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港珠澳大橋,明日大嶼,以及未來的其他_風聞
吕华阳-公众号“夜语春秋”作者2018-11-03 21:35
五年規劃,九年建造,從論證到建設花了十四年的港珠澳大橋終於在2018年的10月24號通車了。而伴隨着通車,一些專家學者保駕幫也紛紛跳了出來,質疑這大橋要多久才能回本。
當然,這橋香港出了大頭,所以必然是民主的,因此,“面子工程”之類的話,自然是不敢説的,但是扇扇小風,點點鬼火什麼的,還是可以的,什麼“干涉”啦,什麼“限制自由啦”,什麼“服務權貴”啦……總之,橋是好橋,官無好官,辦如何辦,你自己想。
而就在港珠澳通行十四天之前,劉德華因為為一部宣傳大嶼填海造陸的宣傳片擔任旁白而被反對派攻擊,而反對派攻擊大嶼填海造陸的理由,第一,環保,第二,時間太長。
大嶼填海時間多長?20到30年。
這個時間長嗎?至少在我看來,如果20到30年能夠用來解決一個問題,那麼這個時間絕對不算太長。這其實是一個挺有趣的事兒——政府願意為了轄地的發展而承擔罵名與為人作嫁的政治與道德風險,而未來可能受益的羣體卻以你們考慮得太遠為由,拒絕了這種幫助。
諷刺嗎?
一羣人周圍全是死衚衕,卻破口大罵提供唯一通道的人太孫子,質問他為什麼讓大爺我要跑那麼遠的道。
這就是現在的現狀。
港珠澳大橋對哪座橋的益處更大,大嶼填了地緩解的是誰的住房壓力,他們清楚不清楚?
可能還真不清楚。畢竟讓一羣近視眼裸眼觀察五百米外的路標,實在是一件殘酷的事情。
這世間有一種人,被賊搶走了所有財務的人,不去痛斥賊的無恥,而是跳腳罵街,討伐衙門讓他們無法當賊。
而這樣的人不是一個,是一羣——未來是什麼?沒興趣,誰能許給我現在,我就支持誰。你跟我説未來怎麼樣,對不起,我不關心,更不在乎。
一個很諷刺的現象就是,一羣高喊為了下一代的人,卻往往連明天都懶得考慮。所以港珠澳大橋才可以被一個老嫗阻攔整整一年,提升80億的造價,三地為此不得不修正建造計劃,然而卻依舊能被一羣人奉為“民主先鋒”與“環保鬥士”。也所以明明是為了緩解住房壓力的填海計劃,依舊能被斥為“大白象工程”,“破壞環境”。
魯迅説過,吃人的禮教,現在禮教不吃人了,民主和環保卻又舉起了刀叉。
誰説新時代沒有“餓死事小,失節事大”的?就算你真的為我好又如何?你民主了嗎?你環保了嗎?你投票了嗎?你都沒有,你憑甚麼説就是對我好?公民不享專制之利,起去!
起去?很簡單。然而起去之後呢?
人是要過日子的,過日子是要吃飯的。選票能當飯嗎?森林公園能當房嗎?
所有人都意識到了,以民主為旗號,可以扼殺和終止一切自己不欲見到的東西,然而所有人都沒有意識到,以民主為旗號,並不能讓新的東西憑空生成。
想想其實挺矛盾和諷刺的——這個世界上所有的行業都視不作為為不負責的時候,唯有政治是以不作為為負責的標準。
一個短視的民眾羣體,只會推舉出一個更短視的政府,一個更短視的政府,又會促使短視的民眾變得愈加短視。
至於這一切究竟如何,身處其中的人,恐怕感受得更加清楚。
優越感和飽腹感哪個更重要呢?
誰知道去。
總之,還是祝福香港未來房地產蓬勃發展,人民幸福安康吧。
就是這樣。
後記
回頭想想,二十世紀60年代,新加坡就為了爭取自治而鬥爭,而香港卻一直處在港督的統治下,直到1997年迴歸。
英制時期,英國人可曾問過他們要選誰當港督?可曾讓華人當選過港督?
都沒有。
然而,就是這麼一羣在英國人面前順從地當了一百多年順民的人,居然在迴歸祖國之後,一夜之間變得“民主”而“自由”起來,開始索要起他們在英制時期從來不曾擁有也從未要求過的權力。
這事兒讓我曾經一度難以理解,直到我看到郭德綱對“公式相聲”夫妻的回擊時才恍然大悟。
為什麼他們從來不敢在英制時期要求這些權力?
無他,怕死耳。
所以,至少在治好這種怕死的毛病前,香港某些組織是很難有什麼作為的。
畢竟你得知道,中國和英國一樣,都是聯合國安理事員會常任理事國,你又憑甚麼以為,一個大流氓,會比另一個大流氓好欺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