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馬克思上知乎會成為大V嗎?_風聞
马前卒-马前卒工作室官方账号-万丈高楼平地起,NB社区在这里2018-11-16 22:19
馬克思要是上知乎,那也一定是個超級大V,
真實的馬克思可不是政治課本里只會喊口號湊字數的無趣老頭。他老人家的文章覆蓋面非常廣,從宇宙學、地理學再到家長裏短,無所不包,而且語言尖刻,不怕吵架。再加上他認識的人多,聽人講故事多,開口就是“我朋友在巴黎守街壘的時候”,“他們如何用20倍槓桿撬動全球棉紗價格”……這樣的人怎麼可能不成大V?當然,考慮到知乎小資產階級風氣盛行,許多人潛意識對大資本抱有本能的敬畏感,人生贏家恩格斯比馬克思更適合橫掃知乎。只是恩格斯的風格是用數據和事實震懾對方,展示一個統治者背叛自己的階級之後的力量。因此恩導師不太適合打臉吵架,而是適合寫專欄。只要連續寫上三個月,人氣用“大V”來形容可能都是侮辱。
引幾段文字來看:
路易·波拿巴的霧月十八日
波拿巴也有理由巡遊法國各省,並按照他所幸臨的每個城市的情緒,或多或少公開地吐露自己的復辟計劃,為自己張羅選票。波拿巴的這次巡遊,被大型的官方報紙——“通報”和小型的、波拿巴的私人通報捧作勝利的遊行,在這次巡遊期間,到處都有十二月十日會的會員們隨駕陪行。
這個團體在1849年就成立了。它名義上是個慈善團體,實際上是由巴黎流氓無產階級組成的一些秘密團體,每一個團體都由波拿巴的走狗們領導,總領導人是一個波拿巴派的將軍。在這個團體裏,除了一些來歷不明和生計可疑的破落放蕩者之外,除了資產階級可憎的敗類中的冒險分子之外,還有一些流氓、退伍的士兵、釋放的刑事犯、脱逃的勞役犯、騙子、賣藝人、遊民、扒手、玩魔術的、賭棍、私娼狗腿、妓院老闆、挑夫、下流作家、拉琴賣唱的、揀破爛的、磨刀的、鍍錫匠、叫化子,一句話,就是隨着時勢浮沉流蕩而被法國人稱作la bohème〔浪蕩遊民〕的那個五顏六色的不固定的人羣。
波拿巴把這些跟他同類的分子組成十二月十日會即“慈善會”的核心,因為這個團體的所有的成員都和波拿巴一樣感到自己是需要靠國內的勞動羣眾來賙濟。波拿巴是流氓無產階級的首領,他只有在這些流氓無產者身上才能找到他自己的個人利益的大量反映,他把這些由所有各個階級中淘汰出來的渣滓、殘屑和糟粕看作他自己絕對能夠依靠的唯一的階級,這就是真實的波拿巴,這就是sans phrase〔不加掩飾的〕波拿巴。
他這個老奸巨滑的痞子,把各國人民的歷史生活和這種生活所演出的一切悲劇,都看作最鄙俗的喜劇,看作專以華麗的服裝、詞藻和姿勢掩蓋最鄙陋的污穢行為的化裝跳舞會。例如,在進攻斯特拉斯堡時,一隻受過訓練的瑞士兀鷹就扮演了拿破崙之鷹的角色。當他在布倫登陸時,他給幾個倫敦僕役穿上了法國軍裝,於是他們就儼然成了軍隊。在他的十二月十日會中,有一萬個遊手好閒分子應該裝作人民,正像聶克·波頓應該扮演獅子一樣。
當資產階級毫不違反法國演劇格式的迂腐規則,十分嚴肅地表演最純粹的喜劇時,當它一半被騙一半信服自己表演得莊嚴堂皇時,一個把喜劇僅僅看作喜劇的冒險家當然是要獲得勝利的。只有當他戰勝了盛裝的敵人,並且認真演起自己的皇帝角色,在拿破崙的假面具下裝作真正的拿破崙以後,他才會成為他自己的世界觀的犧牲品,成為一個再不把世界歷史看作喜劇而是把自己的喜劇看作世界歷史的認真的丑角。
僧侶和爭取十小時工作日的鬥爭 -馬克思
對曼徹斯特派的代表們來説,這次攻擊則應當促使他們得出這樣一個結論:除非他們決心——不管他們怎樣不樂意——把人民所應當享有的一份權力完全給予人民,他們就不可能把政權從貴族手中奪過來。
在大陸上,絞刑、槍決和流放已經被提到日程上來了。可是,這些把他們的行為深深印入整個文明世界人們的意識中的劊子手們,本身就是可以捕捉和可以絞殺的東西。而在英國,卻有一個看不見、摸不着、聽不到的魔王在逞兇肆虐;有時它甚至把人們判處一種最殘酷的死刑,他像手執火劍的天使把亞當驅逐出天堂一樣,日復一日地不聲不響地把整個整個的部族和階級驅逐出他們祖先的土地。在後一種情況下,這個無形的社會魔王的行為就叫做強迫移民,而在前一種情況下就叫做餓死。
本月在倫敦又發生了一些餓死的事件。我只指出其中的一件:瑪麗·安·桑德利,年四十三歲,死於倫敦市沙德威爾的煤巷。參加驗屍的醫生托馬斯·皮恩指出,她是因虛弱和寒冷致死的。死者躺在一小堆乾草上,身上什麼也沒有蓋。屋子裏面用的、燒的、吃的什麼也沒有。五個小孩子坐在靠近母親屍體的光禿禿的地板上,由於飢寒而不住地號哭。
貴族的死絕。――馬克思
在最近兩週內,由於墨爾本子爵和梯爾科奈爾伯爵以及牛津伯爵的亡故,貴族中又有三家死絕。如果説有什麼階級是馬爾薩斯關於人口按幾何級數增長的規律的例外的話,那末這就是世襲貴族階級。就拿大不列顛的貴族和從男爵為例來説吧。目前,諾曼貴族已經是絕無僅有;最初的詹姆斯一世時代的從男爵留下的也不多了。上院的絕大部分議員是在1760年被冊封為貴族的。從男爵的稱號始於1611年詹姆斯一世在位時期。當時獲得從男爵這個稱號的貴族,現今只剩下13家了;在1625年被封為這個爵位的貴族,現在只剩下了39家。
這個規律的作用的另一個證明就是威尼斯貴族的異常迅速的死絕,儘管威尼斯貴族的所有的子孫,一降生就被列為貴族。據阿姆洛的計算,在他那個時候,在威尼斯議會享有表決權的貴族有2500人[344]。到十八世紀初這種貴族只剩下1500人,而其中還包括了在這段時期補充進來的一些新的貴族。伯爾尼最高評議會在1583年到1654年這段時間裏曾經把487家列入世襲貴族;其中在兩個世紀之內死絕的有399家,到1783年,剩下的只有108家。如果看看更佔一些的歷史時期,那末塔西佗告訴我們,克羅狄烏斯帝王冊封了整整新的一代貴族,《exhaustis etiam quas dictator Caesar lege Cassia et princeps Augustus lege Saenia sublegere》〔“因為甚至執政官凱撒根據卡西烏斯法和元首奧古斯都根據謝尼法補充冊封的那些貴族也都死絕了”〕[注:塔西佗“編年史”。——編者注]
從這些事實可以看出,大自然並不珍惜世襲貴族,同時,可以大膽地斷言,如果不是經常注入新的血液,如果不是有人為地加以維持的制度,那末英國的上院恐怕早已因自然死亡而絕滅了。現代生理學認為,在高級動物中間,生殖力同神經系統的發展,特別是同腦髓的增加成反比例。但是,誰也不敢説,英國貴族的死絕同腦髓的過多有任何聯繫。
對了,馬克思還是個波蘭粉和俄黑……當然是革命前的俄國
1867年1月22日在倫敦紀念波蘭起義大會上的演説
彼得一世有一次曾經感嘆,**在征服世界方面,俄國佬所缺少的只是士氣。**俄國所需要的旺盛士氣只有在吞噬波蘭人之後才能進入它的軀體。那時你們把什麼東西投到天秤的另一端呢?人們會根據不同的觀點來回答這個問題。有些人説,俄國由於解放了農民而進入了文明民族的大家庭。另一些人斷言,不久前聚集在普魯士人手裏的德國實力能夠抵擋亞洲人的一切打擊。而某些更激進的人卻把他們的希望寄託在西歐的內部社會改造上。
那末,談到第一種意見,即俄國農奴的解放,只能説它使最高政權擺脱了貴族可能對其中央集權活動所起的反作用。它為招募自己的隊伍創造了廣泛的條件,它**破壞了俄國農民的村社所有制,分離了農民,鞏固了他們對沙皇爺爺的信仰。**它沒有清除掉他們的亞細亞的野蠻性,因為文明是要用好些世紀來建立的。任何提高他們道德水平的嘗試都被當做罪行受到懲罰。只要提醒你們關於政府對戒酒協會的懲罰就夠了,**那些戒酒協會力圖把俄國佬從費爾巴哈稱之為俄國佬的宗教的物質實體的東西、即伏特加酒中拯救出來。**農民的解放在將來會引起什麼後果還不知道,不過它增加了沙皇現有的實力這一點,在今天已看得很清楚了。
現在來談談普魯士。這個波蘭從前的附庸只是在俄國的庇護下並且靠瓜分波蘭才變成頭等強國的。如果普魯士明天失去了它在波蘭獵獲的東西,它就會溶合在德國裏面,而不是把它吞併。它要作為德國內部的一個特殊的強國而存在,就一定要依靠俄國佬。不久前它的統治的擴張不僅沒有削弱這種關係,反而使這種關係變得如膠似漆,並加強了同法國和奧地利的對抗。同時俄國是霍亨索倫王朝及其封建諸侯建立它們無限權力的支柱。它是它們用來對付人民的不滿的盾牌。因此,普魯士並不是對抗俄國的堡壘,而是俄國準備用來入侵法國和征服德國的工具。
至於談到社會革命,它不是階級鬥爭又是什麼呢?工人與資本家之間的鬥爭比當時英國和法國的封建領主與資本家之間的鬥爭,可能不那樣殘酷,可能血流得少一些。但願能夠如此。可是無論如何,這種社會危機,儘管能加強西歐各國人民的力量,還是會和任何的內部衝突一樣,將同時引起外來的侵犯。它將又一次使俄國扮演它在反雅各賓戰爭期間和自從神聖同盟產生以來所扮演過的角色——天定的秩序救主。俄國將會把歐洲所有的特權階級召募到它的隊伍裏。**在二月革命的時候就已經不止一個蒙塔朗貝爾伯爵把耳朵貼在地上,聆聽哥薩克的馬蹄聲是否動地而來。**已經有不止一批忠實的普魯士僕從在德國的代表會議上對沙皇稱“父”稱“君”。在所有的歐洲交易所裏,俄國人的每一次勝利,都使證券的行情上漲,而每一次失敗又會使它下跌。
總之,對歐洲來説只能有一種選擇:要麼是以俄國佬為首的亞細亞的野蠻勢力像雪崩一樣壓到它的頭上;要麼它就應當恢復波蘭,從而以2000萬英雄為屏障把自己和亞洲隔開,以便贏得時間來完成本身的社會改造。
弗·恩格斯。奧地利末日的開端
(很適合50年之後的大清)
1831年,當受過嚴格訓練的奧地利士兵在羅曼內用榴霰彈回答《Viva l,Italia!》〔“意大利萬歲!”〕的呼聲的時候,英國卻建築起了第一條鐵路。正如機器一樣,鐵路也立即成為歐洲各國所必需的了。因此無論奧地利願意與否,它也必須接受。為了使本來就蒸蒸日上的資產階級的勢力不再擴大,政府就親自動手來建築鐵路。然而這卻是才出狼窩,又入虎穴。政府為了防止資產者成立強大的股份公司,只好向他們借款來建築鐵路,因而也就成了路特希爾德、阿恩施坦、埃斯克勒斯、辛納等的債務人。
奧地利王室更不可能避免建築鐵路所引起的後果了。
過去,崇山峻嶺使奧地利君主國同外界隔絕,使波希米亞同莫拉維亞以及奧地利隔絕,使奧地利同施梯里亞隔絕,使施梯里亞同伊利里亞隔絕,使伊利里亞同倫巴第隔絕;現在,這種屏障在鐵路面前粉碎了。過去各地藉以保有自己的民族特性和閉關自守的生活的花崗石巖壁現在再也不能起屏障的作用了。大工業即機器生產的產品飛快地而且幾乎不花運費便浸入到君主國的窮鄉僻壤,摧毀了古老的手工勞動,剷除了封建的野蠻。各地相互間的貿易,和其他文明國家的貿易,具有了前所未有的重大意義。流向落後地區的多瑙河已不再是帝國的主要幹線;阿爾卑斯山脈和波希米亞森林彷彿已不再存在;一條新的幹線從的裏雅斯特伸展到漢堡、奧斯坦德和哈佛爾,遠遠地伸出帝國的境界,跨過山脈,一直綿延到遙遠的北海和大西洋岸邊。參與全國的共同事務和干預外界的事態,已經成為必需的了。地方性的野蠻習俗日益消失。在某一些地方利益是分歧的,而在另一些地方則融合為一。有的地方民族彼此分離,有的地方則結合在一起,在一堆雜亂的彼此各不相同的地區,又產生了具有共同願望和共同利益的某些相當大的集團。
“我和梅特涅還支持得住。”的確,法國革命、拿破崙和七月風暴都支持過來了。但是卻支持不住蒸氣。蒸氣開闢了穿過阿爾卑斯山脈和波希米亞森林的道路,蒸氣使多瑙河失去了作用,蒸氣徹底摧毀了奧地利的野蠻,因而也就摧毀了哈布斯堡王朝的根基。
帝國國會中的普魯士燒酒——恩格斯
然而,成為釀酒業轉折點的是,人們發現不僅可以用糧食而且可以用馬鈴薯來釀酒取利。於是,整個行業實行了革命。一方面,釀酒業的重心現已最終地從城市轉移到農村,而生產上等陳酒的小資產者日益被生產馬鈴薯劣等燒酒的大土地佔有主所排擠。另一方面(這一點從歷史上看更重要),釀造糧食燒酒的大土地佔有主被釀造馬鈴薯燒酒的大土地佔有主所排擠;釀酒業日益從富饒的糧食產區轉移到貧瘠的馬鈴薯產區,即從德國的西北部轉移到東北部——易北河以東的舊普魯士。
這一轉折點是在1816年發生歉收和饑荒時出現的。儘管以後連續兩年取得了較大的豐收,然而由於糧食無法遏止地向英國和其他國家輸出,糧價仍然很貴,以致幾乎不可能用糧食來釀酒了。在1813年,每一奧克斯霍夫特[注:德國的舊液量單位,平均等於225升。——編者注]燒酒只值39塔勒,而到1817年則賣70塔勒。馬鈴薯代替糧食之後,到1823年每一奧克斯霍夫特燒酒只值14到17塔勒了!
但是那些曾經因戰爭和為國捐獻而似乎弄得傾家蕩產的易北河以東的窮容克們,從哪裏取得一筆資金使他們所負擔的抵押債務變成有利可圖的燒酒廠呢?誠然,1816—1819年的有利行情給他們帶來了很大的一筆收入,由於地價普遍提高,給他們的信貸增加了;但是這一點是遠遠不夠的。我們愛國的容克們得到的比這更多:首先,得到了各種直接或間接的國家援助,其次,這裏還要補充一個需要特別注意的情況。大家知道,1811年在普魯士,農民賦役的贖免以及農民和莊園主之間的各種糾紛,由法律作了這樣的調節,即實物貢賦變成了貨幣貢賦,而貨幣貢賦又資本化了,贖免的辦法或者是用現金分期支付,或者是把農民的部分土地割讓給莊園主,或者是一部分支付現金,一部分割讓土地。1816—1819年的高昂的糧價使農民不能儘快地贖免,因此這項法律一直是一紙空文。從1819年起,辦理贖免手續在勃蘭登堡進展得很快,在波美拉尼亞進行得較慢,在波茲南和普魯士則進行得更慢。用這種辦法從農民身上剝奪來的錢——誠然是按照法律,而不是按照權利(因為賦役是違背權利而強加給農民的)——沒有按照貴族的舊習慣立即揮霍掉,而主要用來建立釀酒企業。在上述其餘三省中,釀酒業的普及程度取決於農民繳的贖金有多少用於這項事業。可見,普魯士容克們的燒酒工業完全是靠從農民身上剝奪來的錢建立的。燒酒工業蓬勃地發展起來,特別是從1825年開始。過了兩年,到1827年,普魯士生產的燒酒為12500萬夸脱,即平均每人10.5夸脱,總值為1500萬塔勒;相反地,15年前曾是德國首屈一指的燒酒之邦的漢諾威,只生產了1800萬夸脱。
其實看看馬恩兩個軍宅的通信記錄也挺有意思,現在網上的一切爭吵和討論都能找到對應:
馬克思致恩格斯 1870年8月3日
正如我們從最近一號《團結報》對我們的公開攻擊(由於我們關於瑞士事件的決議)[24]中看到的,巴枯寧已經為召開阿姆斯特丹代表大會做好了預防措施,因此這一點尤其重要。要是沒有瑞士的德國人,他在上次巴塞爾代表大會上就會把我們擊敗的[25]。
洛帕廷已離開布萊頓(他在那裏悶得要死)來到倫敦。他是至今我所遇到過的所有俄國人中唯一“誠實可靠的”俄國人,我要很快消除他身上的民族偏見。我還從他那裏得知巴枯寧在散佈流言蜚語,説我是俾斯麥的代理人。這真是奇談!的確很可笑,據賽拉葉告訴我,就在那天晚上(星期二,昨天),法國人支部成員、皮阿的親密朋友沙特蘭在法國人支部全體會議上甚至宣佈俾斯麥已付給我一筆錢,即二十五萬法郎。如果一方面考慮到這是法國法郎,另一方面注意到普魯士的吝嗇,那末這至少是一筆優厚的代價!
恩格斯致馬克思 1870年8月10日
關於巴登格的戰略,你可看一看昨天的《派爾-麥爾新聞》(社論)和今天的晚刊。從那以後我又發現了一件新的蠢事。費里克斯·杜埃的第七軍8月1日還不慌不忙地從伯爾福開往阿耳特基爾克。由於斯特拉斯堡—南錫線已經或者將要被德國人在薩比林[注:法國稱作:薩韋爾恩。——編者注]附近截斷,這樣一來,現在就不得不把這個軍通過維祖耳和肖蒙調往麥茨或夏龍。這種醜事還從來沒有過。妙的是這整個騙局被德國人一舉粉碎了!
在法國軍隊裏,人們對於敵人有什麼樣的看法,從讓羅上尉自星期日起在《時報》上發表的書信中可以看得最清楚不過了。這個誠實的年青人曾經在薩爾布呂肯被俘,並見到過第八軍(我們萊茵人)。這個年青人所表現出的驚異實在令人可笑。光是普軍營地的外貌就給了他極強烈的印象。“一支優秀的軍隊,一個為戰爭而嚴密組織起來的民族”,都燦爛地展現在他眼前,以至一個普魯士士官的“品德”,遺憾得很,也“使我們羨慕”!要知道,這還是一個頗有見識、通曉德語的軍官呢!他還承認普魯士人在槍法上也比法國人強得多。
德國人現在擁有一百二十五萬全副武裝的士兵,所以即便有一二十萬意大利人(相當於法國人的半數)也無濟於事。奧地利現在只要稍微動一下,維也納就有發生革命的危險。俄國在簽訂和約或者在巴黎建立革命政府(不能指望同革命政府玩弄陰謀)以前,想必是感到安全的。那裏人們將千方百計地避免更加激怒已經發狂的德國米歇爾。你現在可以看到,我完全説對了,我把這個普魯士軍事組織看成是一個巨大的力量,一旦象現在這樣發生民族戰爭,它是完全不可戰勝的。
以及一些小段子:馬恩全集第四十一卷――[海盜的故事]
馬恩全集第四十一卷――致瑪麗亞・恩格斯 1840年7月7總之,從著作和書信來看。馬克思和恩格斯簡直是兩個活在19世紀的21世紀網絡寫手。通過廣交朋友和終生學習,他們用電報、報紙和郵局為自己搭建了“搜索引擎”,用文字動員了比恩格斯家族資本多一萬倍的力量。這樣的人如果有了互聯網,那是如虎添翼,魚躍龍門,當個大v真是探囊取物一樣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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