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愛情的味道,竟是如此該死的甜美_風聞
软妹莫爷-关注个人成长(公众号:软妹莫爷)2018-11-20 16:14
最近連廣東都終於冷起來了。
天一冷,人就會很想要談,戀,愛。
平時聚在一起都是聊發財大計的姐妹們,最近的畫風也變成了:
“真的好想談一場甜甜的戀愛啊啊啊。”
“我也想啊啊啊啊啊。”
其中有一位姐妹正好處於一段新的戀愛關係裏。
其他姐妹簡直就是追劇女孩的心態,問進度,求更新,主動張口吃糖。
畢竟入冬了,得靠小太陽、酒和愛情取暖啊。
姐妹聚會現場實拍
前一陣子我跟一個朋友喝酒,她説起跟她男朋友剛認識的事。
我結結實實地被甜到了。
幾年前她在英國讀書,跟同專業的一個男同學有點曖昧。平時經常聊天,有時候也會一羣人約出去玩。有一次玩到晚上,他們倆順路就一起回去。深夜街頭,商鋪都關門了,沿街的聖誕裝飾顯得既歡喜又落寞。那天剛好下了小雪,整條街上就他們兩個,也沒怎麼説話,就靜靜地走着。
我聽朋友講的時候,可能我喝了酒吧,總之覺得這個畫面就好像定格下來了一樣,真夢幻啊。那是寒冬的記憶,是夜晚的記憶,閃爍的快樂鮮活記憶,在異國留下雪泥鴻爪。
後來他們倆走到懸索大橋上,突然説要打賭:輸了的那個人,就單腳跳完整座大橋全程。
朋友説,其實她當時只是把這個當作開玩笑,不會真的要跳。
結果是男生輸了。
他笑着説願賭服輸。接着就架起一隻腳,單腳跳了起來。
朋友説,看到他跳出去,的第一步,的那個瞬間。
她覺得自己愛上他了。
朋友前前後後講了挺多的,我現在也不太記得,只是對雪夜街頭和懸索大橋的兩個畫面特別深刻。
其實我很喜歡身邊朋友跟我講發生在他們身上的真實甜蜜故事,我也很喜歡看到他們臉上那種有點不好意思、但確實得到幸福的樣子。
我也希望自己的朋友們都能得到真摯愛情。
就好像,我們都知道這世界上有極光的存在。
真摯愛情之美好之稀有,就像極光。而他們都是有幸見過極光的人。
我最近花了一個禮拜的時間,跟身邊好多朋友聊了聊。(感謝他們不遺餘力地虐我)
我問了他們一個有點難為情的問題:有沒有在某一刻,覺得自己真實地感受到了“愛情”?
無論是一個很小的念頭,還是當時完成了一件什麼事。總之就是在某一刻,他們發自內心地覺得:
啊愛情的味道,原來是如此該死的甜美。
我從聽到的十幾個大大小小的虐狗故事裏,精選了5個——
神仙愛情故事。
15樓天台的鉛筆畫
柴可×主廚
交往快五年,現一起住在北京
主廚追我的時候,兩個人都暗戳戳的,悶騷。
當時我們的表演課教室在15樓,他們班的畫室在我們教室旁邊。他晚上發微信告訴我,他在15樓某一塊瓷磚上,畫了一幅畫送給我,讓我第二天記得去看。
其實我當晚就偷偷去了。
天台挺大的,15*15的瓷磚得有好幾百塊吧。我也不知道他挑的是哪一塊,就開着電筒,魔怔了一樣呈“Z”字型在黑漆漆的天台上來來回回找。整個過程嚇走了三對情侶,其中包括一對印度情侶。
一個多小時之後,終於在天台左上方一個格子裏找到鉛筆畫,是一張結婚照。他自己呢,像大雄,我呢,像哆啦A夢披着頭紗。
不知道其他女生對結婚這種告白是什麼感覺,我覺得挺唐突的。可能是原生家庭的原因,我對婚姻始終不太信任。覺得男孩貿然作這樣的表示,多半是套路太深。
所以我對這段感情也冷了一段時間,但他似乎一點也沒察覺,一直對我很好。約我看電影,教我畫畫,穿着短袖在天台幫我引蚊子,拉我去吃遍廣州的好吃的。
他給我畫過的畫,畫框他買的,乾花他裝的
主廚在感情裏是一個很笨的人,或者説這也是他的一種天賦,他的笨帶有某種天真的東西,時常讓我覺得相形見絀。
他的坦率明明可以照亮一切他所喜愛的事物,可是他不知道,還偏偏問我“能不能把光照進來?”
柴可和主廚
校園歌手大賽的《倉頡》
t先生×昏君
交往一年半,現已分開
其實説起來更多的是無比的後悔,幾年了,什麼時候想起來還會在我心上重新紮一刀。但愛情對我確實如此簡單。
4年前我18,大學對於每一個人來説都是光鮮亮麗的開始,而我不是,因為開學前一個月摔斷了腿,所以得包裹着醜醜的小石膏軍訓,病號連連長天天坐在那,看自己一個個收拾得男團女團似的播音同學打情罵俏,心裏當然不是滋味。
我因為可以隨便出入軍訓場地,便肩負起佔位置買4個人早餐的重擔。食堂是油膩的,天氣是燥熱的,我是反感的。一步一步挪到豆漿包子攤位,其他人也結束了軍訓,我拎着4人早餐回頭的一瞬間,看到了一個姑娘。
怎麼説,我從來不信什麼眼緣,更不信偶像劇劇情,但是她真的就像天使一樣,拎着她舍友4人的早餐。我只記得她長得太白了。
我痴漢一樣盯着她藕節似露出的小腿,像個傻逼一樣,一步一步挪過去,“同學,這家豆漿好不好喝?”那是第一次見面。
日後在戀愛中,我對自己認識越來越清楚,我是個純種獅子座,腦子裏都是大男子主義。她真的就像一隻怯懦的小貓,每天生怕我不開心。我是多麼地愛你啊我的初戀,我怎麼會不開心?糟糕的臉都是裝出來的,都是為了假裝嚴肅逗你開心啊…
因為腿的原因,我後來又住了一次院,她天天來陪我,一陪就是一天,小心地把我忌口的菜挑出來,用心給我選純牛奶,選水果,燉雞湯燉牛骨,像個護工一樣給我揉腿,倒水,那年她才17歲啊。
她學服裝設計,所有的成品衣服都是給我做的,牛仔服,闊腿褲,衞衣,誇張的圍巾,每一件衣服都繡個米老鼠,她知道我喜歡。
她在考試前夕,去印小抄。我居然特別開心,因為如此正義的她,也會用特殊手段面對考試。我把她最喜歡的一首歌錄了下來,把詞給改了,改成調侃她做小抄的事。
那首歌是五月天的《倉頡》。
考完我們一起出去玩,給她唱了一路。後來的後來,校園歌手大賽決賽最後一首,我把這首歌唱了,她哭得稀里嘩啦,我唱完,拿麥克風説,我愛你。
最後只是拿了第3名。她給我做的手幅都還在。龍捲風不會聽了,倉頡也忘了調兒,畢業了。
葱油味的吻
哼哼×十七
認識五年多,交往一年
我想到了昨晚。他打球回來快11點,嗷嗷叫好餓,但因為有點晚了,都不大想出去吃。
看着他懨懨地躺在牀上發呆,突然想起家裏還有上次買的葱油,我就去廚房給他煮葱油麪。
他跟着跑去廚房,輕輕關了窗子和門(怕吵到室友),我切青菜、煮熱水,他一邊念着小心,一邊給我收拾餐桌,洗剛用完的餐具。然後我煮麪,他跑去陽台晾打球后剛洗的衣服。
麪條裏放了切成小碎段的青菜,拌着放了生抽、蝦米的葱油,又加了一個水煮蛋,我怕會膩,又加了幾勺煮青菜的湯汁。回到房間,他一直嗷嗷叫着説太好吃了,大快朵頤,呼氣的時候,臉頰流下一些細密的汗珠。
吃完後他仔細找着費曼的表情包(來形容他開心的心情),又張開手臂來抓我,説要來個葱油味的吻,嚇得我大叫。
深夜一碗麪,突然就被治癒了,找到了我很擅長的花10分鐘就可以讓對方很開心的事情。
哼哼真的很會做飯
巴塞羅那的海邊日出
shaw×lexi
交往快三年,今年10月求婚成功
我想到三個瞬間。
我們還在英國的時候,在宿舍,有一次她給自己的手去死皮,就是一套工具那種。她弄完了之後,我説給我也去一下唄。我當時坐在牀上嘛,她就蹲在地上拿着我的手給我去死皮。那個時刻我覺得很滿足你知道嗎,看着她認真給你去死皮,心裏覺得很舒服,很小的事情。
還有一次,晚上我們睡覺,睡在一個枕頭上。她説放首歌聽聽吧。我放了莫文蔚的《愛》,然後把手機放在兩個人中間,我們就一人一個耳朵聽着。那一刻就覺得,心裏癢,不是那種性衝動的癢,是那種,這個女孩子我感覺自己愛上她了那種癢。
還有一次,在巴塞羅那,早上天還沒亮,想搭火車去玩,結果吧,沒有火車。我們就在街上走,走着走着就到了海邊。這時快要日出,天還是紫色的。我看着她,她看着海平面。然後太陽慢慢起來,臉上的光開始暖起來。那個時刻我就覺得,嗯,我有點想跟這個女孩子結婚。
應該有很多這種瞬間,尤其剛開始談戀愛的時候,感覺很強烈。現在時間久了,那種感覺變得很熟悉。以前是覺得:啊,想跟她結婚。現在是覺得:嗯,就是這個人了,什麼都剛剛好。
我們的狀態是屬於那種,很少浪漫,一直嘻嘻哈哈,但是每次嘻嘻哈哈完就覺得,啊,為什麼跟這個人在一起就一直笑着,笑完就覺得,如果一輩子就跟她度過,應該也挺好吧。
shaw求婚成功啦
山裏的鐘聲
貝塔×舒克
交往四年半,最近迎接新挑戰
愛情在我感覺到之前,就已經潛伏很久了。
只是在那一個瞬間,我被自己嚇了一跳:
“啊,要命,我不會是喜歡上他了吧。”
就是在這種驚喜與驚嚇中,你知道有什麼開始不同了。
你遇到最初的這個瞬間,是無法選擇,不受控制的,你只是被選中,然後那根懸鈴被拉響,頭暈目眩,不知道説什麼才好。
那種一驚一乍,從大腦傳遞到肢體的,有些着急,又有些欣喜的,馬上就要脱口而出“要命”的時刻,我記得清清楚楚。這是一種懷疑,也是一種肯定。
大概四年前的春天,有一個短假期,我想自己一個人去山裏躲一躲,誰都不要帶上,什麼都不做地待幾天。當時正和一個聊得來的朋友每日聊天,就跟他講了,沒想到他就開始查各種地方,還發各種圖片給我看。他好像默認了我要和他一起去一樣。
後來我真的和他一起去了。我們住在那個山裏,山裏每天下午四點之後就會關門,遊人都走了,只剩下一些僧人、工作人員和像我們一樣住在山中賓館的人。
有一天,我和他一起去爬山,走到一個歇腳的地方,我們正在往遠處望,廟裏的鐘聲響起來。那個鐘聲很沉很遠地,一聲一聲飄過來,我們倆什麼話都沒有説。
後來往山下走,一路上除了我們倆只有幾個僧人,我一句話都沒有講,他也沒有講。我有一點看到美好景色的高興,有一點聽到鐘聲的難過,有一點莫名其妙的生氣,又有一點安心的舒適感。
後來一兩天,無非就是爬爬山,吃吃飯,講一些有的沒的,直到回程那天。
因為我們去晚了,大巴上沒有連在一起的座位,我們必須分開坐,我突然意識到,我非常想要和他坐在一起。
這時收到他的短信,問我想不想坐在一起。我説想。他就跟我附近的大叔説了些什麼,我其實什麼都沒有聽見。接着他就坐到我身邊來了,他説剛剛跟那個大叔説,他和他的女朋友很久才能見一面,這次回去就要送她去機場了。大叔就同意了。
我當時只有一個想法,我想要和他坐在一起,想要這輛巴士一直開下去,想要堵車堵死,永遠到不了終點。
其實我們就在同一所學校,只要想見隨時都可以見面,我們本來就是朋友,還有一羣共同的朋友可以經常聚聚,沒有什麼承諾和艱難。
但在當時,我就是矯情地覺得,如果回到學校裏,和所有其他人摻和在一起,以後不一定會怎麼樣。
在這座山,這輛車上,我們聽着一樣的鐘聲,一樣的歌,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要做,就可以這樣待在一起。
大概就是那次在鐘聲中沉默着下山,在車上突如其來難過,讓我意識到,我想要和他在一起吧。
幾年之後,我出門買菜回來,一進門,就看到他拿着果凍站在門口,果凍的蓋子已經打開了,他就那樣可愛又有點滑稽地站着等我返來。
我想,從幾年前的山裏,甚至更遠的時候,到現在,我已經有過好多好多個感受到愛情的瞬間了。
最後
本文經5對有情人開光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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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出鏡:枝枝,大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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