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的中國考古歷史“造假”實例_風聞
diewisch-历史唯物观察者-2018-12-21 07:39
我來觀網時間也不短了,因為自己愛好歷史,所以風聞社區下的“考古”和“歷史”主題下總會情不自禁地逗留。風聞社區裏有一股熱衷於貶低西方歷史研究和考古挖掘的成果的氛圍。在天涯論壇上也有幾個人一直髮帖揭秘“造假”手法,據説已經整理出版了一本書……風聞社區還轉載過其中一個人的帖子,不過現在已被刪除(天涯鏈接http://bbs.tianya.cn/post-worldlook-1743271-1.shtml)。
這些揭露“造假”的帖子裏,運用了大量有選擇性的照片對比,以此證明西方的考古歷史研究成果都是假的。我當時指出不能光給出一張照片就講故事,需要給出詳細的背景資料。最後直到帖子被刪除,也沒有後得到回應,只能不了了之。
借用網友的話:“大部分人對此信以為真,一方面是這些東西圖文並茂,對於普通讀者確實有迷惑性;另一方面是宣揚這些的人,雖然絕大多數不抱有特殊目的,但缺乏專業知識,搜索能力有限,只能憑藉一張照片講故事,自己容易輕信。”
考古和歷史研究是一門科學,必然遵循客觀規律,無論是研究還是學習,前提是“客觀中立”和“實事求是”,對國外的考古與歷史研究當然可以質疑,但不分青紅皂白預設了所謂“西方一定造假”的立場,脱離了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以這種錯誤的態度方法去研究學習,只會妨礙對歷史事實的解讀,最後損害的是包括中國在內的所有考古與歷史研究。
為什麼歷史這麼迷人?她就像是戴着面紗的新娘,你總忍不住想知道面紗下的她長得多美。歷史對於人類而言,就像記憶對於個人,她輕輕訴説你是誰,你從哪裏來,要到哪裏去。當然有人覺得國外的新娘是整容的,最少也是用化妝掩蓋了真面目,我這裏整理了一些常見的”造假“之處,看看按照這個邏輯中國的文物有沒有”造假“。
被揭穿的“造假”一:出土的陶器等文物就和新的一樣
首先是“造假”的古希臘陶器,號稱是公元前6世紀下半葉瓶畫黑繪風格作品:帆船上的酒神狄俄倪索斯

對比一下中國文物,半坡遺址(屬新石器時代仰韶文化,距今6000年以上)出土人面魚紋彩陶盆,中國國家博物館藏

黑陶高腳杯 龍山文化(距今約4500~4000年)

渦紋四系彩陶罐 馬家窯文化( 約公元前3300到公元前2100間)中國國家博物館藏

真相是中國的陶瓷器物和國外的陶器在發展過程中都不約而同的採用了釉彩,根據原料中金屬成分的種類和燒製方法的不同,釉體會呈現出各種各樣的色彩。一般而言陶器的燒製温度在800~1000攝氏度,這也是能滿足銅冶煉的温度。這層釉可以起到保護層的作用,如果器物保存條件得當,沒有水沁土掩,就能千年常新。而仔細看照片,無論中外的陶器表面都有細微的裂紋,這是熱脹冷縮後遺留的痕跡。
被揭穿的“造假”二:水下考古的文物就和新的一樣
“造假”的古埃及水下文物:桑尼斯-赫拉克利翁發現的水下城市,大約在公元6到7世紀左右沉沒


泡在海水裏一千多年都沒有腐蝕,再看看中國的水下文物
南海一號出水 青白釉鋪首執壺瓷器 中國南宋初期(約1160年代)

南海一號龍泉窯青釉刻劃花卉紋碗

黑石號沉船 出水長沙銅官窯生產帶有阿拉伯風格的碗 公元830年

雖然在時間上可能和古埃及公元前的文物時間沒法比,但也是過了好幾百年卻一點海水寄生物或者腐蝕都沒有。
真相是海水的腐蝕性表現在對金屬的電化學腐蝕和有機物的細菌侵蝕,以及海洋寄生生物的破壞。水下文物是否被侵蝕取決與文物的材質和水文環境。像黃金、大理石、花崗岩、陶瓷之類的材料,不會受到電化學腐蝕和細菌侵蝕,即使有海洋寄生物,清理後也不造成外形的破壞。
揭穿的“造假”三:石雕、石碑沒有風化
“造假”的古埃及與古希臘石雕:薩莫色雷斯的勝利女神 創作於約公元前2世紀

埃及娜芙蒂蒂胸像 公元前1345年


羅塞塔石碑 製作於公元前196年
再來看看中國的石像:大足石刻 唐末宋初時期的摩崖石刻


雲岡石窟北壁上層立佛 主要建於北魏興安二年(453年)到太和十九年(495年)間

雲岡石窟 沙彌

唐貞觀五年(631年),太宗皇帝命令修復隋文帝之仁壽宮,在擴建後改名為九成宮。第二年,太宗帝避暑來到九成宮,在遊覽宮中台觀時,偶然發現有一清泉。太宗帝萬分欣喜,便令魏徵撰文、歐陽詢書寫而立一石碑。這便是《九成宮醴泉銘》。因為碑文是太宗的事,魏徵的文,歐陽詢的書,被稱為“三絕碑”。


大秦景教流行中國碑,此碑於唐建中二年太蔟月七日(781年2月4日)由波斯傳教士伊斯(Yazdhozid)建立於大秦寺的院中。碑文是朝議郎前行台州司參軍呂秀巖[1]根據唐貞觀年間大秦寺僧景淨的述文書寫並題額。碑身高197釐米,下有龜座,全高279釐米,碑身上寬92.5釐米,下寬102釐米,正面刻着“大秦景教流行中國碑”及頌文,上有楷書三十二行,行書六十二字,共1780個漢字和數百個敍利亞文。與羅塞塔石碑、米沙石碑、阿茲特克太陽曆石同屬世界上四大代表性碑刻。

還有發現故事頗具傳奇色彩的《晉故振威將軍建寧太守爨府君墓碑》。清咸豐二年,鄧爾恆任南寧(現在的曲靖)知府。有天,他偶然進入廚房,發現案板上的豆腐塊上竟然有字跡,仔細一瞧,居然是史書上所記載的《爨寶子碑》痕跡,深為震驚。因為此碑立在東晉,年代久遠,一直不知流落到哪去了。於是趕忙問賣豆腐的人在哪裏,廚子説是個越州人。鄧爾恆很快就追蹤調查到了越州揚旗田。做豆腐的是個農夫,告訴他説,有天吆牛去犁地,突然犁到塊石頭,把犁尖都犁斷了,他用鋤頭刨出來一看,原來是塊碑,就抬了回去做壓豆腐的工具。鄧爾恆於是打賞了那農夫,把寶碑搬回城裏,放置在當時城中的武侯祠裏。現存放在曲靖市第一中學內。

真相是石雕風化作用有三種:物理、化學、生物。而風化的速度主要取決於自然地理條件和組成岩石的礦物性質,而岩石內因力的破化也不容忽視。質密的石材,較小的熱膨脹係數、氣候寒冷或乾燥地區都可以減少風化速度。考古發現很多時候就是無巧不成書,隋煬帝楊廣的墓歷經千年,最後被一個叫楊勇的開發商給挖到了,這是多麼巧合的事情。
被揭穿的“造假”四:千年不褪色的壁畫
古埃及曆經3000年沒有褪色的壁畫,顏色有斑駁和脱落。


隆重介紹位於新疆的柏孜克里克千佛洞壁畫




真相是壁畫的顏料使用的是礦物顏料,在相對密閉的空間及不受人類活動影響,加上乾燥的環境避免空臌、起甲、黴害等壁畫病。
被揭穿的“造假”五:在垃圾堆裏的莎草紙和陶片
説到垃圾堆,你會想到什麼?大概是廢物堆積如山,而且臭氣薰天,對嗎?你肯定沒想過能在垃圾堆找到值錢的東西,更別説是找到寶物了。20世紀初,兩位牛津大學學者伯納德·格倫費爾和阿瑟·亨特到埃及考察,在尼羅河谷附近的垃圾堆發現了一些紙莎草紙殘片。1920年,正當他們忙於為這些殘片編目時,在埃及有更多殘片出土,格倫費爾就為英國曼徹斯特的約翰·賴蘭茲圖書館買下來了。同樣的在代爾·埃爾·麥地那村,這裏曾經住的都是建造帝王谷的工匠,發現了一處垃圾堆場,裏面發現了大量的陶片,號稱記錄了當時埃及人的生活細節的書信和隨筆畫。騙人吧,誰家考古是挖垃圾呢?
1997年,灃河岸邊找到一個垃圾坑H18,為我們確定夏商周斷代武王伐商的時間。考古人員根據在垃圾坑中發現的青銅器不同型制,將垃圾坑土層分為先周和武周時代,再對出土的青銅器、炭化的小米、動物骨頭等採用碳十四測定,終於將兩個武王伐商年代確定為:1050~1020B.C.沒有這個垃圾堆,斷代工程恐怕無以為續。
真相是考古上十分重要的遺蹟就是灰坑——垃圾堆,考古人員會在灰坑中發現大量的考古證據,日常使用的器物,食物殘渣,衣物等等。而在中國,遺棄的糞坑也很重要,其中有時會發現竹簡,沒錯,古人上完廁所在手紙發明前用的就是廢棄的竹簡刮擦,這個也叫廁籌。
被揭穿的“造假”六:荷馬史詩
荷馬史詩由上下兩部史詩組成共24卷,《伊利亞特》共有15693行,《奧德賽》共有12110行。這兩部史詩最初可能只是基於古代傳説的口頭文學,靠着樂師的背誦流傳。荷馬如果確有其人,應該是將兩部史詩整理定型的作者。不過事實上,荷馬史詩是希臘民間幾百年來口頭相傳的神話傳話和英雄故事的精粹。兩部史詩都主要描述英雄的故事,但是風格上仍有所差異。伊利亞特描寫特洛伊戰爭中的兩軍的激烈廝殺,奧德賽描寫英雄作為普通人的感情。荷馬史詩生動刻畫眾多英雄形象,阿伽門農傲慢無禮,阿基里斯恃才自傲,赫克托爾愛國護民,奧德修斯聰穎睿智,潘尼樂普貞潔不二等等
兩部史詩除了本身具有史料價值外,描繪從氏族部落時期到奴隸制萌芽之時古希臘社會的生活場景。在史詩的描述裏,眾神的干涉儘管產生了重大的作用,顯示了命運的威力,但是人的勇猛堅強、忠厚誠實,以及崇尚自由和光明的美好品德,也會影響自己的命運。那個時候沒有書寫文字的紙張,靠口耳相傳是否可信呢?
中國也有史詩,在西藏地區廣為流傳的英雄史詩《格薩爾》是反映古代藏族社會歷史的一部百科全書式著作,縱向概括了藏族社會發展史的兩個重大的歷史時期,橫向包容了大大小小近百個部落、邦國和地區,縱橫數千裏,內涵廣闊,結構宏偉;主要分成三個部分:第一,降生,即格薩爾降生部分;第二,征戰,即格薩爾降伏妖魔的過程;第三,結束,即格薩爾返回天界。
三部分中,以第二部分“征戰”內容最為豐富,篇幅也最為宏大。除著名的四大降魔史——《北方降魔》《霍嶺大戰》《保衞鹽海》《門嶺大戰》外,還有18大宗、18中宗和18小宗,每個重要故事和每場戰爭均構成一部相對獨立的史詩。千百年來,通過説書藝人史詩藝人一直擔任着講述歷史、傳達知識、規範行為、維護社區、調節生活的角色,以史詩對民族成員進行温和教育。傳承《格薩爾》的説書藝人裏面,有“神授藝人”——他們大多在得到“神授”前目不識丁、不會説漢語,但在一夜之間夢中學會説唱或一場大病之後掌握了説唱技藝。
真相是口耳相傳的傳説是考古和歷史研究重要的依據來源,這些傳説往往包含了隱藏的歷史真相。大多數時候正史文獻記載的是古人認為“事情應該的樣子”,“事情真實的樣子”就要到這些傳説中尋找。
被揭穿的“造假”七:亞里士多德
亞里士多德(希臘語:Αριστοτέλης,Aristotélēs,前384年-前322年3月7日),古希臘哲學家,柏拉圖的學生、亞歷山大大帝的老師。他的著作包含許多學科,包括了物理學、形而上學、詩歌(包括戲劇)、音樂、生物學、經濟學、動物學、邏輯學、政治、政府、以及倫理學。和柏拉圖、蘇格拉底(柏拉圖的老師)一起被譽為西方哲學的奠基者。亞里士多德的著作是西方哲學的第一個廣泛系統,包含道德、美學、邏輯和科學、政治和形而上學。真有這種人麼?他可能融會貫通這麼多知識嗎?
同樣中國戰國時代有一個鬼谷子(約公元前420年∽公元前320年),大約活躍於戰國中期的顯赫人物,是“諸子百家”之一,縱橫家的鼻祖,他既有政治家的六韜三略,又擅長於外交家的縱橫之術,更兼有陰陽家的祖宗衣缽,預言家的江湖神算,所以世人稱鬼谷子是一位奇才、全才。道教認為鬼谷先生為“古之真仙”,曾在人間活了百餘歲,而後歸隱山林。《鬼谷子》一書完整地保留在道家的經典《道藏》中。民間亦有傳説鬼谷子是命理師的祖師爺,在道教中鬼谷子尊號為玄都仙長。戰國時代能活100歲的人,門下四個學生,龐涓和孫臏是兵家死對頭,張儀和蘇秦是縱橫家死對頭。
真相是這些人是那個時代傑出的人物,是前人成果的集大成者,他們是這樣優秀能掩蓋了前人的光芒,也許這是出於美麗的誤會而非故意自我吹噓。
被揭穿的“造假”八:現代建造的古建築
西方造假最著名的就是隨意搭建的古建築,比如克里特島上的克諾索斯宮殿,就是埃文斯造假的。但請注意,埃文斯發掘克諾索斯宮殿的時期,是西方剛剛將考古當作一門科學的時期,是考古和探險尋寶盜墓還混為一談的時期,埃文斯是抱着出名和發財的想法去發掘的,本質上他不是考古,所以會出現當今考古發掘中竭力避免的錯誤和破壞行為。

當然也請選擇性無視我們國家現在看到的那些古城,是上世紀八十年代起重新翻建的事實。還有除了西方外日本對古建築的修繕也是仿造一個新的。在中國建築考古發展過程中,犯的低級錯誤也層出不窮。
我們國家專業的建築考古學是上世紀70年代末在夏鼐院士的關心下才逐漸建立起來的,在此之前,對待遺址—遵循“挖到生土為止”的原則,大多是將夯土台基連同其基礎全部挖掉,直見到地基下的原生黃土為止。其結果是,一座宮殿遺蹟發掘完畢,而發掘對象也隨着堆積一起被揚棄了,完全破壞了遺蹟。
例如洛陽太學遺址,由於自東漢以來,歷經魏、晉及北朝幾代的經營改建使用,各時期的遺址一層疊着一層,自20世紀50年代至70年代期間的若干次發掘,重複在不大的開方中做建築物的局部發掘,使得同時顯露各時期的難以辨識的遺蹟。最終只能放棄發掘。
*在更多的情況下,涉及專業分析的遺蹟現象,經常被遺漏或做出錯誤的判斷。比如遵循一般常識將新石器時代的建築遺址一律復原圖畫成為茅草頂而無視保存完好的屋蓋遺蹟顯示的泥背屋面。將殷商宮殿“土階”的殘跡誤認為完整的“祭壇”**,*對於先秦至西漢時期的高台宮殿遺蹟,因發掘所見夯土墩台損失殆盡,就憑晚期古建築的常識而臆斷為低矮台基。
對於反映嶺南與中原秦、漢文化關係的一處極為重要的南越王宮殿遺址,以其殘破的木構基礎為完整的“滑道”,認定為“造船工場”的“船台”,而載入經典性的《中國大百科全書*·*考古學》。對於建築構件及建材標本的處理,也是按照普通考古學對待一般器物的方法一律刷洗乾淨,應予保留的重要遺蹟現象就這樣被破壞了,這些錯誤都是由於缺乏專業知識所造成的。
選自:楊鴻勳:中國建築考古學概説
西方一百年前犯的錯誤,中國考古界直到改革開放才慢慢更正,簡直難以想象,這是多麼大悲劇啊,有多少建築遺蹟就被這樣毀了!
真相就是大家都是在不斷犯錯誤並改正的過程中做到完美。
被揭穿的“造假”九:被阿拉伯保留的古希臘、古羅馬經典
就傳世文獻而言,古希臘、羅馬著作流傳的方式主要有三種:一是以拉丁語抄本或譯本的形式在地中海西部地區流傳,二是以希臘語抄本的形式在地中海東部流傳,三是以阿拉伯語譯本的形式在伊斯蘭世界流傳。現在人們所見到的亞里士多德全集版本是12世紀的阿拉伯譯本翻譯過來,12世紀之後,隨着東西文化的交流,西方人士通過阿拉伯哲學家阿維洛依(Averroes)重新見到了亞里士多德著作,並從希伯來語轉譯為拉丁語。大約在1255到1278年,絕大部分的亞里士多德著作已有拉丁文本。不過,在這一時期由佛蘭德翻譯家莫依貝克(Moerbecke)所編的亞里士多德全集拉丁文本中,還有一半是從阿拉伯文轉譯過來的。那麼阿拉伯人為什麼要保留古希臘的著作呢?
2018年6月26日,日本前首相細川護熙,代表日本永青文庫向中國國家圖書館無償捐贈36種4175冊珍貴漢籍。其中有《羣書治要五十卷》至宋時已佚,此次永青文庫捐贈的就是《羣書治要五十卷》日本天明七年(1787)的刻本,共25冊。
明清時期中國刊印的小説日本都有保留,其中《西遊記》明刻本日本保留最豐富。而列為禁書的《金瓶梅》更是在日本流行,甚至還被改寫成日本小説。歷史教科書中記載的明朝科學家宋應星著《天工開物》,在修《四庫全書》時發現有“北虜”等反清字樣而一度被列為禁書,且沒有被收入四庫全書之中。雖然在《古今圖書集成》以及《授時通考》中仍然可以看到《天工開物》的幾乎全部內容,但較難見到單行本。但早在17世紀末,《天工開物》就傳到了日本,作為日本生產技術的基礎圖書,在日本各藩的“植產興業”中被奉為指南。
兩百年後,1837年,法國漢學家儒蓮(最早將畢昇發明活字印刷術的史實介紹到歐洲的人)把《天工開物·乃服》的蠶桑部分,加上《授時通考》的蠶桑篇,譯成了法文。“絲綢製品自古就是中國的優勢貿易產品,他們想要學習和突破。當時歐洲蠶桑技術有了一定的發展,但因防治疾病的經驗不足,導致生絲大量減產。《天工開物》提供了一整套關於養蠶、防治蠶病的完整經驗,對歐洲蠶絲業產生了很大的影響。”
真相是知識的傳播不受意識形態的桎梏,文明間最常見的交流就是書籍。
關於歷史研究,只有忠於事實才能忠於真理,對待歷史事實的態度,是尊重史實的客觀性,還是任意為我所用,把歷史變成”任人打扮的小姑娘“?這反映的是一個人思想的深度。對於其他的文明以及他們的歷史,我們是嗤之以鼻、還是趾高氣昂、抑或是心平氣和。我們學習歷史是為了瞭解世界,瞭解世界是為了找到與其他人、其他國家、其他文明相處的方式方法。子曰:“君子道者三,我無能焉:仁者不憂,知者不惑,勇者不畏。”這就是我現在找到的相處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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