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守派如何贏得法院之爭_風聞
高老庄朱刚烈-“于是我们继续奋力向前,逆水行舟。”2018-07-08 17:37
普林斯頓大學教授,政治評論員朱利安·澤利澤(Julian E. Zelizer )日前在《大西洋月刊》(Atlantic)撰文指出,民主黨人將於下週一等待聽取唐納德·特朗普總統所提名的旨在填補因聯邦最高法院法官安東尼·肯尼迪(Anthony Kennedy)帶來的空缺的人選意見,不少人都抱有一種純粹的恐懼感。

聯邦最高法院外景
雖然一些激進分子正在動搖如緬因州參議員蘇珊柯林斯在內的所謂的温和的共和黨人,希望能影響他們投票反對潛在的極為保守的人選,自由派人士普遍認為此舉最終將會失敗。即使民主黨人能夠以某種橄欖球場上最後時刻鋌而走險的超遠傳球(Hail Mary pass)般的搏殺來防止最糟糕的情況發生,特朗普肯定能以某種方式確保最高法院的保守派多數席位。 唯一的問題是法院將走多遠。 首席大法官厄爾·沃倫(Earl Warren)領導的自由派最高法院的幽靈將被徹底擊敗。 保守派多數席位將對未來幾十年的美國政策,包括墮胎、投票權、同性戀權利、黨派分歧、公民自由等一系列重要問題的走向,產生巨大影響。
保守派最終將如何贏得塑造最高法院特徵的戰役,以獲得自沃倫時代以來從未出現的意識形態領域堅如磐石的保守派傾向?這一問題的答案遠遠超出了運氣的因素,是特朗普而不是其他人擁有了提名權。
正如政治學家斯蒂文·泰勒斯(Steven M. Teles)在其著作《保守法律運動的崛起》(The Rise of the Conservative Legal Movement)中所描述的那樣,該策略始於20世紀80年代,當時保守派意識到他們無法速戰速決。 專注於民主黨政府的每一項司法提名是愚蠢的,甚至在共和黨人通過1980年大選控制了參議院之後。 那些堅持對憲法的“原始主義”解釋的律師和法官組織,意味着他們的理解在理論上源於憲法編寫時的原始含義,往往是保守派大力培養的對象。

《保守法律運動的崛起》書影
1982年,耶魯法學院的一些學生與教授發起成立了聯邦黨人協會,日後成為最具影響力的原旨主義者團體。協會幫助招募具備最聰明的法律思想的人,併為他們的職業生涯提供支持。聯邦黨人協會小心翼翼地發掘那些從事法律職業的具有堅定保守傾向的人。它提供了一個社會-專業網絡,將年輕的法學生與有影響力的高級導師相聯繫,例如已故的最高法院大法官安東寧·斯卡利亞(Antonin Scalia)。司法部長埃德温·米斯(Edwin Meese)在里根政府內部提供支持,鼓勵該組織的努力。他領導了政府選出的400名聯邦法官,引入了一種潛在被提名人的意識形態分析,使保守標準成為決定性因素。

埃德温·米斯(左二)
重塑最高法院是總統及其政黨可以取得的最重要的成就之一,是一項巨大的政治任務。 保守派已經證明贏得這種制度性戰鬥需要數年甚至數十年,並且需要無情的處置。假設特朗普總統在週一履行了對他們的承諾,民主黨人無法阻止提名,他們即將享受他們多年努力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