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議院民主黨人調查了佈雷特•卡瓦諾大學時代的一項新的性不端指控_風聞
水军都督-2018-09-25 12:26
參議院民主黨人調查了佈雷特•卡瓦諾大學時代的一項新的性不端指控
作者: Ronan Farrow 和 Jane Mayer

佈雷特·卡瓦諾的耶魯大學同學黛博拉·拉米雷斯描述了出了問題的宿舍聚會和醉酒事件,她希望FBI調查此事

佈雷特·卡瓦諾在表白
在參議院共和黨人敦促迅速投票確認特朗普總統對最高法院大法官卡瓦諾的提名之際,參議院民主黨人正在調查針對卡瓦諾的性不端行為的新指控。這一説法可以追溯到1983-84學年,當時卡瓦諾還是耶魯大學的大一新生 。至少有四名民主黨參議員的辦公室收到了有關這一指控的信息,至少有兩名參議員已經開始調查此事。共和黨高級官員上週也得知了這一指控,並在與《紐約客》的對話中,對此事可能對卡瓦諾的提名產生的影響表示擔憂。不久之後,參議院共和黨人再次呼籲加快委員會投票的時間。民主黨參議院辦公室審查了這些指控,相信這些指控值得進一步調查。來自夏威夷的參議員廣野慶子説“這是針對卡瓦諾的又一項嚴肅、可信、令人不安的指控。應該對此事進行全面調查。”另一個參議院辦公室的一名助手補充説,“這些指控似乎可信,我們非常認真地對待它們。如果成立,它們顯然失去資格。”
故事的中心人物黛博拉·拉米雷斯現年53歲,與卡瓦諾同在在耶魯大學學習社會學和心理學。後來,她為一個支持家庭暴力受害者的組織工作了數年。在得知拉米雷斯可能涉及卡瓦諾的事件後,《紐約客》雜誌聯繫了拉米雷斯。一名民權律師向民主黨參議員傳達了這一指控。對拉米雷斯來説,這種突然的關注是不受歡迎的,不得不做出艱難的選擇。她起初不願公開發言,部分原因是她的記憶有缺口,因為她在所謂事件發生時一直在喝酒。在她最初與《紐約客》的對話中,她不願明確描述卡瓦諾在這起事件中的角色。經過六天的仔細評估她的記憶和諮詢律師,拉米雷斯説她感到有足夠的信心回憶説,她記得卡瓦諾在宿舍聚會酒後裸露身體,把他的陰莖插向她的臉上,不經她同意要她摸,她將他推開了。拉米雷斯目前正在呼籲美國聯邦調查局調查卡瓦諾在這起事件中的角色。“我認為調查會被批准的,”她説。
卡瓦諾在一份聲明中寫道:“35年前的這一所謂事件並沒有發生。當時認識我的人都知道這件事並沒有發生,也這樣説了。這是一個誹謗,簡單明瞭。我期待着在週四就真相作證,為我的好名聲——以及我用畢生精力打造的品格和正直的名聲辯護----反對這些最後一刻提出的指控。
白宮發言人克里庫佩克説,政府支持卡瓦諾。這個35年之久、未經證實的説法,是民主黨為推翻一個好人而進行的一場有組織的誹謗運動中的最新一招。所有據説在場的人都否認了這一説法,這與當時在大學裏認識卡瓦諾法官的許多男士和女士的説法完全不符。白宮堅決支持卡瓦諾法官。
拉米雷斯説,當她和卡瓦諾都是耶魯大一新生的時候,她被女足的一個朋友邀請去參加宿舍派對。她回憶起那次聚會是在勞倫斯大廳的一個套間裏舉行的,位於耶魯大學舊校區,有一羣學生決定一起玩飲酒遊戲。“我們坐成一圈,”她説。人們會選擇誰喝酒。拉米雷斯多次被選中,她説,很快就醉了。她説,她説,有一次,一名男學生用塑料陰莖指着她的方向。後來,拉米雷斯説,她躺在地板上,醉眼朦朧,口齒不清,旁邊站着一個男生和另一個男生。(拉米雷斯確認了兩名男性旁觀者的身份,但在她的要求下,《紐約客》沒有透露他們的姓名。)
第三名男學生隨後將自己裸露在她面前。她説:“我記得有一根陰莖就在我面前。”“我知道那不是我想要的,即使是在那種心態下。她回憶當時的評論説,“那不是真的陰莖”,其他學生嘲笑她的困惑,嘲弄她,其中一個鼓勵她“親親它”。她説,她把那個人推開,並在過程中碰了碰它。拉米雷斯在康涅狄格州長大,是一名虔誠的天主教徒,説她很震驚。 “在我結婚之前,我是不會碰陰莖的,”她説。我感到尷尬、羞愧和羞辱。她記得卡瓦諾站在她的右邊,大笑着,拉起他的褲子。“佈雷特在笑,”她説。“我還能看到他的臉,他的臀部向前,就像你拉你的褲子的時候一樣。”她回憶起另一名男學生對這件事大喊大叫。“有人在大廳裏大喊,‘佈雷特·卡瓦諾把他的小弟弟放在黛比的臉上了,’”她説。“這是他的全名。我不認為只有“佈雷特”。“我還記得我聽説過,在外面我被欺凌過。”
拉米雷斯承認她對那天晚上的記憶有很大差距,如果她一旦向聯邦調查局或參議院成員介紹過她的故事, 她將不可避免地被追問自己為什麼這麼多年過去了,現在要站出來,她還會因為被盤問自己的記憶,既然在派對上喝醉酒了。
然而,在仔細考慮了幾天之後,她説:“我對褲子的出現很有信心,我深信佈雷特當時在場。”拉米雷斯説,讓她印象最深刻的是卡瓦諾和其他學生在她痛苦時的嘲笑。“這是一個玩笑,”她回憶道。“現在我明白了,這不是玩笑”
在他大一的時候,卡瓦諾已經18歲了,從法律上講,他已經是成年人了。在參議院司法委員會的確認聽證會上,卡瓦諾宣誓稱,作為一個合法的成年人,他從未“進行過任何口頭或肢體上的騷擾或性侵犯”。
《紐約客》沒有向其他目擊者證實卡瓦諾出席了聚會。該雜誌就此事聯繫了拉米雷斯和卡瓦諾的幾十位同學。許多人沒有回覆採訪請求;其他人則拒絕置評,或表示他們沒有參加或記得那次聚會。
拉米雷斯的一位同學,由於卡瓦諾的提名引發了黨派之爭拒絕而透露姓名,他説,另一名學生可能是在聚會當晚也可能是以後一兩天告訴他這件事。這位同學説,他“百分之百確定”當時他被告知卡瓦諾是學生時,就是在拉米雷斯面前暴露身體的的那位。他獨立地回憶了拉米雷斯提供的許多相同的細節,包括一名男學生在卡瓦諾暴露身體時鼓勵了卡瓦諾。和拉米雷斯一樣,這位同學回憶説,他們大一的時候,聚會是在勞倫斯大廳入口B號一樓的公共休息室舉行的。 “我一直都知道這件事,”他説。這些年來出現他的名字時這事就縈繞在腦際。這是件大事。他説,這個故事一直伴隨着他,因為它令人不安,似乎超出了通常可以接受的行為範圍,即便是在校園聚會上酗酒的時候。這位同學説他很震驚,但並不感到意外,因為卡瓦諾所屬的社會團體經常過度飲酒。他回憶卡瓦諾“相對比較害羞”,直到他喝了酒,到那時刻他説卡瓦諾可能變得“侵略性甚至尋釁鬧事”。
另一位同學理查德·歐是加州的一名急診室醫生。據回憶偷聽到的事,派對結束後不久,一名女學生眼淚汪汪地向另一名學生講述了在派對上發生的一起與假陰莖有關的惡作劇事件,接着一個學生裸露自己。歐不確定女學生的身份。拉米雷斯告訴她的母親和姐姐,當時發生了一件令人不安的事情,但由於她的害羞,沒有向任何一方描述細節。
新墨西哥大學神經外科助理教授馬克·克拉斯伯格也是卡瓦諾和拉米雷斯在耶魯大學的班級成員。他説,卡瓦諾被提名後不久,他的大學行為就成了前耶魯學生討論的話題。克拉斯伯格9月收到的一封電子郵件中,記得聽説過與拉米雷斯有關事件的同學提到了這件事,並推測説,這件事“可以算作性侵犯”,“如果屬實”
拉米雷斯所説那位慫恿卡瓦諾的一個男同學否認了對那次聚會的任何記憶。他説:“我不認為佈雷特會在黛比或其他人為那事面前炫耀自己。”當被問及為什麼他認為拉米雷斯是在提出指控時,他回答説:“我不知道。拉米雷斯所説參與了這起事件的另一名男性同學説,“我一點都不記得了。”
在一份聲明中,拉米雷斯所指控的兩名男同學、她所説的第三名男同學的妻子以及另外三名同學迪諾·尤因、路易莎·加里和丹·墨菲對拉米雷斯的説法提出了異議:“佈雷特•卡瓦諾在耶魯大學的第一年裏,我們是最接近他的人。”他是我們中的一些人的室友,我們花了很多時間和他在一起,包括在據説發生這件事的宿舍裏。我們中的一些人在黛博拉·拉米雷斯在耶魯大學學習期間和之後都是朋友。我們可以滿懷信心地説,如果黛比聲稱的事件發生過,我們就會看到或聽到——但我們沒有。她所描述的行為完全不符合佈雷特的性格。此外,我們中的一些人在耶魯大學畢業後很久就認識黛比了,直到佈雷特的最高法院提名懸而未決,她才描述了這件事。《紐約客》的編輯聯繫了我們中的一些人,因為我們是知道真相的人,我們告訴他們,我們從未見過或聽説過這件事。”
(最初在聲明上簽名的兩名學生路易莎·加里和迪諾·尤因在這篇文章發表後找到《紐約客》,要求將他們的名字從聲明中刪除。)“我從未見過或聽到過這樣的事情,”加里説。但我不能反駁拉米雷斯的指控,因為我當時不在現場。尤因還表示,他對這一指控並不知情,認為這與卡瓦諾的身份不符,但他強調,“我當時也不在,因此無法直接質疑拉米雷斯的説法。
嫁給這位曾與據稱與此事有關的男同學的過去的朋友,在聲明上也簽了名,説到拉米雷斯,“這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們分享了我們生活中的細節。我從來沒有聽過她或其他人講過這個故事。
她説,她已經有10年沒和拉米雷斯説話了,但這兩個女人在大學期間一直很親密,卡瓦諾一直是她所説的“更大的社交圈”的一部分。在最初與《紐約客》的對話中,她暗示拉米雷斯可能有政治動機。後來,她説她不知道是不是這種情況。
拉米雷斯是一名登記在冊的民主黨人,但她説,她公開發表意見的決定沒有政治動機,而且,就她的觀點而言,她“致力於人權、社會正義和社會變革”。拉米雷斯説,她對同學們對她的指控提出的質疑感到“失望和背叛”,“因為我清楚地記得房間裏有人的名字寫在這封信上。”
其他幾位同學説,他們相信拉米雷斯是可信的,誠實的,併為她的正直作擔保。事件發生時,詹姆斯·羅奇與卡瓦諾是室友,現在是舊金山一家軟件公司的首席執行官。“德比和我剛到耶魯不久就成了好朋友,”他説。她顯得格外誠實和温柔。我無法想象她會編造這些。
他説,他從未見過卡瓦諾有過任何不當的性行為,但他確實記得他“經常喝得酩酊大醉”。他把拉米雷斯描述成一個脆弱的局外人。“她一個人和一羣狼人在一起,他們覺得性折磨黛比這樣的女孩很有趣,這可信嗎?”是的,肯定的。卡瓦諾是他們中的一員,這可信嗎?是的。”另一位大學熟人詹妮弗•克勞斯也表示,她認為這一指控是可信的。她還説,“黛比一直都是一個非常誠實、善良的人——幾乎到了無私的程度。”拉米雷斯以為第三個同學也參加了這次聚會,她説她沒有參加這次聚會。這位不願透露姓名的前學生説,她還認為拉米雷斯是可信的
以前的學生描述了當時耶魯的氛圍,在那種氛圍中,酒精派對經常導致類似拉米雷斯描述的行為。另一位認識卡瓦諾和拉米雷斯的同學説:“我相信這可能會發生。”雖然她不知道卡瓦諾有任何具體的不當行為,但她回憶説,酗酒是家常便飯,拉米雷斯有時會在他的社交圈裏受到男學生的欺負和奚落。“他們通常這樣,‘黛比來了!’”她説,然後他們就進入了“蒼蠅王”的行列。在耶魯讀書期間,卡瓦諾成為耶魯大學兄弟會或DKE成員。有幾個學生説,哪些派對以狂野而聞名,在一些批評人士看來,還有厭惡女性的派對。卡瓦諾也是一個全是男性的秘密團體“真理與勇氣”的成員,這個團體以綽號“乳頭與陰蒂”廣為人知。
拉米雷斯説,她繼續與一位男同學交往,他就是在大學期間的派對上慫恿卡瓦諾繼續惡搞的那位;有一年,她甚至邀請這位同學到她家過感恩節,因為他告訴她他無處可去。幾年後,她也作為他妻子的客人蔘加了他的婚禮,她説她和卡瓦諾(譯註,是否名字記錯?)一起擺姿勢拍照,微笑着。
拉米雷斯説,她對這件事保持沉默,多年來沒有完全面對自己的記憶,因為她責怪自己喝得太多。“這是一個眾所周知的故事,但我對此感到尷尬,”她説。最近,她開始重新評估所發生的事情。“即使我確實喝得太多了,任何觀察到這一點的人,他們會希望他們的女兒,他們的孫女,在他們喝那麼多酒的時候,臉上會有陰莖嗎?””她説。“我可以在五十三歲時這樣説,但當我十九或二十歲的時候,我很脆弱。我不知道如何是好”。現在回想起這件事,她説她認為卡瓦諾的男同學應該受到譴責。“他們沒有阻止這一切而應付責任,”她説。然而,“佈雷特做的更糟糕。她補充説,“這個人在定義我們未來的女性權利方面扮演了一個角色,這意味着什麼?”
隨着卡瓦諾提名確認聽證會成為全國性新聞,拉米雷斯和卡瓦諾的同學之間的討論變得更加緊迫,最終傳播到新聞機構和參議院。拉米雷斯家鄉科羅拉多州的參議員助手通知律師斯坦利·加內特,加內特曾是博爾德的民主黨地區檢察官,目前是拉米雷斯的代理人。拉米雷斯最終決定公開講述她的故事,在別人為她講述之前。“我一點也不想要,”她説。“但現在我得説話了。”
拉米雷斯説,她希望自己的故事能支持與拉米雷斯的説法有一些相似的對卡瓦諾提出了性不端的指控的加州教授克里斯汀·布拉西·福特的説法。福特表示,卡瓦諾在一次聚會上喝醉了,被一個男性朋友慫恿,犯下了性不端行為。今年7月,她寫信給 黛安範恩斯坦參議員,聲稱,在1982年的夏天,在一個聚會上她十五歲時,卡瓦諾17歲上高中, 卡瓦諾把她推進卧室,鎖上門,把她壓制在牀上,捂住她的嘴不讓她尖叫,試圖脱下她的衣服。福特指控的細節最初是由《紐約客》公佈的,當時該報沒有透露福特的名字。隨後,她在接受《華盛頓郵報》採訪時透露了自己的名字。在她的信中,福特説,在這次事件中,她認為卡瓦諾可能會在無意中殺死她。她聲稱,卡瓦諾的一個男性朋友、喬治敦大學預科同學馬克·賈奇也在房間裏,時而敦促卡瓦諾“加油”,時而“停下來”。卡瓦諾否認了這一指控。
福特的指控使賈奇成為卡瓦諾潛在的關鍵證人。賈奇告訴《紐約客》,他“不記得”發生過這樣的事情。身為保守派作家的賈奇後來接受了《旗幟週刊》的採訪。在採訪中,他稱福特的指控“完全是瘋了”,並補充説,“我從未見過佈雷特這樣做。”當被採訪者問到他是否還記得“高中時和女學生髮生過什麼不愉快的事情”時,賈奇告訴媒體”我不能。我能回憶起很多和男人一起住在簡陋的房子裏。他補充説,“我不記得女孩們發生過什麼事。”
在看到賈奇的否認後,在天主教大學遇到賈奇和他交往了三年的伊麗莎白·拉蘇爾説,她覺得自己在道德上有義務挑戰他的説法,即“喬治敦大學的女生預科學校沒有搞惡作劇”。拉蘇爾強調説,“在正常情況下,我不會泄露機密信息,”但她説,“我不能袖手旁觀,看着他撒謊。”她在接受《紐約客》採訪時説,“馬克給我講了一個完全不同的故事。”拉蘇爾回憶説,賈奇羞愧地告訴她,有一次他和其他男孩輪流和一個喝醉的女人發生性關係。拉蘇爾説,賈奇似乎認為這完全是雙方自願的。她説,賈奇沒有説出其他參與這起事件的人的名字,她也不知道卡瓦諾也參與其中。但拉蘇爾對這個故事感到不安,並指出它削弱了賈奇關於喬治敦大學預科學校性無辜的抗議 (賈奇的律師芭芭拉·範·格爾德説,他“堅決否認”拉蘇爾的説法。範戈爾德説賈奇沒有加以評論)
20世紀80年代,喬治敦大學預科學校所在地馬里蘭州蒙哥馬利縣上高中的另一位女士,也駁斥了賈奇描述的當時的社會狀況,發送一封信給福特的律師説,她看到男孩在聚會,其中包括喬治敦大學預科學生從事不正當的性行為。在一次採訪中,這位因害怕受到政治報復而要求匿名的女學生回憶説,男學生“用他們所謂的“叢林果汁”(穀物酒精和夏威夷賓治酒混合) 會讓一個女學生爛醉”,然後佔她的便宜。“太噁心了,”她説。“他們像對待肉一樣對待女人。”
卡瓦諾對女性的態度在他的確認提名過程中起到了核心作用。他的支持者描述了他對女孩和婦女的大力支持。當卡瓦諾在7月份的一次白宮活動上接受特朗普的提名時,他和特朗普都強調説,他有很多女法律助理,而且他還執教過他小女兒的學校籃球隊。在他的參議院確認聽證會上,卡瓦諾一度把一大羣他曾指導過籃球比賽的女學生帶進了參議院的聽證室,展示了他與女性之間温暖和支持的關係。本月早些時候,在《紐約客》報道福特指控細節的同一天,司法委員會的共和黨人發佈了一封65名女性的信,為被提名的人辯護。週一,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報道稱,白宮再次聯繫了這些女性,希望向媒體展示她們的觀點,或許是作為一個集體新聞發佈會的一部分。
福特和現在的拉米雷斯對卡瓦諾和他的社交場景的截然不同的描述,出現在確認過程的關鍵時刻。週五,共和黨參議員查爾斯•格拉斯利,愛荷華州參議院司法委員會主席發出了公開的最後通牒, 他宣佈,如果卡瓦諾沒有在最後期限前(先是週五晚上,然後是週六下午)對出庭作證的邀請做出回應,他將把委員會對卡瓦諾的任命確認的投票安排在週一上午。:福特的律師則予以了反駁,要求聯邦調查局對福特的指控進行外部調查,然後再提供證詞,並説她需要額外的時間準備。白宮和美國聯邦調查局拒絕展開調查。但格拉斯利表示,他的辦公室已經對此事展開了自己的調查。週日,福特的律師和委員會達成協議,讓她在週四出庭作證。
卡瓦諾的律師貝絲威爾金森和亞歷山德拉沃爾什在一份聲明中寫道,“卡瓦諾法官在數天的時間裏,全面而誠實地回答了司法委員會的問題,但在即將對他的任命進行表決時,卻出現了未經證實的指控。”在這種情況下,重要的是事實和證據。和卡瓦諾一樣,他們在週四表示,“證詞和證據將證實卡瓦諾法官自始至終明確表示的——他沒有犯下布拉西·福特所説的性侵犯罪行。”
事實證明,這個問題在政治上對白宮來説是敏感的。上週,《名利場》報道稱,白宮官員對針對卡瓦諾的更多指控感到擔憂,並援引一位消息人士的話稱,總統的女兒、顧問伊萬卡•特朗普曾敦促他撤銷對卡瓦諾的提名在福特的指控之後,特朗普為卡瓦諾進行了辯護。週五在一系列的微博,他試圖破壞事件的描述,寫道,“我毫不懷疑,如果攻擊福特博士就像她説的那樣,她或她慈愛的父母會立即向當地執法部門提出指控。”他把卡瓦諾形容為“一個好人”,寫道,“受到了激進的左翼政客的攻擊”。
拉米雷斯説,目睹試圖詆譭福特她的行為,她害怕説出自己的經歷。她知道,由於記憶的缺口和當時的醉酒程度,自己的會受到攻擊。她説:“我擔心這一切會落到我頭上。”她的律師加內特説,他和拉米雷斯還沒有決定,她將在何時以及如何向參議院司法委員會傳達自己指控的細節,以及新律師是否會在華盛頓代表她。他説:“我們正在仔細評估下一步的適當措施。”兩人都表示,F.B.I. 應該對此事展開調查。加內特説:“我確實認為,F.B.I.對這類與角色相關的信息進行調查是合適的,是向委員會傳遞信息的有效途徑。”加內特説。關於拉米雷斯,他補充説,“她是我在36年的律師執業生涯中遇到的最謹慎、最可信的證人。”拉米雷斯説,她希望在委員會就卡瓦諾的提名進行投票之前能進行調查。“至少看看,”她在談到自己的聲明時説。“至少核實一下。”
周大歡譯自《紐約客》
譯註:黛博拉·拉米雷斯(正式的全名),文中的拉米雷斯是簡稱,黛比是黛博拉的口語提法
佈雷特·卡瓦諾是全稱,文中佈雷特是其名字,卡瓦諾是簡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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