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華夏(上):《血色曙光——華夏文明與漢字的起源》批判】_風聞
锦绣云溪-2018-07-23 08:29
【關於華夏(上):《血色曙光——華夏文明與漢字的起源》批判】
估計中國沒有幾個人能耐心讀完徐江偉的《血色曙光——華夏文明與漢字的起源》,這裹腳一般的東西,讀來確實讓人啼笑皆非;其實我也有關於“漢字讀音”一小部分,是數行過來的,這些確實不需要説那麼多。作者思想極端,行為偏執,好像有點氣急敗壞,甚至有點歇斯底里。整個文章,東拼西湊,生拉硬扯,,牽強附會,估計其他人會送他四個字“不忍卒讀”。因為我卻要看清他到底是什麼貨色,就咬牙堅持看完了,用了兩天時間,差不多浪費二十個小時吧。雖然陝西某出版社出於某種原因為其放行,但銷量估計會很差,達不到宣傳效果,所以就在網上全文照登。——我才不會把小錢花在這東西上,打喚乞丐,豈不更好?
我敢説,作者是個女真人,滿滿的女真豪情,溢得滿地都是。那女真情結,就恨不得説全世界都是女真人的後裔,都是女真人天下,都是女真人餘臭。也不想想,成吉思汗願意嗎?它還認為凡黃種人都有他的血統咧;棒子會願意嗎?它還認為整個亞歐大陸都是棒子揮舞的地方。他可以説,吳越爭霸,其實是女真人內部的事;他可以説,什麼楚國不過是女真人在犁庭掃穴,指點江山;他可以説,什麼楚王問鼎,那楚王就是女真人受周王不公正對待的反抗;他可以説,什麼屈原愛國詩人,他也是女真人。我只能呵呵了!
他特別欣賞一個“金”字,所以,前金後金,他特別在意與自豪。可,成吉思汗也是黃金家族,棒子也是黃金家族,怎麼辦?當然,他也是不會把棒子放在眼裏的,連眼珠都不會斜睇過去。於是就依附匈奴,匈奴的歷史有多悠久,也不知遠在華夏之上多久,他的“女真”就有多久;匈奴的疆域影響有多大,他的“女真”的疆域影響即有多大。出了一個突厥怎麼辦?那是他兄弟啊!於是,匈奴分裂為突厥、女真,那都是最優秀的沒有文字的民族,所有的殘暴都是合乎自然,兇殺屠城是自然的需要。
這是為了彌補第一個情結不足的第二個情結——蒙古情結,蒙古是匈奴分裂後的合體。於是所有歷朝歷代大領袖,夏商周開國聖人都是匈奴人,戎狄嗎!從古到清,什麼單于、可汗,都是洋溢着遊牧民族成吉思汗豪情,漢人的天下只有漢、宋、明;連“鮮卑”人李世民,也是中國大汗。——李世民連漢語都不會説,説的是狼居胥山(阿爾泰山)語!我不知怎麼笑才好,忍俊不禁已經不能形容我的感受,真的要噴飯!不禁想問:你歷歷在目當時的語言,唐太宗的唐玄宗的律詩,都是你寫的嗎?當然,成吉思汗的聖山——狼居胥山就是他徐江偉的的聖山。
説到“狼居胥山”,就想起了前不久在外蒙古狼居胥山發現的“封狼居胥”遺蹟,難免我也有大漢情結。試想,那一個民族在歷史舞台上不是進進出出,出將入相,上演一場場悲喜劇?後文再説到,就還用“阿爾泰山”好了,滿足徐江偉的推崇願望。不過,徐江偉沒説“阿爾泰”,漢字注音就是“狼居胥”,我真遺憾了。
既然是蒙古情結,那“庫裏台”是不可少的,很多次説。如這一次,徐江偉説:帝禹在紹興會稽山上祭天,即召開“庫裏台”大會,這是遊牧帝國宣示最高權威的一種傳統方式,各所屬邦國都要來陪祭,其時一齊向盟主獻上某種尊號,以示順服,並聽從盟主的徵調。但這個“防風”遲遲不到,顯然有藐視帝禹的嫌疑,於是帝禹殺了這個名叫防風的國君。接着又説:“防風”是阿爾泰遊牧民族的一個傳統姓名,蒙古語本義有“卜”和“天”的意思(其實就是漢字“卜”的原始讀音),因此是一個尊貴的姓名,不是一般人能夠使用的。這很直白了,連防風也是蒙古人,還不算,徐江偉興致正蓬勃:創造良渚古國的人明顯是“鳥夷”,他們是鳥圖騰的女真先民。看看多明白啊!創建中國統一的秦始皇,也是如此。豈不是説,漢朝以前先秦的歷史,都是女真人的歷史!
可是,怪就怪司馬遷。只一句話,就戳穿了徐江偉的謊言:匈奴本華夏一支,因觸犯黃帝,被逐北海,困在那裏,奴字或有其義;較馴服的,留在河套地區。想想也是,黃土高原的塵埃,是以蒙古高原的戈壁為代價的。河套地區,不允許違拗的匈奴生存,就只能在漠北那勉強還不是極其荒涼的地方劫後餘生。漠北與河套之間全是戈壁,真是寸草不生,只貢獻黃土,每年隨着東西北風,盡情地向山陝甘寧傾瀉。可贊可嘆!於是,徐江偉的所有邏輯,都可以顛倒過來了,匈奴前後事,只付笑談中!和內地吳越荊楚有相近的部分,那不就分分秒秒自然而然的了嘛?
徐江偉不住的引用對他有用的《魏書》《蒙古秘史》的部分,可這書的的作者比起司馬遷遲後500——1500年左右。我可不可以説,司馬遷比徐江偉的引用,更有權威點呢?你看徐江偉也引用《史記》的某些內容,就是不引用關於黃帝處理匈奴的説法。
話説至此,本就可打住,但我餘興未闌,繼續了點?請看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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