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文關乎國家生死存亡_風聞
邱吉尔-2018-09-01 15:34
2018-09-01 11:33• 作者: 頑石
多少年來,關於語文的爭議一直就沒有間斷過。從教育內部來講,主要是對語文的工具性、人文性孰輕孰重的眾説紛紜;而外界則對語文教育貶多褒少,甚至有家長驚呼,今天語文教育對學生的危害超過了黃賭毒。某知名作家最近撰寫了關於語文教育的系列文章,對當下大中小學的語文教育予以全盤否定。認為當下的語文教育一無是處未免太過絕對,但可稱道的地方不多恐怕是不爭的事實。不管是來自內部的爭議,還是外部的批評,都隻立足語文教育本身,就事論事。而我以為,審視今天的語文教育必須有一個更宏大的視角,只有跳出學校教育範疇來思考、探討語文的問題,才能更深刻的認識語文面臨的危機,進而認識中華民族面臨的危機。
【作者按:最近,台灣在修改了歷史教科書之後,偽行政院長賴清德又提出:台灣要將英語作為第二官方語言。由此引發島內輿論爭議。頑石深感這是島內獨派向台獨邁出的關鍵一步。由“第二官方語言”到最終取代漢語,消滅漢語文,全面台獨,這就是台獨分子的如意算盤。大陸和台灣的愛國人士必須對此高度重視!欲滅其國,先去其史;欲滅其國,必去其文。這已經被世界歷史反覆證明。
在大陸,近年來,不少有識之士對中小學語文教材嚴重西化提出了批評,頑石深有共鳴!在我看來,作為意識形態重鎮的教育領域已經基本淪陷,首當其衝的是語文。再不重視語文,不重視教育的意識形態,中華文化的消亡便只剩下時間問題。保衞漢語文甚至比保衞領土完整更為重要,這絕不是危言聳聽!多年前,我寫下了《語文關乎國家生死存亡》,當時的頑石對語文教育狀況憂心忡忡。可時至今日,語文教育去中國化、去革命化的情形不僅沒有改觀,反而更趨嚴重。於是重新貼出此文,祈望引起更多人來關注語文的命運。】

前些日子,廣州增城黃老師給我來信,談了她對語文教學的思考,我被她熾熱的情懷深深觸動。黃老師淵博的學識、對語文深刻的理解,尤其是在教壇耕耘了幾十年後還保有着對教育的熱情、執着與追求,都讓我由衷敬佩,也因此引起了我對於語文更多的思考。
多少年來,關於語文的爭議一直就沒有間斷過。從教育內部來講,主要是對語文的工具性、人文性孰輕孰重的眾説紛紜;而外界則對語文教育貶多褒少,甚至有家長驚呼,今天語文教育對學生的危害超過了黃賭毒。某知名作家最近撰寫了關於語文教育的系列文章,對當下大中小學的語文教育予以全盤否定。認為當下的語文教育一無是處未免太過絕對,但可稱道的地方不多恐怕是不爭的事實。不管是來自內部的爭議,還是外部的批評,都隻立足語文教育本身,就事論事。而我以為,審視今天的語文教育必須有一個更宏大的視角,只有跳出學校教育範疇來思考、探討語文的問題,才能更深刻的認識語文面臨的危機,進而認識中華民族面臨的危機。
因為語文關乎國家生死存亡!
法國現實主義小説家都德在《最後一課》的結尾部分這樣寫道:
【“我的朋友們,”他説道,“我的朋友們,我……我……”但是,有什麼東西堵住了他的喉嚨。他沒能説完這句話。這時,他轉過身子,拿起一截粉筆,使盡了全身力氣,在黑板上儘可能大地寫下幾個字:
“法蘭西萬歲!”
然後,他呆在那裏,頭靠着牆壁,一句話也不説,只是用手向我們示意:
“課完了……你們走吧。”】

相信讀過這部作品的人大多會對這樣經典的情節留下深刻印象。《最後一課》堪稱世界文學史上短篇小説中思想性與藝術性完美結合的典範,它以法國在普法戰爭中失敗後,將東部的阿爾薩斯與洛林兩省割讓給普魯士的歷史事件為背景,表現了阿爾薩斯省人民淪為奴隸的悲劇。普魯士佔領阿爾薩斯省後,規定學校不許再教法文。作者就是選取一個小學校裏學生們上最後一堂法文課的場景,把這一堂課提升到向祖國告別的儀式的高度,通過一堂課鮮明突出的表現了普法戰爭悲劇性的結局。這篇小説告訴我們一個事實,一個國家佔領了別國領土,它必然會向被佔領地區強制推銷自己的文化而竭力毀滅它原有的民族文化,而民族文化的載體正是語文;反過來,失去了主權的地方,自己民族的語文也必然跟着消亡。
再看在我們的土地上發生的有關語文的事件:
1931年9月18日後,東北成了日本的殖民地,在那裏出現了一個偽滿洲國。日本人明白要想長久控制東北,靠武力是遠遠不夠的,必須進行文化征服。日本在滿洲國的14 年殖民統治中,思想教育貫穿始終,對東北的青少年進行嚴格的思想控制,不間斷的宣傳中日親善、日滿不可分、民族協和、建國精神等殖民思想,青少年學生每天都要背誦建國精神、迴鑾訓民詔書等。為了達到儘快奴化東北人的目的,一方面,偽滿洲國規定將日語作為“國語”,各級各類學校必須把日語當作必修科目;另一方面,把日語作為考核偽官吏、社會職員、教師的一項重要內容,每年舉行語言考核,按成績分為四等,按等級發放津貼,於是日語學校、日語講習所應運而生,充斥各地。

東北淪陷了,我們的民族語文跟着淪陷。堂堂炎黃子孫,再不能在課堂上子曰詩云,而只能誦讀什麼“天皇陛下”“大東亞共榮”這些狗屁東西。孔曰成仁,孟曰取義,屈原辭賦,唐宋詩文統統被清洗出了教材。
説到這裏,朋友們不會再認為我的“語文關乎國家生死存亡”的説法言過其實了吧。為什麼我會在今天來議論這個話題,那就是我們國家對外語的重視程度已經遠遠超過了漢語。從幼兒園到大學,任何一個學子學外語的時間都大大超過了學漢語的時間。有些學校還美其名曰“雙語教學”,並以此來吸引家長和學生。這種做法就是在作踐我們的民族語文。請問有誰可以在英語教授唐詩宋詞時能讓學生領會其格律美、意境美?那些主張“雙語教學”的自己何不一試?提出這樣主張的人,不是智商有問題就是立場有問題,毫無疑問。據我所知,主權國家把一門外語當成高考必考科目的只有中國。照這個趨勢,不用太久,英語將會取代漢語成為我們的國語,世界上唯一綿延不絕的文明古國將在大力推廣英語中消亡。現在很多人以説英語為榮,一些官員在外國人面前總不忘炫耀自己的英語,哪怕只是夾雜幾個單詞進去,也要儘量表明自己是懂英語、愛英語的。説到這裏,我聯想到了1971年11月,喬冠華在第26次聯合國大會上為中國人贏得尊嚴的那次語驚四座的精彩演講,他用的就是世界上最美麗的語言之一——漢語。要知道,喬冠華的英語水平那可不是一般的高,他隨時可以用全英語流利地演講,但他深知,在莊嚴神聖的時刻,在重要的外交場合,應該説漢語,這是關乎國家尊嚴的問題。
就在寫這篇文章之前,我收到手機新聞報,其中一條我照錄如下:
【據報道,日本沖繩市石垣市議會於17日通過一項條例,將1月14日設為“尖閣諸島開拓日”。中國外交部發言人姜瑜近日就此表示,1895年1月14日,日本竊據了中國領土釣魚島及其附屬島嶼。這種所謂的“開拓”絕對不是什麼光彩行徑。釣魚島及其附屬島嶼自古以來就是中國的固有領土,任何侵犯中國釣魚島領土主權的圖謀都是徒勞的、無效的。】
我看到這則新聞的第一感覺就是,這位外交部發言人的語文水平確實不敢恭維。她首先承認釣魚島及其附屬島嶼已經被日本實際佔領,然後又説“釣魚島及其附屬領土自古以來就是中國的固有領土”,這在邏輯上就有問題,“自古”可以肯定,“以來”就顯然説不通了。特別是後面,我們的島嶼已經被人佔領,還説“任何侵犯中國釣魚島領土主權的圖謀都是徒勞的、無效的”,這簡直就是睜着眼睛説瞎話。如果我們的軍隊開上去,把釣魚島及其附屬島嶼給奪了回來,再説人家“徒勞的、無效的”還差不多,否則,這種色厲內荏的發言更是徒勞的、無效的!作為外交部的發言人,這麼重要的講話居然邏輯混亂、言語不通,語文水平都低到了這種程度,其餘官員的語文水平也就可想而知。曾經和某大學中文系主任聊天,在他看來,大學生的語文水平一屆不如一屆,北大中文系教授孔慶東也有類似的觀點。這種現狀,怎能不讓人為語文的前途命運深深擔憂!
一些精英漢語文差得一塌糊塗,卻每每以説外語為自豪,甚至公開叫囂中國最好做300年殖民地,我不知道這些精英懂不懂下邊的一些最基本的常識。
現在的印度、巴基斯坦、孟加拉、菲律賓這些亞洲最貧窮的國家,它們的官方語言都是英語,因為他們至少被殖民上百年,所以自己民族的語言逐漸消亡了。據統計,亞洲最貧窮的10個國家中,西方殖民地國家佔到9個,其中更有8個現在用英語法語做官方語言。而亞洲最富裕的日本、韓國都沒有被西方殖民,只有新加坡曾有100年殖民歷史,但新加坡的發達顯然與被殖民無關,因為在新加坡周邊都是曾經的殖民地,但他們並沒有隨新加坡富裕起來,新加坡的富裕主要得益於移民,中國的移民。至於非洲、南美諸國,大多曾是歐洲強盜的殖民地,所以,那些地區的官方語言不是英語就是法語、西班牙語、葡萄牙語。亞洲、非洲、南美洲集中了這個地球上最貧窮的國家。看來,做殖民地也並不那麼美妙,説英語、法語的也未必都是精英們眼中的上等人。
以上事例充分説明,一個國家成了殖民地,自己的語文就沒有了存活的空間;反過來説,控制一個國家和地區最好從控制那裏的語文開始。
中國的語文已經到了最危險的時候!
從宏觀看,語文的地位大大遜於外語。可怕的是,這種狀況是由國家政策主導造成的,比如高考制度、英語四六級考試製度、幹部選拔制度等等。從教材看,傳承民族精神的文本逐漸淡出了教材,比如《譚嗣同》《記念劉和珍君》《為了忘卻的記念》《清貧》《可愛的中國》《老三篇》《誰是最可愛的人》《為了六十一個階級弟兄》一類的經典篇目已經悄無聲息的從各地教材裏消失了。現在教材裏的課文雖然還是漢字書寫,但內容已經嚴重西化。從教學過程看,語文早已不再具備薰陶精神氣質、培養人格情操的功用,徹徹底底淪為了考試的工具。

最後我要説,當我們的漢語文被消滅的時候,也一定是我們的國家滅亡的時候。
救救語文!
(作為普通百姓的我們有什麼辦法?台獨越來越猖狂,只要利益集團不着急,我們普通人就是氣死.怨恨死.也改變不了什麼!只能説作為世界第二的經濟,軍事也在世界前三內的我們領土還繼續處於分裂狀態真有點説不過去!一將若是無能屬內皆是xeing h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