捍衞政權才是中產保衞財富的首要!因為信用貨幣的價值根基是政治強權!_風聞
末那识-学以养识,以识统学。(心迷法华转,心悟转法华)2018-09-27 02:06
核心觀點:
1、中產階級其實無產,有產只是幻象。馬克思的有“產”已不是擁有生產資料,而是擁有一種社會權力——掌控勞動進入資本增殖活動的社會權力(資格與能力)。
2、中產階級的有限財產的來源是出賣僱傭勞動,無人購買其僱傭勞動(即無人給予工作機會)則其財產無論多少都只能轉化為消費的貨幣,坐吃山空。
3、中產階級是最不能忍受財產縮水的,而貨幣價值的崩塌是大殺器,將無情且徹底地洗劫中產階級的財產。
4、信用貨幣的價值根基是政治強權,政權的穩定性與貨幣價值的穩定性正相關。中產階級只有合力捍衞政權形成做多的無可匹敵的力量,其財產才能水漲水高!
引言
一種焦慮,中產階級的焦慮,在網絡瀰漫。
為了將這種焦慮進行神聖的販賣,自媒體的各路人馬,左派和右派、小飛俠和大V、奸猾的帶路黨和糊塗的憤青,都聯合起來了。
焦慮在輿論上已經轉化為一種巨大的戾氣,使得一盤散沙的中產階級奇蹟般地同心合力起來;
誰是我們的朋友,誰是我們的敵人;誰是我們可以依靠的,誰是我們必須反擊的;在這個革命的首要問題上,中產階級是迷糊的,其戾氣和力量極易被真正的敵人操控從而成為戕害政權的槍手和幫兇,並最終淪為炮灰。
比如,關於社保徵繳新政,輿論上沸沸揚揚,各路人馬一致哀嚎、聲討,逼的內閣首輔踩剎車,新政朝令夕改,法之威信受損,最終受害的主要還是中產。自覺、足額地繳納,本是應為之事,世界各國皆如是,躲貓貓、打折扣本來就是不該的、甚至違法的,現在不過是正法而行。誠然,佔便宜習慣了,薅勞動者羊毛習慣了,一時積習難改;另則,有些(肯定不是全部,不然中國哪來那麼多富豪,10億美元級富豪竟然比資本主義的美帝還多)確有成本上的壓力,這是事實。所以社保徵繳的政策必須依法強力足額徵繳,不能又迫於輿論壓力而退縮回去,但可在具體實施細則上考慮精準減壓。為此,筆者提出可效法戰國時秦國君主維護商君秦法的故事,尤其是李斯天才的“緩”字訣政策(故事出於孫皓暉《大秦帝國》),供當今社保徵繳政策化用。
(文見:“法不可棄,民不可傷” 李斯的兩全其美之策或可供今日社保政策借鑑)
本文就是為了呼籲中產階級要提高政治敏感性,小心為他人做嫁衣。
一、中產其實無產,有產只是幻象
馬克思説的資產階級和無產階級的劃分是有“產”無“產”,這個“產”是指生產資料,尤其是指機器、生產工具等實物。沿着馬克思的思想,這個“產”在當今或許應該與時俱進定義為**“掌控勞動進入資本增殖活動的社會權力(資格與能力)”**。通俗的講,誰的手裏掌控着工作機會,誰就是大爺。
(社會權力的概念是王德峯老師闡發的馬克思學説的核心思想,社會權力是一種感性的力量——一部分人統治、支配另一部分人,作為資本的貨幣就是一種感性的社會權力。社會權力哲學即權力power決定權利right的學説,就是馬克思的歷史唯物主義——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學説的根基。)
中產階級的“產”只是財產而不是能使資本增殖(財產升值與資本增殖具有質的不同)的資產,且是有限的財產,其來源是出賣僱傭勞動所得。若無人購買其僱傭勞動(即無人給予工作機會)則其財產無論多少都只能轉化為消費的貨幣,坐吃山空。
在這個資本邏輯主導的時代,唯有超大資本/資產階級才算真正的有產。
看看下面的事實吧:
像華為這樣的大公司,清退35歲以上基層員工,早已是公開秘密!
當資本不僱傭勞動者時(比如自動化生產、機器人、人工智能取代了大量人類勞動),靠出賣僱傭勞動謀生的中產階級還怎麼生存?唯有政治權力——且是不變質的共產黨執掌的政治權力——能救中產階級,參照新中國建國初期在資本極度稀缺以至於零的情勢下用大規模勞動(L)代替資本(K)的歷史(參見温鐵軍《八次危機》著作或演講),其實質就是依靠政治力量去組織勞動,讓勞動與生產資料結合進入資本增殖活動,而資本邏輯下的市場經濟只能或説只允許資本力量去組織勞動。
可以説,共產黨政權是中產階級的白衣騎士、終極守護者、最終的依靠。
二、信用貨幣的價值根基是政治強權(觀點來自温鐵軍)
22日,紐約前市長、美國總統特朗普的律師朱利安尼(Rudolph Giuliani)在一次演講中表示,美國的制裁令伊朗經濟遭受痛苦,可能會導致“‘革命成功”。“我不知道我們什麼時候會推翻他們,可能是幾天,幾個月或幾年,但肯定會的,”朱利安尼説,“伊朗人民顯然已經受夠了……制裁措施正在發揮作用,貨幣將一文不值……這些是導致革命成功的條件。”
注意字句“貨幣將一文不值”。
但我認為,最後一句話的邏輯是顛倒的,可能是故意以誘導恐慌,因為只有所謂的“革命成功”了,也就是將政治強權自廢武功了,貨幣才真的會一文不值,中產階級的財富才會瞬間蒸發。
前蘇聯的教訓是前車之鑑。
前蘇聯曾一度實力強大到令美帝都避其鋒芒。尼克松回憶錄中記載了一次他與赫魯曉夫的對話:
赫魯曉夫問尼克松:(美國)究竟想要什麼?尼克松寫道,我本來想説和平,但是擔心赫魯曉夫接下來會説,向我投降,我可以給你和平,於是我(尼克松)回答:我們要的是有尊嚴的和平。
從對談中可見蘇聯的實力與鋒芒。
在經濟上,蘇聯也讓西方陣營感到恐慌。1991年撒切爾在美國休斯敦發表的演説中説:
蘇聯是一個對西方世界構成嚴重威脅的國家。我講不是軍事威脅。從本質上講,軍事上的威脅並不存在。我們這些國家裝備精良,包括核武器。我指的是經濟上的威脅。藉助計劃經濟,加上與獨特的精神和物質刺激手段相結合,蘇聯的經濟發展指標很高。其國民生產總值增長率過去比我們高出一倍。如果我們再考慮到蘇聯豐厚的自然資源,如果加以合理地運營,那麼蘇聯完全有可能將我們擠出世界市場。因此,我們一直採取行動,旨在削弱蘇聯經濟,製造其內部問題。
由此可見蘇聯在經濟上的實力(那些糟踐蘇聯的公知的各種黑蘇聯經濟的説法在撒切爾的坦承之前都那麼蒼白無力,敵人的評價是中肯的)。
然而蘇聯在引誘下在政治上自廢武功,解除政治強權,由此造成悲劇。撒切爾説:
**很快得到情報説蘇聯領袖逝世後,經我們幫助的人可能繼任,藉助他能夠實現我們的想法。**這是我的專家智囊的評估意見(我周圍始終有一支很專業的蘇聯問題智囊隊伍,我也根據需要促進和吸引蘇聯境內對我們有用的人才出國移民)。這個人就是米·戈爾巴喬夫。我的智囊對此人評價是:不夠謹慎,容易被誘導,極其愛好虛榮。他與蘇聯政界大多數精英(即主張新自由主義的所謂“改革派”——引者)關係良好,因此,通過我們的幫助,他能夠掌握大權。
事實上現在蘇聯已經解體了,不過在法律上蘇聯還存在。我負責任地告訴諸位,不出一個月的時間你們就會聽到法律上蘇聯解體的消息。
蘇聯這一政治強權一經崩塌,盧布即從之前的一個盧布換兩個美元貶值到了一個美元換幾千甚至幾萬盧布,加之由於政權崩潰,生產急速下滑,導致國內物資匱乏引發惡性通貨膨脹,盧布的對內購買力迅速降到極低,前蘇聯中產積累的盧布計價的財產急遽縮水蒸發,窮困潦倒。
中產階級是最不能忍受財產縮水的,而貨幣價值的崩塌是大殺器,將無情且徹底地洗劫中產階級的財產。經濟金融戰對於政治強權只能傷及皮毛,而傷不了根本,猶如今日的俄羅斯在西方的強大制裁下,盧布匯率雖有貶值大最終穩住了,而對國內市場來説,由於糧食自給,生產能力穩定,故而盧布的對內購買力不受大影響,對於中產來説,無傷大雅。但假如普京被俄羅斯自己人趕下台,政治強權弱化,那俄羅斯可能重蹈蘇聯的覆轍。
支撐美元強勢的是什麼?有些人説是強大的經濟實力,強大的科技實力,這些固然沒錯,但根本處在於美帝的政治強權,在於其佔全球軍事開支一半的強大的軍事實力支撐的政治強權。
所以,信用貨幣的價值根基是政治強權,政權的穩定性與貨幣價值的穩定性正相關。
三、捍衞政權才是中產階級保衞財富的首要
覆巢之下焉得完卵,中產階級必須提高其政治敏感性,須知:我們的政權根本上和總體上始終是中性的、中立的,是為大多數人謀利益的;提意見可以,抱怨也無妨,但要明白,自己所説未必真知灼見;還要明白,自古謀易而斷難,不要以為政治決策那麼容易;要給執政者以時間和空間,關鍵時刻在輿論上要幫決策者造勢。
中產階級只有合力捍衞政權,形成做多的無可匹敵的力量,其財產才能水漲水高!
現在是中產階級向全網絡宣示自己的意志和觀點的時候了:
中產階級,聯合起來,捍衞政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