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跌眼鏡,“港獨”竟然可以討論?_風聞
云泊天-时评人-若赞美不自由,则批评无意义2018-09-04 15:59
據環球時報轉發香港《大公報》報道,香港大學8月29日舉行開學典禮,港大學生會會長黃程鋒鼓吹新生要有“造反的勇氣”,又宣稱“佔中”學生代表為所謂的“英雄”,更揚言期望港大未來有更多“英雄”誕生。
另據港媒報道,香港教育大學也在8月29日舉行“新生入學歡迎會”,學生會臨時委員會會長張鑫致辭時提及“香港獨立”。教大學生會還預告,會在開學禮提及“港獨”問題。
此事激起了部公香港市民強烈的反對,並集會請願,向特首陳情。而香港教育局長楊潤雄9月3日表示,港府的立場非常清晰,“港獨”無論在歷史、法理、實際情況上都不可行,香港是國家一部分,學校沒有必要且不應該宣揚或談及“港獨”。
楊潤雄表示,學生如果對“港獨”等社會議題有疑惑,老師可進行教導解釋。不過他強調“港獨”在是非上非常清晰,討論結果僅有一個,那便是不可行。
香港教育局長的表態,傳達了一個清晰的結論:在香港,港獨是可以討論的。唯獨附加了一個必須進行結果否定的條件。
這其實就是變相的承認了港府在此事上的默認態度。允許香港人討論“港獨”,就如一個家庭裏,允許妻子精神出軌,甚至可以在自己面前大談面首的好處。這是非常可恥的。
想想從97年香港迴歸以來,發生的種種亂象,總是讓人百味雜陳。佔中事件中,執法的警察被判有罪;議員可以在立法院公然宣示“港獨”;街頭上“港獨”分子公然向小學生髮送傳單;大學裏,“港獨”的標語經常可見,參與港獨的學生與教師氣焰囂張。
這還是討論嗎?一個國家的主權,也是可以拿來討論的嗎?
看了香港教育局長的表態,再想想這二十年來,在一國兩制框架之下,大陸給予香港的權力是不是太大了?
港獨,是徘徊在香港上空的一個幽靈。而替這個幽靈衝鋒陷陣的,就是香港各大高校的學生會了。
此學生會與內地高校的學生會是完全不一樣的存在。香港大學裏的學生會,都是在香港警務處註冊的獨立社會團體。從法定地位上來説,學生會與大學是平行的組織,都是獨立法人,不存在隸屬關係。而更重要的是,香港各高校內,學生會都有自己的辦公地方和產業,每年有會費收入和各類捐款,另外還有持有眾多的股票、基金以及自有企業。以香港大學學生會為例,每名學生每年會費140港元,每年會費收入約180萬港元。再加上企業經營收入、學校撥款,原有資產儲備和各類捐款,可謂是財政實力雄厚。
截至已經是16年前的2002年,港大學生會的資產總額就達到2479萬港元,收益233萬港元,用在支付幹部和員工的工資也有約95萬港元。
説白了,香港大學裏的學生會,其實質就是一個頂着學生頭銜的政治組織。高校管轄不了它,它又能動員大量學生,它又有得是錢,有得是產業,它還可以接受各種捐款……它就是一個外部干涉香港政治的非常理想的政治團體,各種見不得光的資金,就可以通過諸多渠道流入這些政治團體。
發動佔中事件,組織各種遊行,發起各種挑事,無不是有資金在支撐。然而它卻有着學生會的面具,這就足以迷惑太多的人了。畢竟在我們內地人看來,學生會就是學生的一個鬆散組織,維持一下校園秩序、組織一下歌舞晚會,搬搬桌椅板凳什麼的,不會有着什麼複雜的政治目的的。
然而我們只要撕去香港大學裏那些學生會的學生面具,就會發現這就是一個個正兒八經的政治組織,只是沒有叫作某某黨而已。
知道了上面這些事,就能明白港大學生會會長黃程鋒為什麼敢於到處宣稱自己不是中國人了吧?也就能明白這些學生會發出的所謂“港獨”言論,不是什麼簡單的言論自由了,這是赤果果的政治宣言。
然而可悲的是,香港教育局長竟然對此揣着明白裝糊塗,將這種政治性的宣言當作可以讓學生討論的事項。這就是為虎作倀了。
2017年9月11日時,環球時報就有報道説:香港青年時事評論員協會副主席陳志豪在接受採訪時説,暑假期間,多名反對派政客因早前的違法行為而被判入獄或取消立法會議員資格,令極少數極端分子感到在體制內再無“港獨”的生存空間,而違法衝擊所承受的法律風險又愈來愈高,所以轉而透過在大學校園鼓吹極端的“港獨”思潮來發泄不滿和積蓄力量。
一年過去了,陳志豪預測的情況出現了,香港大學校園裏的“港獨”越來越猖狂了。
香港大學裏的民主牆”上可以有支持“港獨”大字報,卻容不下反“港獨”的大字報,充分反映這些激進學生在校園如何專橫。香港大學的學生會可以在各種場合大談“港獨”,對大量的年青學子洗腦。
再想想時至今日,香港特區《基本法》第二十三條立法,遲遲得不到實現。如果現在港府再允許大學裏討論港獨議題,無疑就是增加了“港獨”活動的空間,香港學生會有了進一步作大作強的機會與理由。
人在作,天在看。
但我們內地人是不是也要想一想,以前的政策真的沒問題嗎?特朗普為了美國利益可以大玩棄約精神,中國是不是也應當學習一下?
香港不只是香港人的香港,更是中國人民的香港,不能容許宵小胡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