追夢人”這些動聽的名字,就是怎麼處理“非法移民”的問題。
但在白左的大愛之下,這就成了困擾全社會的問題。在美國非法移民的隊伍非常龐大,特別是在與墨西哥陸地連接的加州。這是個長期問題,特別是奧巴馬當政期間,放鬆對非法移民的管控,相當於變相鼓勵人們偷渡進美國,問題愈發嚴重。現在大約有1100萬非法移民,這個羣體中,不僅涉及成年人,還有大批80多萬未成年的非法移民。
怎麼辦?
民主黨説,我們要講愛,所以要把非法移民合法化,奧巴馬2012年搞了個追夢人法案DACA,試圖把童年抵達美國的非法移民合法化。共和黨説,把非法移民合法化,那不是侵犯了公民與合法移民的利益,同時也等於鼓勵人們繼續非法越境。雙方的意見差距很大。川普當政後,提出了一個折中方案,就是以前進來的就算了,但是之後不能這樣進來了,也就是DACA政策交換建邊境牆。但是兩邊都不同意,民主黨反對建牆,共和黨反對大赦DACA。
近期川普要求對非法移民零容忍政策,又被扣上了導致家庭骨肉分離的帽子。為便於理解,轉網友Sven_Shi的文字:
新聞裏面説的川普的讓非法移民和子女分離的政策其實原理特別簡單,就是遣返未成年人的流程和遣返成年人的流程不同。
就是説遣返未成年人時,你必須確保他在接收國有人而且有能力照顧他。但是他父母帶着他全家一起偷渡過來了,通常會聲稱在原國遭受迫害,沒辦法生活才偷渡來的,你怎麼保證這孩子在原國有人有能力撫養接收他?
那孩子只能留在美國,他的父母為了不和他“骨肉分離”不是也只能在美國了?所以捷克總統才有那名名言:難民把孩子當作進入歐洲的通行證。
川普的做法就是先把非法移民和孩子分開。這些未成年人將被送到美國政府辦的類似寄宿學校的機構進行暫時收養,等待大人的移民案件處理。如果判定父母是偷渡,先遣返。過段時間孩子再遣返回國,這就有人接收了。
簡單推理一下
問:遣返非法移民有問題嗎?
答:沒問題,應該遣返。
問:家庭分離有問題嗎?
答: 沒問題。美國公民或合法移民犯了法被監禁,或者其撫養能力受質疑,同樣會家庭分離,孩子交給社會負責。非法移民,當然也適用,不能給予超國民待遇。
問:非法移民問題的核心在哪裏?
答:民主黨一邊反對建牆,把“非法移民”合法化,就是在製造越來越多的非法移民,導致非法移民越來越多;一邊高呼大愛要求社會接納非法移民。民主黨在大愛的口號下,不惜損害本國公民和合法移民的權益,左手努力製造非法移民、右手大力支持非法移民,目的就是為了獲得選票獲得權力,所以極立阻止川普解決非法移民的措施。
川普的政策很殘忍嗎?很不人道嗎?正好相反,川普的政策,既執行了法律,又考慮具體的實施過程。目前推行受阻,是和目前的大政治環境相關。隨着近數十年美國社會的左轉,不僅民主黨向歐洲的左派靠攏,而且共和黨建制派也已經集體左轉,川普無法得到參眾二院共和黨的全力支持,麥凱恩之流一直在明裏暗裏阻礙川普政策的推進。
E先生為什麼如此自信,看一下後面Y先生的理論支持。
J先生説

這位J先生,比較能繞。上面一句直接把白左的存在給否定了,但都是在陰謀論式的動機推理,卻迴避討論白左的基本特性。
J先生的每個單句看着都正常,但一旦涉及比較複雜的政治概念,比如基本的左右概念,比如伊斯蘭問題,就會陷入混亂,串起來的結論不忍卒讀。上面打10分7分3分的結論,就是非常典型的案例。本來公共事務就是大家評論,他卻以為自己找到了人類思想最高級的尺子,把他人的觀點按照他的尺子量化,把人分為三六九等,一副啓蒙他人的嘴臉,這不是虛枉又是什麼!具體分析可見 伊斯蘭能批評嗎?
究其原因,在於他的知識結構,主要源於法國大革命的政治傳承,並混雜以當代羅爾斯、凱恩斯等理論。以他為代表,有着一個龐大的羣體,他們把自己的認知定義為“左派自由主義”。其實一旦深入理解了左右的概念,就會明白左派和傳統的自由主義是風馬牛不相及的東西。隨着自由主義這個詞被左派濫用,liberalism在美國的意義全逆轉,變成了左派的代名詞。無奈之下,現在真正的自由主義者取了一個另外的名字Libertarianism,這個詞更加接近Classical liberalism的本意。
此處不再展開,他的思維方式與後面的Y先生雷同
X教授説

看着這位X教授的文字,蠻好玩的。感覺他的人文知識,整一個初中教科書的狀態。而他對公共政策的評論,完全是潑婦罵街的水平。
非法移民和早來幾天晚來幾天,有什麼關聯?討論社會問題,不區分時代背景,不追溯前因後果,滿口道德文章。邊境控制,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作用,有的用於對內管制,有的也用來防止外部侵害。按照X教授的意思,川普應當把邊境敞開他就滿意了。我還想着去李嘉誠家去串串門,但李老闆能同意嗎?我能對李老闆説,你家大門幹嘛不對我們敞開呢?
前段時間X教授公開打賭輸了,發誓不再評論時政,説好了願賭服輸,沒幾天又赤膊上陣了。退一步説,就算説話不算話,再次上陣,大家也可以原諒。但看X對自己沒有任何的反思和反省,這就很可怕了。
關於這位經濟學教授的專業理論水平,前幾天有位位經濟學愛好者評論他的一篇經濟方面的文章,直接説出了七八條基本概念錯誤。我們作為旁觀者,也只能呵呵了。
不知道他的經濟學博士怎麼讀下來的,不過也算正常。看看號稱自由市場的美國,2016年10月31日,19個獲諾貝爾獎的經濟學家發表公開信,指責川普政策將毀壞美國經濟。三天後,370個著名經濟學家又聯名寫公開信,呼籲選民不要選川普。當然,這裏面還不包括鐵桿反川的克魯格曼大師。看一下川普在一年多施政後的經濟數據,不知道他們有何感想。在我看來,這些凱恩斯主義和現代理性主義的信奉者,他們努力建立的各種經濟發展模型,不過是忽悠人類建設巴別塔的吹鼓手。如果能夠取消大部分的經濟學科,特別是宏觀經濟學,那麼對人類將是個好消息。
Y先生説

這一段基本上是在自説自話了。Y先生把平等和自由簡單對立起來,把自己的看法視為人類共同的道德底線,就得到了這段莫名其妙的話。“平等”,和“自由”,是非常複雜的政治概念,千百年來人類思想家對此不斷地研究、總結、辯論和改進,簡單二個字,有着幾百萬字的著述,至今還在爭議之中。就我個人目前的理解:
**平等,不是平均,而是指法治社會中法律面前人格的平等。
**一個良好的社會,可以同時實現人格的平等和人的自由。
參考 自由的背面
柏克《法國革命反思錄》
伯林《論自由》
貢斯當《古代人的自由與現代人的自由》

伏爾泰的話你也信?
看看十八世紀伏先生對中國滿清時代的評價:“如果説曾經有過一個國家,在那裏人們的生命、名譽和財產受到法律保護,那就是中華帝國”,“世界上曾有過的最幸福、最可敬的時代,就是奉行孔子的律法的時代”,“在那裏人們的生命、名譽和財產受到法律保護”,“儘管有時君主可以濫用職權加害於他所熟悉的少數人,但他無法濫用職權加害於他所不認識的、在法律保護下的大多數百姓”。伏爾泰為什麼要憑空胡説八道,因為他認為自己掌握了真理,要用自己的真理去啓蒙法國人。
盧梭的話你也信?
看看盧梭是個什麼樣的爛人吧。
盧梭的朋友,最後都成了他的敵人。他聲稱自己是全人類的朋友,卻不能成為個人的朋友,曾經的朋友們,如狄德羅、伏爾泰、大衞·休謨等,都為他吃盡苦頭。
盧梭對恩人,同樣是薄情寡義。在《懺悔錄》裏被盧梭稱為“最好的女人和母親”的德瓦倫夫人,曾經多次把他從窮途潦倒中解救出來。後來德瓦倫夫人陷入困境向盧梭求助,盧梭那時已經發達了,卻無動於衷,毫不理會。最後,這位盧梭曾經的大恩人,最後兩年卧病在牀,孑然一身,孤悽而死。
盧梭的家人,更是遭遇悲慘。盧梭與特麗莎共同生活23年,盧梭把對方視為性工具和傭女。他們先後有過5個孩子,都被他送進了孤兒院,除去第一個棄嬰,剩餘的孩子他甚至連姓名卡都不寫。盧梭卻大言不慚地説:“沒有一個父親會比我更慈愛!”
這麼一個極度殘酷無情、偽善自私的人,盧梭解釋説:人是生而善良的,是社會制度使人性惡化,是金錢使人性變得貪婪虛假。所以我們能夠推理出來,盧梭作的惡,都是社會的錯,都是他人的錯,都是金錢的錯?真是虛偽到了極至。
接過他們理論大棒的,還有以玩弄女性聞名的薩特。
説到他們的惡行,並不足以否定他們的觀點。但至少我們可以質疑羅伯斯庇爾的話:“盧梭通過高尚的靈魂和高貴的人格,表明他作為人類導師的價值”。他們毫無根據的胡説八道,無所顧忌地損害身邊的人,難道他們的理論能夠給人類帶來幸福?
如果人真的有“天賦權利”,那大家坐在家裏耐心等着好了,等着幸福來敲門,到時一切都有了。毫無疑問,認為世界上存在一個“天賦權利”,這完全是一個美好的想象。人的權利,只會在一個利益共同體的內部存在。這個利益共同體,在古代,是各種帝國,比如羅馬帝國和唐宋帝國。在現代,就是民族國家的形式,這裏説的民族,是文化意義上的。同樣是曹縣,投胎地點不同,人的權利就不同。

偷渡違法,不偷渡就不會家庭分離
世界遠未大同,一個國家的法律和政策,應當首先為國民服務。川普為保護本國國民利益,保護合法移民的利益,要修邊境牆阻止偷渡客入境,有什麼問題嗎?同樣的地方,北邊給美國人建設成為發達國家,南邊給墨西哥人搞得髒亂差。是該批評美國人不開放邊境敞開大門,還是該批評墨西哥人不爭氣?
Y先生堅信川普的覺悟太低了。
Z女士説

這位接受過高等教育、長期在穆斯林國家生活的女士,僅有的一點經濟學知識都止步於初中的政治課本,我彷彿看到了亞當斯密同志在旁邊很無奈地搖搖頭,於是就趕緊貼了一篇介紹《國富論》的文章,並補充一句:“財富是由市場創造的,不是由機器創造的。紡織機剛發明的時候,手工業者抗議,説紡織機讓他們失業了。汽車剛發明的時候,馬車伕們都上街抗議,説汽車讓他們失業了。”
這位Z女士張口閉口,都是西方主流媒體如何如何。可惜,如果主流媒體代表正確,那川普也不會大比分打敗希拉里。古人早就説了,盡信書不如無書。如果閲讀是為了堅信,那大腦不過是個存貯器,還不如不讀書。Z女士的閲讀,不是為了求知,而是為了來論證自己的正確,於是大腦主動屏蔽了那些不同的觀點。
多次啪啪打臉之後,Z女士來一句:我不參與討論,我只貼一些信息。真的是“謎之自信,神之邏輯”。沒辦法,最後就是靠臉皮頑強地存在。
這位Z女士的情況,真實反應了長期封閉環境下的固化思維。
後記
這幾位白左,有一些共同點:
都受過高等教育,有一定的知識基礎。
都有一些海外經歷,有三位生活在海外。
都有一定外語能力,大多是流利的水平。
都有一種道德的優越感。川普是壞人,所以支持川普的都是壞人。潛台詞是“我是好人”,所以反對我的都是壞人。
都有一種智識的優越感,有啓蒙他人的衝動。我是“理性”,你是“雞血”。我説的是“常識”,你不懂“常識”。回看托馬斯·潘恩二百多年前寫的《常識》和《人的權利》,雖有很多石破天驚之言,但明顯有太多的武斷,太多的虛妄。知識分子,或者有點知識的人,總是有種指點江山的衝動。老子説:“智慧出,有大偽。”也許就是説這個現象。
可惜,白左們不願意去面對二個問題:
一、談大愛能夠解決公共問題嗎?
如果大愛能夠有用,那全世界70億人天天唱:“只要人人都獻出一點愛,世界將變成美好的人間”。如果大愛能夠有用,那麼天朝通過二千年的發展應當成為世界最發達國家了。政治實踐,不是去簡單地説對和錯,或是去假設一個美好的模型,而應該去理解為什麼會這樣。
人類有同情心、愛心、上進心,同時也有貪婪心、殘暴心、懶惰心。一個人的行為,會受到腦子裏面的道德水平影響,但是由外部環境的強制力決定。道德自律很難,而人性的敗壞很快。在一個法治良好的環境中,人們會顯得遵守秩序彬彬有禮;在一個人治失序的社會,人們會普遍的冷漠暴戾,以求自保;在極端的環境中,特別是集體狀態下,人們就會變成無作不為的惡魔,比如南京大屠殺和731部隊。所以,社會建設的重點在於止惡,如何阻止人們走向惡。
舉個現實的案例,伊斯蘭世界的性暴力案件高發。因為女性地位低下,強姦犯不一定受處罰,很多案例最後以受害女性嫁給強姦犯而結束,甚至受害女性被伊斯蘭教法處死的案例也不鮮見。隨着歐洲穆斯林的快速增加,這個問題已經成為歐洲的現實。英國南約克郡羅瑟勒姆鎮的千名白人少女淪為性奴,德國科隆爆發大規模性侵案,而在瑞典,一羣十幾歲的瑞典女孩設計了一種安全帶期望阻止強姦行為,可見性侵案的普遍性。而今年三月份希臘動物福利網站Zoosos揭露,希臘難民營中甚至發現了被強姦至死的狗,實在是超越現代人的想象力。
白左氾濫的歐洲,似乎陷入了困境。英國警方把播放強姦視頻的湯米羅賓遜抓起來判刑效率奇高,而處理真正的強姦案卻是毫無進展。無法抵擋伊斯蘭主義的入侵,無法止惡,源頭在於歐洲社會自身的問題。
無論非法移民,還是難民,他們也有着正常的人性,他們看着是弱者,但他們並不是天使。有個問題很好:你們千辛萬苦跑過來,難道就是為了把美國或歐洲變成你們想遠離的國家?但是,在白左們的大愛之下,在不能冒犯的金鐘罩保護下,他們操這個心幹嘛?
白左的大愛坑了全社會,卻理直氣壯地指責他人不夠大愛。我們應該明白,公民的犧牲精神不是天經地義的,必須是人們自己的選擇。道德成長於規則基礎之上,空談道德只會帶來規則被破壞。所以,先講規則再談犧牲談崇高,但不能反過來推。
你願意大愛是你的選擇,不要強迫我。
道德,請自律。
二、思維理性的邊界在哪裏?
近代人類對社會發展道路的探索,歐洲是領頭羊,可以粗淺的分為英國式和法國式的二種道路,基本上每個國家都可以看到英國和法國的影子。這裏簡單説一下英國人法國人關於思維理性的差異。
英國人的理性是基於審慎原則,因為人性有黑暗面,所以保持敬畏。不追求完美的人性,也不假想完美的制度。尊重過往,也不空想未來。
法國人的理性是基於自信原則,他們高舉理性大旗,認為人類已經找到了發展的終極答案,於是不擇手段地去啓蒙去解放,於是一幕幕的悲劇不斷上演。
英國式保守的審慎的理性,始終對人性和社會保持一種悲觀,最後卻是收穫有序的改進。法國式自信的浪漫的理性,始終對人性和社會保持一種樂觀,最後卻是一地雞毛。想起了古希伯來的諺語:人類一思考,上帝就發笑。
可惜,現在的英國已經遠離先人的智慧,近數十年越來越向歐洲大陸靠攏,成為一個白左當道的愚蠢之地。參考 英國之殤(1) 與其説是恐怖襲擊,不如説是內戰的前奏
英國理性和法國理性的差異,可以歸結到一句話:人類的理性,終究是有限的。你的理性,只是你認為的理性。先學會正常對話吧,別總是想着去啓蒙別人。
白左為什麼仇視川普?
因為川普説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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