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代所處大變,教、養須變——《現在的學生,變了嗎?》讀後的驚覺_風聞
文磬-为文如磬的思索者——按人会怎样来创设社会怎办……2018-10-08 08:23
【我們可能是不得不面臨現代科技、生活條件所形成的當前這樣的後代培養的“形勢”,為其“所迫”,而對後代的教、養內容、方式、方法,做出改變、改進!】
一、孩子們所處的生活、學習環境條件已經和正在變乃至大變!
近日讀到一篇文字:《現在的學生,變了嗎?》。讀後回思不由“驚覺”:文中所説的情況,不是在現實中都存在嗎?!只是,此文將這些“聚集”在了一起,並提出了“現在的學生,變了嗎?”的問題。這不由促進了我們這些成人們仔細想一想,是這樣嗎?
結果,不深究細想,沒有感覺到,一想嚇一跳!是的,現在的孩子們與我們的孩提當時比,是變了。而且,這變,是有原因的、是“自然”、必然的。因為,孩子們所處的環境,他們的生活、學習條件,已經和正在發生變化、乃至巨大的變化!
物質第一,意識第二;“社會存在決定社會意識”。我們有時慨嘆,現在的孩子“變了”,乃至“世道變了”。但我們是否也應該想想,“社會存在”變了,孩子們為什麼“不變”呢?我們不該以“變”應“變”。
以下不妨從孩子們的“變”,一探其變之因。
二、孩子們的“變”及其變化之因——所處環境、條件的“變”
這裏不妨掛一漏萬的例舉若干,這些變化,細究起來,用“恍如隔世!”來形容,的確也未必過分:
——生活條件今非昔比,吃穿不愁,只愁沒有好玩的。
大約二、三十年前,衣食住行沒有今天這樣富足,沒有那麼多玩的場所、玩具……
——生活條件好,加之“獨此一子”,家長呵護無以復加。
擔任近20年校長的教育工作者記得,2000年以前,校長主要強調教育教學質量,但2000年以後,校長的主要職責變成了抓安全問題。校長也困惑於這個時代:我們的孩子怎麼突然變成“玻璃娃娃”了。
“那年代,很多孩子和家長會把老師的懲戒當成愛護和關心孩子,現在變成是孩子和家長一起來對付老師了。”30年從教的老師感嘆。18年從教的老師説,“現在的孩子已學會反抗,而且輿論和家長也剝奪教師對孩子的適當懲戒權力。”
原因何在?有人分析“主要是計劃生育後,孩子的位置被擺得太高,下不來了,扭曲了。”看來獨生子女,也是使家長呵護有加的重要原因之一,但不是唯一原因。
家庭、幼兒園、小學,由於舔犢之情和麪對智育教學競爭,對基本生活能力的訓導不足。中學還得不斷地通過廣播向學生強調:“要講衞生,勤洗手、勤洗澡、勤洗頭、勤剪指甲、勤換衣服……”“交通安全方面,行人靠右,不闖紅燈,不跨護欄。橫穿馬路時,左顧右盼,要走斑馬線。”
——外面的世界太精彩,網絡中的世界更誘人。幾十年前的高玉寶,可以感到書本中有外面未知的精彩世界,着迷書本、學習。今天的孩子面對多的玩不過來的各種玩具,面對大到迪士尼、小到各類“樂園”,再面對書本中的文字、數字,怎麼會不覺得乏味、枯燥?
——科技發達,電腦、網絡、智能機器人,已經和正在改變乃至更大的改變人們所處的環境。
這導致“學生背後,通常有屬於自己的另一個世界”。“現在是爭分奪秒玩遊戲啊。”老師們説,“事實上,一些成績優秀的學生,暑假完成老師佈置作業後,也玩手機,很少主動複習其他內容”。因此,也就有了“想毀掉一個孩子,就給他一部手機!”——互聯網上風行的這句話。也導致學校在與學生開展“手機收繳戰”。
三、怎麼辦?要以“變”應“變”——在我們所處的環境改變之時、大變之前,我們對後代的教、養,也須跟上時代,切實改進
面對我們的下一代如此境況,我們應該認知——
既然孩子們所處的社會環境大變,那麼,對後代的教、養,是否須變?答案應該是肯定的,要“變”,而且也應“大變”、大改進。
我們可能需要認真研究思考探討現代科技、生活條件下,人類新一代成長的規律,並遵循這些規律做出改進。
這或許應包括:
要在現代科技、生活條件下,有所“守”,即守住:教、養孩子們,使他們具備人類生存需要的基本生活能力、良好品行、習慣。守住:在現代科技、生活條件下,成功的向新一代傳授並使之接受必要的人類積累至今的文明知識、技能乃至掌握應用高科技。
或許應該要回答好類似如下的種種問題:
怎樣避除現代科技、生活條件下後代成長中,成人和孩子的一些未必有利後代成長的自然屬性(例如:舔犢之情下的嬌慣、人情多有的怠惰、桀驁不馴的傲嬌等)的影響?
怎樣在現代科技、生活條件下教、養孩子們,使他們具備人類生存需要的基本生活能力、良好品行、習慣(含如何以適當、有效的懲戒,來訓導我們那些尚處於“自然人”階段且桀驁不馴的孩子)?
怎樣在現代科技、生活條件下,向新一代傳授並使之接受必要的人類積累至今的文明知識、技能和高科技?
怎樣避免高科技、高舒適、娛樂生活,對新一代成長的負面影響?
有句話叫做“形勢所迫”,實際上我們可能是不得不面臨現代科技、生活條件所形成的當前這樣的後代培養的“形勢”,為其“所迫”,而對後代的教、養內容、方式、方法,做出改變、改進!
陶文慶(文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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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本文參閲了“南風窗”《現在的學生,變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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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
現在的學生,變了嗎?(全文)
南風窗
百家號09-1910:57
“想毀掉一個孩子,就給他一部手機!”李桂元在開學動員講話時,也提到互聯網上風行的這句話。
“要講衞生,勤洗手、勤洗澡、勤洗頭、勤剪指甲、勤換衣服……”9月3日上午9點40分,一個鏗鏘有力的聲音通過廣播不斷傳出校園,“交通安全方面,行人靠右,不闖紅燈,不跨護欄。橫穿馬路時,左顧右盼,要走斑馬線。”
這是湖南嶽雲中學校長李桂元的開學動員講話。講話主要圍繞安全進行,但他所強調的重點和常識,在成年人看來,更像是説給小學或初中生聽。而此時,站在他面前的,是近800名高中生。
烈日下,和李桂元一樣,高中生臉上掛滿汗珠。不同的是,一些高二高三的學生把校服脱下,蓋到頭上,用以遮擋陽光。
約十分鐘的動員講話很快結束。散會時,孩子們有序退場,沒有追逐打鬧,校園很快就恢復平靜。
“恍如隔世!”一位前來旁聽動員講話的家長感嘆,“校長講話,多了幾分務實,但少了幾分理想和情懷。”
這種變化,不只出現在岳雲中學,它正成為一個普遍現象,在20年前,曠正秋就已感受到了。
“玻璃娃娃”
曠正秋7年前調到衡山縣教育局任職,目前是教育局黨委委員。來教育局前,他在衡山多所中學擔任近20年的校長。
曠正秋記得,2000年以前,校長主要強調教育教學質量,但2000年以後,校長的主要職責變成了抓安全問題。
在這一轉折點出現的前兩年,曠正秋供職的一所中學,發生了一件意外的事。那是1998年的一個週六晚上,衡山縣職業中等專業學校的一名高中生在熄燈後,點蠟燭看書,不小心把蚊帳燒起來。這名學生和其他人一起用水把火撲滅,但她也因此腿部被燒傷。
作為學校主要領導,曠正秋和其他人一起,當晚就把這名學生送到位於衡陽的解放軍169醫院救治。
孩子出院後,繼續上學,但過一年,孩子突然死亡。家長就把這孩子的屍體抬到學校,要學校負責。
曠正秋覺得挺委屈,首先是孩子自己違規點了蠟燭,其次學校也積極救治並墊付醫療費。
但最終,出於維穩需要,學校給了孩子家長3萬元賠償金。“3萬元在當時不少,也還可以接受”,曠正秋説,“但現在,有些家長漫天要價,纏訪、鬧訪不斷。”
而安全事故一旦在校內發生,無論打架,還是體育課、勞動課出了意外受傷,學校都得負責。
“意外發生後,學校得拿出大把的人力、財力、物力和精力去解決問題。”曠正秋説,所以很多學校從校長到班主任都強調安全問題。
“以人為本,安全第一”已成為公辦學校強調的第一重點。從事一輩子教育工作的曠正秋,也困惑於這個時代:我們的孩子怎麼突然變成“玻璃娃娃”了——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
“主要是計劃生育後,孩子的位置被擺得太高,下不來了,扭曲了。”曠正秋説。
曠正秋小時候也調皮。70年代初期,他上小學時,曾和老師頂過嘴。結果,被老師告到母親那裏。當天午飯後,當曠正秋正躺在牀上休息,突然迎來了一陣竹條的鞭打。母親一邊打,一邊罵:“讓你頂撞老師!讓你頂撞老師!”
曠正秋從牀上滾到了牀下。當時,家裏的地板是泥土夯成的,為了乾燥祛潮,牀底還灑了石灰,曠正秋被抽得身體浸出血跡,立馬滾到牀底躲起來,而被抽傷的身體在石灰地板上,有股火辣辣的疼,使得他嗷嗷大哭。他母親也一邊含着淚,一邊繼續抽他。
從此,曠正秋沒敢再惹事,他至今都感激母親的那一頓竹鞭。否則,他和同齡人一樣,將活躍在工廠流水線或城市建築工地上。
劉娟是衡山縣一名有8年教齡的老師,曾在縣城中學教書,目前出於家庭因素考慮,在衡山縣的鄉鎮教書。從縣城到鄉鎮,她感覺:同一年代,不同學校的學生和家長,差別也很大。
劉娟開始在位於縣城的民辦學校——星源中學教書時,學生成績好,學校嚴管,家長也支持,但到鄉鎮公辦學校教書,她發現,公辦教師責任心沒那麼強,管理也沒那麼嚴格,孩子也不好管。
因為鄉下孩子90%以上是留守兒童,很多是爺爺奶奶或外公外婆帶,他們對孩子的要求是:吃飽、穿暖、安全。
尷尬的是,對有潛力的學生,老師希望提高他們成績,所以放學後會留半個小時對學生免費補課,但來接孩子的爺爺奶奶會説,“不要讓我們在外面等太久。”
有的學生違反規定,老師罰跑操場兩圈,孩子的爺爺奶奶會説,“你為什麼罰我的孫子?”有些家長對老師類似的“體罰”行為,會在微信羣裏質問老師:“你算老幾啊?!”劉娟説,遇到這種情況,老師一般不會接話,否則矛盾激化,但感覺被潑了冷水,委屈。
消失的懲戒
今年教師節前夕,衡山縣文宇書城的創始人周建軍請了他中學的老師陽安源吃飯,感謝老師當年對他的嚴管和幫助。
周建軍39歲,他記得26年前,他在衡山縣實驗中學上學時,他體弱多病,父母在鄉下照顧不到,為調理好身體,母親買了一堆中藥扔給陽安源,讓陽安源幫忙熬好給周建軍喝。
就這樣,非親非故的陽安源像母親一樣,幫他熬了兩個月的中藥,“我一輩子都記得!”周建軍説。
當時,陽安源對違規違紀的學生也會懲戒,比如不聽話的學生,她會公開批評或走過去拿起學生的作業本,輕拍一下對方的臉。但2004年的一天,她意識到社會變了,不能再這樣了。那天,當她像往常一樣對一個在課堂吵鬧的學生輕拍臉部時,這學生突然站起來,回了她一巴掌。
這巴掌把陽安源30年的從教習慣打醒了,心也被打冷了,“從那以後,我就沒再管那孩子。”陽安源説。事發後,學校也不敢處理這個孩子,她和學生家長反映時,學生的奶奶提了雞蛋來看她,但她拒收了。
“周建軍那年代,很多孩子和家長會把老師的懲戒當成愛護和關心孩子,現在變成是孩子和家長一起來對付老師了。”陽安源感嘆。
在衡山縣實驗中學教書的譚益娟老師,也有18年從教經歷。這些年,她一直不斷調適自己,以適應不斷變遷的師生關係。
譚益娟説,18年前,她剛畢業到衡山縣鄉下教書時,家長挺尊敬老師,家裏有水果等土特產,會給老師帶點。路上見面,對老師也很熱情,還邀請老師進屋吃飯、喝水,感覺非常好。
對老師教育孩子,當時的家長都鼓勵老師要“霸蠻”些:“不聽話的,你就給我們打,狠狠打!”現在家長已不讓老師打孩子了。譚益娟的教鞭,也多年都沒有再指向學生。
教鞭有兩個功能:一是教學中,用以指向黑板;另一功能是敲打違規違紀的學生或敲打桌面。但現在,後一功能消失了。譚益娟説,“現在的孩子已學會反抗,而且輿論和家長也剝奪教師對孩子的適當懲戒權力。”
譚益娟記得,4年前,學校裏有老師因批評一個學生,這學生竟爬上走廊護欄,要往下掉,幸好被老師逮住,往回拽。此後,敢管學生的老師,越來越少。
如果學生課堂上講話或注意力不集中,譚益娟通常走過去,用手“點敲”一下學生桌子,以示提醒。如果學生有更出格行為,老師也只是把他叫到辦公室談話,而不能當眾批評和教育。
1998年,李春南在衡山縣長江中學教書時,遇到個不聽話的學生,他用書拍了對方嘴,沒想到,學生突然站起來從身後猛抱他。李春南趕緊反手脱身,然後告訴他:“你到我辦公室來一趟!”之後,李春南迅速離開現場。
李春南承認,當時自己離開教室,是想找個台階給自己下,要不學生和老師當眾起衝突,比較尷尬。多年後,這名學生在一次同學聚會上,向李春南道歉。
隨着年齡增大,李春南已很少再懲戒學生。當然,也和他調到岳雲中學任職,學生相對好管有關,“基本上沒有遲到早退或上課講小話的。”
李春南現在是岳雲中學一個高二班的班主任,他感覺現在的學生沒有過去調皮,“不打也不鬧,不愛運動,比較安靜,上下課都差不多,男性偏女性化。”
焦心的是,安靜的學生背後,通常有屬於自己的另一個世界。
手機圍剿戰
以前的學生,下課或放學了,會在走廊或操場上追逐打鬧。現在上課和下課,基本差不多,都很安靜。
“下課了,就悶待着,或趴桌子睡覺,”李春南經常把學生趕出教室,讓他們去玩,“你們這樣不行,下課就要活動,否則沒青春活力,我快50歲了,還天天打籃球呢。”
李春南的話,似乎起不到多大作用。因為校運會時,每個班抽出十來個男生和女生參加比賽,經常湊不齊人,他只好通過獎勵等措施刺激學生報名參加比賽。
以前的學生搶着報名,都擔心自己沒機會參加。現在的都不喜歡動了,很多傳統遊戲也在新時期孩子中逐漸消失了,如跳橡皮筋、打陀螺。
説到這,李春南伸出左手,記者看到,他左手大拇指旁有個刀疤,“這是砍木頭製作陀螺時,留下的,”李春南説,現在的玩具都是現成的,很多遊戲,給學生們一部手機就夠了。
9月1日註冊登記這天,李春南的辦公室迎來一位中年婦女,這位婦女的孩子在李春南的班上,但來辦理手續的是他母親,而不是他孩子。“原本約好一起來辦入學手續的,但人不見了,”孩子的母親説,“家裏不見人,學校也不見。”
李春南接話説,“可能又跑網吧去了,他現在是爭分奪秒玩遊戲啊。”事實上,不僅這孩子如此,一些成績優秀的學生,暑假完成老師佈置作業後,也玩手機,很少主動複習其他內容。
為此,不少家長給李春南打電話問:“怎麼辦?”李春南説,“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呀。”整體上,岳雲中學的師資力量和生源都比較好,但李春南依舊感覺“一代不如一代”,奇怪的是,“考試的時候,他們又都考得不錯。”
李春南説,“這説明不只是我們岳雲中學的孩子受到手機影響,全國普遍都這樣,所以我們看起來不怎麼努力的孩子,也可以突出重圍。”
在岳雲中學,學生主動上繳手機的,還比較多。過去,學校收上來後,於週日下午給他們玩半天,這項工作由班長負責。
每次放假,孩子來校前,李春南也會在羣裏對家長喊話:“哪個孩子帶手機來校,記得説一下,我們好精準回收。”
這樣,一個班上,98%的學生都會上交,也有1-2個拒交。
岳雲中學學生的這種自覺性,讓在衡山二中的隆斌老師很羨慕。因為二中要回收學生手機,需要做非常艱鉅和大量的工作。首先在學校門口,讓學生打開包給老師檢查,這是日常檢查。同時,在教室配備金屬探射儀,通過“掃雷”方式收手機。
此外,學生去上課了,老師還要對學生的寢室突擊檢查。“通常翻枕頭下面,席子下邊。”隆斌説,晚上睡覺時,再對各個樓層和寢室巡查一番。
不過,學生很“狡猾”。他們通常晚上10點30分,老師去檢查的這段時間不玩手機,而是早早睡下,但偷偷調了鬧鐘,凌晨4、5點,再起牀玩個把小時的手機。
為解決學生凌晨定鬧鐘起來玩手機的現象,衡山二中採取陪寢制度:在學生宿舍樓騰出房間給值班老師睡覺,值班老師晚上或凌晨,不定期起來察看學生是否在睡覺時間裏偷玩手機。
通常,漆黑寢室裏有一道淡淡光線射出的,就是學生早起偷玩手機了。老師收繳手機時,也得提防,因為有的學生有兩個非常相似的手機,其中一個是模型機,一不小心,就被學生調包了:玩真手機,卻交給老師一個假手機。
住校的學生,有些有兩部手機,一部放在走讀生家裏,一旦在校的手機被沒收,就讓走讀生帶另一部來,他們的充電寶也讓走讀生幫充,容量非常大,幾萬毫安,充一次電可用一個星期。
譚益娟説,經常玩手機的學生,即便平時抓不到,上課也可以看出來,因為“他們目光呆滯,上課毫無反應”。
所以,過去主要處理學生打架的老師,現在更多是糾正學生的行為習慣,這個工作更難做。
“以前打架,老師協調解決一次,一般就不會再打了,”李春南説,但行為習慣的糾正,需反覆做工作。
“想毀掉一個孩子,就給他一部手機!”李桂元在開學動員講話時,也提到互聯網上風行的這句話。
所以,即便像岳雲這樣不錯的中學,也不得不向手機宣戰:“本學期起,校園內,所有學生禁止使用手機!學校將配備金屬探測儀,在教室裏跟安檢一樣查手機,來一個收一個!”李桂元説。
(應受訪對象要求,隆斌為化名)
作者 | 南風窗主筆 韋星 [email protect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