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子青與方先覺_風聞
观察者网用户_234755-2018-11-06 07:49
姚子青“最後一電”(實際上是1937年9月5日17時、23時兩電摘錄):
一、職等受主義之薰陶,領袖之恩德,敢不盡死以報國恩,誓本與敵偕亡之旨,固守城垣,一息尚存,奮鬥到底。
二、職營官兵均報與敵偕亡之決心,惟孤城無援,日久難持,人城俱亡,無補大局,仍懇電速援解圍。
電後行動及後果:幾個小時後,寶山城陷落,姚營長率部死戰不退也不降,壯烈殉國!
姚子青烈士遺象
建川紀念館壯士廣場中的姚子青像
果史政局《抗日戰史》中姚子青的“最後一電”
方先覺“最後一電”(1939年8月7日午後):
敵人今晨由城北突入以後,即在城內展開巷戰,我官兵傷亡殆盡,刻再無兵可資堵擊。職等誓以一死報黨國,勉盡軍人天職,決不負鈞座平生作育之至意,此電恐為最後一電,來生再見。
方軍長的電後行動及後果是:無條件成建制向倭軍投降,獻城於太君。
上海《申報》的方先覺投敵照片
《蔣中正先生事略稿本》1944年8月7日所記錄的方先覺“最後一電”
然後於投降後發表如下談話:
《方先覺將軍投誠披瀝對和運信念》
記者:無條件投降後,今後之目的如何?
方先覺:過去醉心於抗戰,對日軍兵力評價過小,更恃鞏固的陣地與駐渝美空軍之協力,從事抗戰,結果終被日軍之神勇、巧妙之戰術所挫折,餘曾全力而應戰,雖然敗北,亦無遺憾**。相信餘之敗北,並非敗於軍事,而實敗於正義。**今日目睹汪主席治下的實況,正適合餘抗戰之目標,今後決定參和平內容,而盡力於新中國的建設。
問:對過去的抗戰生活有何感想?
答:本人自黃埔軍官學校畢業後,始終為軍人,為國效力。但鑑於八年來之抗戰,節節後退,毫無進展,民眾犧牲過大,尤其最近對“抗戰救國”四字,到處發生疑問,不合本人之主旨處太多。人必擇其主而事,今後必將本人之一切,獻於英明之汪主席,協力新中國之進展。
問:投降和運是否軍長之意見?
答:此固系本人之意見,同時亦為四師長之意見。餘早有此私見,未敢輕易宣佈,既而得到日軍之勸告,始披瀝投效決意,並無一人反對。
問:今後之方針如何?
答:餘乃一介武夫,雖不能充分表白個人之意念,然日軍對於敵將,如此厚待,大義凜然,大恩不當言報,苟能得到日方諒解,則將攜帶避難桂林之家屬及部下全體,誓為建設新中國而努力。
問:現在重慶將校對抗戰將來的觀察如何?
答:因事變之長期化,故重慶將校之間,鑑於抗戰之矛盾,對抗距前途,亦多具同戚,此須不可明言,而舉動之輕忽,則可測其八九。因抗戰而生活日趨苦惱,深信已無人相信抗戰救國者,只是權威監視甚嚴,不得不胡亂從之而聽任天命了。
問:對於汪主席之信仰如何?
答:汪主席乃我等軍校時之教官,故對其事蹟知之甚詳,如蒙允許,欲赴南京恭謁,藉以面聆和平建國方策,並負荊請罪。
問:欲睹和平地區之實況否?
答:頗欲領會和平地區之現實,更欲作漢口及南京之行,如蒙許可,而有機會時,尚欲訪問日本。
——《方先覺將軍投誠披瀝對和運信念》,《申報》1944年8月17日,第2版。
1944年8月17日上海《申報》所載方先覺投敵談話
如果你是這兩位果軍官長的上司或統帥部,願意哪位來給你當部屬?
有些果粉或精日粉或布爾小喬亞玻璃心,一邊對太君的“武士道”精神嘖嘖稱羨,對天朝P民沒得素質沒得擔戴的現象痛心又疾着,怨天又恨地,一邊耶,又祭出“人性”的法寶當旗幟,諄諄教誨天朝P民給予投敵者寬容和理解,給降敵者極盡洗地開脱之蠢事。請問這是神馬文化現象?TNND,殖民地投降文化的幹活——雙爺我不喜歡扣帽子,但今兒個還非得送他們一頂帽子!
兩相比較,姚子青營長真還是果軍一個真正的英烈,其示範意義在於:不拋棄,不放棄,把責任和擔當進行到底!方先覺軍長與之相比,那就是一個渣,果渣!全體合格的果粉,應將方軍長代表的投降文化,批倒批臭,再踏上一隻腳,讓他永世不能翻身!欽此!
其實,任何一個壞蛋,哪怕是最壞的壞蛋,其實內心都是尊重有責任敢擔當的人做朋友或下屬的。當然,他們希望的是人人都能對自己有責任敢擔當,而自己卻理所當然可以不受此道義之約束。問題是,他們自己不受這個約束,又何以指望別人拿這個道義來約束自己耶?所以嘛,“投降文化”的鼓吹者,是永遠跳不出這個坑兒滴!
凱申物流總裁,就是這個坑兒中的人。
方軍長先覺,也是。
無數見了棺材也不落淚的天朝大陸果粉或布爾小喬亞玻璃心,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