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日世仇,難道真的可以相逢一笑泯恩仇嗎?_風聞
雨昂-出招,接招,解招——出其不意攻其不备!2018-10-16 20:20
中國對日本好感度又提升至42.2%,而日本對中國持不好印象的比例卻高達到86.3%。這是中國外文局和日本言論NPO共同實施的2018年“中日關係輿論調查”的結果。

兩國國民對彼此好感度的反差,讓我們清醒的認識到誰在變,誰沒變?或許這次調查所各自抽取1000人左右的意見,可能無法代表中國近14億人以及日本近1.3億人。但是這種隨機性的抽取反而具有某種程度的可信度。
那麼調查反映的結果,我們應該是高興的看到中日兩國的合作日漸升温呢,還是歡喜我們部分的國民已經毫無顧忌的擁抱日本,不在乎以往的一切?亦或產生對逐漸增加對日好感比例的一種憂慮呢?

然而事實卻是:日本當年作為侵華劊子手,殺我無數中華同胞,雖然戰敗投降,依舊對華厭恨,這一仇視態度至今似乎並未改變,這次調查的日本86.3%的高比例足以證明日本的主流民意,那就是對華認罪以及歷史問題上,他們從未真心悔過。
而我們中國作為戰勝者和受害者,面對日本千里遠渡來華燒殺淫掠這一世仇,在經過70多年的演變,或許某些中國人的這種記憶已然淡化了。
在看到日本經濟發達了、科技先進了、社會乾淨了,更加崇尚日本櫻花了,羨慕日本現代化了,以至於去日本旅遊也不忘捎帶兩個馬桶蓋了。

對於中日兩國關係,雖然一直在強調要展望未來,但是咱們也別一股腦的只顧着“展望未來”了啊,別忘了“展望未來”的前一句是以“銘記歷史”為前提的。
看看現在的日本,他們的國民與我們的意見卻恰恰相反,他們只顧着銘記歷史,卻沒看着有“展望未來”的趨勢。況且他們的“銘記歷史”記着的是我們偉大的中國人民把他們現在日本人的先輩侵略者打敗的歷史,他們覺得是恥辱、是仇恨,而不是記着對我們中國人民犯下滔天大罪的歉意和悔罪。

都説時間會改變人的心靈,確實沒錯。但是作為延續了上下五千年的古老中華民族的子孫,是不應該隨着時間的遷移而忘卻幾千年來中華民族所遭受最沉重的打擊和羞辱的記憶的。
而日本就是我中華史上“千年一遇”的最大強盜和劊子手,既有踐踏我國家主權的恨,也有羞辱我民族尊嚴的怨,更有消滅我慈善人民的仇,豈能忘乎?

從兩千多年前的公元前210年,秦始皇派徐福東渡日本開始了中日交往的先河,此後一直到1868年日本明治維新前,可以説中國一直是日本學習的對象和不敢侵擾的天朝,比如隋唐兩朝的遣隋使、遣唐使,但也不乏有像大明王朝時期的戚家軍抗倭事件,但總體而言古代中華天朝威嚴是日本所忌憚的。
然而這一切便從日本明治維新後,甲午海戰改變了中日往後半個世紀的反差性遭遇。

19世紀末期的中國大清王朝,在遭遇兩次鴉片戰爭後,英法美俄等西方列強大力摧殘我國族,致使中國國力異常脆弱,而作為近代亞洲唯一一個未遭受西方列強殖民掠奪的日本,也開始瞄上中華這塊沃土,想在這頭中華睡獅身上薅點毛走。
於是中國近代與日本的第一場戰爭——甲午海戰,便迎頭碰撞。號稱亞洲第一,世界第九的北洋水師艦隊,雖然面對清廷的腐敗無能,但是在保家衞國,抗擊倭奴面前,依舊展現我中華男兒的血性。

自從1894年7月25日豐島海戰爆發,正式開啓了甲午戰爭的序幕,中國分別從朝鮮半島和黃海海域的陸海兩戰對決日本,左寶貴將軍率軍進軍朝鮮反擊日本侵略,在敵眾我寡的情況下,以死明志,死守平壤,為甲午戰爭犧牲的第一位中國高級將領。
後續還有北洋海軍提督丁汝昌嚴拒日本威逼利誘,彈盡糧絕的情況下寧可服毒自盡,以身殉國,也不願成為日本階下囚。再有致遠艦艦長鄧世昌帶領官兵對撞日本吉野號,與艦共隕,還有很多甲午英雄……
這些中華好男兒哪一個不是因日本的侵略而奮告自勇,以致犧牲生命也要護我尊嚴,他們難道該離我們而去嗎?沒有日本的野心侵略犯華,哪有眾多民族英雄的隕落?

更慘絕人寰的是1894年日本攻陷遼東半島的旅順,進行了四天三夜的大屠殺,成千上萬的無辜同胞屍骨累累,慘死在日本屠刀之下。日本人的槍聲、呼喊聲和中國人害怕的尖叫聲以及絕望的呻吟聲到處迴盪。
日軍用刺刀穿透婦女胸膛,將不滿兩歲的幼兒串起來,故意地舉向高空,讓人觀看。
日本畜生般的行徑,又如何敢讓後輩的我們忘卻?又如何敢讓後輩的我們產生對日本人的好感?

戰後簽訂的中日《馬關條約》,日本又奪我台澎金馬諸島,非法侵佔半個世紀之久,致使現在台獨問題懸而不決。
然而這一切並未完事,5年後的八國聯軍侵華戰爭,日本再一次的“光臨”,圓明園的寶貝、積澱了幾千年的中華瑰寶被洗劫一空,又有多少文物被源源不斷的運往日本?我們老祖宗一代又一代傳下來的東西難道就這樣不假思索的被日本掠走,難道這樣的文化之殤我們也能忘記?
惡人始終改不了惡性,這是由一個民族諸多惡行習慣長久的積澱。對於日本這條喂不飽的惡狼來説,戰勝中國,搶奪中國財富並不滿足,而征服佔領中國才是其野心的高潮。

從1927年策劃“滿蒙獨立”,分裂我主權,到6月27日至7月7日,日本內閣召開“東方會議”,制定了《對華政策綱領》,確立先佔東北、內外蒙古,進而侵佔全中國的擴張政策。
隨後,日本首相田中義一向裕仁天皇上奏的《田中奏摺》,明確提出了“**惟欲征服支那,必先征服滿蒙;如欲征服世界,必先征服支那”**的擴張總戰略藍圖。這哪一樁哪一件不是衝着亡我民族的邪惡道路謀劃?
為了實現征服我中華的狠毒目標,日本又是不擇手段,採用無所不用其極的方式待我之民族、國家和同胞。

1931年九一八事變至1945年八一五抗戰勝利,14年的時間裏,中國軍民上千萬的傷亡,犧牲的是活生生的生命,流下的紅豔豔的鮮血,幾千萬的生命,憑什麼被日本這麼摧殘?幾千萬人的鮮血憑什麼無緣無故的被流淌?我們難道能忘記這日本對我種族的切膚之痛嗎?
更甚者,在這14年的時間裏,日本又偷偷摸摸的組建了像“滿洲731部隊”、“關東軍100部隊”、“1855部隊”、“榮字1644部隊”、“波字8604部隊”、“大陸研究院”……這些見不了光的惡魔,其行為令人膽戰心驚。

那些披着科學家外衣的日本人,研究着霍亂、炭疽、毒氣、傷寒、鼠疫、赤痢等細菌,拿中國手無寸鐵的百姓、用中國戰俘來做實驗,如:我們的先輩在絕對清醒的情況下,眼看着畜生一刀一刀劃開自己的肢體卻無力迴天;我們的先輩活生生的被注入瘟疫疫苗,身體潰爛而去;我們的先輩被孤零零的關在日本人釋放的毒氣籠中,顫抖幾下離世,那淒厲的慘叫、無助的眼神……此時此刻……
而日本人研究的每一項“惡果”,哪一個不是用在了我前線將士的身上?哪一個不是指向了我無辜的同胞的身上?

等等這些喪盡天良行徑,無不刺痛着我們炎黃子孫的心,後輩的我們又談何能夠忘卻?
即使如此,七七事變後,日本的那位陸軍大臣杉山元,飽含壯志的向裕仁天皇承諾:三個月解決中國事變。“三月亡華論”叫囂的如此高調不正是日本從骨子裏瞧不起我們偉大的民族嗎?
還有那場12·13南京大屠殺慘案,在華中派遣軍司令松井石根和第6師團長谷壽夫指揮下,日本人在南京城長達6周的有組織、有計劃的大屠殺和姦淫、放火、搶劫等行徑,30多萬無辜同胞罹難於此。

殺人狂魔的“百人斬”劊子手向井敏明和野田毅,對我南京市民羞辱性的殘殺,眾多戰俘和平民被日本新兵練靶子,當親眼望着槍眼對準着自己的腦門,當親眼望着日本的刺刀插進心臟,心中的那份絕望和悽慘,似乎在陰陽兩界邊緣徘徊着。
或許這世間恐怕沒有比日本對中國更狠心、野蠻、惡毒的國家了,因為中國在14年的時間裏被嘗試了千百年來最悲痛的經歷。
到了戰後,雖然日本戰敗,卻依舊沒有忘記圍堵遏制我中華之企圖。首先最重要的是對歷史的態度,對中國人的認罪賠償上,沒有表現出摯誠的悔過之意,反而倒行逆施,混淆黑白。

日本現今存在的右翼勢力就是當時軍國主義法西斯的殘餘,否認歷史有之、反華行徑有之。甚至在靖國神社仍然供奉着抗戰中沾滿中國人鮮血的14名甲級戰犯,上至首相、下至平民,都在膜拜,難道這是日本人對中國該有的態度?難道中國人對日本這樣的“誠意”還要抱有好感?
在1971年,強烈阻撓新中國重返聯合國是他;在2016年中國加入世貿後自動獲得“完全市場經濟地位”不被承認的是他;聯合美澳渲染中國威脅的是他;邀請藏獨達賴喇嘛、疆獨熱比婭竄日之行,與台獨當局沆瀣一氣也是他……

從近代到現在的一百多年裏,日本從未停止過對中國的負面看法,而某些中國人卻變了,精日分子“橫行霸道”,為日本代言、國人年年到日本旅遊人數一年勝過一年,給日本創造大量GDP,卻被用來逐年提高軍費對付威脅中國……
有些人已經麻木,已經形成了“老外就是寶”的意識,見到外國人異常的熱愛,無論他是誰,只要不是咱中國人的面孔。以致於我們當中的一些人忘卻了當年的傷痛,去迎接了那些戴着“面具”的日本。

但是無論何時,作為一箇中國人,都應該保持炎黃子孫的中華魂,我們是要往前看,但是也別忘了日本罪行馨竹難書,給中國人民帶來深重災難是永遠無法彌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