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海書展之“李陀、金宇澄:作家該如何寫城市”的一點補充_風聞
观察者网用户_227909-2018-09-04 14:04
8月15日,上海國際文學周系列活動之“城與人:探索一張新的城市地圖”在思南文學之家舉行。李陀、金宇澄、毛尖、羅崗四位作家與學者就城市與人的關係展開討論。
去現場聽了一下演講,旁邊坐了兩個拿記者證的上海澎湃新聞的妹子,之後她們寫了篇稿子,發了出來,就是這個:
她們邊聽邊記錄,新聞稿看下來,整體還是可以的。
比如這一段,李陀坦言,《無名指》不如《繁花》。“這裏有種種原因。《繁花》寫的是紮紮實實的、在上海有根基生長起來的上海人,這樣它進入日常生活的寫作就非常紮實。比如,小説裏經常出現那些非常微妙的 ‘不響’,裏面所包含的複雜的心理和情感,都得到了充分的展開。”

現場照片
主持人毛尖老師主要向李陀發問,所以整個過程金宇澄比較沉默,主要是李陀在講。討論會中有一個不小的提問環節,澎湃沒有寫到。
毛尖老師在提問完《無名指》和《繁花》的對比之後,接着問李陀老師:“陀爺年輕的時候也是個風流人物,我有點好奇,你怎麼能把作品裏的性愛場面描寫得那麼好,兩個人在牀上做愛,這個場景在文學作品應該如何拿捏才比較好?大家可以談一談。”

説完之後,李陀、金宇澄、羅崗三人同時拿起前面的水杯喝了一口水。
李陀繼續説:“我很奇怪很多西方的大文學家在描寫性愛的時候,筆力如此淺弱,説女人的乳房就是xxx波浪什麼的,很俗,對此,我有我的一套話語。”
不過,手上沒有《無名指》這本小説,讀者手裏有的話,不如把那段性愛描寫的章節貼圖上來讓大家看看到底李陀老師是怎麼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