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對我的影響_風聞
牛虻-2018-09-09 10:17

我本來總是對於一些悲觀主義者希望毀滅的言論進行反駁,對一些公知的推牆言論進行反駁。
他們一個希望最好毀滅一切,一個希望能夠成為將來的議員,州長和總統。
雖然這些言論的論據不是不切實際的高談闊論,就是一二三四的現象羅列,實在沒有什麼價值,但是能夠喚起很多愚蠢者的自以為是。
就像在抗日戰爭時期,為了對付國內的親日派,親美派,甚至要保蔣介石,進行第二次國共合作。現在的推牆派就是當年的親日派。
就在今天,我發現我的反駁都是在掩飾自己內心的軟弱,我內心滿懷恐懼,對於推牆之後成為殖民地國破家亡的恐懼,對於戰火下無數冤魂無言的恐懼,對於無數先輩流血犧牲換來嶄新世界再次沉淪的恐懼。
而一旦想到磨牙吮血的資本對普通人敲骨吸髓的場景,就讓我感到不寒而慄。
無論公知把歐洲或美國説的再好,一旦他們推牆成功,一旦解放軍解散,美軍入駐,他們要能做到像對伊拉克人一樣對待我們,就算是極為仁慈了。他們國民再好的待遇也落不到中國人頭上,他們能少放一點化學武器就謝天謝地了——在伊拉克費盧傑可是無數人悄無聲息的消失了。
此時,我轉念一想,我為什麼要害怕呢,害怕是否能解決問題?
想到這兒,心裏已經有了答案——害怕解決不了問題。只有用知識武裝頭腦,不斷的奮鬥,不斷的鬥爭,不斷的戰鬥。
在70年前,就在今天無法想象的極端惡劣的環境下,就有人能夠克服艱難險阻,經歷無數磨難,最終看到勝利的曙光。
他們也付出了巨大的代價,無數人為此獻出生命,至死不渝。
但是這是無法避免的。這樣困難而偉大的事業,指望着誇誇其談能夠實現嗎,指望着沽名釣譽能夠實現嗎,指望着所謂國際援助能夠實現嗎?
只有不怕一切困難,忘記富貴與金錢,不懼死亡和黑暗,才能敢叫日月換新天。
有的人死了,重如泰山。
活着的人要知道自己要做什麼,要未雨綢繆,要拼盡力氣,要不惜性命的奮鬥。
姜文的《邪不壓正》最後,告訴藍青峯,是時候給自己找個兒子了。
天要下雨,阻止不了。
讓人民擁有知識的力量,是可以努力的。
“現在,出於對社會兩極分化、腐敗盛行、善惡不分、恃強凌弱等一切醜惡現象的痛恨,也有一些朋友(包括讀過一些馬列書本卻缺乏社會經驗的進步青年)出於樸素的階級感情,不顧客觀條件一味追求簡單化的口號,甚至在實際行動上盲動、蠻幹。這樣一種傾向,也是脱離實際的,表現為“左”傾機會主義。”
還是那句話,知識就是力量,有革命萌芽的青年要使用知識的力量。
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
是時候讓人民擁有更多知識,就如同在最黑暗的環境中有一盞明燈,為搬開大山蓄積力量,為撕破黑暗留下更多火種,在迎接未來的時候更有底氣。
幾年前,方舟子引起的網絡大辯論中,雖然具體內容乏善可陳,但是暴漏了一個巨大的問題。
那就是部分人膜拜科學,神話科學,而不會利用科學。甚至有人故意把科學神秘化,以便謀求特殊地位。
科學就是格物致知,分科學習,課本上的公式和論文中的結論都是科學的結果,而不是科學本身。
學習課本的過程就是在重複已有的科學過程。而讓這個過程儘量模仿和接近歷史上科學家們發現科學結果的過程,就更容易掌握其原理。
(插一句話,很多國外的大學教材圖書等,充分按照這個原則編訂,不少人都感覺更好用。)
科學並不高高在上,所有人都可以掌握科學,使用科學。在你學習孟德爾試驗的時候,就是在掌握科學。當你學習經濟學歷史馬列主義的時候,也是在探尋科學的軌跡。當你追求物質本質的時候,就是理解了科學的目標。
教育就是訓練一個人高效的使用科學。現在,很多人都經過近二十年的系統訓練,來形成認識世界的方法論,掌握改造世界的科學工具。
可以説,現在的幾乎每個青年都是科學家——可能還不到家的程度,但已經在路上,只不過不從事科研工作。
就像同樣是司機,有的只敢慢慢開小汽車,有的卻可以飆賽車。
科學就是對現實中表象的觀察,對世界本質的探求——“物質是怎麼樣存在的”
科學是一個工具,是頭腦的武器,絕不只是在實驗室的顯微鏡,色譜儀,或者公式中。
如果能夠通過科學的方法對世界有足夠認識,那麼一個正常的人,如果他還殘存有良知的話,就會對毛澤東發自內心的欽佩,樹立起對共產主義的追求。
那麼,物質的基礎是什麼呢?是不是相互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